故事会2004-2012-第8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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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犹豫了一下说:“好,我去找找看。你今天没有收获,要是能抓住那只骆驼,它就归你了!”说着,握着枪朝南边追去。
马丁前脚刚离开,乔克尔便一路小跑,来到纽曼的尸体旁。他摸摸尸体,发现还有些温度,便拖着尸体,来到马丁打死骆驼的地方,放在附近的草丛中,又到水坑边仔细清洗了身上的血迹,然后等马丁回来。
过了一会儿,马丁喘着粗气回来了,显然是没有找到骆驼。他正想说话,只听乔克尔战战兢兢地说:“马丁,你、你杀人了!”
马丁疑惑地问:“乔克尔,你开什么玩笑呀?”乔克尔指了指不远处纽曼的尸体,哆嗦着说:“我也不愿意相信,可这是事实呀!”马丁一看也愣住了,他走到纽曼的身旁,看看他头上的枪眼,又用手试了试他的呼吸,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所措地念叨着:“上帝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乔克尔难过地说:“第一眼看到纽曼,我就觉得他有点不正常,一副迎风就倒的样子,哪像个猎手。可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做好事,非叫他上车。这不,他到处乱跑,结果出事了!”
马丁的脸色煞白,抱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天啊,我怎么这么倒霉,这可是要坐牢的呀!”乔克尔安慰道:“你这只是过失杀人,不是什么重罪,要是能投案自首,说不定还能从轻判决。”
马丁的眼泪落了下来,绝望地说:“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要是我这一去,家里就没有了经济来源,他们以后还怎么生活呀?”乔克尔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兄弟,你就放心去吧,我会帮助你的家人的。”
在乔克尔的再三劝说下,马丁投案自首了。送别了马丁,乔克尔也放下心来,只要有人顶罪,他就可以继续安心过日子了。
不久,纽曼被误杀的事,引起了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强烈不满,他们组织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要求政府停止猎杀骆驼,以免造成更多的伤亡。政府迫于压力,中止了猎杀骆驼的行动。不用说,乔克尔又失业了。
转眼,到了马丁出狱的日子,此时,乔克尔为了生计,已在另外一个城市谋到了一份侍者的工作。
这天,乔克尔给客人送咖啡的时候,发现店里的视频,正在播放一部电视纪录片—《与骆驼同在的摄影师—纽曼》。看到“骆驼”、“纽曼”这些熟悉的字眼,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不由停住了脚步。
纪录片讲述了纽曼的传奇经历:原来,纽曼的真实身份是摄影师,他常年跟踪拍摄野生骆驼。因过度劳累,得了肝癌。就在这时,他知道政府正召集枪手猎杀骆驼,他曾多次去找政府交涉,希望停止杀戮,政府却始终不为所动。于是,他决定用自己为时不多的生命,去拯救那些枪口下的骆驼,最后导演了一场被“骆驼枪手”误杀的悲剧。
纽曼死后,律师收到了他的遗书。遗书中,他希望律师去找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朋友,让他们以自己的死为由,逼迫政府改变主意。他还说,自己妻子早亡,也没有子女,如果杀死自己的枪手投案自首,自己留下的百万存款,就全部归他所有,也算是对他无辜受牵连的一种补偿。
影片是在纽曼与骆驼的合影中结束的。乔克尔木木地站在原地,后悔不已—那一百万原本是属于他的呀!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期 借刀杀人 作者:剑气客 字体:
“上告?”草上飞苦笑一声,“你还以为这天底下真有公道吗?”
福庆哥又问:“可你刚才说扬州百姓的生死全在我身上?这我就不懂了,我一个小小的剃头匠能有什么能耐?你既然如此仗义,武功又这么高强,刺杀了他岂不是干脆?你难道舍不得你这条命?”
草上飞一声长叹,说:“我这条命何足道哉?其实,我早就想杀这狗官了,可他防范十分严密,又有许多高手随行左右,所以惭愧得很,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后来我想到只能找一个能够接近他的人下手,这个人就是你!”
“是我?”
“对!一个手艺精湛的剃头匠!我听说吕松仁长了一个不能见人的癞痢头,所以他一直希望能快快活活地剃个头,只是苦于找不到一个手艺精湛的剃头匠。所以我这头不知剃了多少回、也不知被我自己砸烂了多少回,就是要找一个手艺高超的剃头师傅,更重要的是此人得有一腔热血。刚才你拼了命也要杀我,我就看出来你是个有血性的人,我且问你,假如给你一个接近那狗官的机会,你敢不敢杀了他?”
想起老娘惨死、扬州城内饿殍遍地的惨状,福庆哥一时血往上涌气往上撞,一拍胸口说:“这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送上一条贱命罢了。可是我一个剃头匠又如何能接近知府呢?”
草上飞用力一拍头颅,昂然道:“拿我的人头去!”
福庆哥听了这话一时回不过神来,拿你的人头去?怎么拿?就在这时只见草上飞眼皮眨也不眨,右手全力一挥,刀光闪处那颗头颅滚了下来……
福庆哥眼含热泪,对那躯体拜了又拜,低低说声:“我去了。”就将草上飞的头颅一包,直奔衙门而去。
挥快刀 惩恶祭苍生
知府吕松仁听说,有个叫福庆哥的剃头匠杀了草上飞,不禁大喜,立即令福庆哥带了人头进见,一见人头他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草上飞,这下心腹大患彻底去了,再看草上飞那满是脓疮,却剃得分外干净的头皮,吕松仁愣住了。他神态怪异地问:“草上飞的头是你剃的?”
福庆哥连忙谦恭地回答:“正是小人,小人自幼学剃头,‘扬州三把刀’中有规矩,剃这样的头不能超过十刀,多一刀便算不得真正的三把刀,而且不能划破一处,若划破一处便出不了师。”
吕松仁和颜悦色地问:“那你用了几刀?”
福庆哥回答:“六刀。”
吕松仁忍不住心花怒放起来,说:“既然这样,你可否为本官剃一下头?剃好了我重重有赏!”说罢,将福庆哥带进一间密室。
走进密室,吕松仁除下官帽,福庆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一下子明白吕松仁为啥要在密室里剃头了,因为这颗头根本就不能见人——这颗头像癞蛤蟆一样长满了大小不一的疙瘩,密密麻麻或尖或圆令人作呕,那头发倒像荒漠中的野草一样稀稀拉拉的。福庆哥终于明白,草上飞之所以砸了自个的头颅,一是试他的手艺和肝肠,二是唯有此法才能完全接近吕松仁。
福庆哥手脚沉稳,先把刀荡亮,再试试刀口,然后缓缓举起刀……
忽见吕松仁一摆手,说:“且慢!”福庆哥心“怦”地一跳,又听吕松仁扭头朝外喊了一声:“我说,进来一个!”话音一落进来一个精壮的护卫。
却见吕松仁指着福庆哥,对那护卫说道:“你先坐下剃个头,让我看看他的手艺到底如何,然后在本官剃头时你在一旁小心侍候着,要是这位剃头师傅失手掉了刀,你可得及时出手帮他一把,听到没有?”
那护卫一听连忙点头称是,又赶紧坐下,却见福庆哥举起刀,只“刷刷”几下就剃好了,那护卫大喜,说:“果然好手艺!好舒服!”说着要站起来,却被福庆哥轻轻一按,说:“大人请再稍坐一下,我为大人放松放松!”说着张开十指罩在那护卫的光头上或轻或重或按或戳地揉捏起来,再看那护卫立即闭了眼哼哼个不停,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
一旁的吕松仁见了忍不住问:“你还会按摩?”
福庆哥一边手上用力一边谦恭地回答:“扬州但凡会剃头的就会按摩,这也是必学的手艺,因为头部穴位众多,揉捏了可使人血脉畅通、神清气爽,好处多着哩。”
说话间按摩结束了,那护卫连忙起身叉手站在一旁,吕松仁这才大模大样地坐下。
福庆哥再次反复荡刀,直到确信这是他平生荡得最快的一把刀时才住手,然后抖擞精神挥动快刀,“刷刷、刷刷”,如细雨飘拂、如春蚕吐丝,使出浑身解数剃起头来。
吕松仁记不清已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舒服地剃过头了,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正云里雾里的快活,忽然感觉喉头一凉,他疑惑地睁开眼,却看到福庆哥通红的眼睛。他想张开嘴,却觉得嘴唇有千斤重;想抬起手,手却半分知觉也没有了;想示意站在一旁的护卫,却见那护卫就似泥塑的人一样动也不动。
这时福庆哥附在他耳边轻轻开了口:“现在该是你还血债的时候了!”
说罢,福庆哥收拾好家什,衣容整洁地走出门来。他对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其他护卫说:“诸位稍等一下,大人刚刚剃了头,有点累了,他要小歇一下。”
反正里面有护卫,大伙就耐心地等着,可过了好长时间见吕大人还不出来,大伙便壮了胆推开门,却见吕大人在椅子上沉沉地睡着,那颗坑坑洼洼的脑袋深深地耷拉着。忽然有人觉得不对劲,大人怎么没有呼吸?
又有人发觉先前那护卫也不对劲,那大眼明明睁着却转也不转,有人上前轻推了一下,喝道:“你搞什么名堂?”话音未落,却见那护卫“嗵”的一声倒了下去!
护卫们这才大惊,抢上前大呼“吕大人”,手忙脚乱之间碰了他一下,却见吕松仁那颗奇丑无比的癞痢头角度怪异地扭曲开来,然后“呼”的一声响,喉管处一股污血冲天而起!
原来福庆哥在揉捏之间已制服了那护卫,剃刀轻轻一抹已割断了吕松仁的喉管!
护卫们抢出门再找人,福庆哥早就消失不见了。
(题图、插图:黄全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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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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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