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第18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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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出乎人们意料的是,自打家被押到京城后,竟有一位不知名的富商为其上下奔走,花费无数,终于帮他们撇清了罪名,使他们安然出狱。
怪先生起先很是纳闷:自己的亲戚朋友中没有谁是富商啊?等他们一家人出了京城门,正为迢迢几千里的返乡路发愁,却见一辆大马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车夫恭恭敬敬请他们上车,并说雇车钱已有人付过了,付钱的人姓彭,只是不方便前来相见而已。
怪先生一家人更是奇怪,待上了车,又发现宽敞的车里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有四样菜蔬:水芹、韭菜、红枣和栗子。怪先生愣怔片刻之后明白了,不由眼圈一红,喃喃道:“这是学生敬先生的释菜之礼啊!老夫当年还真没有看走眼,瓜娃如今有出息了!老夫回去后,还要教瓜娃这样的‘坏孩子’……”
=End=
班长令
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十八岁就当了兵,在部队一干就是好几年。这年秋天,老班长刘明服兵役到期,恋恋不舍地脱下了军装。送别的时候,我心里挺伤感,却又有些欣喜。因为老班长一离开,就意味着要任命一个新班长。在我们班剩下的人中,就算我兵龄最长了,那么班长的位子,舍我其谁?现在,就只等着连里下达任命我的班长令了。
这天,我正哼着小调在宿舍里制订班里的训练大纲,突然,门一开,连长领着一个老兵走了进来,对我说:“这是从兄弟连调来的,到你们班任代理班长。”
我都还没回过味来,这个老兵就向我伸出手来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李好,请多多支持我的工作,让咱们班的工作再上一个新台阶!”
我只好硬着头皮和他象征性地握了握手,赶紧找了个借口走开了。这时候,我的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我是个来自农村的兵,在部队的每一丁点进步,都意味着离走出乡村更近一步,跟理想的幸福生活靠拢一点。可就在这时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抢走了我的机会。但我又转念一想,他不就还只是个代理班长吗?既然只是一个班代,就说明我还有机会公平竞争!
想到这儿,我开始琢磨怎么个竞争法。忽然,我想起来马上就是周末了,一般战士们为了表现,会争着去厨房打下手。为了不让别人占了先,头天晚上我就悄悄溜进厨房,把多余的那把刀偷了出来,藏在枕头下。
可就在吹熄灯号之前,值班员高声通知:“今晚全连内务大检查,看看有没有违禁物品!”
我一听,脑袋嗡嗡作响,枕头下面的菜刀可怎么办?
当连长走进我们班的房间时,我的额头上直冒冷汗。不多久,我就被喊进了连长办公室。不等我解释,连长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作为一个老兵,竟敢藏匿违禁刀具!”我忙解释:“连……连长,我……我没有违纪。”连长冲我一瞪眼后一指桌上的菜刀:“没违纪?那这是什么?”我欲哭无泪地说:“是刀,是菜刀,是咱们连炊事班的菜刀……”
连长听完我结结巴巴的解释后,用手轻轻地连连拍我的肩头说:“你这个兵……你这个兵……”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从连长房间走出来时,又怔住了,只见李好走上来,安慰地搂着我的肩头说:“喜子,没事了,咱们回去!”
我心想,得了吧,来看热闹,还假惺惺地献什么殷勤。我不会就此放弃的。
一计不成,再实施第二套方案。一个休假日,我和战友们在玩扑克时,通信员高喊:“喜子,有你的信!”我取了信,有意在战友们面前不停地显摆。不多会儿,就有人注意到信封上头印着我老家市政府的字样。没过多久,大伙儿都在传:喜子有亲戚在老家的市委大院里工作,挺有背景的。
当晚,李好找我谈班里的工作。末了,他一脸平静地问我:“你真有亲人在你们老家的市里工作?”我一扬脖子自豪地说:“是啊,是我父亲,不过只是‘小人物’而已。”我说完,开心地笑了。李好见我笑,也跟着一起乐了。
从这以后,战友们时不时地向我打听我那亲戚的情况,我却笑而不语。不过,手头花销却越来越大,我越是这样,越增加了神秘感。
这天,我正在一群战友的簇拥下神吹海吹。这时,李好悄悄地凑在我耳边说:“你父亲来部队找你了。”我一听,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父亲在老家的市政府大院做清洁工,怎么突然跑到部队上来了?
父亲一见我,就责问:“你隔三差五地要我汇钱,又让我用市政府的信封不停地给你写信,我弄不明白,就跑来看看……”
我一边听父亲的训斥,一边瞅着站在不远处的李好,心里冷得像冰窖。我的把戏穿帮了。
刚刚送走父亲,班长令下来了:李好正式被任命为班长。
当天,李好就在俱乐部请全班战友吃饭。席间,他冲我频频敬酒,好像今天荣升的是我。最后,李好用手一拍我的肩头说:“别灰心,俗话说,塞翁失马焉之非福,等待你的天空说不定是碧空万里,任你畅游!”可我却边听边在心里冷笑,妒意十足: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不知是不是李好的话应验了。不久,因为我在军报发表了一篇文章,没多久就调到了团机关里做专职的宣传报道员。
之后,我努力地写稿子,又屡屡获奖,为部队拿回不少荣誉。鉴于我的成绩,经过层层考核后,我被破格提升为少尉排级军官。
可就在这时,我忽然得到一个消息:李好为救一个新兵,被子弹打残了一条腿,过早地结束了他的军旅生涯。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安慰一下李好,他却拖着一条伤腿找我来了。
他再次用手拍了拍我的肩头说:“喜子,在我离开军营前,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一听,愣了,他有什么秘密非要告诉我呢?李好笑了笑,说:“我也是老班长刘明带出来的兵,他退役时找到我,让我到他这个班任班长。他说这是班长的命令。他还说,喜子你在写作方面很有天赋,你不应该挤在一个小小的班里,否则将来未必有所成就。所以,在连长的安排下,我就来到了这个班,把你‘挤’走了,‘挤’向了属于你的人生舞台……”
听着李好的诉说,我心里一阵阵地颤抖,我的老班长,我的新班长,你们令我羞愧啊。
我一抬头,冲李好说:“班长,在班里时,我不曾叫你一声班长,今天请你对我下达一个班长口令吧!”李好听到这儿,眼眶潮潮地点了点头:“那就来一个齐步走!”
“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李好下达了一个对我来说迟到了的班长口令。
我庄重神圣地迈开步子,一行热泪夺眶而出。
=End=
大用场
有个木材商人,一天在山林转了很久,都没找到满意的木料。这时,迎面来个山民,扛着块木头,商人一眼就看出那是块珍品。特别是尾上的杈,做装饰更难得。商人心想:看这人傻乎乎的,说不定我能捡个漏。
他赶紧上前假装恳求:“老乡,我是个游客,迷路了,请帮忙带个路。”说着递上支烟。山民放下木头坐在上面,点了烟和商人闲聊起来。聊了一会儿,商人装作才看见木头,问:“这尾上的杈留着碍眼,为何不砍掉?”山民憨憨地说:“这你就不知了,这杈不长不短正合适,我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才找到,千金难求。”商人暗吃一惊:看样子这山民是老手,今天想要捡漏怕是不易。
但他不死心,过了一会儿又扯到木头上来:“这木头被砍破不少皮,难看。”山民又憨憨一笑道:“可它心实,皮破了不碍事。”商人又一惊,看来他知道这种木头皮薄而脆,下料时应去皮。烟抽完了,山民扛起木头带着商人往山下走,不一会儿来到村里。商人到村头店里买了酒肉来到山民家,说是答谢引路之恩。他想山里人敦厚,喝酒后一切都容易谈,说不定还是会折价把木头卖给他。
就这样连干了好几杯,商人见火候差不多,就提出想买那木头。谁知山民大手一挥,说:“我这里木头多得堆成山,你随便拿。但刚扛回来的那根不行,它有大用场。”说着他带商人来到后院羊圈,将那木头立在羊圈棚边沿,只见那木杈正卡着羊圈棚悬着的桁条。这时,山民得意地说:“前天我家一头公羊发情,把原来的顶木撞坏了,我在山里找了一整天才砍回这木头。你看它不长不短,多合适。”
=End=
一张特殊的罚单 等
一张特殊的罚单
这天傍晚,杰克下了班,急着开车回家。没多久,他发现自己超速了,更糟的是,他的身后还跟上了一辆警车。
杰克只好硬着头皮把车停下,只见身后走出警车的警察,竟是和自己住同一区的鲍勃。这实在太尴尬了。
等鲍勃上来,杰克耸耸肩,解释说:“今天老婆打电话催着我赶紧回去给女儿过生日。”
只见鲍勃也耸耸肩,一声不吭,只顾低头写罚单。
杰克又嘟囔道:“我觉得自己没超多少啊。”
这时鲍勃边写边冷笑说:“你整整超过了上限二十码呢!”
杰克明白没戏了,等鲍勃把罚单递过来,他嘲弄地说了句:“谢谢。”
鲍勃没再说一个字,回到警车里。杰克一边打开罚单,一边想,这次又要罚多少钱?可他发现这不是一张罚单,上面却写着:
亲爱的杰克:
我有个女儿,六岁时被一辆车撞死了,是因为司机超速。后来那司机服刑期满,又可以自由拥抱他的三个女儿。可我只有一个女儿啊。我无数次试图原谅那个人,也无数次以为原谅他了,但也许我并没有。所以现在,我需要再原谅他一次。请为我祈祷。小心!杰克,我的儿子是我剩下的所有。
鲍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