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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5章

故事会2004-2012-第15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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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女人笑道:“呵呵,怎么会扔呢,你没见我那天抱的小狗?老公想给它洗个澡,让我随便买瓶洗发水。”

  从此以后,阿芳不再担忧小兰来买洗发水了,相反,她盼望小兰的到来,可小兰没来,另一件麻烦事又来了。

  有一天,一位乡下大嫂来到店里,从提的布袋子里掏出一个空瓶子,就是以前卖给小兰的那种洗发水。阿芳告诉她,这种洗发水30块一瓶,大嫂一听,喃喃自语:“不是说只要5块钱的嘛,怎么又要30了呢?奇怪……”

  阿芳一下子意识到,卖给小兰的“特价”洗发水,已经产生了“广告效应”!果真,隔三岔五就有人来,想用5元钱买这种洗发水,阿芳只得想遍法子来应付,而从那时起,小兰却不再来了。

  差不多半年之后,阿芳在菜市场见到了小兰。小姑娘推着一辆架子车,正吆喝着卖土豆。旁边有个女人在帮忙,她就是前不久拿着空瓶来买洗发水的那个大嫂,不用说,这是小兰的妈。阿芳不禁有些愧疚了,因为她看到小兰的那一头秀发又变回了枯燥蓬乱的样子。

  一天,小兰再次来到店里,而这次她手里捏着的不是5元钱,而是一张50元的大钞。她把这张钞票递给阿芳,说:“阿姨,我给您还钱来了。”

  阿芳不解地望着小兰,小兰解释说:“您忘了,上两次我买的两瓶洗发水,您和那位好心的阿姨少收了我的钱,我知道,那不是5块一瓶,是30块。我妈说了,做生意也不容易,你们的好意我领了,但这钱一定得还上!”阿芳心里一酸,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临走时,姑娘掏出5元钱,说:“我还买以前那种便宜的洗发水。”

  阿芳笑道:“嗯,我知道了。真巧,刚到货,还没来得及上架呢。”说着,她就从柜台下取出一瓶洗发水给小兰,交待说:“其实便宜的洗发水也不一定差,像你这样的发质,我给你说个秘诀—洗头时,温水里面加点醋,洗出来的效果会特别好。”小兰点点头,走了。

  过了一段时间,小兰又到店里来买洗发水,阿芳上前抚弄着她的一头秀发,说道:“真的好多了,光亮了,柔顺了,有时,偏方真的很管用。”

  不料小兰却说:“阿姨,您不要骗我了,我根本就没用醋洗,以前我试过,不管用。这次,我的头发变好后,我觉得很奇怪,是洗发液的香味告诉我,一定是您把好的洗发水装在便宜洗发水的瓶子里……”说着说着,小兰的眼眶湿润了,“我想不通,您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

  阿芳一怔,然后缓缓说道:“其实,对你好的不是我,而是最初给你换掉洗发水的那位城里阿姨,她是你的小学老师,她希望你像她一样,让一头秀发飘起来……”

  小兰愣在那里,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马县长剿匪

  来源:故事会      2012年7期

  民国五年,军阀混战,一伙残兵败勇啸聚独眉山为匪,县府十分头痛。几天前,土匪大当家的到县城逛窑子,走漏消息,县长亲自率警察围捕,双方打了个两败俱伤,大当家的当场毙命,县长于两日后不治身亡。这下,全县的百姓都知道官匪之间的梁子结大了。

  这天,新县长走马上任了。新县长姓马,他一点也不愿意到这个鬼地方跟土匪玩命,所以家眷都没带,只带了个秘书。刚安顿好住所,马县长便长吁短叹起来,秘书知道他的心思,劝他既来之则安之。

  马县长说:“如何安之?剿匪不力,我这顶帽子戴不长;若正经剿匪,这独眉山十分险峻,易守难攻,这些土匪又都是些兵痞子、亡命徒,要那么容易剿,早被剿了,稍有闪失就会步前任后尘,我是进退两难呀!”

  秘书也叹道:“唉,前任以身殉职,表现神勇,可……可您怎么着也得做做样子啊!”马县长只好强打精神,吩咐秘书知会各部官员开会,商谈剿匪事宜。

  不久,各路官员到齐了,马县长说完开场白后,又问了问土匪的情况,便提议组建保安团,专办剿匪之事。话音刚落,就有人泼冷水,说本县是个穷县,养不起军队,除非省府出粮饷、武器,或由省府直接派兵来剿,一劳永逸。

  马县长越听越泄气,只好改口说:“那就来个悬赏通缉,有抓获或杀死匪首者,也就是二当家的,即赏大洋十万!”

  其实,马县长这话也不过是虚晃一枪,可就是这样的大话、空话,也有人反对,财政局长说本县府库空虚,万一真有人抓住或击毙匪首来领赏,如何筹措这十万大洋?马县长一听,无名火直往上冒,老子刚上任,刚下了两道指令,你们就叫苦、反对,老子县长的威信何在?他忍不住大吼起来:“就十万大洋!届时由县属各部、商会、乡绅共同筹措!”这一声吼,把下面给镇住了,马县长又乘势说:“土匪中还有一个三当家的,也须一并通缉!”

  这下,底下又紧张起来,马县长沉吟一下,说:“算了,抓住匪首,自然树倒猢狲散。鉴于本县财政状况,这个三当家—嗯,就悬赏一千大洋吧。”

  果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悬赏告示贴出的当天晚上,就有人上门了,说是来提供情报。来人行踪十分诡秘,马县长亲自招呼对方入座。来人一坐下,压低喉咙说道:“独眉山二当家,今夜进城了!”

  马县长听了,将信将疑,一旁的秘书问了一句:“这情报是否可靠?”

  “绝对可靠!”

  “有何依据?”

  对方霍地站起,伸手从腰里拔出一把枪,“啪”地拍在桌子上:“这还要什么依据?老子就是独眉山的二当家!”

  马县长和秘书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二当家又说自己带的一帮子兄弟全在外面候着呢,劝马县长别动歪心思,然后便给马县长“上课”了:“听说你想成立保安团?他妈的,你只管当你的官、发你的财,要做的事多了,你急着剿什么匪呀?这年头军阀混战,谁把剿匪当回事?把老子惹毛了先剿了你!”

  马县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兄弟只是做做表面文章,并不是真的想跟好汉们为难,好汉们千万别当真。”

  二当家“哼”了一声:“虽说独眉山离县城不太远,可咱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的前任太不识相,竟然把我大哥给杀了。为免这种‘邪气’滋长,所以老子要给继任者提个醒!”说完,二当家收枪入怀,嘀咕了一句:“没想到老子的人头值十万大洋,哈哈……”说罢,他扬长而去。

  马县长和秘书好半天没回过神来,这些土匪太嚣张了,竟然敢直闯县衙,马县长心有余悸地说:“看来,这里非久留之地呀!”

  第二天晚上,马县长和秘书赴警察局长设的接风宴。刚回到家,仆人通报,说有人求见。马县长已有些惊弓之态,马上摆手说:“不见不见!”话还没落音,来人已经跟着进来了。对方肤色白净,一脸斯文,像个小学教员、政府文员的样子,秘书心想,这一定是来讨好新县长的,便先让仆人退下,然后板着脸训斥:“你怎么擅闯县长府第?”

  来人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冷冷一笑,说:“凭这个行吗?”

  马县长和秘书面面相觑,没想到只过了一天,就撞了两回枪口,马县长小心地问:“敢问大驾是……”

  “独眉山的三当家!”来人亮了名号,然后问道,“那悬赏告示是你下令贴的吧?竟敢……竟敢通缉我们?”

  马县长赶紧解释:“三当家切莫当真,这种东西……不就是做做表面文章嘛!”

  “就是你这一纸表面文章坏了我的好事,你马上下令把它们全撤了!”

  这告示刚贴了一天就撤掉,如何向全县民众交待?自己肯定会弄得名声扫地,马县长小心地诉说着自己的苦衷,三当家刚要动怒,转念一想,忽地笑了起来:“那好,我不为难你,这样吧,你把我的赏额变动一下,变成十五万大洋。”

  马县长一头雾水,这是什么路数?还有想主动提高自己赏额的?虽然摸不透三当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加赏额总比撤掉悬赏告示光彩多了,反正是空头支票,马县长赶紧应承下来。

  三当家又说:“我们在县城布有眼线,明天我的赏额要是没变,晚上就来取你项上人头!”

  三当家离去后,马县长和秘书仍然心惊肉跳,这土匪居然连着两夜上门威胁县长,简直……简直不成体统!事到如今,别提什么剿匪了,先想想自身的性命安全吧。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警察局派人保护,可自己初来乍到,寸功未建,倒先寻求自保,传出去岂不……另外,三当家提高自己的赏额到底有什么玄机?马县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为掌握主动,他决定也派些眼线下去。

  次日,马县长下令,重新张贴悬赏告示,把三当家的赏金变成了十五万大洋。之后,他从警察局要来两个警察,让他们化装成樵夫,到独眉山一带打探消息。

  到了傍晚,暗探传来消息,据一个经常给土匪当脚夫送菜的农户说,今天独眉山好像出了乱子,气氛十分紧张,土匪们都骂骂咧咧,不少人还说要找新来的县长算账。

  马县长一听慌了神,找我算什么账?他们出乱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实在想不通是自己撞了邪还是土匪迷了心窍。这些土匪神出鬼没,行事无常,自己一招不慎,脑袋可能就真没了。马县长越想越怕,心想,罢罢罢,惹不起咱躲得起,这官,老子不当了!于是,他当机立断,立刻遣走仆人,和秘书收拾好东西,等到天黑后,雇了辆马车,随后两人悄悄溜出了城。

  马车行至一处僻静路段,突然有三匹快马追上来,截住了马车,一个瘦子跳下马,举枪挑开车帘,说:“怎么着,县长大人,想溜哇?幸好我们早就盯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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