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第1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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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摊摊手,困惑地说:“只不过,那尸体……其实是个男的。”
“男的?”李局长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随即满脸嘲讽地冲任立奎和王晋元说,“你们两个还有这种嗜好啊?”
任立奎十分沮丧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男的!”
吉探长说:“这就是刚才我所说的难以置信的事情。”他又转向药铺伙计,“你还记得我昨天问你的问题吗?”
“记得记得,我想到您这次可能还要问,连账本都带来了。”伙计连忙取出账本,“当时二太太买了六味药,说是要给王先生煎药治心绞痛。”
王晋元插嘴道:“我确实有心绞痛,不过平时没有让她买过药呀。” “正是因为你有这种病,所以她才知道这种药方。”吉探长愈发得意地说,“可是,既然煎药,为什么其中三种都是药粉呢?这药粉可不容易煎呀。因此我想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她要用药粉来干其他的事情。据我所知,这个药方中,三七的用量是最少的,大概只有其他几味药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为什么她要买和其他几种药分量一样呢?另外,她既然急着给丈夫买药,为什么没有坐车来呢?”
药房伙计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当时我看药方没问题,就这么卖给她了。当时我也没多想啊!”
“那好,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吉探长提高了声调说,“她要了好几种药粉,还买了过量的三七,完全是欲盖弥彰!其实她真正需要的只有三七!三七是云南白药的主要配方,止血是最有效的。一般的伤口,只要不是大出血,用三七粉往上一敷,马上就能见效。”
小郭瞪大了眼睛问:“那么,你的意思是?”
“没错!”吉探长肯定地说,“当时刘氏并没有死,只是受了伤。她买三七,是为了给自己止血。当时由于她穿着红色外衣,所以伙计并没有看出她受伤,只看到她脸色难看,还以为她是要给丈夫买药。”
半天没说话的李局长终于忍不住问道:“那这么说,刘氏到底在哪里呢?”
“这就要问何老福了,”吉探长冷不防问道,“何老福,你妻子是什么时候来城里的?”“这个,刚才我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
“不对吧?我上次去你们家,发现你的妻子对家里的情况很生疏,连开水壶都找不到,这可不是一个多年的家庭主妇应有的表现。另外我看她动作很僵硬,脸色苍白,尤其是欠身万福的时候,动作很不麻利,应该是肚子上受了伤吧?而且是被蜡扦刺伤的!”吉探长用无法辩驳的口气逼问道。
没等何老福回答,李局长又“不合时机”地插话:“不过,仅仅凭这些线索,你也不能确定何老福的妻子就是刘氏吧?”
“当然不能。”吉探长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我还有独一无二的证据。那天晚上我回警局后,发现袖口上有些淡红色的粉末,但是却想不起是在哪里蹭上的。仔细想想,我在任立奎那儿是一直站着的,没处蹭上;王先生家里又打扫得极其干净,桌上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所以只可能是在何老福家里沾上的。后来我让法医帮我化验了一下,发现这是化妆品的成分。再结合刘氏的画像,我就全明白了:刘氏原来涂着红指甲,到了何老福家里以后,为了不让人看了起疑心,就将指甲上的红油全部刮掉了。我袖口上的这些粉末,就是她从指甲上刮下来的。我又记得王先生说过,刘氏的化妆品都是很少见的外国货,在天津应该是没有多少人用过的。”吉探长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另外,何老福跟我谈话的时候说,他这几天本来应该高兴的,突然被那个人头扫了兴。我就想,他本来遇到什么事情,让他这么高兴?应该就是突然来了个漂亮媳妇吧?还有啊,何老福本来是做小买卖的,家里也不富裕,这几天竟然不出摊了。想必也是刘氏给他带来了一笔财物。”
“我实话实说了吧,”何老福叹了口气说,“那个其实不是我娘们儿,我那口子在乡下带孩子呢。上次您见到的是我一个远方的表妹,好多年都没来往了。那天晚上她突然跑到我这里,说她爷们要杀她,就假装是我娘们儿,躲在我家里了。”
7。天网恢恢
“果然是这样。”吉探长转身对另一个警察说,“何老福的妻子之所以不来,就是怕被人认出来。现在你们可以去把她押过来了。不过,何老福,你的远方表妹那么多年和你没来往,突然住到你家里,你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屋里吗?”
何老福从腰上解下一把钥匙说:“我是有点不放心,所以我出门的时候,就悄悄把门给锁上了。”说着把钥匙递给警察。
吉探长心里不由感叹何老福的精明。接着,他扫视了一下屋里的人,继续说:“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就是那个男尸到底是谁?让我先把当时的情况猜想一下:当时任立奎用蜡扦刺伤刘氏之后,以为自己杀了人,就想找把斧头来分尸灭迹。就在他出去找斧头时,另一个倒霉的家伙进来了。装死的刘氏恍惚中以为进来的是任立奎,就猛地起身用蜡扦刺死了那人。当她发现杀错了人,又急中生智地把自己的金钗插在那人头上,匆匆将内衣给死人换上。这时候任立奎拿着斧头回来了,刘氏来不及逃走,就躲在床下,等任立奎带着人头出去后,她再逃走。而惊慌中的任立奎没有仔细看死者,就一顿斧头将那个人头毁了容,王先生家的人才错把他认成是刘氏。”
李局长又问:“那被错杀的男人是谁呢?”
吉探长接着就根据他们掌握的线索,回答了李局长问的男尸是谁。
在调查时,吉探长发现死者是个长头发,他就想到了清洁工的搭档丁长毛。而且那个丁长毛是经常在这一带活动的,因此进入吕祖堂的可能性也很大。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丁长毛是皇姑庄人,正是刘氏的同乡,而且和刘氏进城的时间也是同一年,因此探长就想,他和刘氏是不是会有什么关系。后来又想到他经常去大户家里做短工,而且刘氏前夫到城里之后就杳无音信。于是,吉探长就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丁长毛应该就是刘氏的前夫!因为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刘氏,所以在扫地时看到刘氏经常来这里,就起了疑心,就时不时地关注这里的动静。当刘氏装死的时候,他本来是进来看个究竟的,却被刘氏误杀了。
吉探长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分析研究,顿了顿说:“这就是案件的始末。”
“你说的没错,那就是我的前夫。”正当大家都惊叹吉探长的推理时,门口一个女人的声音让大家回过神来,只见任立奎的情妇,何老福的“妻子”,王晋元的二姨太太刘氏被警察带着出现在了门口。
李局长又问道:“可是,那人头是怎么到了何老福手里呢?鬼市离吕祖堂可不近啊!”
“这位清洁工都看到了,”探长指了指清洁工,“他看到有人偷了任立奎的包袱。那是个小偷,他这一晚肯定偷了不少东西,在快天亮时他到鬼市附近想要销赃,当他发现那个包袱里是人头,就随手丢在鬼市里了。我们亲自去鬼市查看过,那里人很多,光线很暗,小偷把东西丢在那里是不会有人注意的。”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最终,李汉元局长将任立奎和刘氏带了回去,送往天津市法庭审问,任立奎被判立即枪决,刘氏则被判无期。枪决任立奎那天,据说整个天津城都嚷嚷开了,吉探长和小郭也在人群中看热闹。
真相大白了,小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笑着对吉探长说:“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吧?”
“好,不过不用急嘛,你看那边围着那么多人干什么?”小郭顺着探长的手指一看,只见路边有一大群人,正围着一位说书的先生听评书,书名叫《鬼市人头》,水牌前边还有四个小红字:天津实事。
吉探长叼起烟斗,不由一阵轻松,拉住小郭,也站在人群之中听了起来。
=End=
有理说不出
赵昆一大早就被电话铃声惊醒,他爬起身抓起电话,一听是父亲打来的。父亲让他带上身份证过来一趟。
很快,赵昆来到父亲家,就看见父亲从衣柜的最底层翻出了一个黑色的旧皮包,从里面拿出十沓百元大钞,说:“这十万元钱都是我和你妈省吃俭用攒下的,用你的身份证存进银行吧。”
赵昆感到有些突然,刚要问,父亲就急忙解释:“你妈去世多年了,我一个人感到孤单,就想找一个老伴,也好有个照应。”他叹了口气,接着说:“可是现在这人,什么也说不准。先放在你处,以后少些麻烦。”
看着父亲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了,赵昆早就想帮他找个老伴,现在父亲先开了口,自然连声说好。
两人说了会话,父亲见儿子的气色不太好,随口就问了一句:“你媳妇呢?”赵昆没好气的说:“别提她了,吃完饭就出去打麻将了。整天都见不着人影,还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家里的钱都让她败光了,还欠了不少债。”
父亲听得直皱眉头,可又帮不上大忙,只好安慰儿子多忍忍。赵昆郁闷地说:“我都将就她好几年了,她还是那样死不悔改,这日子没法过了!”
出了门,赵昆直接去了银行,用自己的名字把钱存了。中午,独自又喝了点酒,午后两点多钟,才醉醺醺地回到了家,脱下衣服倒头就睡。
不一会,赵昆的老婆孙萍打完麻将回来了。上午她又输了钱,见赵昆鼾声如雷满身酒气,知道他一时半会还醒不了,就抓起他扔在炕上的衣服,挨个衣兜翻钱。很快就翻到那本银行存折,打开一看:顿时惊呆了,整整十万元!孙萍心想:他哪来的这么多钱?莫非是买彩票中了大奖吧?孙萍没再多想,拿起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