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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心理罪:暗河 (心理罪之暗河)-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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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玩意我见过。我给海燕买电脑时,商场里也卖这东西。”陆大春阴沉着脸走过来,从父亲手里拿过那个塑料玩意,“好像叫什么盘。”

这个“什么盘”两寸多长,一端还盖着塑料帽,拔下来,露出一截扁扁的长方形铁头。陆天长翻来覆去地端详着,转头问陆大春:“这东西是干啥用的?”

“好像是录东西的吧,就跟磁带似的。”陆大春兴趣不大,懒懒地回答道。

“哦。”陆天长想了想,这东西是从梁四海那里拿来的,也许里面会有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那……咋能知道这里面存了啥?”陆天长看看“什么盘”,似乎想找个螺丝刀拆开它。

“甭费劲了。”陆大春看出父亲的意图,冷笑一声,“得用电脑看。”

话音未落,他就和陆天长对视了一眼。电脑?

十几分钟后,陆天长和陆大春、陆大江齐齐地围坐在陆海燕房间里的书桌旁,紧紧地盯着亮起来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电脑是找到了,可是这玩意该放在哪里呢?陆天长看看那个扁扁的长方形铁头,又看看电脑侧面的若干接口,挨个试了起来。终于,在一个画着三尖叉子的接口里插了进去。

电脑发出咚的一声,随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框框。

陆天长把脸凑过去,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了屏幕上。眼前是一个奇怪的小玩意,似乎是三本被皮带捆在一起的书。

“录像。”他低声念着那三本书下面的文字,想了想,转头问一直沉默不语的陆海燕,“啥意思?”

“意思是这里面有录像。”陆海燕手握鼠标,垂着眼皮。

“那打开看看。”陆天长紧张起来。录像,什么录像?

陆海燕在电脑上敲了几下,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请输入密码。”陆海燕低声念道,“看不了——需要输入密码。”

陆天长“哦”了一声,眉头紧锁,他直起腰来,看看陆海燕,又看看陆大春。

加了密码的东西,一定是不可告人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录像究竟会要了梁四海的命,还是陆天长的命。

不管它会要谁的命,现在这东西在我陆天长手里。

陆天长把塑料玩意拔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贴身衣袋里,感觉腰板硬了许多。他挥手示意陆大春和陆大江离开,想了想,转头对陆海燕说道:“熬点鸡汤拿过来,给大春补补。”

陆海燕低着头,嗯了一声。

陆天长三人一同离去。陆海燕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外,转身坐回电脑前,一手按住狂跳的心口,另一只手在电脑桌面上点击了几下。

那个压缩文件又出现在屏幕上。

陆海燕盯着那个要求输入密码的对话框,笨拙地按动着键盘。

梁泽昊的右手已经彻底保不住了,医院在和梁四海反复沟通之后,最终决定实施截肢手术。

梁泽昊在手术前大闹了一场,连打了几个医生和护士,最后跪在梁四海面前,泪流满面地苦苦哀求:“爸,爸,想想办法,我不想当废人,爸,求求你……”

梁四海硬起心肠,让保镖把梁泽昊拖进手术室。一阵乒乒乓乓的打砸声音,夹杂着梁泽昊绝望的嘶吼在走廊里回荡。渐渐地,那声响越来越轻微,最后,手术室里恢复了平静。

手术进行得很快,看来切掉一只手,远比修复一只手要容易得多。还在麻醉中的梁泽昊被送入特护病房。主刀医生拿来一个医用托盘,上面是被切下来的那只手。梁四海看看那几乎被砸扁的手指,破碎不堪的手掌,浑身颤抖起来。

那是儿子的手,用自己的骨血凝聚而成的手。现在,这只手要被当做医疗废物,扔进焚烧炉里。

他挥手示意医生把那只手拿走,转身对保镖问道:“带家伙没有?”

保镖愣了一下,梁四海脸上出现如此凶狠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带了。”他想了想,“车里还有一把。”

“嗯。”梁四海伸手从保镖腰间拔出枪,插进自己后腰,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方没有接听,而是直接挂掉。

梁四海没有等待,连续按下重拨键。对方挂断四次后,终于接听了。

“我在局里。”听筒里传来肖望压低的声音,“有事?”

“跟我去一趟陆家村。”

肖望沉默了几秒钟,低声说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

“你去不去?”梁四海语调平静,却不容辩驳。

足有半分钟后,肖望说道:“半小时后,高速公路入口集合。”

“好!”梁四海挂断电话,走到特护病房前,隔着房门看着依旧昏睡的儿子。

睡吧。等你醒来,爸爸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陆海燕蹲在灶坑前,面前的大铁锅里咕嘟咕嘟地炖着鸡肉。她不时看看腕上的手表,一边心不在焉地向灶坑里添着柴火。

鸡肉炖好后,她盛出两碗,伺候陆天长父子吃完。默默地刷洗完毕后,她又盛出一碗鸡肉,拿了一瓶酒,放在一个提篮里。

陆天长看着她披好棉袄,戴上头巾,开口问道:“你要干吗去?”

陆海燕把提篮捏在手里,低着头说道:“去拜拜海涛。”

陆天长嗯了一声,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给他烧点纸。”

陆海燕没有答话,抬脚出了门。

两辆车停在陆家村村口。肖望关好车门,几步追上一直在前面大步行走的梁四海,“老板,你到底想干什么?”

“了断这件事呗。”梁四海说得轻描淡写,脸上的肌肉却一直在突突跳动。肖望看看他后腰处时隐时现的枪柄,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想了断这件事,我没意见。”肖望四处看看,“但是先干哪样,后干哪样,怎么干——总得计划一下。”

“是啊。”保镖在一旁随声附和,“贸然行事,恐怕不妥。”

梁四海的脚步慢下来,最后停住了。他看看肖望,又看看保镖。肖望抽出一根烟递过去,又替他点燃。梁四海默不作声地抽着烟,叹了口气。

“陆大春的手残废了,我承认,这是我的责任。但这是个意外。泽昊的手可是被他们活活打残的。”梁四海声音喑哑,“就算他们想报复,行,我认了。但是联合老金整我,这无论如何不能忍……”

“他怎么联合老金整你?”肖望打断了梁四海的话。梁泽昊的手是否残废,肖望并不关心。他在乎的是这个。陆天长和金永裕联合整倒梁四海,

自己也许会受到牵连。

“老金那里……”梁四海斟酌着词句,“有一些他不该有的东西。”

“什么东西?”肖望立刻追问道。梁四海撇撇嘴,扭过脸,不再说话了。

肖望默默地盯着他,眉头越皱越紧。老金手里的东西,是针对梁四海的,还是针对自己的?

三个人站在雪地里,全都一言不发。最后,肖望扔掉烟头,笑了笑,很快又板起面孔。

“先找找老金吧。”说罢,他就自顾自地向村里走去。

金永裕应该就躲在村里。陆家村虽然只有十几户人家,但是也不可能挨家挨户去搜,一来会打草惊蛇,二来如果这些村民撒起野来,他们手里的三支枪也应付不了。最好先确定金永裕的确切位置,直接按住他。

梁四海和肖望都认为,金永裕藏在陆天长家里的可能性很大。他们三个人之中,只有梁四海去过陆天长家,于是就由他来带路。

村子里静悄悄的,虽然天还没黑,路上却一个行人都看不见。梁四海只去过陆天长家一次,而且是几年前的事了。面对那些外观相似的瓦房,梁四海有些拿不准。走到一个岔路口,三个人彻底迷路了。正在东张西望时,远远地看见一个穿着碎花棉袄,戴着头巾的女人走过来。

梁四海三人迎上去,保镖上前问道:“大嫂,去村长家怎么走?”

女人一直低头走路,突然有人问话,似乎被吓了一跳。她扯扯头巾,大半张脸都藏在头巾里,“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找村长有点事……”保镖的话还没说完,肖望挥手拦住了他。

“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去?”肖望看看女人手里的提篮,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问道。

“送饭。”女人脱口而出。

“送饭?”肖望伸手去掀提篮上的盖布,“给谁送饭?”

盖布被掀掉一半,一碗鸡肉和一瓶白酒露了出来。女人吓得向后一躲,再不敢和他们说话,急匆匆地走了。

肖望等她走出一段距离,才快步跟上。女人似乎意识到他们在身后跟踪,脚步越发急促,又拐了一个弯之后,女人忽然不见了。

肖望看看女人刚才前往的方向,那应该是村子的东北角,不远处,有一座高约六米的建筑,看起来像是个祠堂。

肖望和梁四海对视了一眼。

金永裕就在那里。

陆大江刚坐到桌旁,就听见院外的铁门哗啦一声响了。陆天长挥挥手,示意陆大江出去看看。陆大江刚拉开堂屋的门,就和冲进来的陆海燕撞了个满怀。陆海燕手里的提篮落在地上,白酒瓶碎裂开来,溅出一屋酒香。

“海燕你干吗?”陆天长皱起眉头,“撞到鬼了?”

“叔!”陆海燕气喘吁吁,“村子里来生人了。”

“嗯?”陆天长立刻站起身来,“几个人,什么样?”

“三个男的,都像城里人。”陆海燕顿了一下,“他们……要找你和大江。”

陆天长和陆大江对视了一下,陆大江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他们现在在哪里?”陆天长沉吟了一下,又问道。

“我把他们引到祠堂了。”

陆海燕的话音未落,一直在床上躺着的陆大春翻身而起,直奔墙角处摆放的一排瓦罐而去。

他似乎等不及揭开封泥,直接把瓦罐砸碎,从里面掏出两个油纸包,

紧接着,又从墙上摘下一把土铳。

他把两个油纸包塞进父亲和陆大江手里,自己用左手拎起土铳,深吸一口气,说道:“走吧。”

梁四海三人小心翼翼地向祠堂靠拢。保镖蹲在墙根下,伸手去推木窗,纹丝不动。肖望弯着腰挪到门前,透过门缝向祠堂里张望了一下,又试着伸手推了推,门开了。

他向梁四海和保镖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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