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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月丽天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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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辜地耸肩。“她不在家啊。”

日湛这才想起确有其事,连忙抓另一件事挽回面子。“但你和她同行返京的路上多得是机会,你为什么不讲?”

“因为忙著讲别的事。”

“什么事会比这个更重要?”

面对日堪气焰高张的指控,他不禁苦笑。“对不起,是我太粗心大意了。”

“所以才会搞出今天这种局面!”哎,真是受不了。

“你他妈的跩个什么屁。”

祐芳冷冷一句,吓得日堪花容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既然要当跟屁虫就当得彻底点,不要一面有样学样又一面摆你的臭架子。师父去西北有正事要办,你就也想到西北去凑热闹。师父看上福乐,你就也想上她。你还嫌师父被你收房过去的女人不够多吗?你就不能学学师父做事讲话也用用脑袋吗?”

“反了!这真是……反了!”窘煞日堪。

“干嘛?你是内裤穿反了,还是鞋子穿反了,或是脑子反装到脚底下去了?”祐芳轻噱,连不屑他都嫌抬举。

“月尔善!”

“好了,祐芳,别欺负日堪。”他懒懒念道。

“他若真要帮忙,就叫他别再插手任何事!”

“想想自己为我捅了什么楼子吧,免得五十步笑百步。”

祐芳给月永善这悠悠提点一记,登时收束了忍无可忍的气焰。

“正是!”日堪乘势反击。“要不是祐芳失误,让安乐夫人领走了福乐做为管道和要胁,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祐芳生平最恨闲人挑毛病,一双鹰眼瞠得老大,以目光刺杀欠揍的三八蛋。

“日堪。”那名男子平静道。“我想,有些事你确实不宜插手,否则月尔善这青龙右护法的位置,会坐不住。”

“不,你错了,他之所以能坐得这么顺利,是因为有我从旁协助!”

祐芳受不了地哀叫,状欲呕吐。

“可是月尔善这趟西北行的追杀任务算是失败了,这记败笔,破了他过去的完美纪录。再出一点错,他就可也算不得我们的一分子。”男子的眼神愈说愈犀利。

“所以我更要用心盯牢他,避免他再出任何闪失!”这是为人兄长应负的责任!

“你就是师父最大的闪失!”祐芳忍无可忍,新仇旧恨一拥而上。“就是因为师父太纵容你蠢笨的干预,所以师父才坐不上青龙的位置,成为头头之一,反倒沦为护法而已。现在连这个护法的位置都快保不住,你还要扯他后腿到几时才甘心?!”

日堪愕然。是因为他,月尔善才爬不上最高的座位?转瞬月尔善,他无有任何情绪,玩著他的扇坠,抚弄坠上温润美玉,看来毫不在意。

是他的错吗?是他拖累月尔善吗?但是……他也想和月尔善一般,和江湖中人有所来往,他也想要在所谓青龙的诡异帮派中有个位置,他也要那种秘密行大事的刺激感。朝堂上的建树,已经多是月尔善在背后主导,让他这个小王爷顶功,做得风光又称头。可他想要一点属于他自己的成就,他自己的决断,他自己的光荣。

“你们的意思,是要我从此退出青龙这派系吗?”

“退出什么,你又没参与过。”

“祐芳,别多话。”男子有些不耐烦,仍稳住性子。

“日堪,这种江湖上的秘密组织不适合你,并非你的能力有问题。”

“那月尔善比较适合,又是为什么?”他朝月尔善怨斥。

“因为我比较好、比较贱。”

“是吗?!”日堪轻噱,这答案真他妈的好极了。

“你们有完没完?这事到底想不想了结?!”男子火大。

“让日堪自己决定吧。”月尔善从容垂睇扇面花鸟。“我不反对日堪跟我一起趟江湖上的浑水,弄个青龙右护法的职分玩玩儿。只是,有个条件。”

他极其锐利地冷瞅不安咽喉的日堪。

“不得接近安乐夫人。”

日堪大惊,困窘得无以反击。月尔善怎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干嘛……我又没……”

“你没这个意思最好,若是有,而且和她勾搭上,后果自行处理,我绝不插手。”

没了月尔善的垫底收拾,日堪的心立时是至半空,惶惶失措。“为、为什么?”

“别担心,到时你被撵出江湖派系,我会陪你一道滚蛋。”他洒脱地起身离去。

“月尔善!”那名男子喝道。“事情尚未解决!”

他在门前悠然止步,微倾俊容自肩头向后轻睨,不自觉地泄漏了一直妥善隐藏的冰冽怒焰。

“你没找到四贝勒下落也就罢了,可你知道他贴身侍从小顺子安然回京的事吗?”男子凌厉地努力抓回月尔善疏离的心。青龙少不得他这只得力的右臂,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保住。“让他得以平安返京的,正是你的福乐郡主。”

月尔善内敛得不见丝毫诧异,反倒冷哼,男子只得亮出法宝。

“这是一路护送小顺子入京的凭据。”

月尔善轻松攫住男子不爽抛来的小东西,淡瞥一眼,霎时巨大的铁掌差点捏碎这令他怒火中烧的证物--

吉林将军送给福乐的订亲王佩。

“这事你是要自己解决,还是要我们出面收尾?”男子机警地监测著月尔善的每一分微妙反应。

江湖深速险恶,帮派四立。月尔善虽不是个容易控制的人,但若落入敌方阵容,将会是我方严重的威胁。以往或许可以利用好争名出头的日堪,控制月尔善,留他在青龙麾下,如今他却企图趁著日堪被排挤的机会一道退出。必须尽快抓出他的其它弱点才行,否则将错失将才。

月尔善调起杀气十足的寒眸。“你们打算怎么样?”

“当然是找福乐郡主详谈,请教她是如何发现小顺子,是否顺道发现过他主子。”

他太清楚男子这帮青龙的大喽罗会如何请教福乐,也知道男子在试探福乐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若不想给男子掘中他这项要害,很简单,置福乐生死于度外即可,否则这项要胁会将他吃得死死的,不得解脱。

“你想拷问福乐吗?”

“若你想亲自处理这事,拷问的工作,可以全权交由你处理。”

月尔害无奈地垂眸一笑,男子立刻明白自己抓对了关键,成功攫住月尔善待在青龙右护法的位置上。怎知,月尔善倏地旋身甩袖,潇洒而去。

“那你就慢慢拷问吧,恕不奉陪啦。”

“月尔善?”男子错愕。

他不在乎福乐的下场如何?他才不管她的死活?

“我不是该用药油热揉我扭伤的腿才对吗?”

“不,夫人,正好相反。您刚扭伤,该赶紧间歇性地冰敷一天,而后才可以进行间歇性热敷。”

“是吗?”十八、九岁心高气做的皇长子侧室仍不服输,继续挑衅小拉不叽的福乐。“可我听老嬷嬷说的却不是这样,而且,人人都讲要多热敷、多活动,扭伤处才会快快恢复正常。”

“不,夫人。”福乐始终冷冷淡淡,不带感情。“伤势稳定前您不宜活动,等过一阵子再慢慢增加活动量较妥当。”

“你那些蒙古大夫的歪理,怎么净和我作对?”

福乐忍住火气,调稳气度。“夫人如果对如何治理伤处很有心得,请自便,不一定非听我的。”

“说得没错!”哼。

“那么,我先告辞。”她早想走人,省得跟自认内行的门外汉搅和。“祝您早日康复,不致因错误的处置而造成肌肉再度撕裂,终生遗憾。”

“你、你说什么?!喂!”

福乐才不甩她,任她惨白地斥声宣召也不理不应,打道回府。可一想起正厅里还在跟皇长子闲话家常的姊姊,她就浑身不舒服。

姊姊卖弄得太明显,任谁都嗅得出那股狩猎男人的骚味。她明白那是出身不够高的姊姊唯一生存之道,她认同,却并不赞同,也不想看。

在庭院里找个角落待著吧,等姊姊串够了,自会差人叫她。

望著池里肥壮的锦鲤,她落寞发怔,双手撑著下巴呆坐在池边浓荫里的石鼓上。

回西北去吧,也该是结束这场荒唐梦境的时候了。是啊,就当她是作了一场梦,迷迷糊糊地丢了心,醒过来后才发现一切都是虚空。京城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就跟她以前收到京中朋友来信提的一样无聊。这里没有辽阔的视野,连人心也一样狭隘。而她却笨到为了一个不可捉摸的幻影,甘心放弃她习于驰骋的大地,跑到这重重高墙、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回去吧。她不想再当姊姊借诊治之名四处攀权附势的工具,也不想再面对京中这些既需要她医治,又鄙视她医术的傲慢贵族。只要让她再见到心头的挂记一面……只要再见一面就好,她马上回去。

啊,没用的东西。

她挫败地压住泛潮的双眸,努力掩掉池中出现的幻影。她受够自己不知反省的情思,老是看见不存在的渴望,没志气地想求他回到她身边……

“你是没脸见我,还是没胆见我?”醇厚的低吟随著一只大掌自她身后悄然袭来,硬是架起她的小脸对望他池中反影。

苦不是阳刚的体温贴近看她,她根本无从判断倒影中俯身站在她背后的人是幻是真。

月尔善!果真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皇长子府哪?

“做什么大惊小怪,难不成祐芳没跟你说过我的秘密?”他懒洋洋地讪笑,不甚友善。

“你……放手!”她厌恶地挣扎,拒绝被他这副嘴脸拥入怀里。“我不管你是从影子还是从阴间跑出来的,都给我滚远些!”

“吼得这么凶,不怕招来旁人看好戏吗?”

“我没什么好怕的!”别想以此威胁她!

呵。“你不怕就好,省得我为你顾忌这顾忌那的。”

粗暴的拥吻随即卷走她整个人,狂乱地在顽强抗拒的红唇中翻搅,狠狠吮著那份几乎把他憋疯的柔润。

在她被安乐带往他家的那日,他就已一再压抑、一再克制。他迫切地想亲近她、想拥住她实在的体温、想象过去一般缠绵地偎著,言不及义,耳鬓厮磨。他受够了安乐那类女子的工于心计,厌腻了官家千金的温软无劲,风尘女子的膻骚老练。

他想她,想她的强悍,想她的固执,想她不知变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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