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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梦里废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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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说什么交谈也是种娱乐,如果硬是要起唐突,就是阻人言路,扫人之兴了,你看他这么一说倒显得他是男子汉有包容四海之德”

莫桐听了这话,心里悄悄的懊悔起自己只顾自说自话,却不知道去询问纯雯的所想,自己到底是没有与纯雯那种心有灵犀的默契。他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沮丧,原想趁着单独和纯雯相处的时间,将自己投稿报社的秘密告诉她的心思,此时也暗淡了下来。纯雯看到刚才还聊得津津有味的莫桐一下子变得沉默起来,就问他怎么不说话,莫桐答了句:“你要我说什么”,倒让纯雯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好,两人就这么默然的相对着。

另一边画画的几人起了声音,宣慧向纯雯招手说:“你们站在那儿干吗,快过来看看他们几个家伙在自吹自擂”纯雯朝她应了声,就对莫桐说:“我先过去了”莫桐看到纯雯就要从自己的身边走开了,那原本暗淡的心思忽然间变得强烈起来,他抑制不住这隐藏了许久的念头,脱口说:“请你留意古城日报”

纯雯不解的望着他,只见他那涨红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正火辣辣的朝看向自己,她的脸颊也仿佛被那织热的目光引燃般,那种热感传至心尖,一颗心便怦怦乱跳起来。她急忙向宣慧走了过去,宣慧就向对她说伊震风几个人如何的互相攻击,又如何的自我吹嘘。纯雯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她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仍然独自站在窗边的莫桐,心里暗暗的琢磨开,莫桐要她留意古城日报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讲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真是个怪人”纯雯想着、想着,下意识的就说出口。宣慧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是在说伊震风几个人,就附和说:“没错、没错,他们几个就是怪人,神经有问题的”崔卫回说:“我们那有神经病!我们这叫着学术上的自由谈论”宣慧指着纯雯说:“连纯雯都说你们是,你还要强辩吗?”

纯雯一看焦点指向了自己身上,顿时如梦初醒般的连忙摇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宣慧说:“纯雯你怎么了,难不成还怕他们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崔卫回不满的说:“什么叫五大三粗,宣慧怎么话一到你的嘴里就这么的刺耳”伊震风就捂着嘴在偷着笑,祝牟慈拉着还想往下说的崔卫回,说:“老崔你不要这么的性急,可能是我们的声音的确大了点,影响了她们清修,才会被她们说的嘛!”

“牟慈,我……”纯雯尴尬的想解释下,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急得她直埋怨宣慧是个惹事的主,宣慧却笑弯了腰。莫桐慢腾腾的走了过来说:“瞧你们吵得乱糟糟的,真象一窝抢食的麻雀”伊震风说:“我们还没有说你呢,你倒奚落起我们来,要说这书社里只有你这个蜗牛才是真正的怪人,一下子阴一下子阳的,你为什么不继续自娱自乐,又跑来和我们这群麻雀凑什么热闹”莫桐被他说窘了,宣慧就说:“我哥人老实没有你们泼皮,他爱独来独往关你什么事情”

伊震风怕她嘴巴不饶人,不敢和她再贫嘴就说:“好、好,我举旗投降,时间不早是该回家去了”大家笑了,各自转身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纯雯很想弄明白莫桐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走到莫桐身边说:“刚才你为什么要对我讲那句话”莫桐内心紧张的说:“因为你曾授于我一柄精神之剑,告诉我什么是习性,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珍惜”

莫桐轻若蚊声的话传入纯雯耳中,她不由呆了,从前在这里与莫桐对话的那一幕,又电闪石光的重现在她的眼前,那一番对话让她耿耿于怀,她曾经认为自己的进言于莫桐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原来并不是这样,自己的一言一语在莫桐心里都是有影响的,这种影响的力量是可以让莫桐那根脆弱的触角,从怯懦的外壳中伸出来,去坦然面对外面的阳光和风雨。她现在明白了莫桐为什么要她留意古城日报,莫桐是否是在告诉她,他以投稿在报纸上了。纯雯一想到这,高兴了起来。

这时一阵杂声响起,“好啦、好啦,我们走吧!”祝牟慈、伊震风、崔卫回他们扯着嗓门叫喊着回家。一下子就把纯雯和莫桐俩人冲散开。纯雯的手不知道被谁拎着,拥在人群里,伴着杂乱的脚步声下了阁楼。回到家里,纯雯急切切的抱来一堆报纸,在自己屋内一张一张的浏览寻找起来。她一边估摸着报纸的日期,一边留意着上面是不是有胡莫桐三个字。

然而始终没有莫桐的名字,但却在其中一张报纸角上看到一首和莫桐所说相符的散文诗,诗名正是《精神之剑》,作者的署名却是小荷。“小荷----”纯雯轻念着这个化名,仔细的用心的去阅读那首散文诗,诗中那从天而至的剑在漫漫乌云作生死的搏斗,直至最后化成万千流星雨点倾洒向大地,一切都是为了个光明的未来。

纯雯轻轻的读着、读着,一滴清泪不由流出了眼角,她越来越坚信小荷就是莫桐,莫桐就是小荷。她不知是因为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而激动流泪,还是因为被诗中那剑气纵横于苍穹,澎荡万千气象的气势所折服而流泪。但她此时一点儿也不想约束自己的情感,一个人静静的让那泪水尽情的流淌,她觉得自己也应流泪为莫桐,为她自己……

夜里莫桐躺在床上辗转反复不能入睡,他老是担心自己白天在阁楼里对纯雯闪烁其词,所表达的意思,她是否能听得懂。他想得苦恼起来,就干脆从床上坐起,拥被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窗外的夜色很美,蓝幽幽的梧桐树影在月光的投映下若隐若现,一轮圆月恰到好处的镶嵌在树梢上。

莫桐呆呆的望着那圆月出神,他很希望那圆月能变成一面神奇的镜子,从里面可以照出纯雯那柔柔的笑容。可是过了会儿,他又为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感到好笑,他从心底叹息,不就是一句话说自己已经投稿报社了,怎么就那样的难以开口说出来,干嘛要弄得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好象是自己干了件不光彩的事情般。唉!他不由的恼恨起自己这个害羞、腼腆的性子来,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他不住的在心底这样的问自己,时间点滴中过去,莫桐想得太累了,不知不觉就带着这杂乱的心绪睡去。

翌日,莫桐再也忍不住了,他决定不管纯雯是否领会他昨天的意思,都要将她约出来,彻底的向她袒露下心怀。纯雯接到了莫桐的电话时,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下来。挂了电话后,她带着愉快的心情换了件自己最喜欢的外衣出了门。

莫桐倚在枫桥的桥栏边,望着从远处走来的纯雯,她穿着粉红色的羊毛外套,一袭咖啡色的呢料裙。莫桐迎上前招呼说:“纯雯冒昧的把你请出来,该不会耽误了你别的事情吧!”纯雯说:“没有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是的,昨天----”莫桐艰难的说:“昨天,我说,我其实想说报纸……”这时他发现自己准备了一大堆的台词,此刻一见到纯雯却不能流利连贯的说出来。纯雯嫣然一笑说:“讷于言、敏于行,不知道这句话是否适合你”莫桐立即答说:“言必信、行必果”纯雯不想再兜圈子了,她要掀开遮掩住这个话头的面纱,她说:“你要我看的古城日报我看了,那小荷写的诗写得很好、很好”说着她瞧向莫桐,只见莫桐正咧着嘴朝她笑,笑得跟孩子般的灿烂、阳光,她感到自己的心都似乎被那洵人的笑意融化了。

莫桐欢喜极了,纯雯终于看到了那份报纸以她机敏的心思,是会猜出小荷是谁的。他说:“写出来是好美好美,可在没有写出来前却是苦涩的”纯雯问:“是象那满天乌云笼罩在大地一样的苦涩吗?”

“是的、是的”莫桐说道。纯雯说:“那苦日子总算是过去了,因为那把精神的利剑已经横空出世”莫桐有力朝他点点头,两人背靠着桥栏,河风伴着铜铃声徐徐的吹向他们。纯雯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她想知道为什么要化名小荷。

她问:“莫桐为什么会是小荷呢?”莫桐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这个问题,纯雯的意思他明白,为什么不署自己的真名,可是能署真名吗,要是父亲知道自己那几行爬山虎的文字上了报纸,会有什么表情,也许会板着脸说什么奇技淫巧之类的话罢,要知道父亲看重的是那正正规规在学校里的那些知识。还有编辑室里人如果知道真名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反正自己是不能坦坦然的以局外人处之。这种奇妙而复杂的因素,如何对纯雯说,又怎么能说得清楚。

于是他避重就轻,专从小荷的笔名出处说起,他说:“因为有一首唐诗里面,有一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我想命名小荷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因为它是新生命、新希望,有它一点尖尖角就会发展壮大成绚丽的奇芭,而且、而且它还时时有只蜻蜓为伴”

“蜻蜓----”

纯雯问:“蜻蜓象征着什么?”

“这----”莫桐迟疑了下不说话了,只是朝纯雯一个劲的傻笑。

纯雯追问:“你说啊!你说啊!那蜻蜓又是什么”

“蜻蜓就是你”莫桐脱口说道。

纯雯没有料到会是这么个答案,她的脸上飞起红云,莫桐的话太暧昧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纯雯故意作恼板着脸说:“瞧你都胡说了什么,我才不做什么蜻蜓,什么昆虫之类”此话一出,让莫桐愕然不已,他仔细回味下自己刚才那句话,自己也不由的躁了起来,两人都低下头不敢去瞧对方的眼神。良久纯雯突然冒出一句话说:“我要回家了”莫桐轻‘啊’了声,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在心底里希望纯雯不生他的气。

纯雯向前走了两步,停下了身扭头对莫桐说:“傻瓜,蜻蜓我是不做的,我只做那包容万物、滋养众生的水”说完,飞快的跑向前方去了。不是吗?水才是小荷的生命所依,水无时无刻不偎依在小荷身旁,而小荷也无时无刻的离不了水的滋润。可是蜻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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