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立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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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她是我在少年时离家后第一个重要的人物。还有海伦,我最近一段时间约会了18个月的女孩,但当人们开始注意到我这个来自伦敦并开始在曼联建功立业的年轻小伙子的时候,我们就分手了。
当我们驶过伦敦东北部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小酒吧时,维多利亚告诉我关于斯图亚特和其他的一些事。当你遇到了你心目中那惟一的一人时,总会有许多着急要做的事情。那晚我们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有了主意:“我知道一家中国小餐馆。”在钦福德,我曾和父母一起去过这家餐馆。它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它有一个非常值得称道的地方一每当我在那儿吃饭时从没有别人来打扰。我给维多利亚指路。然后我们停了车,走进餐馆。
太好了,这儿没有其他的顾客。我们坐下来,然后我点餐:“给我们来两杯可乐,一杯是低热量可乐,好吗?”
开餐馆的女人盯着我们,也许她在想:噢,这是今天最后的大顾客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谁。对她没有认出我来尚可以理解,但是维多利亚呢?这个老板娘只关心自己的小天地。“你们除非点餐,否则不能只要饮料。”
我说我们只想安静地喝点什么,但她丝毫也不接受。
“要知道,这是一家高档餐厅。”
我们被扫地出门。我提议说,如果只给我们饮料,我们可以付全餐的费用。但是我这样说的时候为时已晚。于是突然间,在晚上11点,我们俩又重新站在了大街上。这时轮到维多利亚有自己的好主意了:“我们可以去我的朋友家。”
幸好,那个朋友就是梅兰妮。我这是怎么了?我与一个辣妹出去约会,而现在我们转来转去却要去另一个辣妹的家。对于一个第一次约会的小伙子来说,还有比这更紧张的吗?
当我们到达时,梅兰妮穿着睡衣来开了门。当我走进屋时,我的心沉了下去一墙上挂着一张巨幅的利物浦足球俱乐部的海报。
对此我可没有准备。
我坐下来,维多利亚和梅兰妮离开了10分钟,她们在厨房里闲聊。我觉得她们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剩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像个极其令人讨厌的人。等她们回来时,我再一次感觉到了伤害。这就像是在一个极其局促的茶会上,我想维多利亚也很紧张。
我们坐在沙发的两端,看起来就好像没有被适当地互相介绍认识一样。她们聊着,而我只是坐着听。我都不记得在此过程中我是否说过话。
一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又回到维多利亚的车上,继续我们的行程。我记得在一个地方开车路过她父母的家,也许这样我就会知道在那儿可以找到她。最后,在第二天凌晨,我们回到了“城堡”酒吧前。辣妹第二天就要去美国了,我们只好说再见。我回到车上,向她挥手告别。维多利亚答应我,一到纽约就给我打电话。严格地说,这不是一场最浪漫的第一次约会,但我感到好像这已经无法再好了,我知道我们所需要的不过就是见面。是一见钟情吗?不,事情的进展比一见钟情还要快。
其他的事情也是如此。再一次为俱乐部赢得欧洲杯赛的冠军,也激发了老头子弗格森的野心。在1996—1997那个赛季,我们又一次在英格兰俱乐部联赛中获胜,这使我们与他的目标前所未有地接近了。对付这些欧洲强队,每次都像是要重新学踢球一样努力。
最近10年,曼联队好像一直在与少数几支球队较量,尤其是巴塞罗那队、尤文图斯队和拜仁慕尼黑队。这几乎是你必须在冠军联赛中要与之较量的球队,只有通过和他们比赛,才能看出你这支球队在欧洲足坛上取得了什么样的进步。
1996年秋,我记得我们两次被尤文图斯队打败,主场和客场都是0比1。无论我们控制了多少球,但我们就是找不出攻破对方的方法。虽然我们仍然是第一流的球队,但有时我们以为自己被淘汰了。直到有一个令人惊奇的夜晚,在四分之一决赛中,我们在老特拉福德球场以4比0击败一支葡萄牙的俱乐部队。我想正是从这时候开始,人们认为曼联队能够成为最终获胜的球队。在那一年,我们在半决赛中与多特蒙德队相遇,这使我们相信一个真正的机会来了。然而,他们把我们整得够呛。
他们跟许多德国球队一样,非常有组织,也非常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后防固若金汤,我记得他们的左后卫乔格·海因里希是那两次比赛中我所遇到过的最难对付的人。他们以1比0击败我们以后,我们还幻想在主场还有机会,可是在老特拉福德,他们还是保持了那样的比分而进入了与尤文图斯队的决赛。
那个赛季,在与多特蒙德的比赛中,我是最具有杀伤力的入。
事情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我穿上了10号球衣,几乎每一场比赛都出场了,并且用各种方式得分,就像我在瑞德维流浪者踢球时那样。比如在塞尔赫斯特公园与温布尔登队的那场比赛中,我冲锋陷阵,是中前场最活跃的一个人。又比如在第一次遇到维多利亚的那天,我在斯坦福桥体育场与切尔西队比赛时的那脚凌空射门。这其中最重要的是,我获得了当年PFA
最佳年轻球员的称号。当你在英格兰超级联赛中每个星期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手那里的肯定,你就不由自主地会觉得你是在做正确的事情。
作为一名曼联队球员,感觉真是太棒了。我们有这个国家最好的教练,毫无疑问我们也拥有最好的第二号人物。在布莱恩·基德离开老特拉福德、出任布莱克本的经理以后,老板说过一些对基德不恭敬的话,但我认为他们组成了一支伟大的队伍。我认为,基德是一个好教练,就像每个与他共事的人所感受到的那样,尤其是在曼联,他在乡下老头与球员之间做了很多工作。每个球员都能感觉到布莱恩是“我们中的一分子”。在训练或者比赛之后,没有人需要注意该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基德会和其他人一起开怀大笑一场。
基德也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保持严肃。我们在训练中真的非常刻苦,但只要基德在,你就不会意识到这些,因为他使每个环节都颇具特色。这样一来我们从不感到厌倦,而且新的程序总是让球员们感到新奇。斯科尔斯、尼基·巴特和内维尔甚至比我更早认识布莱恩,因为他们一直呆在曼联队。我想这也是他能够把俱乐部各等人员的关系处理得如此之好的原因。他在老特拉福德期间经常缓和人们与乡下老头的冲突,我知道,我不是惟一为此需要向他致谢的人。他从不与教练作对,或企图以任何方式削弱教练的职权,但我总是感觉他是为球员着想的,这使足球更衣室里充满了愉悦。
更衣室也的确是一个好地方。我们对于失去欧洲杯感到很失望,可是1997年5月,我们蝉联英格兰超级联赛杯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成就。最终我们以7分净胜球胜出,这可不仅仅是一两轮的胜利。利物浦、纽卡斯尔联队和阿森纳都曾在赛季不同的时期领先。我们因为其他球队的失误而提前几周夺得了冠军,这看起来有点奇怪。那个星期一的晚上,我们在老特拉福德以3比3战平米德尔斯堡,如果有哪场比赛加利·内维尔进了球,你就不会忘记那场比赛。星期二,利物浦一这支惟一能阻止我们获得冠军的球队,将在塞尔赫斯特公园有一场电视直播的比赛,我和加利呆在本·托恩利的家中,准备观看这场比赛。我不喜欢关键时刻在电视上观看足球比赛,在这种得失攸关的时刻,我无法忍受那种紧张。我和加利终于走出去散步,错过了整个下半场的比赛。
等我们返回时,温布尔登赢了,这意味着我们成为了冠军。一般情况下,在一场你踢进了一球的比赛胜利告终的时候,你可以尽情地发泄一下,不管是在球场上还是回到休息室里。1997年的那个晚上,我们却坐在本·托恩利的房间里。我们打破了俱乐部的宵禁规定,这可是我惟一的一次。我们将在星期四与纽卡斯尔联队有一场比赛,所以我们本来应该呆在家里,早点上床睡觉。其实,我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嗜酒和喜欢泡吧的人,但那个晚上不同。我们赢得了英格兰俱乐部联赛!这不是应该呆在家里的时刻,于是我们三个跑出去,来到曼彻斯特城里多喝了一两杯。
我相信老板会知道这件事一他知道每个队员的所有事情一但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了。
其实这并没有发生不好的影响,因为我们在两晚之后与纽卡斯尔联队的比赛中战平了。
我想那个赛季真正的大赢家或许就是我的手机运营商了。我很快意识到:我已经为维多利亚感到疯狂了。我发现在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在想着什么时候和怎样才能和她在一起。我们相见之后,她马上就与其他辣妹飞到美国去了。我们整小时整小时的通话,账单也变得越来越可怕。但这是我曾有过的最值得的投资了。
有几次我们在面对面的时候,我紧张得几平不能呼吸了。真奇怪,在电话里交谈就完全不同了。把我的一切生活一以及我的感受一告诉这个迷人的女人,听她谈论这些事,看起来就像是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事情。等她返回伦敦时,我们感觉彼此已经非常了解。我们开始寻找答案,我们对对方都意味着什么。我们频繁通话,手机公司还以为我们在谈一宗大交易呢,随它怎么去想吧。
花店老板也从我这儿得了不少好处。我给维多利亚预定的每一家宾馆送去鲜花,每个月的大部分日子里每天送一枝红玫瑰。我没法等到她回来。也许人们认为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充满着迷人的晚会的:明星、奢侈、闪光灯。这是何等的误解!能够有时间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次约会以开车游荡、被一个中国老板娘赶出来、坐在朋友家的沙发上而告终。第二次约会也同样低调。我们安排在另一家叫“城市边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