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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陌生女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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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他们出面澄清,四处辟谣,但仍然不顶用。因为我同学朋友中颇有几个有能耐的,家里人忍了好久,迫不得已这才找我想办法,而我却又在那时被掳了去。

齐齐当时听完爷爷的话,差一点坚持不住晕过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在齐齐也是国安局出来的人,见过大世面的,口中忙不迭的答应爷爷,心里却没敢透露半句关于我的消息。

之后齐齐一方面着急我的事,另一方面又四处联系我的一干朋友,希望能解老家的燃眉之急。虽然几个哥们都答应帮忙,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没等他们行动,我就被王汉他们给救回来了。

等我住进医院的当天,齐齐才含着泪将我的事打电话告诉了爷爷和爸爸,至于奶奶和妈妈,她压根儿就没敢跟她们说。

爷爷听完齐齐的话,当时长叹了一口气,吩咐齐齐,家里的事情先不要告诉我,等我彻底恢复了再说,于是这件事就这样拖到了现在。

我自然是不可能责怪齐齐这么晚才让我知道,因为我心里清楚,这个一向娇羞可人的小女子,也就是我的妻子,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承受了多少压力。

但现在事情我既然知道了,而我的身体也已恢复如初,自然就不会对家里的事再坐视不理。

我已然暗下决心,这次回老家与这帮小痞子决不善罢甘休。

此事既已心有定论,我便又拨通了杨聪的电话。

杨聪对我的电话显然万分惊喜,我并没有跟他细说跟几个大国情报机构的纠缠,只是粗略的向他讲了一下遇到点意外一直在住院,他也没再多问。

杨聪告诉我,他们用了不到两个月就已经找到图上的位置,也就是绘图人的方位,但他跟古青松捉摸了好久也没有发现宝藏究竟在哪里,现在两个人已经在那里扎了营,准备打持久战。

在电话里,杨聪反复邀请我如果身体没事儿了,就快去跟他们汇合,这也是他爸杨叔的意思,说杨叔认定了我就是有缘人,我就是比他们两个有能耐。

杨聪这小子为了把我诓去,毫不吝惜溢美之词,一顶一顶的高帽往我头上戴。

既然这小子把他爸都搬出来了,我也不得不将我家的麻烦事粗略的向他提了一提,告诉他,如今我老家下到瘪三流氓上到黑道上的朋友都以为我们家是聚宝盆,说不定哪天就对我们家下狠手,所以我不得不回老家一趟,等事情摆平了,自然会去跟他们汇合。

同时也希望他把我的话向他爸转达,让杨叔不要见怪,我确实抽不开身。

杨聪一听,似乎有架可打,可以松松拳脚,显得兴高采烈。跟我说,要去跟他爸商量,先放一放寻宝的事,去山东帮我打架出头。

我不好扫了他的兴头,只说让他去问杨叔,估计杨叔三句话就把这小子训的老老实实,继续呆在那里找宝。

就这样,又说了几句闲话,便挂断了。

殊不知我这几个电话一接一打,竟然惹出了之后的无穷事端。

而我自以为神仙般的那段日子背后,却是暗流汹涌、波涛阵阵。

第十一章 莫测

 在收到华生的快递三天后,我踏上了归家的路。

齐齐曾坚持要跟我回老家,一是因为经历了台湾事件,她再也不舍得我一个人乱跑,唯恐像上次一样跑丢了;二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这做媳妇的是必须到场的。

老实说,从心底里,我也希望齐齐跟我一起回老家的。所谓久别胜新婚,而自从我回来后,我们夫妻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到两周。

然而想归想,齐齐最终还是留在了城里,而我则一个人回到那方生我养我的黄土地。原因也很简单,家里人,具体说是我爷爷坚决不让带齐齐回去,说这次只怕少不得要舞刀弄枪的,都是老爷们的事,女人回去不方便。

我们家从来都是爷爷一言九鼎,而且老人说的也在理,齐齐只能嘟囔着嘴留下,再说前段时间她还拉下了许多单位的工作,也不好继续耽搁下去,就这样我还足足哄了她一晚上。

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又转了几次车,我终于一脚踏进了我们市。

距离上次离开家,已经足足过了一年,一年时间搁在珠三角的某个城市,肯定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新气象,而在这个北方山城,却是依然那样从容不迫、知足常乐,说得难听点就是不思进取。

而我最大的惊喜就是火车站的那个十字路口,终于装上红绿灯了,它可是承载了我五六年的期盼。再怎么说这也是个旅游城市,哪能让游客刚下火车就被一个人、畜、车乱窜的十字路口扫了兴。虽说是靠山吃山,但再不讲究也不能把五岳独尊的气势给败了。

拉着我的行李箱,七拐八拐找到了我们邻村老乡经营的乡村客车,没想到我一上车,买票的大嫂就冲我嚷嚷上了

“大兄弟,你可回来了,怎么才回来啊!”

我赶忙打招呼,仅从她的话里,我就知道我们家的麻烦只怕已是妇孺皆知了。

从市里到我家最快也要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直线距离其实不远只是路有点绕,走起来有点像希腊字符“η”

我从邻村下了车就步行回家,又是一路被人指指点点,也一路不停打招呼,看架势不等我走到家,七村八庙的老少爷们就都知道我木子易回来了,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当初第一次带齐齐回家时的情形,那时齐齐的艳名就曾播洒了一路,但却远没有今天我归来这般轰轰烈烈、动地惊天。

进了村口,村里人迎接我的热情更加炙热,其间担心挂念者有之、同情支持者有之、旁观看热闹者有之,后来我还知道,为道上大哥探风卧底的亦有之。

我不妨介绍一下我们村的情形,也便于后面的讲述。

小山村不大,加起来也就40多户,二百多号人。东面临山,山势有些像庙里供着的坐像弥勒佛,坐东向西,南北延伸出来的山坡就是弥勒佛的双腿,中间是山涧冲出的一条深沟,北坡宽阔绵长,南坡短窄。

村里绝大多是住户都是在北坡向阳面上,呈南北梯次分布,仅四五户在南坡上,呈东西梯次分布。两坡的中间交汇处是一条南北走向可通车辆的宽土路,路上有桥,山涧的水就从桥下穿过汇入村西的大坝。

而我家就是南坡几户人家之一,东傍大山,西临沟涧。

在一路寒暄过后,我终于进了自家的家门,眼前的情形却让人大吃一惊。

像所有的北方农村一样,我家的房屋看起来也算个小四合院,坐北朝南,北面正中是主房,东西两侧有侧房,院门开在南面,紧挨着依次是杂物房、鸡舍、洗手间。

我刚走到院门前,就看到原本红漆的大门被人用利器划得沟沟道道,斑驳怪异,迎门墙上的瓷砖也被砸得残缺不全,完全看不出原来烟雨江南的图案。

进了院门,既不像往常那般能听到老狗大黄的犬吠,也听不到鸡舍里咕咕、咯咯的鸡鸣。看来真如电话里了解的那般,都彻底光荣了。

我的母亲酷爱养花,院子里本有一个小的花坛,齐齐每次回家都要拿相机猛拍一阵,说带回单位做电脑桌面,而如今映入我眼帘的却不再有花团锦簇,而是一地的瓦块砖头。

我虽然对家里的情况有心理准备,但现实却让我血往上涌。

先看到我回来的是我妈,看样子她正要去厨房。

“娘,我回来了”我的年纪还算是吃过苦的一代,对父母的称呼上也是沿袭的老传统。

这一句话,让屋里的人都推门而出,爷爷、奶奶、父亲还有我的一位同村叔叔和他的亲姐夫,我该叫做姑父的。

父亲把我的行李接了过去,其他人则围着我,少不得一阵嘘寒问暖。

簇拥到屋里坐定了,一屋子的人七嘴八舌一番,也就清楚了眼下的情形。原来就在昨天下午,光天化日的,六个收羊毛的外乡贩子竟然大着胆子闯进了我们家门,看意思是想趁家里只有我奶奶,把我家给硬翻一遍。

可惜天不作美,因为知道我第二天回来,所以一家人下午都呆在家里,没去山上干活。不仅如此,我同村的那位叔叔和姑父刚好都在我家,是来跟老人们坐坐、喝喝茶、宽宽心的,没想到那六个外乡人牛逼烘烘的径直闯了进来。

一屋子的人顿时火往上冒,我的那位叔叔年纪轻,脾气又火爆,进厨房抄起菜刀就迎了出去。

六个收羊毛的家伙这才发现屋子里有不少人,一般这种情况既然知道没戏唱了,那就骑上摩托车快滚呗!

唉,不,他们就不,在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小山村里,他们就仗着自己膀大腰圆、胆子正,愣是梗着脖子不走,就站在院子里瞎咋呼,扯着嗓子威胁我家的人。

这也难怪,当时从屋里虽然也出来六个人,但这群贩子都是走街串巷惯了的,谁是谁家的,心理都跟明镜似的,我们家四口全是上了年纪的,而两个年轻力壮的还都是外人,在他们眼里,这样的组合基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但他们的算盘打错了两处:一是我们家除了我奶奶都是练过功夫的,虽然都上了年纪,但眼力还是有的;二是我那位叔叔和姑父跟我家的关系,虽然也只是同村同姓,但关系却很紧密。听奶奶说早些年,叔叔他们家就住在我们附近,但那位叔叔的母亲是自小逃难逃过来的,不懂得做针线活,所以一家老小的棉衣几乎都是我奶奶帮着做的,而他们的小女儿有一次不知吃了什么,食物中毒,又哭又闹,就抱到我们家,刚好奶奶他们喝绿豆糊糊,我的那位小姑妈就喝了两碗,然后我爷爷和他爸轮番背到镇卫生院,医生说是我们家的两碗绿豆糊解了部分毒,才救了小姑一条命。要不是那碗糊糊,我这位姑父又娶谁去?

就这样,我爷爷他们站在水泥台阶上,那几个愣头青簇拥在院里,我那位叔叔跟他们瞪着眼谩骂,话越来越难听,眼看要动手,这时候扑通、扑通两声响,六个小贩轰然倒地两个,剩下四个回头一看,身后一个二十五六的壮小伙子正手里举着铁铲准备拍第三个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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