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狐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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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着往前两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搂在怀里。师傅戳了我的脑门叹气“小八,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么?”我茫然摇摇头。“原是笨死的。”
就手拔了我头上的木钗子,叫道“还不现身。”
木水笙是老楼主的仕女,伴着卫恬简长大,后来常年在上京的分堂做事,我却不知道,以为是寻常侍女,才跌得这么惨。
师傅极爱用紫蓿香,淡而悠远,我闭上眼轻吁口气,靠在他衣襟处再叫声“师傅,小八身上腌渍着。”
师傅不理“我说过要待你好,就不记得了?小狐狸,为什么不信师傅?”
动情之时都恨不得山盟海誓,有几分当得真?那三十鞭子我还没忘呢。
“不抽你几鞭子,下面堂主如何能服气?过了些日子,我自会放你出来。你倒又来了这么一出。”
平淡几句话,把我受的罪轻轻揭过,倒全是我的不是。“我错了。”机会难得,我连忙认错。“那日遇着柳温瑜之事,实情如此。小八不曾有半句谎言。师傅明鉴。只是误了楼里生意,该得责罚。”
“秦王肯出个好价钱向我买个人,算下来,可并没少赚。”
“你去也不去?”
我轻轻摇摇头“师傅助我化形,教养四载,平日嘘寒问暖,惟恐不能周全,小八再不识好孬,也不能做此无耻之事。”
这话也并不全是假话,卫恬简带我在身边,一应用度全比照楼主份例,学艺不精,小错不断,他也睁只眼闭只眼,不肯认真为难。只有我逃跑两次,发了狠。但也没按楼里规矩来,不然,顾小八这条小命,不够死两次。
只有一样不好……好在,他一月之中最多只有两次要我留宿。
卫恬简也不以为意,轻轻拍着我的脸道“师傅是离不得小八的,柳温瑜想拿私盐买卖来换人,可怎么够?”言语中倒象对我与秦王是否结盟并不在意。
闻言我担心地觑觑他的脸色,见并无异样,我一边在肚子里腹诽“宋姑娘也离不得师傅的。”楼主多半时间都在江南第一美人宋微燕那里,脸上却漾出笑脸来,捉了他的头发在手上绕圈玩“秦王那里恐不好打发。”
“无妨”大约是我异常乖顺,卫恬简今日兴致颇高,倚了竹榻抱住我细细解说缘由,原来吐番国主送和氏玺到中原,没想到家中兄弟趁机托了楼里劫宝,想要挑起吐番和中原混战一场,自己好从中渔利。吐番国主知道讯息,修书一封快马加鞭报了朝廷。柳温瑜正在附近知事危急,才亲自前往接应。那吐番国主兄弟唤作昆玉,知事已经败露,并不甘休,联合其他部族举了反旗。柳温瑜已奉旨出征援助吐番国主。
晚上宿在一处水边别院中。我给一帮侍女按在浸了紫蓿香的泉水中,洗漱干净了,转身就被拧上了师傅的床。
☆、第9章 被劫
作者有话要说:需要留言和鼓励;才有更文的动力啊。留言、掌声、鼓励、建议,你们,在哪里?
我又痛又痒,在床上左摇右摆,满心想脱离卫恬简的掌控。
师傅似有些恼怒,噼里啪啦在我屁股上来了两下“小八!”我泪水婆娑地看着他里的药瓶,不敢再动。那瓶里据说是疗伤去疤痕的妙药,清凉的药膏抹在结疤长出新肉的地方,还要按揉至发热渗入伤处才行,味道闻起来倒不坏,可是劲道很大,背上一片,象给火燎过层皮似的难受。
擦完药,师傅就手拿过细白棉布熟练地给我裹上,接了下人递过的湿帕净了两次手,才转头道“安静歇着,再擦个几次,身上的印子就看不见了。”他先前推了我在身下,摸了几把,咦了一声才点上灯来看我伤处。
我心下暗喜,今晚倒可以睡个好觉。
下人开了四周窗户散了药味,又撒了把极淡的龙脑香在熏炉里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师傅,身上药味难闻,我回房里去睡。”见他略有犹豫,我半起了身子披了衣服下床要走,不承想他两臂长伸道“更衣。”我只好老老实实给他松了玉带,解了外袍,摘了海珠白银冠,把满背的黑发拿柄玉梳梳通了,都是做熟的事,服侍他躺下,才小心翼翼侧了身子睡在他身边,顷刻间身上一重,我给平平整整压在了床上。“师傅,我,我背疼。”
卫恬简也不答话,翻了我的身子伏在枕上,虽则铁了心要讨师傅欢心,最后也是不断讨饶。四更鼓响我才朦胧得睡,给折腾得狠了,一闭眼就入了甜梦乡中。
梦中正与楚涵相对,两手相牵,两情相悦,他笑着对我说着什么,无奈不知哪里传来惊天响动,我始终听不到他的声音。忽然就被人推醒,旋即被人捂住了嘴“有刺客。”师傅一跃而起,只道“不许出去。”拔剑而去。我则紧张地向床深处无声地拱了拱身子——我只需不碍师傅手脚即可。
远处刀剑相击的声音不断,间或传来吆喝声,颇为热闹。看来来犯的敌人极为强劲,而楼里在此处好手并不多,两边倒好有一番缠斗。
我虽然知道少有人能在子午楼里讨得好处,还是悄悄地溜下床蹲到屏风后,狭小空间让我更有安全感一些。
屋外是株高大桂花树,遇有风吹草动,一院的树影横斜。却见道人影随着被风鼓起的帘子直落在屋里,刚一喜,想叫声师傅,却又觉得不对劲。只好闭紧了嘴看动静。
待看清那人脸上捂着的黑布,我面色骤变,手也不自觉抓紧身上披着的单衣,暗叫糟糕,惟向上天诸佛求告,那人只是误闯到此,我若能逃过此劫,以后一定顿顿吃素,天天礼香,虔诚不二。
那人却并不停步,直扑床头,手里的火折子一闪,整个房间瞬即点亮。一双发亮的眼睛在屋里一扫,径直向屏风后走来。
我就着手里摸到的小凳劈面扔了出去,箭步飞身而出,一边大叫“刺客在此。”身手也不算慢,但还是差了刺客一着,床上薄被被人一抛一绞,我连人带声音整个裹在里面,毫无停顿,二长一短唿哨响过,我给人掮在肩上直往外面冲去,几个黑衣人持刀跟至,到得短墙处,轻飘飘跃过,渐渐听得后面声音远去,我兀自挣扎“师傅,救我。”
身上迅即一痛,嘴里唔唔地叫着再发不出声来。一群黑衣人直奔至片树林,汇合接应人马,纷纷跃上马背向着北方扬鞭而去。
横着被扔上马背,脑袋正贴着马腹,随着疾驰的马一拍一打,颠簸得人七晕八素。我暗忖楼里的人定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怕不会有追兵前来,仍费力地侧脸向后面凝视,疾风从耳边掠过,却只见浓厚的夜色给不断抛在身后,不见一丝光亮。
黑衣人待得太阳在地平线上升起,才停马歇了下来。纷纷解开脸上黑布,脱了身上黑衣,一片银色软甲闪了人的眼——这是燕云卫的甲衣,我曾在道上见过,样式颜色断不会错。
和我共骑的黑衣人明显是头领,看我头倒悬着在马上挣扎,过来抱了我下来放在地上。我眼前阵阵发黑,闭眼待得片刻,才睁眼看向来人。
不看犹可,脑袋上犹如挨了记重锤,我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楚涵。楚涵。”我跌跌撞撞爬起身来抱住眼前高大的身躯。“楚涵,楚涵。”我有许多话想说,却只能叫他的名字“楚涵,是我,是我啊,我是北溪。”
☆、第10章 楚涵
我不敢相信,但眼前的眉眼,薄薄的嘴唇,带着疑惑的神情,我在梦中见过无数次,怎么会错?我拿手把楚涵的脸上描摹了个遍,我的楚涵怎么僵着身体不动?两只手圈在我的背上,并不试图搂紧我。是的,我的容貌大改,他必是不认得我是他的小溪了。我抹了眼上泪花,也不客气掂了脚凑过去亲他的嘴唇,就听得周围一阵抽气声,我也不放弃,我的吻,他总能认得的吧?
有人拍打着刀鞘欢叫起来“成周,交了桃花运了。回去禀了王爷,今晚就洞房花烛,兄弟们,有喜酒喝了。”
围着的几个人唿哨、怪叫、欢呼声不断。
楚涵猛地推开了我,我不曾提防,收脚不住,给攘得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尘土里,我捂着屁股不敢相信地看着满脸胀红的楚涵,哑声叫道“哥,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溪,我是你的小溪啊。”那个陌生的楚涵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转身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成业,把他带上。”远远传来命令声。
三天都是在马上渡过。第一天下午,我们正奔驰在一条山间僻道上,毫无预兆,我从马上摔跌下来。正当申时。我虽怕痛,也不能在敌人面前落了下乘,因此蜷缩了身子狠命咬住嘴唇不肯叫唤出声,身上冷汗密密冒了出来,瞬间湿了衣衫。几个人迅速勒马下鞍,围作一圈,正自商议,却见成周上来撕了衣衫一角塞进我嘴里,抱了我转身又往他的黑马走去,不知打哪里拿出根长索,把我紧紧捆在他背上,这才策马而去。几人惟成周马首是瞻,默契地跳上马背。第二日第三日,他人已经看明白我是痼疾,也无法可想,依然如此赶路。
我和成业一起驰入军营。营门口大旗招摇,瞥眼那个大大的“秦”字,我尽数收敛起脸上表情,跟着成业来到主帐中。成周大约已经回禀过柳温瑜,他正板了面孔与几名将领正在帐中地图前沉吟,转脸笑容可掬向我道“顾公子别来无恙?军中简陋,不是待客的地方,慢待小八了。”“王爷”我揖手道“小八惶恐,上次道中多有得罪。王爷不计前嫌,小八感激不尽。家中近日杂事缠身,不可久留,请王爷恕罪。待王爷沙场凯旋,小八再与王爷同醉三日。”柳温瑜哈哈大笑,上前把了我臂“小八相请不易,客舍匆匆一唔,常有挂念,此次还得多留几日。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小八看我龙骑飞将,取那昆玉项上人头如何?”不待我回应,掉眼吩咐成周“顾公子安危交予你了。如若有失,提头来见。”成周正按剑立在柳温瑜身边。他劫我到此意图不明,我理应惶恐不安的,可是我已是顾不得了,我的眼不由自主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