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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梦断黄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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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青龙君摇头叹息,「看来你已无药可救。」
  此刻龙纹灯的光圈已经解除,龙纹灯逐渐变小,回到青龙君手中。
  妖怪拖著李斯,往後直退,距离青龙君五丈外方道:「再会了,神君!哈哈──」留下一声声讥笑,倏地隐匿了身形。
  李斯骤然瘫软在地,全身不住发抖,正想逃,便看见青龙君已至自己身前,用一双悲悯的眼色看著他,道:「好自为之吧。」语毕,也接著销匿於夜色当中。
  秦二世元年,春,世人只知胡亥连下数旨,铲除异己,朝中一片哗然,却不知这都是李斯自作主张,又因为赵高病危,胡亥日夜守候,无暇他顾,两人形影不离,最终误传是赵高为了巩固势力便向皇帝请旨诛杀三百馀人。
  待事後胡亥得知此事,已然无力挽回。
    
    ☆、33、宁愿

  当夜,青龙君随即奔赴胡亥行宫,他虽然不能干预世间劫数,但至少可以去探望他的朋友。
  这时候赵高已卧榻五日,胡亥守在床边,擦拭著赵高嘴角因为灌药而溢出的褐色药水,因为心疼,脸上尽显憔悴。
  当青龙君到访,他还是察觉得到,并苦笑著说:「只希望你是来助我一臂之力。」
  青龙君垂眸,看见赵高双眉紧蹙,额际流满冷汗,周身隐约有暗光围绕,知道这绝非寻常病徵,便沈声道:「我方才遇见傲因,想来这是他下的毒手。」
  「傲因?」不知是否是多日不眠不休的关系,胡亥显的十分疲累,他忽然记忆不起这个名字,问道:「是谁?」
  「是从前在大地上作乱的妖怪,曾被女娲娘娘封印,如今大地一片疠气,才使得他冲破封印而出。」
  「难道他与子尧有冤仇,否则何苦加害於他?」
  青龙君不语,只摇了摇头,随即直视著胡亥,胡亥愣了片晌,乾笑道:「莫非是我?」
  「是。」
  「我压根不认识什麽傲因!」
  「你自然不认识他,他只不过是个喜爱危害世间,吸食人脑的妖怪而已。」青龙君叹息道:「你现在是这片大地的皇帝,理所当然成了他最大的目标。」
  胡亥愕然,可怜赵高竟在无意间当了他替罪羔羊,又惊道:「你说你方才遇见傲因,是否已将他收服?」
  青龙君面色一黯,缓缓道:「无奈我心有馀而力不足。」
  「算了!」胡亥催促道:「你先来帮我救醒子尧,待日後我再去找那妖孽报仇!」
  然而青龙君却在床边顿足许久,迟迟没有动静。胡亥心中一急,接著追问:「你这是怎麽了?我知道子尧不是真的病了!他一定是中了妖怪的邪术!」
  青龙君面无表情,只道:「你不妨挪开他的枕头瞧瞧。」
  胡亥随即轻轻托起赵高身体,在枕头下方发现一枚月牙型的铜饰,他底心大骇,见铜饰上纹路诡异,忙道:「这──这是什麽?」
  「这铜饰已被傲因下了诅咒,七日之内若不解除,中术者恐怕……」
  胡亥不忍再听,想七天之限已然将至,心中更是加深对傲因的刻骨之恨,便急急询问青龙君可有解咒之法,但见青龙君剑眉重重一紧,道:「若满足施咒者条件,诅咒自然可解,至於其他方法,只剩下一个──」
  「快说呀!」
  「……玉帝的玉清池池水可沈淀世上一切诅咒邪术,将诅咒之源化为虚无。」
  「没错!我竟差点忘了!」胡亥又惊又喜,「你赶紧带我去天庭面见玉帝!」
  青龙君态度却很是淡漠,解释著,「苏元,你莫忘记你此世是为凡人,如何能上天庭?」
  「那你代我去求!青龙君,念在你我相识一场,就帮我这个忙吧!」
  无奈胡亥再如何恳求,青龙君始终不曾开口应允,最後胡亥勃然变色,气急败坏道:「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无情之人!」
  「你怎变得如此糊涂?」青龙君满是为难,终於薄责道:「姑且不论玉清池水之珍贵,玉帝是绝不可能做出任何有可能泄漏天机的举动呀。」
  胡亥一听,火冒三丈,「难道玉帝竟眼睁睁看著子尧枉死?」
  青龙君闷不作声,实在很想说明这一切都是劫数,但唯恐胡亥心思走偏,耽误此番入劫重生的济世使命,思量再三,还是想了个缓兵之计。
  「我可暂时压制傲因的诅咒,让赵高清醒。」说完,取出龙纹灯,对之默念施法,法宝在掌中化成一块青色玉坠,青龙君缓声道:「只要让赵高随身配戴此物,便可隔绝傲因诅咒的伤害。」
  胡亥失落看著玉坠,冷声道:「隔绝?」
  「嗯,只是隔绝。」青龙君沈声道,「我只能帮到这个程度,剩下的我也无能为力。」
  胡亥默默收下玉坠,看著玉坠上发出淡淡青光,久久,低头说了句:「多谢。」但声音极其细微。
  青龙君心知胡亥自责方才失态,也不追究,待胡亥将玉坠牢牢扎在赵高腰际,如愿看见赵高张开双眼,青龙君已在一片浓情中默默消失踪影。
  赵高一醒,胡亥内心激动,忍不住在床榻边紧紧抓著赵高的手掌,道:「冷不冷?我给你捂热些!」
  赵高听著身边急切的慰语先是一傻,目光才缓缓落在胡亥脸上,凝视。
  「……微臣好像睡了很久?」
  胡亥心尖一凛,正愁是否要告知他关於傲因的事,又听赵高虚弱的声音道:「皇上,微臣作了一场很长的梦。」
  「是吗……」
  「皇上,微臣──臣……」
  赵高忽然喉头一紧,不知怎地有些哽咽,胡亥见状赶忙开口道:「你病了,好好休息,别再说话,你可饿了?对!你应该渴了!我去拿水。」
  当一杯凉水慢慢被喂进赵高口中,赵高喘了喘,深深呼吸,胡亥以为赵高甚是难受,正要召御医,却被赵高推却。
  「皇上,你是一国之君,怎能为微臣一人自损龙体?」
  赵高倚在胡亥胸膛上,声音淡的如同清晨的薄雾,却紧紧揪住胡亥的心。
  胡亥抚抚身边人细滑的长发,语里尽是怜惜,「你总要我在意天下人,你难道不是天下人其中之一?」
  「……藉口。」半晌,赵高苦笑道。
  「不管是不是藉口,我要你明白,为了你,我胡亥宁负天下人。」
  说得坚决而温柔。
  赵高胸口一热,鼻尖一酸,低下脸,反手握上了胡亥的手掌,用他仅存的力气握著。
  「微臣会为你得到这个天下。」他试图让口吻平静,「微臣会让这个天下完完全全只属於皇上你一个人。」
  胡亥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其实不管这天下苍生是否喜欢他这个皇帝,他也不会因此变得勤政或者不再因赵高而自私。
  此刻,他轻轻搂著怀中人,如释重负的心情让他困意袭来,两人就在彼此重叠的呼吸声中不知不觉睡去。
    
    ☆、34、分权

  秦二世元年四月,胡亥结束东巡回到咸阳城,朝堂之上,他当众宣道:「朕要大赦天下!」
  众臣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胡亥只言自己新皇登基,需施恩天下,却连赵高也不知胡亥此举正是为了严防傲因吸取更多冤魂增加法力,避免赵高身上的恶梦诅咒再次复发。
  皇帝大赦令一下,受惠者甚多,李斯却特别关切到当初六国的遗族赵氏,竟然因为这场大赦得到封官,无疑加深赵高实力背景。
  赵高一时之间收养了诸多远亲,还有了一名乾女儿,甚至招了一名女婿名为阎乐。
  这日,郎中令府笙歌鼎沸,通宵达旦。
  皇帝亲临赵氏家宴,藉口醉酒,却与赵高一同去往内堂後均不再现身。
  奢华房中,春宵暗度。
  胡亥俯身上前,把身下之人因爱欲而迷茫的脸颊轻轻捧起,轻笑道:「爱卿小点声,若让府中儿女们听见,可别怪朕没提醒过你。」
  「……唔!」赵高一听,立即把难忍的呻吟压在喉中,可身上之人根本没有消停的打算,一下一下撞的甚是剧烈,四肢麻痹间,赵高只剩下嘴巴还能倔强,道:「这……还不都是你害的!嗯……停,轻点──唔!」
  语音未落,又是一阵强烈的抽插。
  胡亥发出几声得意的笑,看著赵高细致的背脊,两手伸开托起赵高的腰侧,让赵高反身跪趴在自己跨下,以一种极为贴合的姿势闯入了迷人的小穴。
  赵高把脸埋在枕间,却不能抑制呻吟放肆,几声若有似无的喘息连自己听了都倍觉羞耻,加上不时担心房外亲戚走动,面上羞耻更甚。
  於是当他感觉胡亥频率加快,似要解放,竟不免有些欣喜,一时恍神,却被胡亥逮个正著,本要发泄的浊流就停宕在浓浓的低喘中。
  胡亥缓了缓抽动,哑声道:「这时候你竟敢分心?」
  「微臣没、没有!」赵高喊冤,身体还因处在情事馀韵中而不住发抖。
  胡亥眼睫一眯,跨下的阳具用力顶在赵高体内深处,缓慢而磨人,直到他如愿听见赵高腰枝一软,才笑道:「欺君之罪,那可是很严重的……」
  赵高还想说些什麽去辩驳,遽然听到门外一声叫唤,那爽朗的嗓音正道:「父亲,我拿些醒酒汤来给您了。」
  「──是阎乐!」
  赵高惊讶低呼,眼底瞬时回过一丝清明,正愁自己方才忘了将门锁上,若是阎乐推门而入撞见这幕该怎麽是好?谁知这时胡亥居然又动起来,而且一下下直冲赵高体内敏感的地点,惹得赵高全身停不下的战栗。
  屋外的阎乐感觉房里没啥动静,侧耳去听,好像听到什麽,尤其见房内灯火未熄,就又提高音量道:「父亲,您睡了吗?」
  「……!」
  感觉口中呻吟又要溢出,赵高立马将脸埋在枕头上,没想到胡亥强势扭过他的脸,坏笑道:「你不回答吗?」
  赵高已然面色潮红,彷佛要渗出血来,他紧紧咬著下唇,承受胡亥恶意的调戏,口中居然真的发不出一句正常的声音,他的意识清晰,身体却不由自主沈沦在情欲当中,还因旁人贸然闯入时的不安变得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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