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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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信万般地拿了护照去上海日本领事馆,领事说:“一星期后再来拿签好证的护照。”签证?是没有半点问题啦。后藤家庞大的力量为我担保嘛。心里好爽。别人在上海领事馆守侯了多少年的也有,我算是那么轻松地就在一星期后可以稳稳当当地拿到签好证的护照。比结婚证简单到哪里去了!
还记得有位守在领事馆门口的叔叔对我说,你能帮我拿到去日本的签证,就给你八万人民币。唿,好神气,太神气咯。一张去日本的签证可以卖八万人民币。这生意划得来嘛。“但是我现在的情况还不能担保你,因为我正受别人的担保呢。有机会一定做这项生意。”我只好对他说着叹息的话。日本是怎么样一个富丽堂皇的国度?我想入非非咯……现实的距离在今天一趟飞机后Start。
日本——一个陌生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要和这片养育我二十多年的担担面、麻辣烫、夹锅魁、青羊小区的菜市场……抽离……别离……“日本”是抽象的,“日本”是刺激的……
还有后藤温柔的宽阔的双臂,还有古铜色皮肤的脸上高挺的鼻梁下男人的气息……。阿糟了!该去检疫口,工作人员换给我登机牌。“可你其哇”很好,很——好。这两句日语在书上学过的。
飞机要起飞了……不能想像,那就干脆什么都不要想……就让飞机去真空,就让它带我去看分别太久的后藤……
第二卷29、下飞机 到后藤家
29
下飞机,有日语广播,什么“西里花啦,狗坐一码司”——很好,非常好,一句也不懂,从书本上学到的一句也没用了……很紧张,怎么办?谁?请帮助我?谁?谁?谁都不在。警服的人来带我去一个检查口(你到哪里去?发音知道外国人,刚学中国语)哇!你会讲中国语,安心了一些。“我去先生家”检查员问(先生家是什么?)(就是,就是,就是老公啊,就是,就是,就是丈夫啊)一遍一遍地问、一遍一遍地检查。那时真想有个洞,躲进去多好。被盘问的难堪相,到现在也,不要、不要、不要(いやだ、いやだ、いやだ)过了10分钟,还是20分钟,还是30分钟,快结束吧这样的时间。一肚子的不满走到出口,后藤冲上来,接过行李,呵!后藤——
Long time no see。 Are you ok?
依然那么浓浓的味道,依然那么洒脱自如,唯一的,我站在日本的国土……
刚才的一阵乱七八糟的检查,眼前的后藤,伤感的神精已经把泪水堆积在脸的上面。
后藤居然没有拥抱过来,也没有说话。只是递过来一张手巾……默默地我们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喷泉,喷泉大慨喷了20分钟,没有休息,喷泉你没有累吗?喷泉继续喷着……我无暇去顾及身边的一切。
什么都不懂,我努力地看着,拼命地看着,但什么都不懂,日本的商店,日本的语言,日本的来去的人群……
后藤领我到一辆银白色,很新的车的面前。Woo,日产公司的跑车,在电影看过的跑车。放好行李,“我可以坐吗?”我问了。后藤说:“你坐吧,这是我的车。”好小心地坐上车,又是刺激的,又是迷惑的,更多的是,我真的可以拥有吗?从中国上飞机,到日本下飞机,这些不过只是1小时三十分钟左右的事情。上帝呵,请给我应接的余地嘛……哪里是东?哪里是西?我无法从中知道,后藤开车很熟练,而且那么Cool地握着方向盘,在中国留学时的小男生?
在日本,后藤是大人,是男人,是我的所有……车停在一个大的庭园前,大门左边很醒目像铜一样的东西上写着“后藤”大门自动开了。经过两边长满花草的路(那些草、树木看上去一定是经过行家修整过的)再向左边的门,有一个50岁左右的女性接过行李,她鞠躬90度,嘴里说了些什么,我无法听懂,后藤说是帮助做家务的大隅阿姨……
然后又到右边的门,一条长得看不到头的走廊,途中的一扇门开着,后藤就领着我进去这间客厅一样的房间,很宽大,30张踏踏米左右,有沙发和茶几,茶几上有别致的插花。沙发正对过去一个很大的电视机,没有人在。靠窗的地方好大的钢琴,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钢琴,还想再看下去,已经被带到完全不同风格的屋子……踏踏米。
后藤爸爸躺在踏踏米上看电视,一件很薄内衣似的衣服。他的头光得像电灯泡,后脑依稀的有些白发,脸很慈祥,很多次在电话里听多他的声音,他侧起身对我点头,嘴里说什么,我很紧张,后藤翻译,不停地翻译……
后藤妈妈和妹妹跪在踏踏米,妈妈已经五十八岁,但年轻时的美丽还留在她脸上,日本人真会保养。妹妹是那种典型的小可爱,和后藤脸型有些像,是小学教师,听说刚刚开始做老师,足够的青春气息可爱的造型,应该是孩子们喜欢的老师。
我也就跪在后藤旁边,听他翻译,再由他翻译我的语言给大家,那位叫大隅的阿姨,端来冰淇淋,像草莓酱样的,透明的小碗,有这样的冰淇淋吗?我心里问着。大家开始吃冰淇淋。后藤妈妈和妹妹都轻轻地很斯文地端起冰淇淋,然后用匙很温柔地放进口里。
后藤和我也做同样的动作(爸爸仍然躺着看电视)当然我是看大家怎么端杯,怎么用匙的…假惺惺地用“斯文”的方式把冰淇淋放进口里。Woo人世间真的可以有这样好吃的东西吗?再一次为冰淇淋感动,好像A型血液的人感动的方式必须准备眼泪。有些湿润了,在眼角的那边。
到了晚上7:00左右,这场来日本的第一天终于结束在洗澡间的门口。在浴池里终于我一个人了。抛开今天所有的东,还有西。要洗掉好多的东,还有西,还有是因为要开始日本媳妇的生活,要开始嫁了鸡就得随鸡的生活……
我和后藤的房间在二楼,旋转式的楼梯,不锈钢的扶手,很精致,还有盆栽的搭配。像欧州电影里的画面……
厕所是很特别的一个空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了。秋天银杏树叶颜色的地毯淡茶色的拖鞋,地上的这两种色,实在是太相配了。毛巾是和地毯一样的色调,坐在马桶上直眼看去是一幅像地图又像动物的画,旁边还有配称的画和装饰品。
呵,真的不懂,连厕所也要弄得这般考究?日本人我无法去懂。日本和我就在今天有了互不相容的一条没有尽头的河流。现实与梦想的距离,离梦想最近的砝码我找不到。
夜深了,很深很深,没有关好窗帘的小缝隙,一丝月光淡淡地斜射进来,照到后藤熟睡的脸上,那么满足可爱的脸……忽然后藤也离我太远、太远……这决不是科幻的设计,不是太空的旅行。现实的遥远给我恐惧,给我不安……那丝月光移走了,后藤的脸变得模糊了。
我不忍心弄醒后藤,只好卷缩在被子里等黎明的到来,会来的应该是会来的,无法去抗拒日月,星辰定录的安排。
第二卷30、疯癫的青春时代画了句号
30
第二天来的居然无声无息,在中国,就在昨天AM7:00的中国街道路上到处喧哗几乎是繁荣昌盛。
在日本九州后藤家安静得让你怀疑到底有没有人在啊?到后来才明白,这地段住的人们都拥有很大的家,关门后几乎和外界断绝。就象2004年今天中国的独院别墅一样,在别墅附近几乎没有人走路。九十年代初秋的日本……一幕接一幕的在我眼前呈现
Of course……Of course……Of course……Of course
I don't understand I don't understand
I have no idea!
和日本和后藤家的那条河流更找不到了尽头……
还不懂这个新家的习惯,用成都话说,就是“还摸不到火门在哪里”。后藤爸爸被一辆叫奔驰的轿车接走了,后藤妈妈还在目送那辆车消失的角落。我也傻乎乎的陪在旁边,妹妹也开车出来,摆好车身。从车窗点了一下头,然后喇叭~~咘~~,车已经溜出好远,大概时速在60公里吧,和我差不多的年龄的后藤妹妹开车好cool,好cool,好cool,我也要开车……浪漫的语言,这时感觉到了。
接下去后藤妈妈也开车离开,目送她的是我和大隅阿姨。我们也等车消失,才一同退回那个像铜一样的东西上面写着“后藤”字样的铁大门。奇怪,那么大那么重的门也可以自动。我笨得几乎要问大隅阿姨,还好我们有语言障碍的问题。帮助笨蛋找到了掩盖的理由。
但是啊,但是……2分钟,还是3分钟,3个人被不同的方式送别……,消失在路的尽头,这是怎么样早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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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屋子静得几乎有些可怕,大隅阿姨来说些什么,然后后藤说饭已经准备好,我们去吃吧?又被带到一间欧洲味极浓的房间。我们坐下,很随意的坐下,在大家的前面我们循规蹈矩,遵守着标准纪律。Hu~~~(叹息,再叹息)…… 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间……
饭桌太长,如果后藤坐那一边的话,透过插花,说话也很难,更难看清对方的脸……所以我们选择了依偎的坐法……于是正式开始日本式的第一次早餐……两手合在一起说“依打它给玛司”这是日本人的一个必须的礼仪,没有为这么,也没有为那么。
饭桌上有谁都晓得的日本汤(味曾汤)、有烧三文鱼、有沙拉、有火腿、有煎蛋、有饭团,拼放得象颜料十足的画面……这是一天营养平衡的早餐……后藤解释着。喔,是吗?拼放得象画面一样的早餐,营养平衡的字眼,尽管我是位学医的,感叹符号应该写伍个!默默地吃着饭,味道好极了,第一次吃这样风格的料理……
有好多想说的,又停在嘴角的这一边……在日本竟然不懂和后藤说话。那张刻骨铭心的古铜色的脸。那双不需要语言而能完全传达的眼睛。尽管我们坐在一起……
早餐完毕,在一次合手说“谷其叔叁玛”全日本人民必须的礼仪。“去踏踏米的屋子喝茶吧?”后藤说。“嗯”很乖地立即应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