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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撸主卖得一手好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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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没有肉,但这样满意否?

    好吧,再来个小番外,再霸王我,我真的会哭的,人家今天双更呢。

    小番外:

    路小竹:主人主人,为什么我的腰那么细?

    主人: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一手就环住你的腰。

    路小竹:主人主人,为什么我的腿那么长?

    主人: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把腿环在我的腰上。

    路小竹:主人主人,为什么我的力气那么小?

    主人:因为只有这样,在我欺负你的时候,你才没法反抗。

    主人:嗯?怎么不说话了?

    路小竹:别吵,我在找绳子上吊。

 第十九章

    春梦,这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不会陌生。

    荣宣也不例外。

    但春梦醒来后,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条狗。

    这……任谁都会觉得陌生吧?

    所以,睁开眼睛后,荣宣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他的头很疼,这是宿醉以后的普遍反应,清醒之前,他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清醒后,任是他一贯神经强大,也不由觉得蛋疼。

    他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吧?居然抱着一条狗也能做春梦。

    而且,梦到的还是同名的路竹,他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少年时期的路竹。

    是巧合,还是他最近压力太大了?

    然后,这条狗是怎么睡到他的床上来的?

    看着枕头边上翻着肚皮呼呼大睡的小狗,荣宣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它的睡姿就像人一样,两只前爪摆在脑袋两边,后爪蹬得笔直,如果再盖上一条小被子,也许有人会误以为里面睡着一个婴儿。

    它的鼻端和眉心之间还是那样凑在一起,看上去严肃得引人发笑,它似乎每天都有着想不完的伤心事,以至于苦大仇深成这样,明明荣宣从来没有虐待过它,应该没有吧?

    这个念头只是在荣宣脑海里停留不到一秒就被丢到一边,荣宣揉着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身上很难受,一身邹巴巴的西装让他呼吸不顺,然后,他还觉得蛋疼,是真的蛋疼。

    他当然不会想到,昨天晚上某人对着他的要害踹了几十脚,就算那威力小得惊人,但那毕竟是男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几十脚下来,又不是铁打的,能不疼吗?不过荣宣只以为是太久没有纾解,才会引发的疼痛。

    扯了扯歪掉的领子,荣宣从另一头下了床,然后他的脸更黑了,他脚上还穿着袜子,而床边并没有室内拖鞋,至于他昨天穿的皮鞋,正被一左一右的甩在床的两边,对面雪白的墙壁上,有着一个漆黑的鞋印。

    他这辈子就没有干过比这更蠢的事情。好吧,也许有,比如喜欢上一个对他横眉冷眼的男孩?

    那真的是他这辈子干的最蠢的事,可偏偏,就算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很讨厌自己,他却没法不去喜欢他,就算现在也一样,明知道再也没可能了,但昨晚的梦境清晰的告诉他,时间并不能让他忘怀,可惜,就算只是在梦里,那个人也没给他好脸色。

    荣宣有些记不清昨晚的梦了,只记得前半夜他似乎对梦里的人做了些什么,他吻了他,还做了些别的,就像他曾想过无数次的那样,但似乎没有做到最后?然后后半夜,梦却完全反了过来,他不再任他为所欲为,而是在整个梦境里,他都没有停止过骂他。

    荣宣觉得现在自己耳边都还萦绕着少年欢快的骂语,于是头更疼了。

    他也没心思去管墙上的鞋印,就这么踩在地上,走进了浴室。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右面的玻璃墙,然后皱起了眉,那正中央有一块凹陷,玻璃像是被巨力碰撞过一样,碎成了细小的棱晶,但因为被黏在墙上而没有掉下来。地上还有着他昨天丢下的皮带,这个他有印象,他记得昨天晚上他来过一趟浴室,然后回房间以后就做起了跟路竹有关的梦。

    但看着那碎裂的玻璃墙,荣宣突然不确信昨天晚上的一切是否真的是梦境,总不至于他自己往墙上撞去吧?他神智有不清楚到这个程度吗?

    除非他昨晚上带了人回来,那就更不可能了,他还不至于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额头的一角还有些疼,那是爬楼梯的时候撞到台阶弄伤的。

    想不明白,荣宣最终也只能先丢掉一边。

    他花了一个小时把自己弄干净。

    等他出来以后,那条呼呼大睡的小狗也已经醒了过来,它又缩到了沙发底下,用防备又唾弃地眼神看着他。

    荣宣没有管它,甚至没有去计较对方昨晚是怎么睡到他床上去的,他的心思被别的事情占据了,他换上了居家服,然后坐到了房间的小阳台上,就像第一次带路竹回家时的那样,对着窗户,吞云吐雾起来。

    他没有烟瘾,他只有心烦到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才会抽烟。

    抽死你!闻到那股熟悉的烟味后,确定荣宣没有把昨天的事联想到自己身上,路竹便从沙发底下钻了出来。他烦恼地抓了抓脑门,然后又更烦恼地花了好几分钟把脑门上的毛扒开,好累,爪子都举不动了。

    他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昨天晚上居然差一点就被一个男人给强了,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然后,他怎么会在荣宣的床上睡着的,现在都中午了,今天早上他有变身吗?好像没有吧,平常变身都会有一点感觉的,但是今天早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然他也不会一觉睡到中午。

    路竹有点恐慌,动物发情期是有时间限制的,地球多数动物只在春天发情,是不是他的发情期已经结束了?他以后还能变成人吗?

    这些问题没有人能告诉路竹,所以他越想越失落,虽然昨晚身体不受控制的经历让他觉得恐惧,但他更恐惧再也不能变成人类,他没自己以为的那么洒脱,在没有变身之前他对于自己能否变身其实并不抱太大希望,但这几天切身的体会了再为人的感觉之后,他便无法忍受继续当一只家犬,他想变成人,迫切的想。

    耸拉起耳朵,路竹恹恹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都怪荣宣那个蠢货,昨天害他变了两次身,结果把他的发情期弄没了!路竹把脑袋里的所有东西都揪出来,试图寻找继续变身的方法,他突然想起这具身体原主的那些记忆,关于萌兽的说明,是专供上层人士消遣的产物,这个消遣,其实指的是床上运动吧?就跟地球的充气娃娃一样,是别人的玩物,路竹再蠢,也已经猜到,昨晚他会变身,是因为荣宣的关系,那么,荣宣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变身的?

    路竹几乎是本能的肯定,他能不能再次变身的关键,就在于荣宣昨天晚上做过的事。

    是什么?喝酒?发酒疯?

    不对,是酒后乱性!

    路竹觉得自己有如神助,因为舒适生活而僵化的大脑终于运转了起来,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情,突然在他脑袋里串联了起来,以他玩的那些二次元养成游戏的经验来判断,他的发情期其实跟他一点关系的都没有,发情期的关键在荣宣身上,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他每天早上都能变身两个小时,以及昨天晚上的突然变身,因为只有荣宣有了生理反应,他才能变身。

    今天早上没变身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短时间内不能多次变身,就像如今,因为昨天变了两次身,一直到现在,路竹都觉得自己全身酸痛难耐。

    所以,只要让荣宣有反应,他就能变身!

    上帝关上了门,必然会留下一扇窗。

    去你的窗!去你的萌兽!

    萌兽的设定还能再蛋疼一点吗?路竹咒骂起萌兽的发源地,到底是哪个傻缺星球弄的萌兽啊?有这么坑的么?有没有人权啊!

    人权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路竹又想到了昨晚不受控制的经历,那些感受也再次冒了出来,被另一个男人侵略的窒息感,那又痛又酥麻的啃咬,身体紧贴摩擦的灼热,意乱情迷时的自我放纵,路竹纠结的发现,他居然记得那么清楚!

    而且,最坑爹的是,他居然没有觉得厌恶,如果不是身体被控制这点让他神智清醒了过来,他知道,也许他会遵循男人的兽性跟荣宣做到最后。

    路竹觉得自己完了,处男了这么多年,他已经饥渴到不管男女都可以了吗?而且那个人还是荣宣,他最大的死对头……他讨厌了他那么多年,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不讨厌对方的亲近,甚至被亲吻的时候,还有一种放任到底的冲动。

    路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理清楚自己的思绪。

    而且,荣宣的种种表现都说明,他的性向是男吧?

    别说他真的暗恋自己!

    信息量太大了,路竹的脑袋疼了起来,他不敢再想下去。不再胡思乱想,身上的感觉就突出了起来,那股子酒味还有另外一种奇怪的味道折磨着他的神经,上半身又疼又痒,不管了,先洗澡再说。

    路竹冲进荣宣的房间,对着小阳台上制造毒气的荣宣“汪汪”叫了起来:给洗个澡吧。

    荣宣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抽烟。

    路竹继续叫:靠,嫖完了不给洗澡,禽兽不如!

    也许是知道对方听不懂,也没有把他看做人类,路竹反倒没有太多窘迫感。

    荣宣没理他,继续抽烟。路竹也继续叫,或者该说继续骂。

    比耐力,荣宣永远胜不过路竹,终于,荣宣妥协了,他按了按发疼的额头,把那只烦人的狗抓了上来,放到了膝盖上。

    路竹撑起身子,把脑袋凑到了荣宣的鼻子下面。荣宣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当即脸色变得奇怪起来,这一次,他总算猜中了一回路竹的心思:“想洗澡?”

    路竹对他翻白眼,不是想洗澡,他会愿意理他?可惜他的眼睛太大了,怎么翻,都只有黑色眼珠,而不像人性时,白眼翻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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