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老总的暧昧生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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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贝贝誓死反抗,她虽然是个色女,但那是针对自己心爱的人。
房间当中传来了两人的厮打声。
就在这个时侯,外面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蛭哥,不好有人来了。”
李贝贝一听,就知道是沈继文回来了,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了命地大叫起来。
“沈大哥,快救……呜呜……”
“李贝贝,快开门,我回来了!”
外面传来沈继文的叫门声。
瘦高个子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李贝贝的喉咙处,压低声音道:“再喊,老子杀了你。”
李贝贝面色惨白,点了点头,那意思是不敢在喊。
这个时侯,瘦高个子才对外面的两人道:“开门,打闷棍。”
两人点点头,那矮个子从腰间掏出一根甩棍,手腕一翻转,咔咔咔,纯钛金属打造的甩棍打在身上,从表面看不出来,却是专门伤筋骨,下手如果重一点,都能将骨头给抽碎了,曾经一度是美利坚王国警察防爆随身专用装备。
此时,矮个子两人手持甩棍,慢慢地来到门后,两人交换一个眼色,然后,由另外一个高一点的青年将门打开。
一个人影紧接着闪了进来。
嗖嗖!
矮个子两人手中的金属甩棍狠狠地朝着对方招呼过去,带起大片的金属残影,岂料,抽在对方身上却是软绵绵的,一看竟然只是一件衣服。
唰!
这个时候,一道人影闪了进来,矮个子两人还没有看清来人长得什么模样,咔嚓两声骨头脆响,两人的胳膊先后骨折,哐啷一声,甩棍落地。
一个身材欣长健壮的青年出现在两人身前,正是沈继文。
原来,刚才沈继文在敲门的时候,就隐约听见放门内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他知道李贝贝基本没有男性朋友,否则也不会让自己来合租了,而且即便是有的话,也不会深更半夜的还不走。
心中便料定八成出事了,而刚才开门的时候不见李贝贝,更加证实了他心中的想法,所以,机警的他先是将一件外套给扔了进去。
加上他之前披在许舒身上的那件,此时沈继文只穿着一件紧身T恤,将男子那刚强有力的曲线给衬托了出来。
解决掉两人之后,沈继文关上房门,一脚踹开了李贝贝的房间门,见到瘦高个子手中的刀正抵在李贝贝的喉咙之处。
“原来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瘦高个子眼中眼中流露出一种仇恨地光芒。
“沈大哥,快来救我!”
李贝贝大声叫嚷起来,原本绝望的眼神顿时燃烧起了希望的火焰,但无奈被瘦高个子给牢牢地抱住。
“你给我老实点!小子,原来你住在这里,真是冤家路窄啊。你女朋友的身材真是不错,说到这里老子可真是嫉妒你。哼,你三番两次破坏我的好事,今天识相的你就以头撞墙,直到撞死为止,否则的话我就杀了她。”
说着,紧了紧匕首恶狠狠地道。
沈继文冷哼一声,镇静地道:“看来昨天踹你那脚还是有点轻啊!”
“你他妈废话少说,到底是撞还是不撞。”
瘦高个子那天领教了沈继文的厉害,当即也不敢太靠前,始终距离沈继文三米的距离。
沈继文见对方的警惕性很高,当即冷静地道:“你不要伤害她,我撞就是。”
说完,转过身去嘭地一声一头撞在墙上,额头顿时变得青肿起来,一缕血流了出来。
“不要沈大哥,不要啊!”
李贝贝痛苦地道,此时她宁肯撞墙是她自己。
瘦高个子看到自己的仇人自残,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但是还没有笑完,突然,一道金光闪过,持匕首的手背传来一阵剧痛。
“啊——”
瘦高个子手一哆嗦,匕首落地,一看手背上深深地嵌进一枚铜扣子,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个拳影瞬间在自己瞳孔当中放大,下颌遭受重击,发出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一口血吐出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弧线,当中还夹杂着几颗洁白的牙齿,他的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
“沈大哥!”
李贝贝一下子扑进沈继文的怀抱当中,嘤嘤地抽泣起来。
“好了,没事了。”
沈继文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那曲线玲珑的后背。
第一卷 风雨江山 第20章 新军入城(下)
“顾三麻子,虽然你曾为海寇,误入歧路,可是阎爱卿赞你忠义,朝庭正是用人之极,朕才对你以前罪行一笔勾销,可是既然为官军,就要有官军的样子,朕若是再听到你有什么不法的勾当,莫怪军法无情。”
顾三麻子听得心中一凛,他本以为皇帝要他效力,开头必定会温言抚慰,没想到却是一顿疾风骤雨,帝王心术果然是深不可测,此刻顾三麻子对以前听到的新帝传闻斥之以鼻,谁说皇上只会贪图美色,昏庸无道,他一定重重的一个巴掌抽过去。
“草民多谢皇上开恩。”
“嗯,朕会授你海防游击将军之职,你手下的头目尽快报上来,朕也会授予相应的职位,你的船队就驻扎在燕子矶,眼下朕暂时还没有任务给你,就继续原先的海上贸易,并将之尽量扩大,不过,贸易所得,朕可以许你们自留三成,其余七成上交内库,你可愿意?”
眼下朝庭海禁形同虚设,海贸昌盛,可惜朝庭却收不到税,全肥了沿海那些大户,王福若是下令开海,必定会受到那些利益相关者群起反对,还不如自己也加入进去分一怀羹。
“臣多谢皇上大恩。”顾三麻子大喜,海贸无疑是利益优厚的行当,他本来以为加入官军之后这条财路就要断了,当初还为止犹豫不决,没想到皇帝既然允许他继续从事海贸,虽然要上交七成,可是江阴如何能和应天府相比,只要有船,他可以轻易将自己的生意扩大十倍,这么算来,他的利润比以前还高,碰到官军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躲藏,他们自己就是官军,而且还有皇帝撑腰,谁还敢对他的船只搜查,抽税。
顾三麻子心满意足的退了下去,王福挥了挥手,将内侍和宫女全部赶了出来,整个大殿顿时只剩下王福和阎应元两人,阎应元心中一凛,皇帝如此做,必是有机密之事要与自己交待。
“阎爱卿,你如何看江北四镇和左良玉部?”
“宁南侯,江北四镇。”阎应元心中苦笑,心想皇上当真看得起自己,这些人以前都是自己要仰望的存在,既使现在自己成为参将,与这些人的地位依然千差万远,左良玉部下光总兵就有十几名,副总兵,参将,副将更是不计其数,兵员号称八十万,自己才是一名参将,勉强刚招满三千人马,自己对这些人无论怎么评价,传了出去都是一场大波。
不过,皇帝既然问到自己,阎应元却不想含糊过去,他若是安份守纪之人,也就不会冒着风险与顾三麻子结交,更不会在看到乱世后,用自己的家财训练了六百名部下。
“不知皇上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王福哑然失笑,喜欢故弄玄虚大概是一些自付才能之人的通病:“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
“假话便是江北四镇和宁南侯兵多将广,他们忠于朝庭,爱护百姓,对皇上更是有拥立之功,是当之无愧的国之柱石。”
“既然你说是假话,那必定是有不同意见,说说你的真话吧。”
“是,若是微臣说的不当,还请皇上恕罪。”饶是阎应元胆大包天,在场又无别人的情况下,要说江北四镇和左良玉的坏话,心中依然感觉到了压力。
“爱卿无需顾忌,今日之言出卿之口,入朕之耳,朕既不会怪罪,亦不会外传。”
“臣遵旨,那微臣就放肆了。”阎应元舔了一下嘴唇,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紧张之余还夹杂着一丝兴奋,皇帝将他从一名小吏一下子提拨成参将,掌管着新成立的亲军,这番恩情不谓不大,他不知为何皇帝会知道他,又对他如此有信心,只是却有一种士为知己死的感觉,否者以他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敢在皇帝面前大放劂词。
“臣先说这广昌伯刘良佐,此人本是流寇出身,虽然投降了官军,只是军纪败坏,沿途经常烧杀抢掠,奸淫妇女,全无一点官军模样,以致百姓得知广昌伯部要经过时,视之如寇,闭而不纳,广昌伯不知检讨自己,反而挥兵攻城,只是数万大军依然攻不下一个县城,与流寇作战也鲜有胜迹,广昌伯所部,既无军纪,又无战力,人数再多,只是徒耗朝庭粮饷。”
王福点了点头,阎应元对刘良佐的行为一点也没有夸张,崇祯对待大臣以严苛箸称,但对手头有军队的军阀却怕激起兵变,不敢处置,若不是刘良佐手上一直握有数万军队,早被崇祯杀了,刘良佐摸清了朝庭的底线,更是肆无忌惮,遇贼则躲,见利就上。
见皇帝点头,阎应元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整个后背都已湿透,刘良佐是什么人,朝中大臣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谁又敢当着皇帝的面说出来?
“东平伯刘泽清,将门出身,为人亦凶残,臣闻其府中养有黑猿,喜食人肉,一次宴客,当场杀一死囚,取其人脑盛于金瓯让黑猿生吃,在场宾客无不两腿战栗,闯逆进军京城,先皇曾发旨意让东平伯进京勤王,可是东平伯却谎称坠马受伤,拒不奉诏,可见全无忠义之心,闯贼还末到山东,东平伯已带人南逃淮安……”
“兴平伯高杰,亦出身流寇,比起前两人,兴平伯还算勇猛善战,多次击败闯逆所部,所立战功远胜东平伯,广昌伯两人,可是所部亦毫无军纪,在扬州城外尚且烧杀抢掠,以至扬州士绅坚不纳其家小……”
“靖南侯黄得功,开原卫人,多次与闯逆,献逆作战,胜多败少,可以算一员良将,其部军纪比之前三人亦好,只是粗鄙无文,连陛下的使者也多次遭到靖南侯辱骂……”
“宁南侯左良玉,早期作战勇猛,曾受封平贼将军,自从朱仙镇大败后亦失了锐气,从此与流寇作战均败多胜少,以保存实力为主,如今其部号称八十万,驻于武昌,只知索要饷银,却丝毫不以收服失地为意,朝庭根本调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