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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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瑞亭背窗而坐,表情完全隐于黑暗,但身上明确流露出的强势气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尊怒神:“你看上他了,想跟他过一辈子?”
沈云祥轻笑一声,手指缠上秦瑞亭乱蓬蓬的头发:“莫非二爷也看上了沈某,想跟沈某来上一段,嗯?”
秦瑞亭迅速抬头盯着他看,眼神发亮:“可以。”
沈云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没想到秦瑞亭如此之不要脸,顺杆爬。他猛然站起身子:“不巧老子今天没这兴致!失陪!”
就算秦瑞亭长得合他的胃口又如何,他的目标是穆玉卿。沈云祥狠狠地想:至少他趴在穆玉卿身上时,他给的穆玉卿都会受着,不用担心哪天心被玩残了再被退回来。那么好的一个人,要是自己再让他等,那就太失礼了。
秦瑞亭跳了起来,一脚将茶桌踹移了位:“你站住!”
沈云祥心里冷哼一声,懒得纠缠,置若罔闻地推门,身后一只大手猛地将门关上,震得门框咯吱一响,灰网直往下落。秦瑞亭把沈云祥半拥在怀里,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后说:“别去,去了就回不来了。”
秦瑞亭仿其形而未得其神,一句话震得沈云祥耳根发热,但温热的气又吹得他心里一哆嗦。
“回不来了?”
“嗯。”
“开什么玩笑!”沈云祥忐忑着心情手肘撞上秦瑞亭的腋下,双手却立即被秦瑞亭按在门上,他心里暗叫不好,做好挨打准备,秦瑞亭却一把扯送了他的衣领,在他脖子上啃咬起来。
沈云祥怒火攻心,膝盖在门上撞得噼啪作响:“你,你敢!”
秦瑞亭蓄势待发,非常之敢,他扯下沈云祥的裤子,急着性子做着扩张,直到沈云祥背部潮红,下面湿软才抽回手指,手掌流连在沈云祥白面馒头似的屁股上,心想一个男人长那么翘干嘛,真是天生给人干。他狠狠将沈云祥的肉揉得变形,末了“啪”的一声响亮地拍在上面。
沈云祥浑身一震,进入的时候他不怕疼似的咬住下唇,心里将秦瑞亭千刀万剐,但除了强迫的性质外,这实在太不像一场□,秦瑞亭的动作透着耐心,几乎没让他太疼。他清晰地感到下面的肌肉被撑开,秦瑞亭的那根物事在他腹中驰骋。秦瑞亭故意插得不深,一下一下撞在沈云祥身上,沈云祥趴在门上挺立的下齤身不时蹭上门的花纹,让他不得不撅起屁股。木门有规律地吱呀作响,好似呻吟。
秦瑞亭看见他的动作,认为这是鼓励,遂更加神勇。沈云祥平生第一次给人上,本来决计不能出声,但没多久就咂吧出滋味来,秦瑞亭一个挺身,他脖颈一扬“嗯——”地哼出了声。
不久秦瑞亭又把沈云祥抱到床上,扒光衣服,露出一身好肉。沈云祥腿一抬踹在了秦瑞亭的喉头出,秦瑞亭不为所动,一手接住,另一只手脱了小褂,沈云祥这才看见,他的苍龙纹身盘踞在肌肉上,占了半个侧腰身,每一个动作都带动得它几欲腾云而出。
秦瑞亭含笑而问:“好看吗,沈先生?”一边又将□埋入他体齤内。沈云祥分心不暇,又听到一声询问的“沈先生”,只得一边点头一边将腿缠上秦瑞亭的腰,却发现秦瑞亭只是一边爽得直哼哼,一边伸手侍候着他的□,不断唤着他的名字。最终在一阵快节奏的□中,秦瑞亭尽数射在沈云祥体齤内,舒服得浑身一颤。
秦瑞亭借着月光,仔细看着身下的人,脸色绯红,眼角含泪,流出动人声音的是一副美丽的菱唇,心想这个人怎么哪里都好看,真像天生勾引人,自己一眼就看上他,那绝对都怪这个人太骚。
次日沈云祥半躺着醒在秦瑞亭怀里,他坐在秦瑞亭的大腿上,秦瑞亭的手在他腰上不规矩的摸来摸去。
沈云祥在他怀里微微扭动,秦瑞亭马上讨好地问:“醒了?”
沈云祥脸色一凛:“放开。”
秦瑞亭双手攀上他的小腹:“饿不饿?吃不吃疙瘩汤?”
沈云祥的拳头手肘不断落在他身上:“你,你放不放开!”
“呵呵,你是不是害羞了?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你……”
“别动,疼不疼,出没出血?听你昨晚叫的,应该挺舒服啊。”
“你!”
“先生,沈先生,乖啊。”
沈云祥“你”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气得嘴唇发抖,手一甩:“我生气了!”
秦瑞亭万万没想到沈云祥会冒出这样一句,心里大喜,心想这是在撒娇啊,新媳妇不都有这么一段吗。马上喜形于色:“哎,咱吃疙瘩汤,还有猪蹄子呢,吃了就不生气了啊。”
沈云祥没有搭话,他推开秦瑞亭,忍着腰疼慢悠悠地穿衣服,秦瑞亭半靠在床头盯着他看,等他穿得就剩衬衫的几个扣子时才开口:“沈先生要退房?”
沈云祥点点头。
“那把房费结一下吧。”
沈云祥略微面露难色,退下腕上的金表丢到桌子上:“秦二爷,这可是英国的手表,外面可都是纯金镀的,您这样的一辈子也见不到。我不知道你手头有多少现钱,我也不为难您,您就……”
秦瑞亭头也不抬地打断:“不够。“
沈云祥震怒:“什么?”
“沈先生,您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瞎了我们一份房钱,不过这表加上您本人可就够了,可好?”
沈云祥眯起眼睛:“沈某不懂。”
“我想请沈先生做份工。”
沈云祥后背挺了挺:“呵,可以,沈某做个账房先生还是……”
秦瑞亭的手指挑开沈云祥的裤子,一边撩拨一边问:“做老板娘,可好?”
沈云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事实便是当他当晚下到大堂时,已经受了到老板娘的待遇。
☆、第三章
傍晚人多的时候,沈云祥站在客栈柜台后面做账房先生,穿着白衬衫,梳着三七分,格格不入地立在一片脏马褂和或黄或黑的牙齿间,再加上他油头粉面,细皮嫩肉,就更显得流里流气,不像好人。
穆玉卿照例站在台上唱戏,沈云祥明白了点儿,他唱的是《锁麟囊》,春秋亭避雨。他对这唱段的内容及背景一窍不通,单纯觉得穆玉卿清亮的嗓音很好听,手指翘得也漂亮,哪个男人跟他上了床,那是有福,要是女人的话,就是赚到了。
“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什么鲛珠化泪抛?此时却又明白了,世上何尝尽富豪。”
沈云祥听着听着眼睛就瞄到了后面的乐师席,秦瑞亭不在,这音乐就少了那么点气势,不是个滋味。他想起了那天郊外那一阵窜上天的二胡声,心想自己一个外行,听不出什么道道来,就算秦瑞亭二胡拉得不是最好的,他也敝帚自珍,别的一律看不上眼。
秦瑞亭才二十出头,正是新鲜细嫩的年纪,还能年轻二三十年,而沈云祥已经三十二岁,却搞了个离家纾难,流离他乡,估计辉煌不再,也好看不了几年了。
“麟儿哪有神送到,积德才生玉树苗。小小囊儿何足道,救她饥渴胜琼瑶。”
可是谁知道呢,沈云祥趴在柜台上独自琢磨,几年以后的事,到时再说呗。
沈云祥对着台子上看直了眼,没注意到秦瑞亭进了店。秦瑞亭身上还往外冒着秋日傍晚丝丝的凉气,二话没说,搂着沈云祥的脖子就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沈云祥一愣,红着脸搓了搓鼻子,秦瑞亭道:“沈先生,跟我上楼。”
沈云祥时常会生出一种迷惑,眼前的人好像一个矛盾的集合体,既天真鲁莽,又老气横秋。进了房间,秦瑞亭马上开始扒沈云祥的衣服,沈云祥看着他的猴急样哭笑不得,心想着孩子是刚开荤还是怎么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手腕却被握住。
秦瑞亭黑着脸问:“你盯着谁看呢?”
沈云祥一愣,随即明白了话的意思:“怎么?”
“谁让你盯着穆玉卿看的,你怎么不在楼上好好待着?”
沈云祥一股邪火窜上来,一把推开秦瑞亭,作势要往门外走,秦瑞亭马上追上来,沈云祥抓着他的手腕往前一带,一脚将他踹出门,手起锁落,利落非常。
秦瑞亭心知坏了事,在门外砰砰敲门:“沈先生,我错了,你生气了没,你是不是生气了?”他在门外看屋里的沈云祥毫无动静,扒着门缝,软软地开口:“太太啊……”
沈云祥猛然推开门,揪着秦瑞亭的衣领吼:“谁是你太太!”
秦瑞亭高大的身材蜷缩在沈云祥身边,谄媚得像只狐狸精:“我是你太太……好不好?”
秦瑞亭因为心虚,手臂搂得不紧,但沈云祥确乎体会到一种温暖而坚定的触感,脸一红:“滚!”
次日早上,沈云祥依旧早早起来,把衬衫拽得尽量没有褶皱,仔细洗了脸,又对着镜子梳头,没有发油,头发就愿意蓬,有时他一天要梳好几遍。
秦瑞亭顶着乱翘的油兮兮的头发,半靠在床上嘲笑他:“穷讲究。”
沈云祥笑笑:“话不是这么说的,你还年轻,怎么就不学点儿好,成天那么脏。”
秦瑞亭搓了搓自己打了绺的头发,呆呆地说:“我很脏吗……”
沈云祥梳好了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突然觉得后背痒,就把手越过耳朵,伸到后面使劲挠,可惜错误估计了自己身体的柔软度,一不小心扭了脖子,疼得他一动不动,呲牙咧嘴。
秦瑞亭抱着胳膊,坐在后面看热闹,心想这会儿怎么就不行了,在床上的时候不是挺软的吗,膝盖压到耳朵边都没问题。秦瑞亭身随心动,心里惦记着沈云祥诱人的小模样,看他的眼神就越发眉飞色舞。沈云祥心里憋着股气,又看他这表情,越发觉得自己岁数太大,比不上年轻人,遂在口头上更加卖力地刻薄:“不光你脏,这客栈也破,半点好酒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毒蟑螂用的呢!”
当日是中秋节吃了早饭,秦瑞亭去镇子里置办过节用的东西,沈云祥找了包括腹痛在内的理由,赖在床上,坚决不去。几近黄昏店里填满了人,都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