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老大-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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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去了,心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阿明刚刚拉开了门缝儿,还没来得及看到是谁,只见门板被一阵强悍的力量踢到在地,‘嘎嚓’声不绝于耳,传来的是木头断裂声音,阿明整个人被强大的力量冲倒在地,又被门板压在身下,直觉的浑身一颤,脑袋发木,来人毫无顾忌的踏着门板踩着他的身体走了进来。
此时,刀疤和吴师江听到不妙冲了出来,看到来人,两人脸上顿时惨绿,惊的脸蛋都要变形,下巴好像也不属于自己,错着牙齿冒着冷汗道:“辛,辛哥!!”
“刀疤,呵呵,刀哥,我来给你送钱来了!”辛朝晖冷笑道,突然间飞起一脚,向刀疤面门踢来,刀疤急忙低头闪过,弯腰,手里的匕首直刺过来,目标只刺他的腹部,辛朝晖右脚刚落地,左脚跟着过来,脚尖准确踢在刀疤手腕上,那把匕首‘嗖’的被踢飞,插到屋顶上,刀疤直觉的手腕发麻,想收已经收不回来了,被辛朝晖抓住手腕猛的一抖,一阵生疼,从肩关节到肘关节在到腕关节,被这强悍的一抖顿时同时脱臼,‘嘎啦啦’只听的关节的响声不断。吴师江在那里看的头皮发麻,目瞪口呆,手里的匕首不知道该往那里刺,辛朝晖顺势一脚把他从外屋踢到了里屋。
“刀疤,你是越来越不行了!”辛朝晖不由的替他惋惜,记得第一次交手的时候,刀疤还很生猛的,现在还没出一招就被放倒,期待中的一场大战就这样结束了。
刀疤有气无力的捂住右臂,心下感叹,这小子好像又进步了,只是刚才太意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是他来……心虚体弱,精力焦粹所至吧!
“辛哥,小心!!”随后赶来的兵哥在后面叫道。
只见爬在门板后面的阿明站了起来,手中的短刀直直的向他脑后砍下。
辛朝晖几乎头都懒得回,反身一脚,阿明连人带刀被踢倒在地,这一招叫横扫腿之反身一击,是他自己独创的,屡试不爽。
兵哥的目标是救人,此刻进来屋子,四下搜索着,手里的电棒照到了躺在床上的荷风,惊喜道:“辛哥,荷风在这里。”
辛朝晖点了点头,救人成功,开始琢磨教训一下刀疤走人了。
电棒照在了荷风脸上,荷风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双手死死的护在胸前,在往下看去,只见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红了整个胸部……惊的兵哥大叫道:“辛,辛哥,荷,荷风她死了!!”
“什么!”辛朝晖不相信的看了刀疤一眼,飞快的走了过去。刀疤无言的低下了头,此刻单臂断裂,失去平衡,就是给他刘翔的速度也跑不了了。
“荷风,荷风。”辛朝晖推了推荷风的身体,想唤醒她起来。只是荷风依然没有反应,躺在那里无声无息。
“辛哥,你看这里!”兵哥的手电照在地板上,辛朝晖看到那几个血书写就的‘朝晖君,永远爱你的荷风走了’不禁一阵热血冲上头顶,直觉的天旋地转,双手空抓了几下,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爬在地上的阿明见他倒下,狞笑着向刀疤做了个砍人的动作,刀疤轻轻叹了口气,本想摇头,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时的提醒他这可能是一次机会。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将飞落的短刀踢在阿明身下,阿明握了短刀一咬牙,直冲辛朝晖上去。
第217章
阿明握着短刀冲了过来,直取辛朝晖的性命,就在冲过来的一刹那,兵哥手中的电筒突然照在了他的脸上,阿明一时被晃的睁不开眼睛,兵哥快速的一脚踢了过来,正中阿明胸前,‘砰’的又被踢了回去,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了一段,撞倒墙上。
“辛哥,快醒醒。”
辛朝晖睁开了眼睛,心里痛苦万分,责怪自己的无能,如果不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悔恨万分,当初荷风的爸爸永井剑冢死活不同意荷风跟着她,认为他是个混社会的,荷风跟了他难免要有麻烦。此番话再次回味起来,不由的捶胸落泪,如果当初听了永井剑冢的话,荷风现在一定很幸福,跟着我没想到丢了性命。
“辛哥,节哀吧!我记得你说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兵哥安慰他道。
辛朝晖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是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只是这次是我的女人替我还了。”
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刀疤和阿明同时心里一寒,那是一种冷冷逼人的杀气,两人不由一哆嗦,打了个寒噤。
辛朝晖的声音出奇的冷静,慢条斯理的道:“小兵,你送荷风去车里,我随后就到。”
“好的,辛哥,你小心点啊!”兵哥抱起荷风,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辛朝晖坐下,点了支烟,抽了几口,道:“刀疤,按说你我的仇恨不至于杀我的女人解决问题,我很想听听你的想法。”
刀疤无奈的低着头,道,“对不起辛哥,说实话我确实不想这样,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刀疤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听起来你很仗义,我记得我还说过,不要让我在见到你,结果你还是拐走了我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辛哥,既然事实已成,我只有一个要求,和你单挑,谁死谁活听天由命!”刀疤咬着牙道,虽然他知道自己九死一生,但也不能让人小瞧了。
“好啊,我同意你这个要求。但我还是想知道荷风是怎么死的?”辛朝晖淡淡的说。
“辛哥,我要说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吴师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屋爬了出来,眼巴巴的像条哈巴狗见到了主人一样。
“吴师江,你说你狗屁不是混什么黑社会,好吧,我答应你。”
吴师江听了辛朝晖答复后,高兴的快爬了几步来到辛朝晖脚下,就像一条狗为了食物取悦着主人,“辛哥,是阿明强奸了荷风,后来荷风自杀了。”
辛朝晖听了脸色一暗,“谁是阿明?”声音震的房顶都好像要掉下来。扑啦啦,屋顶上寄居的几只麻雀被震的到处乱飞,扇起了阵阵飞尘。
“辛哥,就是那个家伙!”吴师江关键时刻反水,曾经和阿明关系最好的朋友被事实证明酒肉朋友是永远靠不住的。
阿明头发倒竖,脸色苍白,看着辛朝晖满身杀气的一步步走了过来,血红的眼睛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撕开四分五裂。
‘呀!’阿明猛的站起来,右勾拳向辛朝晖打来,原来他一直保存着实力。
辛朝晖竟也不躲闪,出手相迎,两拳中途相遇,阿明顿觉虎口一震,五指几乎断裂,又被辛朝晖抓过,左勾拳打在腮帮上,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道,只见阿明一仰头‘噗’的飞出一口鲜血和数粒牙齿,溅在了墙上,化作朵朵鲜红的花瓣。
‘咚’又是一拳打在太阳穴上,阿明的眼睛几乎凸了出来,眼眶里溢满了血,接近着是右勾拳,阿明右半边的牙齿几乎全部脱落,整块的掉在地上。鼻子里,嘴里,眼睛里,甚至耳朵里都流出了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几拳下来阿明已经不成人形,如果扮演一个吸血鬼倒极是生动。
吴师江不由的捂住了眼睛,心里恐怖的要死,心道,“太***残忍了。”
刀疤木讷的看着眼前一切,暗道,“阿明这就是你的下场,终于被我应验了。”
但在辛朝晖看来这还远远不够,阿明妄想用自己恐怖的形象吓退辛朝晖,呲牙咧嘴丝丝吸着凉气,因为牙都被打光了,从腿脚摸出一把匕首猛刺过来,这小子倒是心眼极多,除了短刀,还备有匕首多把。
辛朝晖冷笑一下,横扫腿像斧头一样砍了下来,阿明连人带刀被砍到在地,紧接着又飞起一脚,阿明就像个足球一样被踢了出去,‘砰’踢在墙上又因为力道太猛弹了回来,双手抓起他像投掷铁饼一样转了圈扔了出去,阿明也竟像个铁饼一样飞着进了里屋,‘哗!’砸在里屋的桌子上,桌子被砸了个稀巴烂,丁零当啷的乱响,辛朝晖跟着进去,阿明已经不成了人样,衣衫褴褛,头破血流,七窍流血,看着辛朝晖走进来,竟紧张的尿湿了裤子,双手无力的晃着,“辛,辛哥,辛爷爷,饶了我吧!”
“饶你!我对犯下滔天罪行的人绝不会手软,阿明,我可以告诉你,你死的会很惨,这只是个开始。”
“辛哥,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给我个回报的机会吧!”
“回报你妈个头!”辛朝晖越想越气,这种人居然有脸敢在老子面前求饶。
里屋,灶火正旺,吴师江添的柴正呼呼的燃烧着,锅里,那一锅面汤沸腾开的正欢。
“也罢,给你来个痛快的吧,老子还有事呢!”说着过去提起阿明,阿明还想挣扎,被狠狠的在头上揣了一脚,老实了许多。
阿明的上半身被辛朝晖放到了沸腾的滚水里。只听的一声无比惨烈的叫声,惊起了整个山林的野兽,叫声起伏不断,恐惧传染到了整个兽群。不一会儿,阿明像褪了毛的死猪一样倒在滚水里。下半身还在灶前,火苗窜了上来,炙烤着他的双脚,他皮肉绽裂,火苗呼呼的大作起来。
吴师江听的毛骨悚然,全身发抖,不由的捂住了耳朵。
辛朝晖平静的从里屋出来,看着刀疤道:“刀疤,放马过来吧,下一个就是你了。”
刀疤好像一个静坐了许久的大侠,听到叫声,猛的一睁眼,向辛朝晖冲了过去,辛朝晖也不搭话,脚一挑飞起一把短刀在手,刀疤冲过来的时候,只听的‘噗’那把刀插进了他的胸膛。
刀疤身体抽动了几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辛哥,谢谢,给我来个痛快的。”说完一仰身直直的仰面倒下,只有那把刀在胸前挺立着。
吴师江浑身哆嗦,大小便失禁,屎尿拉了一裤子。辛朝晖也没看他只是淡淡的道:“吴师江,你自由了。”说完回身走了出去,身影高大而深远,又颇多忧伤和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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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里,车里的灯亮着,兵哥惊喜的望着他道:“辛哥,好像荷风还有些气息!”
辛朝晖听了一愣,手指放在荷风鼻孔下面,果然觉得有些温暖,眼神里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