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山日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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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平静地打字。
“老断在你边上吗?”他问道。
“在,怎么了?”
“你过来,我让王高玩讲给你听。”
“草,王高玩不是去图书馆了吗?”我有点意外。
“对啊,我们现在就在图书馆呢。”
我吓坏了,连何日强这种神似通缉犯形似流窜犯的黑社会性质人员也踏进图书馆这片圣地了?这真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啊。
“就是那个姑娘。”王高玩露出了羞涩的笑容,我身上汗毛的竖起全赶上瞬发了,“我决定天天来上自习!”
姑娘确实是个姑娘,但对面那小伙好像不是盏省油的灯,他时不时地朝王高玩送来威胁的眼神,然后王高玩果断回复他一个猥|亵的目光。
“那小伙挺帅啊,有这么个情敌,你会不会压力很大?”我不得不提醒王高玩。
“手指三千,胳膊两万。”日强觉得有商机当即表现得很热情,但立刻又意识到报价有点高了,只好补充道,“好兄弟讲义气,八折基础上一条胳膊再送一根手指。”
我吓了一跳,赶紧搂着那小伙子就往外面走,“王XX你知道的吧?(王高玩的真名)”
他的脸上放佛绽开一朵野菊花:“原来他叫王XX!”
我认为他有点不开窍,作为学长我有义务开导:“你要明白一见钟情,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love at first sight是不靠谱的。”
“谁说的,我的爱是真挚而热烈的!”他反驳我,“你会这样说,那是因为你没爱过!”
我不耐烦地说:“兄弟这是为你着想,有些人法律是阻止不了的!”说话间我回头朝日强看了一眼,我觉得这个暗示已经很直接了。
“我有数的。”他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满不在乎地食指绞着额前的碎发,“我对自己有信心,不会输给他!”
我觉得这小傻子是没救了,于是蹿回去问日强,再卸条胳膊打七折行不?
“你打听到什么情况没?”王高玩兴致勃勃地看着我,这种眼神他好像只用来看过新疆大盘鸡,“那小子是她男人不?”
“你们先告诉我,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我冷静地看着他,“是什么人要动老断?露琪亚哪里去了?峦飞又怎么会出现的?”
王高玩立刻作虚弱状对我说:“草!老子好像晕书了!”
我只好夺过日强的笔记本,一手按着键盘一手准备扯显示屏:“要不要老子给你们表演一个‘空手撕手提’?”
“你就告诉他吧,反正他早晚得知道的。”日强叹了口气,看来他深谙“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的道理?
10
10、真相像个屁 。。。
昨天在下勇战寒流,穿了条短裤在风中凌乱了一整晚,今早起来欣慰地发现终于失身,哦不,是失声了,所以心安理得的翘了课,坐在电脑前继续写我的山口山回忆录。
对了,刚才老断打了个电话过来,被我有幸接着了,我问他找我什么事,他说刚买了个IPHONE试试能不能打电话,还叫我千万别羡慕嫉妒恨,空虚寂寞冷,我只好提醒他老是忘记吃药,国际长途很贵的,然后他就像智力终于被完全开发了一样恍然大悟的说了句“草你不早说”便果断挂了。
就在我还在分析这句话中奇特的语法思考到底该如何句读的时候,电话又进来了。
我语重心长地说:“药不能停啊断爷!到底有什么国家大事不能Q上说?”言罢我看了一眼Q上老断亮着的那个菊花头像。
“傻逼。”老断沉着嗓子说,“生日快乐,自己去买个蛋糕吃,还有啊,一个人在外面别瞎JB乱搞,早点回来知道不?哥几个等……”
“等你MB!”我果断按掉电话,因为我感觉眼睛好像湿了,这他妈太不给力了。
傻逼老断,我在心里骂了十几遍,然后给他Q上发了条信息:“下回有事发短信就行,一块钱一条记得打繁体字不然会乱码,傻逼。”按下发送键之后我便关了Q,继续开始写这篇小说。
上回讲到在我的淫威之下,日强不得不坦白了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在我删掉账号和重建账号这之间有半年多的时间是空白的,而在这段时间里,老断经人介绍进了一个挺大的公会,逐渐成为了主力萨满。
在太阳井还没有开之前,BT的掉落就成了每个人的最高追求,那时候伊利丹有个很好的掉落物品叫做古尔丹之颅,我们通常叫它古头,实际上即使到了2。4以后,古头也是法系最好的饰品之一,所以对古头的追求正体现了一个高端玩家的崇高品质。
老断觉得自己作为无女友无炮|友无基友的新时代三无青年,理应将价值观拔高到这样的层面上去,因此攒了三个月的DKP愣是一样装备没要,血红的双眼紧盯着伊利丹的下|体,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古头出了。
据日强描述,开出古头的那一刹那,整个YY都沸腾了,而当老断平静地在公会频道敲出1000分的时候,整个YY又彻底安静了,安静的原因是会里有个主力暗牧也需求这件装备,而这个暗牧,不仅是个女人,还跟会长有那么点说不太清的关系。
“那个会长脸色有点难看。”日强绘声绘色地说,“于是……”
我说你怎么知道难看,你看见了?
日强说是啊,那天他就在我网吧里指挥的,瞎哔哔了一个晚上,搞得老子都没心情看小电影。
“后来呢?”我问。
“后来他私底下密老断,叫老断让给那暗牧,老断说什么不肯。”日强说。
“再后来呢?”我又问。
“再后来他把古头强行插给那暗牧了,说老断是新人,半年之内不允许拿装备。”王高玩补充道。
“草!”我骂了一句,“这他妈是毛会啊!”
“是啊!”日强拍了一下桌子,“必须是毛会啊!”
然后王高玩很应景地突然放了个屁,放完了之后一脸困惑地看着日强说:“强哥,你上面用力下面反冲?牛逼啊!”
日强一双贼眉鼠眼瞪得滚圆,当即就从裤子口袋里往外掏东西,我联想到昨晚的乱斗场面,吓了一跳,生怕他掏出什么管制刀具,而且万一他掏的不是管制刀具而是另外某种器具的话,在图书馆这么个神圣得堪比教堂的地方,广大莘莘学子能放过他么?当时我就拦住他,继而对四周说:“是我放的,我放的……”
王高玩紧张地看着斜对面那姑娘,因为注视得太过投入而没有意识到姑娘对面那小伙炽热而真诚地目光。
好吧,已经闪瞎了我的狗眼。
然后姑娘看了我一眼,笑了一笑,老子的心在春风里渡了渡,化开了。
这个小插曲结束之后,日强基本上也从恶魔形态恢复人形了,然后他继续说道:“其实老断被人黑古头的事他谁也没说,基本上就打算咬碎牙和血吞了,但碰巧那个毛会会长声音太大,被我都听见了,你想啊,在老子的地盘上欺负老子的人,那老子能放过他么?肯定不能啊……”
我捂着嘴说:“不会吧……老断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
“草你,到底能不能行啊!”日强抓住我衣领,“这句话的重点是——那天老子正巧闲得蛋疼,就约了你的一位好友在凌晨两点把那会长拖到厕所揍了一顿。”
“牛逼啊……”我点头,“您口中的这位好友可是我面前这位壮士?”我又看了一眼王高玩,感觉这形象太过猥琐,偶尔干点见义勇为的事情吧,显得更加猥琐,就像他此刻正一脸淫|笑地盯着妹子,然后妹子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果断收拾东西走人了。
“那傻逼会长一口咬定我就是老断,一直找机会报复来着。”日强总结道。
“昨晚就是寻仇来了?”于是我又有了新的疑问:“那露琪亚怎么跑了?”
王高玩一脸恨铁不成钢:“墙墙,你还没搞明白啊,会长那小情人,那主力暗牧就是露琪亚啊!”
“草!”我忍不住又粗俗了,“于是她跟老断好上了?这他妈算什么?虐恋情深吗?”
日强跟王高玩相视一笑,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尽在不言中。
“那峦飞昨天怎么也来了?”我问道。
“你看见了?”王高玩惊讶地说。
“唉,都怪我那棍子敲慢了,让他给看见了。”日强遗憾地说。
“我草你们,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赶紧一次性说完!”我不耐烦地说。
“露琪亚喊来帮忙的啊,你没听人说过吗,峦飞出马一个顶俩?”王高玩说的口水四溅,绝对的情景再现使我整个人都震惊了。
“你被什么附体了吗?”我觉得王高玩的脸突然有点马三立的影子。
就在他快讲到高|潮,而表情也近乎高|潮的时候,图书管理员终于按捺不住,喊了几个保安,手脚利索的把我们给轰出去了。
出了图书馆,王高玩还在滔滔不绝:“你不知道峦飞多能打,后来一问才知道这哥们练过散打,我说呢……”
然而我在冷静地思考一个问题——峦飞既然这么能打,为什么会被我一棍子给敲折了?这不是扯淡呢吗?
难道说其实是王高玩昨天让人给打了,脑子出问题了?
“老断还不知道这事儿。”日强一脸浩然正气地对我说,“千万不要告诉他,这都是我们红领巾应该做的。”
我觉得他应该也给敲出脑震荡了,而且好像有癌变的趋势。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