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山日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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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断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一边拉裤子拉链一边说今天就让你们这些凡人见识见识什么叫胯|下巨物!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声尖叫,冲破了男生宿舍区的天际,久久回荡有如天籁,纯情的宿管大妈依偎在门框边,含情脉脉地朝老断勾了勾手指,说同学,跟我走一躺。
我和峦飞默默地目送老断出门,以一种遗体告别时的肃穆眼神。
老断走后,峦飞突然对我说,墙墙,你脑子到底怎么长的?为什么我刚才说了那么多沉重的话题,却对分散你的注意力毫无作用?
我说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你说的话里包含了太多敏感词,而我的大脑有敏感词自动过滤系统,一当敏感词出现就自动【哔——】声处理,所以你刚才哔哔哔叫个不停,我什么也没听懂。
峦飞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你这么一说我全明白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还是上线打个22吧。
我对他很是敬佩:“兄台的反应能力和逻辑应变能力过人,不愧是学会计的。”
峦飞点点头,说赶紧上号吧,今天就用我们这个举世无双的板甲组合打个十连胜吧。
我们两重新注册了个二二战队,名字叫:奶骑加防战你们看着办。
这个组合一亮相,立即获得了极大的成功,有一局上来对方看到我俩的名字,直接ALT+F4。还有一局遇到俩布甲,牧师加法师,这种组合一般只打快速战,靠法师来秒人,我堆了一身耐装,韧性虽低但血厚得吓人,峦飞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猥琐地给我加血,一时间我根本不掉血,整整十五分钟都是这样度过的:我跟法师互相追着玩,他闪现,我就冲锋爆他菊花,他吹风,然后捂着菊花逃窜,我被冻住,解冻,再冲锋找他菊花……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菊花保卫战。
峦飞跟对方牧师耗上了,两个傻逼围着一根柱子不亦乐乎地跳钢管舞,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各种淫|荡不能敌,下流不能驱。我各种大招全开,各种不死,又过了十分钟对方牧师已经空蓝了,我一鼓作气势大力沉,举着菜刀直奔他俩菊花而去,奇怪的是,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强|奸的快感,竟然一点都没有反抗。
就在我们要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时,王高玩屋里的陈高玩突然冲出自己的寝室捂着嘴朝厕所狂奔而去,我大惊,想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万一是孕吐可不得了。刚到走廊,王高玩拍拍我的肩说,没事,他这是打JJC打的。我大惊,难道这虚拟游戏都能使人受孕?高科技拦不住啊!难怪国家不让未成年人玩。
王高玩给了我一肘子说他是被恶心的,听说刚才打二二,遇到一个快三万血的防战和两万蓝的奶骑,各种不死,打得他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我一边表示同情,一边回了寝室,对峦飞说,通过这么多天JJC的试炼,我们终于走上可持续发展道路了!
接下来的几场都很类似,来打JJC的基本上都没什么耐心,被我们的各种不死折磨得想死,而作为新时代好青年,我们非常乐于实现他人的美好愿望,所以在砍死对方的同时,我们还被一种共产主义的高尚情操围绕着,人生不断地升华。
直到我们遇见了一个组合:防骑加奶骑,我看了峦飞一眼,说小飞飞你饿不饿,想不想出去吃夜宵?
峦飞也恰有此意,默默地按了ALT+F4,我俩并肩走出寝室,陈高玩在走廊上哀嚎:“草他们大爷的!一对贱人!!”这话燃起了我的八卦之魂,赶紧凑上去问个清楚,陈高玩一边抹泪一边抱怨:“之前遇到一个防战加奶骑的无敌双贱组合,打得我直接胃痉挛,后来我寻思着报复一下,就弄了个防骑加奶骑的组合,排了半天好不容易又遇上那对贱人,想好好恶心他们一下……”
我同情地拍拍他肩。
后面的不用说了,结果我们已经全知道了。
外面有点冷,我俩决定去吃烧烤,路过日强的网吧,顺便把他也一起叫上。我们挑了一家湖南烧烤的铺子坐下,起了三瓶啤酒,我抓起酒瓶,一口气吹了半瓶,然后拍了酒瓶在案,严肃地说:“二位当属我墙某朋友之中最能打的存在……”
日强一听很高兴,说太好了,墙墙你终于想不开了?……但是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打死,用不着请峦飞出山的,你说是不是啊峦飞?
峦飞喝了口啤酒,点了点头,说:“不错。”
我说:“你们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但,谁他妈说我想不开了?”
日强说那是谁想不开?
我开始演讲:“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金钱和权力成为人们追逐的目标,在这个堕落腐化的世界里,我们三个人堪称这黑暗校园中最后的良心,让我们团结起来!”
日强也很激动:“为了宇宙的和平!”
“为了地球的正义!”我握住他的双手,我俩一齐看向峦飞,而他淡定地啃着鸡翅,默默地喝着啤酒,表情异常严肃,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过了很久才说了句话:“你们数数,老板是不是少给我们两串鸭舌?”
过了一会儿峦飞出去找厕所,我趁这个机会低声对日强说道:“光头已经开始全城通缉老断了,我见过露琪亚。”
日强沉默了许久,突然说了一句话:“你不觉得这整件事中,有一个人很奇怪吗?”
“谁?”我问。
“就是露琪亚。”他回答道。
峦飞突然出现在边上,依然表情很严肃,他说:“墙墙,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
我意识到这里面有戏,赶紧催他快说。
他欲言又止,半天才放了一句:“TM老子不是学会计的!”
作者有话要说:滚回来更新了,大家想我不
20
20、小|泽圆写真集 。。。
今天不能再不去上课了。
清晨我在勃|起中暗自反省,总是逃课太对不起列祖列宗了。上学期有门法律基础,我一节都没去过,结果考试的时候拿到试卷一看,第一题是四张犹如遗像一般的黑白寸照,照片旁一行小字:请问上面四位教师,哪一位是法律基础的授课教师?
我选了一个白发老者,一看就很有学问,后来被告知是华罗庚。
老断选了一个眼镜超大的,他觉得镜框的大小与学问成正比,后来被告知是陈景润。
王高玩选了一个女的,因为他觉得文科么,女教授可能性更大一点,后来被告知是吴健雄。
好吧,剩下的那张照片是周杰伦。
坑爹么这不是?!我们仨一怒之下冲到法律系上诉,那边竟然直接不予受理,还威胁说将以旷课数超标向我们软院领导上报,我们虽然愤慨,但仔细讨论之后觉得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大肚的放过了他们,成就了我们在软院的二哥地位。
好吧,一哥是外籍选手,何日强。
而今天,我隐隐中感到,好像就是某一门课的最后一节课,因为下周开始停课期末考了。
我捅了捅上铺说,老断,快起床,上课了!为了中华的崛起,为了全人类的福祉!成败在此一举,荣耀始于今天!
这个口号非常的鼓舞人心,一层楼的禽兽们都激动了,纷纷从床上蹦起来,抢占水池,抢占坑位,抢占每一寸革命的土地。
当我们在楼道里集合整装待发时,宿管大妈吓坏了,以为我们这是要去打群架了,纠结了二号楼,三号楼,七号楼的一众大妈,双手叉腰拦在楼前,并威胁我们说要上报院领导。
我们气坏了,派出王高玩和陈高玩做代表与她们谈判,没过两分钟他俩便垂头丧气的回来,说这帮老妇女,提的问题太他妈犀利了,哥答不上!
我们急忙问,是什么问题,竟能让IQ溢出的陈高玩也答不上?
他一脸忿恨地说,这问题太他妈难了!竟然问我们要上什么课,在哪个教室上课!这谁他妈能知道?!
我们大呼不公平,问这种问题绝对是犯规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正打算抗诉,大妈们气势汹汹地压过来,说要搜身,老断吓坏了,捂胸高呼雅蠛蝶。
结果搜出来五根钢管,三把水果刀以及六块板砖。
这他妈真是去上课的?连我自己都不信了。
这事立刻惊动了院学工部,老主任领着一帮保安前来镇压。
他抓住我,老断,陈高玩以及王高玩四个核心人物开始问话:“你们到底是去干什么?”
“上课啊!”我说。
“上课啊!”老断说。
“上课啊!”王高玩说。
“上课啊!”陈高玩说。
老主任笑眯眯地举起一根钢管问:“那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是鞋拔子。”老断面不改色。
老主任点点头,又拿起一把水果刀问:“那这个呢?”
“当然是削苹果!”陈高玩一脸不屑。
老主任很满意,最后抓着板砖问:“那这个?”
“呃,拍核桃的。”王高玩完美地解释着。
“很好,关于这三样东西我了解了。”老主任话锋一转,“那你们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是要去上课的呢?”
我大怒,心想这什么世道,老子去上课还要拿出证据?遂从包里掏了本教材拍在他面前:“这!就是证据!”
老主任接过书端详片刻,喃喃道:“我们学校开过这门课吗?”
我大惊,夺回来一看,竟然是本小|泽圆写真集,赶紧辩解道:“这门课叫做德意日邪恶轴心批判论。”
老主任点点头:“你们四个去院长办公室等,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