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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满洲国妖艳--川岛芳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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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在倒酒了。

芳子微微地抬起下领,挑衅地:

“要你——宇野先生,当我的‘保家’!”

不卑不亢,眼角漾了笑意。

她对镜试了各式各样的笑意,一种一种地试着来,然后在适当时机使用。今天使用这一种。

“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她道,“不过不想太多不知所谓的男人来纠缠啦。你知道,入的时间很宝贵。尤其是女人。”

宇野骏吉失笑:

“女人倒是多了这门子的烦恼,尤其是芳子小姐,‘格格’的身份是你的本钱哪!”

“叫我‘芳子’。”她煞有介事地,‘哦打算叫你‘干爹’呢。”

当二人周旋时,芳子很含蓄地、自信地动用她的“本钱”,即使她唤他“干爹”时,也是一点尊敬的意思也没有。

他只说:

“可以拒绝么?——父亲跟女儿之间,稍作过分,已经是乱伦了!”

芳子嗔道:

“什么乱伦’?这种话也好意思出口?”

宇野骏吉哈哈狂笑。

芳子白他一眼。

“只跳个舞就好了。”

“哈哈哈!”

他是个阴险而奸诈的人,她不会不知道。但他精明、掌握权势。——她迷恋的,是这些,她要男人的权势作自己的肥料!

司机驾着车,向郊外驶去。

远离了喧嚣的闹市,天下的林子都一样。茂密的叶子由黄转绿,鲜花只灿烂一季。

汽车驶至林子中,戛然而止。

芳子有点愕然。

车厢内,二人沉默了一阵。

来时,宇野骏吉只问:

“你住哪儿?”

她答:

“正要托人帮我找个住处呢。”

谁料车子慕地停在意外的地方——一个树林中。

他的呼吸有点儿急促。

芳子心里有数。男人对女人最终的目的,难道是大家喝杯三星白兰地吗?.司机木然,没有反应、尽忠职守地坐得很正直,如同蜡像。

芳子突然轻轻哼起一支曲子。

那是一支什么曲子,一点也不重要,反正如怨如慕的声音、像怨曲,也像舞曲。是她昨夜舞过的华尔兹,靡靡之音。

她道:

“干爹,陪你跳个舞?”

她没有正视他。只在转身下车时,飞快地膘他一眼,闪过异样的光芒。

下车的时候,腿伸长一点,故意露出她的袜带来。

她向林子中款摆而去,像一个舞者,转到对手的跟前。

字野骏吉下车了。

她只轻轻搭着他的肩,跳了好几步,非常专心致志地跳着舞。

芳子强调:

“只跳个舞就好了。”

宇野骏吉陡地,把手枪拔出来。

芳子吓了一跳。

她不知就里,望着这个男人。

手枪?

他眼中有咄咄逼人的威严。但又炙人。

芳子后退几步,背心撞在一棵大树上。

宇野骏吉的手枪,顶着她腹部。

他一手掀开她旗袍下摆,把裤带生生扯断……她不知道是在这儿的。光天化日,莽莽的树木。太阳正正地透过婆婆的叶子间隙,洒满二人一身。天地尽是窥望者。

措手不及,突如其来的窘迫,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她挣扎着。

手枪用力地顶撞了一下——

芳子只好缓缓地闭上眼睛。她是块附在木头上的肉了。

她脸上有一种委屈的、受辱的表情。

因为这样,他更觉自己是头野兽,一个军人、大丈夫……宇野骏吉毫无前奏地侵略她。

像所有男人一样,于此关头,不外是一头野兽。她逼着扭动身体来减轻痛楚。

芳子很难受,她咬紧牙根,不令半丝呻吟传出去。在露天的阳台,一个半立的姿态。

明目张胆。

那根冷硬的金属管子,已不知抵住何处,但它在。一不小心,手枪走火了,她就完了!

真恐怖!

她如一只惊弓小鸟。

他在抽动的时候,感觉是强奸。她也让他感觉是强奸,为满足征服者的野心欲望,她的表情越是委屈和受辱。——他满足了,就正中下怀。她引诱他来侵略。

有一半窃喜,一半痛楚。她嗅到草的腥味,是梦的重温,但她自主了。

到了最后,当男人迸射时,像一尊干里外的炮在狙击,她以为自己一定盛载不下的——她按捺不住,发出复杂而激动的号叫……!

“呀”

炮声响了!

战场上的人也在号叫。

第二章(三)

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夜,十时二十分,关东军以板垣征四郎为首,策划了满洲九一八事变。日军的工兵,按照计划,用炸药把沈阳以北柳条沟的一段铁路炸毁,令列车受到破坏,又嫁祸中国土兵,以此为燕口,挑起事端,向中国驻军所在地北大营方向开火,司令官本庄繁下令:发动突击。

日军明目张胆地,长驱挺进,正式侵略中国!

东北军在蒋介石国民政府“不抵抗”的命令下,撤至关内。

——这是日本帝国主义经过精心策划,长期部署下,重要的一着。

自九一八起,日军大举侵华厂。一九三二年,辽宁、吉林、黑龙江、热河四省,全部沦陷。满洲落在他们手中,为所欲为。

不过,他们需要一点堂皇的包装。

年近五十,长着一撮小胡子,眼睛附近肌肉略松弛,但仍一脸温和恭顺笑意的土肥原贤二,关东军大位,到了天津,面见了傅仪。

这位蜗居在人津协昌里“静园”的宋代废帝,复辟的美梦一直随着局势跌宕。清室灭亡了、但日本人总是郑重地安慰他:“请苗上多多保重,不是没有希望的!”他一些遗老忠臣伺候在身畔,没肯离去。但是,中国人却不停内战,今天甲乙联合反丙,明天乙丙又合作倒甲,江山“统一”无望,越来越不像样。

傅仪除了沉溺在花大钱,月月给后妃买钢琴、钟表、收音机、西装、皮鞋、眼镜、钻石、汽车……以外,还沉溺在扶虬和占卦中。

他得到的预言,总是“入运”、“大显”、“掌权”……之类的慰语。

终于他盼到了!

土肥原贤二先问候了傅仪的健康,就转入正题:“是张学良把满洲闹得民不聊生,日本人的权益和生命财产得不到任何保证,不得已,方才出兵。关东军只是诚心诚意地帮助满洲人民建立自己的新国家。——这新国家需要领导人。”

他还强调:

“天皇陛下是相信关东军的!”

傅仪却坚持:

“如果是复辟,我就去,不然的话我就不去。”

他微笑了,声调不变:

“当然是帝制,这是没有问题的。”

日本方面实在急于把皇帝弄到东北去。当然迎合着傅仪的心意,只要他一到满洲,就是一个傀儡。——但没有人可以预知。

在十一月的一个黑夜里,一艘小汽船靠岸了。

那是“比治山九”,是日军司令部运输部的,负责把符仪自天津受监视的情况底下偷运出来,到了营口。

岸边静幽幽的,夜色苍茫中,只见几个黑影子,在紧张地等候着。除了远处传来一两下懒懒的犬吠声外,没有半点生命的动态。

川岛芳子陪同守野骏吉屏息地望着靠岸的一个黑点。身畔是宇野的副官、几个宪兵,和一个长得颇俊俏,但嘴唇抿得紧紧,一脸坚毅能干的特别随从,他是中国人,孤儿,自小接受日本军方培训,以机智冷静见称。

他是小林。

小林的任务很重要。他也聚精会神地盯着小汽船泊岸。

为日本人办事的中国青年?芳子打量他一阵。

船上走出几个人:郑孝普父子等几个傅仪的忠臣、日本军官、约十名士兵。博仅走在最后,他穿了一件日本军大衣和军帽,经过乔装,看来很疲倦,是偷渡时有过一番惊险把。不过总算着陆了。

接船的人赶忙上前恭迎。

宇野骏吉向他行个军礼。

“皇上一路辛苦了。现在我们先坐车到汤岗子温泉,这一两天,就到旅顺去。”

傅仪一上岸,四下一看,来迎接的人就只是这些个?他还戴了墨镜,脸色一沉,整个人银灰黯。

只是眼前忽一亮,出现个美艳的女子。

她一上前,马上表露身分:

“是上吉祥!”只差没跪安,‘啸亲王十wωw奇Qìsuu書còm网四女地显拜会为是上效力!”

傅仪见到自己人,方有点喜色:

“——哦?记起了,算辈分是我堂妹妹。”

芳子闻言大悦,在所有日本人面前,她仍是最尊贵的一个。但掩饰得很好,不动声色:“不敢当。显哥有个日本名川岛芳子,方便复辟大计奔走之用。”

欺身上前在皇上身后的,是王室中人,他们大清皇朝,就倚仗这几个了。芳子的野心表露无遗。

宇野骏吉也不怠慢:

“请皇上放心,建国大业就交托我们吧。”

一众护送傅仪至早已预备好的马车前。

他有点不开心地,对芳子道:

“想象中会有万民欢呼摇旗呐喊的场面呢——”“皇上,”芳子坚定地,像个男子汉,“日后一定会有!”

她向那特别的随从交待。像下达命令:

“小林,好好保卫皇上!”

他忠心耿直地应:

“是!”

傅仪上车去。他偷渡之前一天,陌生人送来的礼品,是水果筐子,里头竟发现两颗炸弹呢。离开天津,傅仪也就惊魂甫定。——而那炸弹,谁知是哪方面的人给送去?说不定就是日本人,只为要他快点到东北去。

目送他们的马车远去,字野骏吉来至芳子身畔,两个狼狈为奸的男女,相视一下:“奇怪,皇后婉容并没有一起来!”

芳子又回到她从前的故地——旅顺了。

当日的离愁别很早已淡忘。七岁之前,那是她童年;二十岁之后,那是她大婚。

旅顺不是家乡,只是寄寓。她小时候与兄弟姊妹们,三十多人呢,一起等待杏树开花。一起捉麻雀、摘小酸枣。一起学习汉文、日语、书法。……只一阵,她被送走了。

再回来时,结婚,未几离婚。

命运的安排就是这样怪异。

她又住进大和旅馆。楼上封锁,是傅仪等几个人占用,在“登极”之前,相当于“软禁”。但日本人对他仍相当尊重。

豪华的旅馆,俗大的酒吧间,只得两个人,时钟指示着:三时。凌晨。

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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