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卧槽卿妃娘娘-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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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完口盛卿又双手挂在司徒博涵脖子上吻住他,然後两人拥吻著到客厅沙发上继续一室暧昧。
二十七
小小的单身公寓里卧室中酒气熏天的人睡不著,客厅里两具火热的身体趁著最後一点余晖纠缠在一起。
盛卿将司徒博涵推倒在沙发里自己掰开小穴坐了上去,然後脱掉身上的T恤双手揉捏著胸前两点扭动起那柔软的腰肢,像是要把身下的男人溺死在欲望乡里。
“叔……我热吗……”他伸出殷红的小舌舔著大叔的胸口问,接著又缩了缩後穴咬紧了肉棒问:“叔……我紧吗……”声音情色暧昧,轻柔地像是妖精在耳边呢喃。
“嗯……”盛卿用力的扭动腰肢把火热的男根吞到肠道深处再吐出来再吞进去,滑腻的声音悠悠的似在轻叹。
司徒博涵喘著粗气不吭声,小孩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小穴更是比平时似乎更加好吃了,只是因为这种速度,这种媚声细语。他心中如狼似虎,可看到小孩的表情他不得不承认,有点想结束这场性事。
盛卿是在笑,眼神是暧昧诱人,可是跟平时的爽朗可爱不同,很明显不开心了。可是只要他一想解释小孩就用身体来打断他。
“我和他谁的骚洞更合你口味呢……叔……”盛卿俯身吻了吻大叔,然後趴在他身上在耳边说:“干我。”
肉体与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男人低沈的喘息声以及少年高亢的叫床声一声声透过门板传进卧室。
娄宇晨把枕头压到脑袋上缩进被子里:司徒博涵!你就这麽不能原谅我!?
结束完这场不算欢爱的欢爱已是一个小时以後,盛卿看看时间差不多要吃晚饭了便穿衣服揉著腰准备回去。浴室在卧室,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含在里面了也没在意,把边上的擦擦干净就套上了裤子。
“我送你。”
“不要!”
“阿卿……你又不让我解释,又那麽生气,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我一个男的有什麽放不放心的!不要你送。”
“阿卿……”
“叫魂啊叫!老子回去了别跟出来!你再敢往前一步别想见到我!”盛卿像是炸开了毛的小猫,那凶狠劲似乎是把自己当成小老虎了,张牙舞爪的样子让司徒博涵不知所措。
他没哄过生气的小孩,也许可以说……恋人。以前跟娄宇晨吵架那是娄宇晨错了,过段时间那人就会自己来认错,他只需要负责平时尽心呵护著就行,而且两人年龄相同,当年更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什麽事情打一架轻松解决。
可是盛卿不同,错在他,就算是小孩错了,他看著这只眼睛红红的小猫也舍不得下手,即使知道小猫不柔弱也舍不得碰一下。忽然意识到──这才是真的爱了。
无关年龄、无关性格、无关长相,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像女孩子的男孩子。从他知道喜欢男人之後心里想著这辈子喜欢的一定是和他实力相当的真汉子,至少要有清爽高大同为男人的霸气,然後遇到娄宇晨,他觉得找到了那个符合他心目中所有的条件。
眼前的小孩,个子小、脸蛋嫩、说话娘、发嗲、贪吃还跟女生是小姐妹这些都是他所鄙视的男人的属性全让这小孩占领了,可他偏偏喜欢上了,爱上了,以至於现在有口难辩。
盛卿不想听到任何解释,现在的解释全是假的,他只相信眼见为实──那个人有钥匙,他没有。
红著眼眶一转身离开心里竟然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司徒博涵从来都没给过他钥匙,有过说要给他,但是最终也没给。海城的家里留著那张刻了名字的床。明明说了两人断了却还让那人拿了钥匙住进来。
在这间小小的单身公寓里属於他的只有一个零食柜和一套睡衣。
他怎麽可以骗他,明明只要说清楚他就愿意全身而退不再纠缠,就当是初恋都不得善终,干嘛要这麽骗著他让他越来越离不开!不知道自己多麽渴望不用伪装……在爱人不那麽男人也不会被讨厌吗……
改不掉啊,爸妈宠出来的性格啊……每换一个新环境总要被男生们疏远好久,背地里被骂娘娘腔阴气重,被女生们从来把他当男人,还总要被开玩笑,自己不开心!从来都不开心!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不招同类人喜欢,所以和大叔做宁愿冒著生病的危险也不戴套,让自己显得淫荡,因为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留住男人的办法了。
真不要脸!
七点的时候一到小区门口妈妈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擦干净眼泪把打车找回来的零钱塞进口袋後接通电话。
“卿卿啊,你晚饭还吃不吃,快回来了没啊?”
“不吃了……在楼下了。”
“卿卿你声音怎麽了?”盛妈妈听宝贝儿子的声音哑哑的有些紧张,怎麽去吃个东西就像是哭过了似得。
“摔了一跤摔疼了……”摔得好疼好疼,大人的世界真难懂,藕断丝连还要捉弄他。
另一边,司徒博涵在沙发上抽掉了一包烟颓废的靠在沙发上。一个成年人了,竟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他确实跟娄宇晨说清楚了,可是娄宇晨的惹祸本事他也知道,所以当那个人身无分文满脸胡渣一脸憔悴的样子来求他让他躲躲的时候难免心一软答应了。於是他帮他订酒店,可是娄宇晨似乎还想著要复合死活不肯走。撇开曾经的情侣关系不说,两人也算是竹马竹马了,怎麽说也是发小就住几天,自己反正基本忙的不著家,也就答应给他住三天,三天找好了房子立刻搬走。
住了两天,他发现两人的时间根本碰不到一起也就放心了,今天本来是最後一天了,今天夜过後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给面子把他送出去,可是剧情偏偏那麽狗血。
他可以不顾小孩的打断解释清楚,可小孩一定会认为他做贼心虚,只会越描越黑,现在想让小孩冷静一下再解释,又怕他胡思乱想索性跟他一刀两断了。
他跟娄宇晨纠缠了那麽多年现在说断就真的断了,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在心里反省。不够果断、心存侥幸、优柔寡断的还想试探小孩的感情,这一切都有点不可饶恕。
要说感情不重要,用心工作一个人也不是不能过,要说已经拥有再放弃……抱歉,他是个俗人,做不到,尤其是这种只能在黑暗中的感情遇到了个爱的人便舍不得放开,因为两颗真心太难找。
禁区里的爱不仅仅少在人,更是少在有一颗安定心的人。每个人心中都不相信永远,都这麽寂寞者互相慰藉,他们开始看不起认真的人,妒忌起认真的人,作为同类排斥起认真的人。
玩不起,就和女人结婚去。
*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盛卿想找个人诉诉苦,可他发现自己不能像女生一样失恋了找闺蜜,即使是如闺蜜般存在的董小夕他也不敢找。
小夕早就警告过:自己的真心并不一定换得到回报,做不到不敢受伤就不要踏出任何一步,宁愿自己腐烂也不要被别人杀害。同样要死就死在自己手里。
他发现高估了自己,没爱前想的很洒脱,爱之後根本无法自拔。
两周後新的学期又到来了。
这两周里他不接电话不看短信不出门,他决定心狠点趁著这股愤怒的冲动跟司徒博涵断了。
哪个离了初恋的活不下去,他也一定能行。
九月份依旧是烈日当空,因为姐夫出差姐姐怀孕四个多月而且产检一直不好,搬东西的重任首次自告奋勇不要任何人帮忙。
分开了一个暑假的同学们叽叽喳喳的有聊不完的话题,盛卿多日来的郁闷心情难得的被扫了不少,看啊,只要不是一个人,再不开心的事情也会变得不重要起来。
董小夕见了盛卿直骂他畜生,竟然大夏天的又白了。废话,在房子里捂了一个暑假能不白吗。
开学後的第三天,盛卿放学下楼就被也来上班了的司徒博涵给堵了,二话不说的带进了办公室,鉴於人太多盛卿并没有抗拒被推著进去了,还一脸见到老朋友的样子。
一带上门立刻垮下脸。他被司徒博涵抵在门上亲吻,不回应也不反抗,就这麽直勾勾的盯著他。
司徒博涵得不到回应便放开盛卿,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头发有些无奈:“阿卿……我都解释过了你还不相信吗?还是,还没消气?”
“关我什麽事。”
“阿卿……”男人的声音有些脆弱:“别这样……”
“……”好不容易缓过竟来被这麽一下盛卿也难过起来。司徒博涵的短信他一条没看全删了,理所当然也没有机会看到所谓的解释了,他是铁了心要分开。
男人抱著他不舍得放开,他知道小孩是个执著的人,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怀疑他甚至被贺中念叨那些成年往事之後还能跟他保持关系,可是现在的这副样子让他害怕,自己真正的自己解释了也得不到原谅。
对於盛卿来说他所不能原谅的并不是司徒博涵与娄宇晨的那段过去或者这麽些年哪怕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想著这个人,不可原谅的是当他那麽明显的表示自己可以不计前嫌之後这个男人还能跟前任藕断丝连。
在他看来,面对死缠烂打的人就该不给一丝机会!既然留下空隙就会被牢牢的占领。就像当初的自己,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留了缝隙他才义无反顾的闯入了。到头来他不但撞了墙还忘了那条退出去的路。当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阿卿,我有东西要给你。”说著,司徒博涵掏出一张卡塞到盛卿手里,说:“本来想著你毕业了可能要出去继续读书也就没考虑把房子买哪里,不过在我了解你之後也大概知道你应该不会离开父母太远,所以在这里买了,我们两个人的房子。”
手里传来门锁卡的质感,他笑笑:“还要给我车钥匙吗?”
司徒博涵知道小孩在曲解他的意思,磨蹭著那张脸说:“六月份就买了的,想在你生日的时候给个惊喜。”紧接著他又苦笑一下:“不过你也看到了,为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