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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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眼睛是不会说谎的,所以,宁若言不敢抬头,不敢看方湄。
“你的手怎么样了?”方湄接着削那个苹果。
“什么手?”宁若言一脸茫然地看着方湄。
方湄冲着他系扣子的手努了努嘴:“你的左手,拇指。还在流血。” 方湄放下削好的苹果,走
向卧室。
“哦。”宁若言把拇指放进嘴里吮着,含糊地说:“没事儿。”
方湄在卧室里扬声问:“会熬通宵吗?”
“可能吧。你别等我,自己先睡。”宁若言走向大门,没有回头。
听到门响,方湄手里的创可贴从指间飘落,打着旋,颤抖着,落在地上。
宁若言狠狠拍了两下电梯的按钮,看着那不变的楼层数,转身进了楼梯间。
从17层飞奔而下,既使是在10月末微寒的夜晚,宁若言的额上还是沁出了汗珠。
停车场管理员拦住气喘吁吁的宁若言说:“宁律师,有个人一直靠在你的车上,他说是等你,你
快去看看认不认识他,没准儿是个偷车贼呢。”
“我知道。”宁若言如一阵风般掠过管理员,飞向自己的车位。
站在离自己的车还有两米远的距离,看着黯淡光影下那个熟悉的身影,宁若言喘着气,竟迈不动
脚步了。
依靠车门而立的温冬听到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抬起头,倏地站直身体,大步走向站在高楼阴
影下的宁若言,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几乎要把他按碎、压进自己胸膛的搂着他。
第八章
宁若言不知道是怎么把车开到凯莱的,也不记得是怎么进的房间。只记得温冬一进房就衔住了他
的脖子,唇在他的颈项间如火般碾转着,手不停地撕扯他的衣服,在他冰凉的肌肤上挑拔着。
感受着胸膛上麻痒的刺痛,宁若言闭着眼轻轻地呻吟着,扭动着腰。抚在腰上的手缓缓移到身后
,冰凉滑腻的膏体随着手指的转动一点点的进入体内。宁若言抬起双腿攀附在温冬的身上,扭动
的腰肢一点点提起,迎合着手指的深入。
温冬抽出手指,翻转宁若言的身体,吻着他的肩和后颈,又轻轻吻着他略凸出的脊椎骨,下体轻
轻用力,一点点地顶入。宁若言大声地呻吟起来,随着温冬在身后一下下的撞击,叫出了声……
温冬伏在宁若言的身上,吻着他的唇和下巴,宁若言抬起手撩拨着温冬额前被汗水濡湿的头发,
温冬拉过他的手吻着。
发现宁若言拇指上仍在流血的伤口,温冬抬起头问他:“怎么弄的?”
“是你弄的。”宁若言有些不好意思,要抽回手,却被温冬含在嘴里,轻吮着。
感到宁若言身体的变化,温冬放开他的手指,吻着他微闭的眼睛说:“你真敏感。等一会儿再给
你。”
宁若言闭着眼,感到温冬离开他的身体,爬下床,过了一会儿,又爬回床上,拿起他的左手,受
伤的拇指被包裹住……
宁若言睁开了双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因染上了欲望的色彩而浮起一层氤氲。他欠起身,将唇凑
近温冬,主动吻着他的唇。温冬回吻着他,顺势又把宁若言扑倒在床上。
两具身体再次缠绕在一起……
温冬几乎每个周末都从宁波飞回北京,和宁若言像要融化彼此般的需索着,周日再飞回宁波。
一周一次的相逢却使宁若言对温冬的思念愈加强烈。他开始每天数次登陆事务所内部的intranet
,一上去就直接进律师介绍,然后在搜索里机械地敲下“Wen Dong”几个字母。
他常常开着介绍温冬的页面,对着温冬那张严肃的证件照长长久久的凝视着。照片里,温冬垂落
的额发覆盖额头的面积,英挺浓密的双眉飞扬的角度,翦翦双目注视的方向,领带的图案等等细
节,都印在宁若言的脑子里。照片下的文字介绍,宁若言已能背诵,连哪个单词换行都记得清清
楚楚。
宁若言不清楚自己对温冬的渴望和感情算什么。他虽然没有单蠢到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但
了解程度仅限于大学期间,和同学以局外人的身份进行的闲聊。现在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当事人
”,却对自己的心情完全不了解。但他清楚地知道,过去那个重心灵、轻肉欲的宁若言只是个假
相,真实的宁若言,是个十足的、被欲望所操纵的野兽!
对于方湄的感情呢?他不知道那算不算日久生情,毕竟和方湄在一起已经六年多了,一切都习惯
成自然。但宁若言可以肯定一点,从认识方湄那天起到现在,他对方湄从没有过激情和渴望。正
视到这一点,让他痛恨自己,对方湄充满歉意。如果没有遇到温冬,也许他会和方湄结婚、生子
,平淡的过一辈子。但是,现在,他不敢让方湄知道真相,他小心翼翼地掩藏着,努力让他和方
湄的生活一如从前,没有任何起伏变化,包括房事。
但他却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他越来越多的需要依靠对温冬的幻想才能做完,这让他痛不欲生,
更加痛恨自己的卑鄙可耻。看着方湄睡颜里的满足,他曾难以自制的泪流满面,夜半时躲到洗手
间里捂着嘴哭泣,狠狠地掴自己耳光。但是,只要接到温冬的召唤,他就像失了魂一样迎了上去
,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只是停不住脚的往前走……
我一定被温冬施了魔法,宁若言不止一次地这样想。
12月初的一个星期五下午,事务所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宁若言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件准备下班
,温冬如旋风般推门而入。
不同于以往西装革履的斯文儒雅,今天的温冬如同狂放不羁、燃烧着的火焰。一件短款的黑色哈
雷“火鹰”皮夹克,双臂和后背燃烧、升腾的红色火焰栩栩如生,紧裹双腿的哈雷标准型深蓝色
牛仔裤把温冬修长结实的腿型勾勒得完美到极致,他拎着两顶哈雷火焰半盔站在宁若言的办公室
中央,兴奋地对宁若言说:“我今天带你去乘‘夜行火车’!”
看到宁若言不语,温冬继续说道:“我和你说过的,我是HOG哈雷摩托车国际协会的会员,他们
已经把我的那辆哈雷…戴维森‘软尾夜行火车’运到北京了。我一定要让你体会一下哈雷摩托神
奇的魅力。哈雷摩托可是男人的精神图腾!”
温冬眉飞色舞地继续讲着:“你知道吗?哈雷摩托的声音是经过注册的专利,哈雷摩托的排气声
是最悦耳的音乐……”
“对不起,温冬。”宁若言打断他,吐字艰难地说:“我今天不能跟你走。今天是方湄的生日。
”
温冬怔住了,木然地看着宁若言。
“温冬,你别这样。我……”
“不要解释,我不想听。”温冬退后一步,一字一顿地说:“永远不要跟我解释什么,只要你尊
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
望着温冬离去的背影,宁若言喃喃自语道:“尊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感觉……”
宁若言陪方湄到国贸的东方餐厅吃了一顿生日餐。方湄很满意宁若言送的生日礼物――蓝瓶的
Bvlgari香水。这在宁若言的意料之中,Bvlgari的大部分产品方湄都喜欢,哪怕以前送过,再送
她也一样高兴。方湄在回家的路上就忍不住喷到耳后一点,等红灯时把脖颈凑到宁若言的鼻端,
要他闻一闻。她以为宁若言会吻她,宁若言也觉得应该吻她,但不知怎么,就迟疑了,然后,灯
就变了。
宁若言发动车子,说:“嗯,真好闻。很高雅的味道,这才配得上你。”
方湄笑了一下,食指轻戳他的鼻尖,说:“贫吧,你。”
回到家,方湄去洗澡,宁若言看着电话愣神儿。最后,宁若言还是给温冬在凯莱的房间打了个电
话,一直没有人接。宁若言有点慌,温冬离开北京11年了,北京的道路也改造了八百回,温冬这
个“外地人”自己驾着摩托会不会迷路?会不会出事?哈雷摩托是以硕大的体积,沉重的重量,
强劲的马力闻名的,北京的道路应该对这种车型有很多限制吧?他要真被警察扣了倒好了。宁若
言想着,拨了温冬的手机,还是没有人接。他开始在屋里踱步。
宁若言穿上大衣,却站在门口不知该去哪儿,只好再拨一遍温冬的手机。响了好几声还是没人接
,宁若言就要挂断了,电话却被接了起来。
“你找我?”温冬冷冷地问。
“你现在在哪儿?”宁若言长出一口气,接着问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
“我有事。先挂了吧!”温冬的语气里竟有一丝不耐。
“你到底在哪儿?我去找你。”宁若言急切地说。
“你别来,等你赶来我也该走了。”
“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温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在复兴医院。不过我现在真的要走,警察先生要带我去交通队。”
“我去找你!”宁若言坚定地说。
温冬想要阻止他,电话已经挂了。
等宁若言飞车赶到复兴医院,温冬已经人影无踪。急诊室的医生说,摩托车肇车司机已被警察带
到交通队,受害者已经入院,伤势不算严重。司机没进急诊室抢救,应该没受伤,或者只是受了
轻伤。
宁若言从医院往外走,一阵寒风吹过,他不禁战栗了一下,才发现贴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夜风吹过,湿冷冰凉。
走到医院门口,发现自己的车不见了。传达室的老大爷说,医院门口禁止停车,想是被拖车拖走
了。临了还不依不饶地说:“医院的停车场收费才一块钱,这下可好,要把拖走的车找回来最少
得交二百大元的罚款。”
宁若言没辩解。站在路边等出租车时,他愤恨地想,我当时都急疯了,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坐在开往交通大队的出租车上,宁若言的手机响了,是方湄。他有些内疚:也没跟方湄交待一句
就跑出来,她指不定多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