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tory boy-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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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无异。
我不知道木木和小熊是为了什么来香蕉台,但是我只是为了给我的从十二岁开始的梦想找到一个实现的平台。辛苦算不了什么,比起以前在国都睡地下室时好很多了,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唱摇滚的人要知道刀叉怎么用,拍照时怎么摆POSE才不会看见赘肉,还要去唱那些饶舌的RAP跳不知所谓的舞蹈。木木和小熊还有其他人都乐此不疲,可是我……或许他们本来就是来当明星的,可惜我不是。
这天那个舞蹈老师又开始哇啦哇啦地吼上了,所有人低眉顺眼地洗耳恭听教诲,我靠在舞蹈教室的把杆上不由得好笑,他说什么我们都听不懂,装出一副受教的样子给谁看呢。突然那个朴什么老师转过身推着我一顿嚎,翻译是个小姑娘,在一边唯唯喏诺地翻着棒子语,虽然听不懂,不过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注意措辞,想必那棒子老师的话不好听吧。我继续靠着栏杆无所谓的笑笑,棒子除了泡菜还有什么,真不明白浩荡天朝竟然需要曾经不过是个附属国的弹丸之地来指导,悲哀!
我的态度似乎彻底激怒了那个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对我不满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又叽里呱啦地骂了不知道些什么,然后摔门而去,翻译MM追上去,满嘴的什么“思密达”,大概在道歉和劝解。木木他们愣在原地,不知道该继续练习还是怎样,傻了。我拿起外套搭在肩上也向外走,棒子不想教了,正好。
“麓子你去哪?”木木喊道。
“放假。拜拜!”
我背对着他,挥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我回到回到公寓拿了把木吉他和一叠乐谱出了门,上了公交车才发现自己依然穿着跳舞时的训练服,算了,懒得回去换了。找了后排的位置坐下耳边是潭州的方言,我听不懂,准备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歌声,那竟然是我的歌,原来公交车的电视是上竟然放的是那次总决赛。很快周围的人凑过来和我讲话,竟然还有小姑娘要签名,我有些不知所措
地应对着,原来我已经是名人而不再只是个人名了。
终点站是江边的码头,我下了车,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开始调弦,耳边是远处货轮的汽笛声,我试着拨了几个音,在纸上写了几个音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静不下心来,我索性放下吉他,翻看以前写的曲子,有的已经成型,有的还只是个雏形,我动笔改了几个地方,然后试着又弹了一次,于是下定决心了,我不能再等了,这些曲子必须让高泽凯看到,我不能再让他这样不温不火地冷着我了。
“岳麓!”我正要离开时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叫我名字,回过头正是高泽凯,中国人果然不禁念叨。
“高老师……”
“上车!”他打断我,然后大步流星地朝不远处的车子走去,头也不回,语气是不容商量的命令,生什么气嘛。我跟他上了车,坐在副驾驶,
“高老师,我正想找您商量些事情呢。”我努力让自己笑着说出这句话。
“闭嘴!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商量!”
真是坏脾气啊,高泽凯恶劣的态度让我知道自己有麻烦了,也明白一个自己心里不安的由头,传闻中地阳公司对待艺人是要求绝对地服从,我这样的行为……切,算了,要骂就骂吧,随便他,重要的是我的曲子,我对它们有信心,歌受欢迎你高泽凯能把我怎么样?
第三章完
TBC
作者有话要说:岳麓童鞋要倒霉了,嗷嗷!
4
4、私刑 。。。
第四章私刑
回到公司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几乎所有的窗口都黑着灯,我不明白高泽凯要做什么,这个时间他既不送我会宿舍也没有训我,停好车子就一直快步向前走头也不让回。这个时间电梯应经停掉了,他上了楼梯大步流星,体力好得不得了,没多久我就气喘吁吁了,这家伙真的比我大八岁吗?楼梯间里只有脚步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空旷,这样的沉默让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如果他肯开口教训也就罢了,可是他留给我的只有一个背影,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能感觉到冰一样的寒冷,我只能小跑着跟上,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让我讨厌。
9楼的舞蹈室门口他终于停了下来,掏出钥匙开门,“进来。”他说道,满是命令的语气。这让我很反感,他当自己是谁啊,叫他一声高老师不过是处于礼貌,他把自己当谁啊,经纪人,说白了不就是给公司卖命的奴才吗?艺人和经纪人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罢了,否则为什么高泽凯带艺人不超过两年?这就像419,无论过程怎样缠绵悱恻或是热情如火,高(打码~~)潮过了,天亮了,于是分道扬镳,毫无瓜葛。
“高老师,您带我到这儿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还是恭敬的。
“把今天学的舞蹈跳一次我看看。”他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高老师,我……”我犹豫了下,然后在心里暗骂,kao;明知道我今天一早就翘了课哪知道那个棒子之后教了什么,高泽凯你是故意刁难我的吧。
“你什么?”他凑近了一步,眼镜死死盯住我,他几公分的身高优势造成了俯视的角度,加上凌厉的眼神,形成强大的压迫感,这让我很不舒服,人也矮了半截,
“我今天没有上课。”声音也低了下来。
“那是这些日子学得不错老师教不了你了是不是?”音调没有改变却顿时充满了揶揄。我没回答,因为无论怎样回答都只会让自己被侮辱而已,索性抿紧嘴唇低了头,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学生,真是丢脸。
“不说话?默认了?那好跳一段吧。”他不依不饶。
“高老师,我,”我不知道该措辞,“我跳的不好。”
“别谦虚,来,跳吧。”说着,他竟然去开了音响,放出了当下很红的一首舞曲。舞蹈室里顿时充满了轰鸣的金属乐,震得四面的镜子似乎都在摇晃随时要掉下来一般。我顿时觉得火气直往上涌,高泽凯你是存心整我的吧!
我一把拽掉音响的电源插头,一下子安静的有些不真实。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然后才开口道:
“高老师,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
“我觉得我们的理念有差别。艺人和经纪人想法不一致不利于发展吧。”
“哼,”高泽凯停了这句话冷笑了一声,“艺人?岳麓,在我看来你现在懂的连一个练习生都赶不上,算什么艺人?”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很简单,你岳麓现在没资格跟我谈什么理念,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岳麓我以前没明说过,但今天我就告诉你,我既然带了你你最好听我的,否则后果是什么你承担不起!”
这样不可一世的态度让我彻底怒了,仅存的一点忍耐也消失殆尽,我岳麓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谁的呢!
“高泽凯!我叫你一声老师是尊敬你,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不过是地阳的一条狗而已!你说我没资格和你谈理念那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你的?”
“至少我知道怎么把一个只会唱酒吧的卖艺小子变成明星。”他的话总是那样就轻易地伤到人。
“明星就是跟那学棒子国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舞蹈,嗲声嗲气地讲话?天朝爷们儿不干这样的事儿!唱酒吧怎么了?至少我是在坚持我想要的摇滚!”
“那你干嘛来香蕉台?继续在国都的酒吧坚持你高贵的梦想啊!”
这一句话顿时如一盆冷水浇到我头上冷得让我说不出话来,这个毒舌男!我冷静了些,然后对高泽凯说:
“高老师,我觉得公司现在这样的安排不适合我,所以我希望高老师能看看我的曲子,给我个机会。”
高泽凯不置可否,我于是从吉他包里取出了一叠乐谱,那是我从这两年写的曲子里挑选的。
“请您看看。”
高泽凯接过去翻了翻,嘴角竟然露出一丝笑容,我的心里舒服了些。可是他的下一个动作令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随手撕了那叠乐谱,随手丢在地板上,就像在丢最无关紧要的垃圾。纸张撕开的声音像刀子划过心头,也划破我最后一丝理智,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揪住了他的衣领,范思哲的白色衬衫立即变了形。
“高泽凯!”
“怎么?不满了?你那些东西也能叫做曲子吗?”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语气也更加刺耳。
“高泽凯,我不会再踏进地阳一步!”我松开手,大步向门口走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突然我不知怎样一下子摔在地上,肩膀着地,生生地疼。是高泽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动手,第一反应就是还手,可是站起来一拳挥过去却被死死捏住,随即被他拽着胳膊背向上压在墙边的把杆上,大力挣扎却完全脱不开,是在国都的地下室住久了让身体跨掉了吗?我竟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高泽凯放开我!”
“岳麓,你就这点本事吗?有问题了就调头走人?!”他这句话吼得我耳膜痛,原来他也会发火。我还没回答,身后就是狠狠一疼,扭过头竟然见他手中拿着那个棒子老师丢在这的竹剑。那是他的训学生的教具,但可惜在天朝还没用上,高泽凯竟然在用它打我!而且一下下剧痛竟是来自屁股!他高泽凯是我什么人!
我奋力挣扎喊叫都无济于事,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大力。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我这个姿势首先就让人从心里上有一种被控制感,于是力气上也自然打了折扣。
“岳麓,你让我很失望!”高泽凯莫名奇妙的讲了这么句话后就不再开口,一下下狠狠挥着竹剑抽在我屁股上,疼痛一波波刺激着大脑,身后火辣辣的一片。以前听说有的娱乐公司会用体罚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