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之父亲这个设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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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撒西,我想如果你真的把我这样带过去,恐怕我绝对会气绝在半路上的,所以现在我想我应该可以自己走的。而且我想提醒的一点是,禹恒泽这次出去应该会很快回来所以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尤其是你的,我想经过这件事之后我的父亲对你的追杀绝对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切,怕他我还会去做海盗!好了先不说这个,赶快跟我去找教授吧,那里所有人都等着你,而且很多历史学家都拿着各自的论调僵持不下,你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否则那群老学究绝对要把你生吞了!”
这话绝对不是夸张,想起来那些老头子因为一点小事儿都能挣的面红耳赤差点打起来,撒西就觉得禹臣这小胳膊小腿的绝对是被吞没得料,你说禹恒泽这个家伙真是这辈子聪明的太过分,结果才有了儿子这么苦逼的基因。
果然禹臣到了那里的时候老头们还在声嘶力竭的争吵,每个人都坚持着自己的论调,禹臣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清楚的知道了这群人的大致分类。其实就算争吵的人再多,他们也不过就是两类,一类支持完全科学化的历史,一类是支持类神话的历史,尤其是墓葬主人的身体不腐就算遭遇空气也不会改变的这件事情,根本就无法用科学角度解决,所以那些类神话的历史就变得更加可信了。
禹臣走进去的时候十分安静,所以没有一个人去关注这样一个青年走了进来,然后轻手轻脚的拿起那些由墓葬里开发出来的东西。这些东西禹臣大多数都是见过的,这个修行的人其实在爱得威历史上地位并不低,但是所用的东西却十分普通,甚至可以说是简陋,这充分能够看出在当时那些想要清修的人过的日子其实是十分清苦的。而且因为墓葬本身并不是当时的繁华之地,反倒是深山之中,这让禹臣有些好笑,难道修炼真的只能在深山之中才能进行?这种设定本身就很好笑好吧,环境根本只能算是次要因素,主要的还是在人。
墓葬主人本身的突破和禹恒泽并不一样,他的身体有着绝对的优势,先天的灵体让他本身就有着突破的前提,而突破对于此人更多的是一种幸运,偷偷摸摸自己在深山里清修,不接触世间繁杂虽然也是一种修行方式,这个人完全类似于深山修仙者一样用一颗赤子之心得到了心境的突破,不过这样的人就算后来不陨落,恐怕也走不远。禹臣越看这个人的历史,越觉得失望,这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喂,核心要是能养出这样的人,你说会不会就是传说中那种小白花或者玛丽苏?”慢吞吞的丢给贴身秘书这样一个问题,倒是让那个一直很伶牙俐齿的耳钉噎了一会儿,才道:“核心才不会犯这种错误,这样的人在位面交流中,迟早要因为太过纯净的心思吃亏的,而且后面的路就算修为能够得到提升,但是心境却很难得到发展,除非能够走出自己定位的纯白世界。”
呵呵,抿着嘴唇轻声的笑了两声,禹臣拿起一个刻着各种各样表情的一个木杵,木杵并小,禹臣一个手竟然无法完全握住,上下粗细均匀,木杵的周围刻着或哭或笑或怒或嗔的表情,而木杵的最下面却是一张长着嘴的狰狞面孔,禹臣能够从这样栩栩如生的雕刻中,看到这个狰狞面孔中蕴含的惊恐,愤怒,怨恨等各种各样杂糅在一起的情绪。
这东西雕刻的无比邪气,和墓葬主人那些带着不染尘世的用品比起来显得无比突兀,很多学者都认为这是这个修行者悲悯众生的表现,而且在帝国的历史上,这位修行者也确实有着一颗慈悲的心怀,很多人都愿意将这个人做为信仰一般的供奉。而且根据科学角度来讲,这位修行者为这里的人民带来了很多新奇的用具,甚至能够帮他们指引河流的方向;而根据神话的角度,这位神人更是让这里风调雨顺,甚至取出虫灾。
在历史的记载中,所谓的虫灾也不过就是什么蝗虫,或者是其他无害的菜虫之类的,但是禹臣手里摸索着这个刻着无数表情的木杵,但笑不语。木杵上的每个人的脸都不一样,而且有大人小孩老人,男女的细节的无比分明,这样生动的刻画,到底是这个修行者的臆想还是真实的脸孔,这倒是让禹臣有些猜测,毕竟时隔千年,除非他亲自回去看看,否则他也无法给出绝对的答案,不过猜的话他倒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赫伯拉给各位争得嗓子都开始发哑的教授们倒了茶水端进来的时候,正看到禹臣拿着那个木杵发呆,所以不声不响的将茶水放到每个教授的手边之后,赫伯拉也十分小动作的蹭了过来,挨着禹臣伸着头也盯着禹臣手里的木杵,压低了声音在禹臣耳边问:“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吗?看着你的表情这么严肃,我可是很少见你这么严肃的?”
“呵呵,也许有点关系,我想知道这个地方记载中的所谓虫灾,介意帮我查查吗?”
23给你
“0011号,我想说……您的父亲和人打起来了!”
禹臣还没有看完这段让各位专家都纠结的历史,他的贴身秘书就带给了他这么一个美好的消息,他的父亲和别人打起来了?!手指不自觉的揉上自己耳朵上的耳钉,禹臣笑的眼睛都弯了,随手将书递给了赫伯拉,不紧不慢的道:“给,这些书都太过片面,这么看下去也只是和教授们一样各持己见,所以这个东西给我拿回去看看,不要告诉教授哦~”食指在唇前轻轻的点了点,难得的露出一种调皮的神态。
于是就是这样的调皮让赫伯拉心神一颤,然后就盲目的答应了禹臣的这个要求,等到人都走远了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所以瞪着那个已经空了的小架子,眼睛都快要蹦出来,脑子里却只能努力地想着一旦教授问起来他要怎么去解释。这个木杵虽然教授看起来并不是很重视,只是当做一个艺术品来对待的,但是万一谁提起来了,拿不出来绝对是要被教授骂的。
“该死的禹臣,该死!”恼恨的扯着头发,赫伯拉对于自己总是被禹臣坑这件事情纠结却又无奈,看看手里的书除了忍他还真找不出来其他的解决办法。
撒西看到禹臣从屋子里出来,他还以为要呆到晚上来着,没想到竟然出来的这么快,所以在外面无聊玩小刀的撒西立刻就贴着凑过来。“哎,你这么快就把他们都解决了?那些老头不会都是些草包吧?”
“没有。”笑呵呵的摇摇头,挑着眉看了撒西半天,把他看得有些躲闪才开口道:“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看打架的禹恒泽?”
于是就是这么一个巨大的诱惑让撒西头脑一热,立刻就滚过去开了自己的座驾,好吧在这个该死的落后的星球,所有的交通工具不是马就是驴,有创意的还可以骑羊,这简直就是对撒西这个宇宙海盗船长最大的讽刺。看着撒西牵马的样子,禹臣终于是忍不住大笑出声。“哎呦,撒西你能在没有常识一点吗?你就让我们这么光秃秃的骑在一匹马上?马鞍呢?缰绳呢?”
“……”某人的无知被禹臣这么一笑,弄得直接恼羞成怒了,一张白皙的脸上立刻挂上理所当然的表情,狭长的眼睛瞪了起来,暗红的眸子闪闪发亮。“你知道什么,真男人就要骑野马,那些用防护用具的怎么能跟我比!”
说着还得意洋洋的晃晃自己火红的脑袋,然后飞身就上了马,宽阔健壮的马背稳稳的驼住了撒西,枣红色的马性情似乎十分温顺,前蹄只是轻轻地踏了踏,然后就不动了。这让撒西更加的得意,要知道这匹马虽然是他买了已经训练好的,但是他怎么说也是第二次骑,第一次还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和自己的父亲来的时候骑过,现在看来他果然有这方面天分。
对于撒西这样的心态,禹臣单单从这个人的脸上就能读出来,所以只是抿着唇微笑,也不再去逗弄这个二货了。微微的后退两步,无视了撒西伸出的手,禹臣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以比撒西方才的表现更加潇洒流畅的上了马,淡蓝色的衬衣角微微扬起,人就已经坐在了撒西后面。
“呵呵,团长大人,马可是要跑的!”微笑着将双臂越过撒西的腰,抓住马颈上长长的鬃毛,双腿一夹,高喝一声:“驾!”枣红色的大马立刻甩开蹄子奔跑起来,撒西被这样突然的动作弄得向后急倒,也多亏了禹臣在后面支撑着他才让他没有被甩出去。
“禹臣你这货!”怒吼的声音冲着风呼呼的冲击着禹臣的耳膜,不过他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是低声地笑着道:“好了,有这个劲头吼我,你还是赶快低□,抱住马脖子比较有安全感!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近,所以要加速了!”
说着挥手之间,手里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根小小的鞭子,凌空一甩,银色的弧度掠过,空气炸响的声音立刻引来了一声长长的马嘶,随后撒西就感觉颠簸的幅度更加的大,而周围的景色后退的越来越快,迎面吹来的风没有其他地方那样带着净化过后的虚假,嗅觉被泥土青草的味道一点点占满。这样的感觉让原本紧张的撒西立刻放松,并且有了身后的禹臣作参考,撒西迅速准确的找到了正确的骑马姿势,整个人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喂,阿臣我们这是到底要去哪里?”大声的喊着,撒西显得十分兴奋,他们刚才跨过了一道沟壑,那种突然腾空的感觉竟然让飞习惯的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显然是感受到了撒西激越的情绪,禹臣的脸上挂着一贯温和的笑容,朗声道:“我们去看禹恒泽的笑话,这家伙在一个镇子里和人打起来,呵呵据说是为了一把什么钥匙,哈哈哈哈,禹恒泽竟然打架,哈哈哈哈!”
跳跃的笑声让撒西也跟着大笑了起来,两个人共乘一骑,本来应该是敌对关系的人却一直都很亲密,仿佛他们之间有很多共同点一样,见第一面的时候就无比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