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日子过的,真舒坦-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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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中山。”莫北笑了,“还有黄埔军校。”
“对,但是黄埔军校的旧址在二十公里以外的黄埔长洲岛,所以我们还有一个选择,就是解放北路的兰圃。”
“兰圃?”难道是兰花苗圃?有点兴趣。
“兰圃在越秀公园对面,算得上是一个小型标本植物园,地方不大,却有200多个品种、近万盆兰花。”
“背的挺熟的嘛,那我们下午去兰圃吧,改天有空再去黄埔军校。”
“行。”扬了扬自己手中的iphone手机,已经略有妻奴迹象的陈翰墨点头说。
不知不觉中,莫北连下次“约会”都答应了,陈翰墨窃喜。
几天的时间扎眼就过,莫北也幸运的过关斩将进入了决赛。彭政哲上次幸运的闯进复赛,但是复赛高手如云,没有进入,倒也在情理之中。
迋希杰使尽千般手段,到底也没有进入复赛,再加上这几天莫北取得的好成绩,心中非常的不忿,但是却反常的没有进行一些暗中的捣乱。
………………
晚上十点多,从超市回来的莫北拎着大包小包,抄近路走向酒店。
只是小巷的尽头突然蹦出来几个虎背熊腰纹着俗气的老虎、龙的壮汉。扭头一看,后面的退路也被几个小混混堵上了。
“小子,乖乖的把钱拿出来,省的吃皮肉之苦。”打头的叼着烟头的汉子开口了。
“把钱给你会绕了我?”对于几人的出现毫不惊讶的莫北笑着问道。
今天下午跟哲子出去玩的时候总感觉有人鬼鬼祟祟的,打开意念一开,喝,好家伙,什么时候自己会惹来这么多混混。因为担心彭政哲受伤,找了个借口先让哲子回去了,他又在外面逛了几圈,发现这几个人今天阴魂不散的打定主意是要扁自己一顿,便先发制人的找了个小巷把他们引了过来。
“弟兄们上。”
街头的混混打斗都是靠着一腔蛮力,最多胆小的手上再拿个钢筋或者板刀。只是这五六个人堵莫北一个人,不由得让莫北猜测是哪位仁兄这么看得起自己,非要致自己于死地。
毕竟,明天就是决赛了。
后面堵着退路的几个麻杆棍似的小混混倒是好打发,几脚就让他们躺在地上不能行动了,但是前面的几个壮汉却没那么好对付。看样子也是练过几下子的。
“点子扎手,都注意点。”看到手下几个黄毛被眼前的俊小子给卸了,一直未动的汉子吐了口吐沫在手心,拎着墙角刚刚黄毛晕之前扔过来的钢管,也加入了战斗的行列。
“TMD,谁说这小子不会功夫,等老子醒过来一定要揍他一顿。我牛大也不是这么好被人糊弄的。”这是最后被撂倒,晕之前牛大心中闪过的一句话。
莫北站在小巷的中间,揉了揉左手的手腕,又用脚踢了一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几个壮汉。
没有一个醒过来的。
这怎么办,总要把主使者给问出来吧。他还想过几天舒坦日子呢。
“诶…呲…”最先躺地上的一个黄毛发出了让莫北觉得是天籁之音的呻吟声。
走过去,轻踢几下,生怕踢重了又跟替他几个人一样晕过去。
收到外力的黄毛扭头一看,吓得彻底醒了过来,靠着墙不住的求饶。“饶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我小鱼小虾,不值得劳动您。”
“放心,只要你跟我说是谁主使的,我就放过你,不然,瞧见没,地上的那几位就是你的榜样。”
一副苦瓜脸,双手合十的举到头上,拜个不停。“您绕了我吧,我也就是个跑腿的,怎么会知道啊!”
“怎么,真想跟那几位一起躺着啊!”虽说这黄毛也有可能已经说真话了,不过莫北还是要诈他一下。
“我真不知道,”黄毛抬头一看,借着小巷昏暗的灯光,身体向前慢慢倾过来的莫北犹如一个恶魔一般,马上就要把他掏心撕吃掉一样,不由得更为害怕,脑子也急速转圈,略带喜悦的高声叫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说。”
“我有个哥们,他可是在军师手底下干活,那小子……”
“重点!”莫北无语,合着这个黄毛是个话痨?!
“哦,哦,好。杰哥。我哥们听军师叫他杰哥。”
“杰哥?长什么样子?”
“还能什么样子,带个眼镜,瘦瘦高高的。”
黄毛的描述很大众化,除了名字,没有一点参考价值。正欲离开的莫北突然想到手机可以上网,连忙调出了一张迋希杰的照片,让黄毛辨认。
还好老师们为了方便管理,提前把他们加到一个QQ群里,让他可以自如的进去迋希杰的空间。
“就是他。”
“确定?”
“确定。”黄毛不住的点头,希望莫北能放过他。
“行了,我走了,不送。”莫北拎着打斗前放在小巷一角的东西,在黄毛瑟瑟发抖的注目中走出了小巷。
老天爷啊,又不是不想活了,谁敢送您啊!黄毛一看莫北消失掉,便拿起从老大身上摸出来的手机,通知了其他弟兄。
57
57、结束
“迋希杰,你这身装扮是怎么搞的?”清早章寿通老师清点全体同学准备集体参加颁奖仪式时,意外的发现之前一直非常高调的的迋希杰同学今天一反常态的带了一个巨大的蛤蟆镜,而且从颜色较浅的镜片下隐约还可以看到几道血痕,生人勿近的气息让他周围半米之内没有人敢靠近。所以即使他想把自己埋在角落里,但是还是被眼尖的章老师一把抓了出来。
章老师快步走过去,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摘下了他的墨镜。待会还要参加颁奖仪式,带着墨镜可是对主办方十分的不尊敬。
“……”迋希杰低头沉默,只是依然能很清晰的看到他的右眼周围那青紫色淤痕,鬓角显现出明显的沙子擦破的血痕,当然还有之前就看到的破掉的嘴角。
“迋希杰,跟着我走。”怎么会有这么不听话的学生,离校前就再三交代不许惹是生非,看来这两天对他们这群小兔崽子是有点放松,需要深刻教育一下。他转头对着身旁的丰穑轻声说道:“丰老师,你先招呼着,别让他们乱跑了。”
对方点点头。
“跟上。”章老师皱了皱眉头,语气十分的强烈。
“牛大我给他钱了,应该不是他,那会是谁呢,哼,别让我知道,有他好看的!”埋头走路的迋希杰嘴硬的小声喃喃念叨着,生怕别人听到。
………………
这次全国大赛既是一个学校间的沟通、比赛的平台,同时也是花卉界、盆栽界各流派的一个大型的交流平台,自然,颁奖仪式也是新生代向老一代请教、沟通、联络感情的大好时机。
所以,别看比赛的时候观赛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等到颁奖仪式的时候,许多平时没有见到的生面孔都一个二个的从角落里蹦了出来,挂着嘉宾的绿牌子,热情的逢人便聊,以图混个脸熟。当然这里的“人”指的是那些大师们,而不是彭政哲他们这些三无(无钱、无权、无人脉)的学生。
莫北跟着大部队就来到了会场,但是并没有跟彭政哲他们坐到会堂最后面的学生区域,而是被主办方带到了后台。因为待会他要上台领奖,第三名。
这也是他们学校继四年前有选手闯进前十名之后的最好成绩了。所以让领队的丰、章二位老师着实高兴了一把。
后台,一位身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耐心的用一个别针把一小朵大红色的绒花扣在莫北的西服胸口上。由于西服的面料十分的细腻厚实,所以此项工作有点艰难。
看到已经快把眼睛贴到他胸口的美女,莫北却没有一丝的高兴,而是十分的尴尬,不单是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女生画完妆之后雪白的额头上大粒大粒的汗珠,还因为他侧脸看到了站在入口处看他笑话的陈翰墨。
“算了,我自己来吧。”拒绝了女生的再次努力尝试,莫北一手拿花,一手捏着需要别上去的西服布料,低头慢慢尝试着走到了陈翰墨的面前。
“怎么不跟两位老师再多聊一会?”
自觉的接过莫北手中的活计,陈翰墨低头凑到莫北的胸前深吸一口气,仔细的试着把花别到衣服上。“真好闻。”
“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啊你!”声调却不是女生遇到非礼时的尖声高喊,而是更倾向于两个人开玩笑。
“哦,那就是私底下可以偷偷的耍了!”陈翰墨抬头,开心的露出了口中的八颗牙齿。随即眼看莫北马上就要变脸,连忙说道:“之前是因为担任了大赛的嘉宾,所以不好的联络感情,所以刚刚已经约好了晚上大家一起聚一聚,正好也算庆祝这次大赛圆满结束。”
莫北撇撇嘴,说的多好听啊,为了比赛的公正公平不好的联络感情,哼,还不是懒得了。
“终于别上了。”直起腰,长叹了口气,“我在最前面第二排16号位置就坐,一会儿颁奖的时候我给你照相啊,记得看过来。”随后,陈翰墨拍拍莫北肩膀上已经隐形了的灰尘,挥挥手,走出了后台。他还要找个机会好好潘伟一番迋希杰那个很能找事的小子,早上章老师盘问的时候他也在,只是他知道那小子能骗过不知事情经过的章寿通,却骗不过他。
看到陈翰墨出去了,莫北也嘴角上翘,长出了口气。他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陈翰墨。他们现在的关系是比朋友更亲密,但是却恋人未满。看到他很高兴、很愉悦,但是横在他俩之间的家庭、世俗并不允许爱情的出现和成长,也让莫北在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情况下已经望而生畏,止步于此,再也不敢往前多迈一步。
颁奖仪式结束,莫北就被陈翰墨带领着认识了几位花卉界的前辈和大家,随后立马就被一通“后生可畏吾衰矣”之类的赞叹声所包围。虽然很大可能是礼貌的赞叹,至少也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