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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的男人是狐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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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到这里,项城君似乎也明白了:“所以他们就来到炎朝,打起了那些矿的注意……”
  厉恒矽点头,指着桌上的地图又道:“西苑国与楼兰是邻国关系,两者都是臣服炎朝的小国,若不是今年登基的新帝是外来的女婿,又只是个才半大不小的孩子,这楼兰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听到自己哥哥被人这么评价,项城君皱紧了眉,眸里明显不悦,却难得的压抑着没有发作,只是问道:“西苑跟楼兰是什么关系?”
  沈枢楼道了一句:“以前什么没有,现在……”
  厉恒矽笃定得道:“现在是盟友关系”
  “他也在打炎朝的注意”项城君几乎是下了肯定一般。
  厉恒矽不言只是点了点头。
  沈枢楼看了项城君一眼,又道:“这两国使者,听闻在几日前已经进了京都,现在被安排在驿馆里面”而几天后,就是使者正式朝拜新帝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零二十章:休沐日,薄幸郎

  了解了楼兰与西苑现在对炎朝的心思,项城君的这心里就有颗小小的火焰种子,开始滋生起来,对于哥哥项楚风的东西,别国人,谁都不能碰,不准碰,更不准打它的注意,要不然十指搬动,项城君就直接采取无力解决。
  离家多日,整日日前才刚夺了帅印,今日,就轮到了项城君休沐回家的时间,营帐里,项城君坐在床边,看着铜镜里自己倒影,怔怔的模样,明显是在发呆。
  不得不说,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离得远了,对着那个谁,又总是牵肠挂肚,时时想念,离得紧了,却又害怕呆在他的身边,时时看见,到底要怎么做才对?
  人都说,双生子自小就有种神奇的心灵感应,每一次项城君都能感应到那个谁的心绪如何,可是那个谁却没有感应到过项城君对他的心绪,想着那个谁的身边现在又有了一个莫刑风被他时时疼着宠着,项城君的心里就闷堵厉害,可每一次却都只能一个人往肚子里咽,隐藏起所有的不悦,只看着那个谁与别人站在一起。
  ……有些不想回去,不想回去看着那个谁对莫刑风的宠溺,不想看见……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眼前的倒影突然被一张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迹遮挡,项城君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心里不由得一阵长叹,当真是与那个谁离开太久,连这戒备都松懈下来。
  看哑奴站在自己跟前,一脸狐疑的样子看着自己,眼角上的罪字刺秦格外明显,项城君收敛起了所有的心绪,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太多,笑了笑,便对哑奴道:“没什么,看你,眼角的花钿都不见了,不如今日你就随我回去,我带你再去街上多挑选几个,这样以后就不怕了”
  指尖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哑奴怔愣了一瞬,回想着陈医昨日看见自己眼角刺青的模样时,哑奴心里便涌上一阵闷闷得难过,项城君看哑奴也拧起了眉,伸手摸了摸哑奴的头,就□□的道:“就这么说定了,你跟我回家,后天再回来!”
  作为一个哑巴最大的悲剧,就是没有说话的权利,更加发言的权利,于是这一日,哑奴硬生生被项城君拉着回了京都,只是没有想到,才刚入了城门,街道上,两人就遇见了个熟人。
  “冰刀子,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今天休沐,还是当逃兵了,跑出来的?”
  冰刀子的这个外号,从项城君第一天道琅琊山跟沈枢楼杠上时,就已经叫了出来,而相比那骑在马背上的两人,沈枢楼两手负在身后,却是徒步而行,那模样,既不像是刚刚进城,也不像是打算出城,仿佛只是凑巧路过一般。
  抬了眸,冷冷的看了那坐在项城君身前的哑奴一眼,沈枢楼微微拧眉,并不作声,项城君却下意识的挑了挑眉,两手一伸,就将哑奴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你这么盯着我家小哑看什么?”
  哑奴一愣。扭头朝项城君看去,沈枢楼几不可见的微微拧眉,依旧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抬脚转身就走。
  看沈枢楼理都不理自己一下,项城君一脸的莫名其妙,拍拍哑奴的头项城君耸了耸肩:“算了,这冰渣子,不管他,我们回家”
  带着哑奴,项城君回到相府,下意识想要去找哥哥的身影,可是没找到哥哥,只看见了妹妹淳儿的影子,心里狐疑项城君拉住淳儿问道:“小妹,大哥呢?”
  “大哥在宫里,没回来呢,不过刑风哥哥在后院练功呢,二哥要去见他吗?”淳儿如今不过十二的年岁,与项城君一年前的时候才从科尔沁来了炎朝,小丫头长的玲珑剔透,眉目间印刻出来的完全就是自己爹爹儿时的模样,只是这小丫头有些淘气,从懂事以来,就专以欺负自己二哥为乐。
  “不了”莫刑风是哥哥的枕边人,模样精致极了,只可惜这人一身的煞气,又总是冷冻着面容,项城君承认自己有时候的反射弧度是长了点,可是面对着那么一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项城君还是不想去招惹他。
  没有见到哥哥,项城君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又有几分失落,用了午膳之后,项城君拉着哑奴直奔大街方向而去,美名其曰是给哑奴买花钿。
  不知道那个罪字刺青的意义,也许也不会举得如何,大概再不济也就只觉得这个人必然是犯了什么重罪,才被刺青的,可是知道这个刺青意义的话,连那看人的眼眸,也跟着带上了好几分不同的颜色。
  失忆的哑奴,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在洗衣局里为奴为仆的过着,每一次都希望能把自己缩到最小,能让别人看不见自己,那样就会很安全了,而今日被项城君拉着跑到街上,哑奴心里说不出的感觉特别慌乱。
  项城君拿着手里的花钿,似乎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不知道应该选那个才好,扭头朝哑奴看去,只瞧见哑奴一脸不安的样子,朝着两人的四周不停张望。
  “小哑,你在瞧什么呢?”
  哑奴扭头看他,摇摇头。
  项城君微微蹩眉,眸里透着几分狐疑,还没开口,就突然发现,在哑奴的背后看见了两只熟悉的身影:“大狐狸!冰渣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听这喊声,厉恒矽微微挑眉,两手负在身后,看向项城君的方向直径上前:“那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项城君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来给小哑买花钿得,可是这些花钿看着都差不多,没看中的”
  沈枢楼站在一旁,也不开口,就垂眸看了哑奴一眼,哑奴虽然对沈枢楼还心有忌惮,但也不像最初之时那般畏惧,这会子突然对上沈枢楼的视线,哑奴一愣,才反应过来,朝着沈枢楼勾了嘴角,点头笑笑,便退到项城君身后。
  厉恒矽垂眸一扫,装模作样的摇了头:“这些花钿,不过都只是一些俗物罢了,样式过于花哨,不合适哑奴”错步上前,沈枢楼站到摊贩前,垂眸扫了半响,而后看见一枚紫色的花钿,静静的躺在最边的角落处,厉恒矽笑笑,伸手取了过来:“这个颜色,与哑奴相配正好”扭头看向沈枢楼,厉恒矽笑问:“小沈,你觉得呢?”
  看了厉恒矽一眼,沈枢楼二话不答,干脆抬脚走人,临走时却又偏生垂眸扫了哑奴一眼,厉恒矽摇头轻笑,将花钿放到项城君的手中,对他道:“今日我还要陪小沈去相亲,就不陪你们了”
  “啊!!!”厉恒矽的话,像是一枚炸弹,炸得项城君差点一条三尺高:“你说什么?冰渣子要去相亲?是哪家闺女瞎了眼的看上他了,也不怕大半夜的被他一碰,就变成了冰雕么?”
  哑奴站在一旁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失笑,厉恒矽却一脸淡定的模样,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所以才需要我陪他一同前往”轻笑一声,厉恒矽又复问一句:“如何?可要……去凑个热闹?”
  凑热闹那是必须的!
  于是乎,项城君跟厉恒矽问了地点,拉着哑奴就飞奔着朝衣饰店方向跑去,厉恒矽站在原地,两手负在身后看着那两个冲进衣饰店的背影,不由得勾唇轻笑。
  沈枢楼,沈老将军之子,沈家幼子家中排行二十,上头十九个全是姐姐,其乃是厉恒矽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两人相识于莫丞相的寿宴,也算是多年交情,只是比起厉恒矽而言,沈枢楼的这个性子是有目共睹的冰渣子,除了军事上的正事,一般都是不会轻易开口,一开口绝对是项城君说得冰刀子,一个一个直戳红心。
  从沈枢楼十八及冠之后,他的婚事一直是沈家老夫人最大的心病,沈家世代为将,家中男人大多都死在沙场之上,到了沈枢楼这一辈,就只得他这么一个带把儿的,可想而知这个独儿会被众人宠成什么样去,可在阴盛阳衰的沈家,在被众位姐姐□□了几年之后,沈枢楼的性子就开始朝着不归之路发展了去,一直衍生到现在的冰渣子状态,哪家姑娘只要一听到沈枢楼的名字,就会想到那一张冰块脸,说出的话,咄咄逼人,天仙美女只要到了他的口中,那就全都成了招蜂引蝶墙头红花不懂的安分守己!
  于是乎,这么一个大极品,谁家姑娘还敢招惹他,除非是诚心的给自己找虐,那才会眼巴巴的凑上去,让他一个冰刀子一个冰刀子的刮的体无完肤!
  而今日,乃是沈家老夫人的八十大寿,沈老夫人虽然是上了高领,但身子健朗得他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六七十的年岁,老夫人大寿本应该大宴宾客才是,但只因为沈老夫人的寿宴偏偏,老夫人的寿宴又缝沈老爷子的死祭。沈家已经习惯了不群宴宾客,只在这日众人全都回家陪老夫人几日罢了,虽说沈家不群宴宾客,可就沈枢楼的那些姐姐姐夫加起来,这一日的沈家还是来了不少的人。
  回到家里,沈老夫人自己关在经静心堂里回念亡夫,大厅里全都是沈家早已出嫁闺女与沈大夫人同几位侍妾,女婿们齐聚后院去谈乱男人的话题,孩子们满院子的追逐嬉闹,小声一刻不停。
  踏步跨进自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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