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该隐(血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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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好吧,我想你了,阿贝尔。”
阿贝尔乐得咧嘴,冲小夫奸计得逞地一笑,转眼又无限惋惜地说,“可是,事情没有办完,不能去耶路撒冷了呢……”
这次威廉是败给阿贝尔了,“好吧,好吧,只要你跟安斯艾尔回来,什么都答应你。”
“嗯,嗯,我会很快回去的,收拾了东西就回去!”这下目的都达成了,阿贝尔接得无比地快,笑意很简单地从声音中传递到威廉的耳朵里。可威廉一听收拾东西又急了,“不用收拾东西了!”阿贝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俭了?
“那可是哥送我的睡衣呢!”
威廉气绝,“好吧,好吧,你回来送你十件。”
“我要自己挑,要比安斯艾尔好看!”阿贝尔怒。
“这跟安斯艾尔又有什么关系?”威廉笑,苦恼。
“说,我不在的时候,安斯艾尔是不是又在你眼前晃熊猫睡衣了?”阿贝尔愤怒,却俨然一个要捉奸的小媳妇。
“是呀,我没回凡尔赛宫,一直都在议政厅大厦,安斯艾尔负责我的安全,自然也在。”威廉实话实说,浅浅地笑,假装完全不明白阿贝尔是在吃醋。
阿贝尔要爆炸,强忍怒气,“你等着,我回去就先收拾你!”
“那就赶紧回来。”
“好,我知道了,今天先放过你!”说完就没半点礼貌地按键关机,最后恨恨地瞪了那通讯器一眼,又说了一遍,“早晚回去收拾你!”似乎要将通讯器吃掉。恨完了终于抬头搜寻小夫的影子,却不见,“说话的功夫,能去哪里?”
“回来了。”小夫从地面上探出身来,瞟了阿贝尔一眼,向阿贝尔伸出手去,却把阿贝尔吓了一跳,“干什么出去了?”阿贝尔说着,借助小夫的力量跳出坑去。
“我已经领教过一次了,不想领教第二次……”小夫十分委屈却又无比诚实地说。白天那一次阿贝尔与威廉的通话,确实把小夫折磨了很久,足以让他永生难忘了,所以到了晚上这一次,他是无论如何也得躲开了。
阿贝尔黑线,一指地上的石板,“自己搬!”算是对小夫笑话自己的惩罚。小夫怒,“贵族特权!”吼完了俯身,“算了,一个贵族细皮嫩肉的,被伤着了亲王还得找我。”说着,自己搬弄石板。
阿贝尔站立一旁,监工一样地得意地看着小夫搬石板,突然慈悲心大发,也俯下身,“算了,我是善良的人。”说着,也动了手,小夫抬头看了阿贝尔一眼。
“怎么?感激我了?”阿贝尔挑眼色笑地看着小夫,小夫手一抖,差点松了手。阿贝尔大笑,小夫气急,却只能干瞪眼。
收拾好现场,掩饰完了,揣好了那本日记,也打笑完了,阿贝尔决定回驿馆稍微休息,顺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梳理一下,想想清楚,不过,美人哥哥这个突如其来的通话,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他们上当了,对方的重点一直都放在“凡尔赛”的“威廉亲王”身上!
阿贝尔一想到最后一点就加快了脚步,小夫注意力一直放在周围,察看四周的情况,自然是怕万一被人盯上,而且那两个被催眠的跟踪者也得恢复。
不过还好,直到回到旅馆,也没有什么异状。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稍微一收拾重要的东西,就去休息。小夫一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确保安全,不能在最后一刻出什么差错。
天还未亮,阿贝尔的手机就响了,一听铃声就知道是安斯艾尔的,接了电话,起身,而后把小夫叫了起来,直奔安斯艾尔说的地方。
军用飞艇。
安斯艾尔和阿贝尔坐了一排,小夫坐了他们身后,只是向窗外张望着。
安斯艾尔对于阿贝尔瞟他的一眼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翘起了二郎腿,抬起左臂托起脑袋,长长地出口气,嬉笑着看着阿贝尔,“大少爷出来这几天,长见识了?”
“见识嘛,自然是长了不少,这还用说?”阿贝尔还是瞟安斯艾尔,“不过,用这个东西来接送调派官员,是不是也有些过分了。”军用战艇都出动了,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要不是这个,半路我们就死翘翘了,大西洋上热带气旋一个接一个,躲都躲不及。”安斯艾尔解释,“你那美人哥哥说,我怎么办他不管,只要先把你接回去,回去晚了就给扣我工资。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为了工资也得拼命,可这样一来又欠了杜克一个人情,还得请他吃顿饭……”安斯艾尔无限懊恼地伸手去摸他的钱包,欲哭无泪状。
阿贝尔黑线,安斯艾尔所说的“上有老”,指的是他养了一池的乌龟和王八,“下有小”指的是他喂了好几窝的小白兔和小白鼠……
阿贝尔有些无力,一个和他一样胡搅蛮缠的人。虽然心急如焚,不过,看样子大约是虚惊一场,而且这里似乎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之后,两个不正经的人就一起不正经下去了,阿贝尔只管把安斯艾尔家那些宝贝一个接一个地数了个遍,而安斯艾尔也同样毫不客气地把阿贝尔那些亲密色友夸了一通,结果,一场唇枪舌战,最终举旗投降、甘拜下风的是坐了最后一排的小夫……
返回的路上也与几个热带气旋擦肩而过,不过因为来时的经验,也是有惊无险,阿贝尔和安斯艾尔一路上没大没小地吵闹,远在凡尔赛的威廉却心急如焚。
算起来是十多个小时了,按照战舰的运行速度早就应该到了,可到了现在了还是没有踪影,可能是信号不好,通讯器也是毫无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考验着威廉的忍耐程度。不过通讯器里传来的阿贝尔快活的声音还是让威廉原本急躁的心情瞬时爽快下来,阿贝尔在反反复复地絮叨着在战艇上安斯艾尔是如何讥讽他,而在他身旁的小夫却无奈地汗如雨下……
安斯艾尔一旁窃喜,他是怎么样都不肯先给亲王汇报情况的,所以把这个差事交给了阿贝尔,如果换了他,亲王少不得又是劈头教训一顿,虽然不会是声严色厉,可也足够让他担惊受怕了,十多个小时确实已经超过了他走之前的保证时间,而把这个“好机会”让给阿贝尔。
小型飞艇降落在凡尔赛宫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似乎和阿贝尔离开的时候一样,还是阴沉的天气,而一身睡衣,急切等待的威廉,心里却不觉得讨厌了。在飞艇着地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几乎要飞扬起来。
阿贝尔推门便跑了下来,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当然,他也看准了机会。威廉是站在稍高一点的台阶上,只穿了一件睡衣,飞艇喷出的气流把只有一根丝带的睡衣鼓起,那让阿贝尔脑部急速充血的雪白肌肤露了出来,所以,阿贝尔瞅准机会张开双臂便一头扎进威廉怀里……
我的美人,我回来了……阿贝尔心里叫喧着,美得仿佛升仙,这可是真正的怀抱啊。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威廉前胸,激动地感觉要死过去,心里不住地感谢上苍,啊,这是个多么完美的时刻啊,他完美的美人就在他怀里,他要感动地泪流满面了……
可是,事情和他想的相反,他没有流泪,流的是血……
威廉笑完了伸手把这个狗皮膏药似的东西从自己身上拉开之后,一眼便瞅到阿贝尔鼻子下面的两道血红,忍俊不禁,伸手去摸,而阿贝尔却只是抬眼看了威廉一眼,无比激动地叫了一声“哥”而后又激动地昏了过去……
此事被威廉记入他的日记,戏谑地称为“鼻血事件”,却隐藏了其中的秘密,而在几百年之后监察总长卡夫?顿特的回忆录中却有一句话这样来描述那次事件,“涌动的血暗示着那个人的感情,不过,从这里也能猜到他的真正身份……”毋庸置疑,“那个人”指的就是阿贝尔。
阿贝尔这一昏不要紧,一直昏了三天三夜,确切地说是六十九小时四十八分,威廉记得清楚。而更清楚的是阿贝尔醒之前,那个医师给他做的汇报。
“失血过多,短暂性伤口恢复障碍伴随短暂性失明及心脏供血不足。”
威廉一脸沉重,不说话,气氛沉重得足以让人窒息而死。
“镇静剂因其自身免疫系统逐渐失效,已经注射三倍药剂,不过效果不大。”
威廉继续沉默,他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些,他要的是解决这个的方法。这个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初拥之后的第一年经常会这样,可是现在已经是第二年了,而且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过,让他更不明白的是,镇静剂既然对一般的再生血族都有用,为什么对阿贝尔就没用!
医师也不是傻子,再傻也不能把自己的命搁这里,所以,最后,他说出重点,“亲王阁下,阿贝尔殿下这种情况十分意外,如果要彻底根除的话,除非全部换血,或者……”
“或者什么?”
“THE KISS OF THE ONE……”说完,医师双膝一曲就跪倒在地。当然,这医师跪的绝对不是眼前的亲王,而是他话语中没有说出的那个禁语。
威廉在听到这个之后,终于抬眼看了看眼前伏地的医师。“THE ONE”代表的其实是“Cain”即该隐,一个禁忌的名字,而THE KISS OF THE ONE的真正意思是“该隐之吻”,一个只有传说而没有任何记载的仪式或者盟约。
其实在一开始,对于威廉“初拥”了一个只有十几岁样子的人类这件事,安斯艾尔就有很大意见,作为密党的灵魂人物,竟然把自己高贵的血液赠与一个人类,实在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说威廉是爱上了一个人类的女子,他或者还能接受,毕竟“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可是,事实和他想的相反,那是个仅仅只有十六岁的少年。
对于血族来说,血的关系无疑是各种关系中最亲密、最紧密的,所以,当那医师说要根除阿贝尔这种俗称为“初拥后遗症”的病症要换血的时候,威廉的心就沉了一下。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