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坏的希格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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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希挺起腰板,之前早就有过部署,所以还算胸有成竹,“这个老爷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做到不留痕迹的。”
等到司机终于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两人才终止了谈话,瑞希识趣地换了另外一个话题,“说不定希格斯经过这次也能察觉到您的好呢!”
“希望吧。”小兽就是欠教训。
也许相比教训,爱才是他的软肋——希格斯不是没有软肋,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
第三十六章
过了大约两天还不到,那两个人便已经等不及了。
这两天对于他们来讲却已经是极限了。
当维森那特有的缓慢而自信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希格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是的,他身体的记性一直很好,也许是跟大脑的极端反差吧。
感觉到眼前的灯光被挡住,希格斯用舌尖舔了舔下唇,无声地戏笑了一声。
“看来你的坚持能力挺不错的嘛。”
维森今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和单薄的身体相衬,有一种说不过来的阴柔美。
也使他的狐狸眼看起来更加阴险。
他低沉地笑着,淡淡的眉毛向上挑起,“怎么样?你自己说说你还能坚持多久?”
“哈哈……”
希格斯喘着气大笑,看了维森一眼就低下头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根本不打算搭理维森这种无聊的言语。
这种无头无脑的忽视最让人恼火,维森忍不住将皮鞋一下子踹到了他腰间。引起对方一阵痉挛。
“你就是死不悔改!”
久经折磨的身体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力道和速度,希格斯被狠踹了好几下也没能拿出什么反抗动作。
伯特趁这个期间回家一趟拿来了衣服,回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走进了地下室。
希格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拐进了人生的转折点。
他乐呵呵地拍了一下维森的肩膀,汇报了一下佐伊的动静后,就略微心急地令仆人打开了他带过来的一个箱子。
箱子不大,却异常精致和漂亮,打开之后,维森惊讶地看到一根全铂金的机械尾巴躺在里面。
他转头朝维森神秘一笑,“上士,你猜这是什么?”
“尾巴?”
“嗯。”伯特将希格斯的下巴抬起来,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给他装个尾巴。”
维森似乎也是来了兴趣,“怎么说?”
“他像个动物似的,动物都有尾巴的,怎么能不给他装个尾巴呢?我这次回家专门请人做了这个……它里面可以让神经长进去,与身体融为一体……”
“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维森小心翼翼地摸着冰冷的尾柱,眼睛里闪耀着不自然的光彩。
“容我卖个关子!”伯特用手指弹了弹箱子,“总是上士出主意,我也忍不住试试了。”
也许还有那么一丝的力气留在身体里面,希格斯依然狠戾地用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望着那两个邪恶的人。
该死的!看到他们他就忍不住想要把他们跟佐伊相比!由此而来的愤懑又被他生生憋了下去!
那个人也曾经令他痛不欲生,但至少他还记得那个人亲自为他上过药!
不是说一点药水就将他收买了,而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朝着不可逆的方向狂奔而去……
巨大的落地窗前,佐伊一个人坐在躺椅里看着文件,也许是怀着心思,明明那么惬意的姿势也被他做出了疲累感。
手里的纸张已经是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但他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
他想借用公事来逃避对希格斯的思念。
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匹小兽已经能够影响自己到这么深的地步了……
但他现在要是知道自己以后会主动放弃小兽,那才会知道自己对小兽已经重视到什么地步了。
这边。
希格斯才刚刚忍不住,咬了口伯特因为得意忘形而伸过来的手指,将自己过早地推向了地狱的深渊……
“接尾”手术很快被安排在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里。
条件简陋到残忍的地步。
医生中途被吓到好几次,但迫于维森的淫威,还是抹着冷汗继续在希格斯身上做着残忍的手术。
划皮,切骨,挫骨,抽取神经……
。
喉咙深处好像被针刺了一样,当那个手术刀和钻刀分别切开皮肤和钻开脊柱的时候,希格斯有一瞬间滞了呼吸。
“啊!!!!”
而且,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才想起来要发出一点声响来减轻痛苦。伴随着撕裂了肝肺的疼痛而来的,是一阵阵昏迷前若明若暗的恍惚。
医生再一次吓得手抖,好不容易拉出来的神经在手里抖了好一会儿才送进了机械尾巴里。
他尽可能在简陋的环境下小心翼翼,极其缓慢地拨弄着神经。
然而就是这样一种迟缓,让这种痛苦持续地异常长。当最后接上那条金属尾巴的时候,希格斯发出近乎悲切的哀鸣,听起来就像是濒死的被遗弃的动物一样可怜。
维森站在一旁,带着让人心寒的微笑,用一方洁白的绸缎丝巾,为希格斯轻轻擦拭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
就这样,希格斯被活生生地切开了脊椎,从中挑出一些神经,切开尾椎骨,然后安了一条与神经相连的铂金尾巴。
伯特站在一旁观摩着,时不时和维森笑嘻嘻地对望,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紧床上的被单,希格斯本来就抖着的身体因为痛楚的于波而轻轻地颤着,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因为那种疼痛是直达脑髓的,是那种将你脑壳扒开再砸烂的痛……就像白色的,闪着锋芒的刀刃在脑颅里绞动。
我为什么现在还没死……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死……
是上帝故意给的惩罚么……
希格斯轻轻喘息着,豆大的汗水静悄悄滑落到惨白冰冷的床单上,一头柔顺的短发早被汗水染湿,其中几丝伏帖地粘在优美的额头上。
那种被切开骨头的剧痛从隐藏的内心深处传来,能够一下子唤起所有痛苦的记忆……那种疼痛是如此地不清晰,以至于他分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切开他的脊柱,什么时候挑取神经以及什么时候接上尾巴的……
他最多只能感觉到下身已经废了……
最后终于受不了这钻心的痛,一下子失了神智。
我也许真不该活在这个世上……这是希格斯最后的一丝意识。
维森和伯特懒洋洋地笑着打赌希格斯痊愈的可能,一边打开早已准备好的香槟,互相碰杯喝了一大瓶。
两个人今天准备放纵一下。
至于希格斯,则被抬到了一开始的那间房里:活了养伤,继续供他们玩乐,死了维森也有打算——他那块皮可以做不错的人皮灯笼。
第三十七章
风过去了,鸟却没有走。
希格斯看到一棵松树上站着一只鸟,黑珠子眼睛无声无息地盯着自己。
画面感很熟悉,尤其是那松木的清香,好像是不久前才刚闻过,他伸出手去摸那颗松树,意外地,指尖竟然穿透了过去……鸟儿立马突然腾空而起,寂静的世界突然到处充满了嘶哑的鸣叫……
“嘶……”
希格斯眼睛猛然睁开,像是被什么东西召唤了一般。
诡谲的眼神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惨淡的光彩……
他反摊着,侧脸麻木地对着窗户。
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或许是过了一刻钟,也或许是过了两三年,身上的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
他感到有些嘲讽——被这么玩弄都没有死,是不是说明自己就是天生的玩物呢?
他无声地笑着,头一次感到喉咙阵阵发紧。
滚烫的泪珠从睁着老大的眼睛里不断渗出来,而且……妈的,好像没有尽头了一样,一直往下掉,他明明没有伤心也没有胆怯,哪来那么多水不断往外冒呢……
怎么就不能控制一下呢?
他不知道,这也许仅仅只是他身体的悲鸣。走到现在的他,已经能够把所有疼痛和折磨扛住,那些只不过在他没有记性的心尖儿上轻轻掠过,如此而已!
他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身体却无力承受!
回荡着醇香酒气的房间仿佛也在嘲笑他的愚蠢和无能——出了空间站他还能干什么!
被打开透气的窗户发出轻微的声音,却把呆滞的希格斯吓得浑身一激灵。
他无神地看看四周,古色古香的家具看在眼里,隐约有残酷的感觉,还有古钟,好像是在统计着他受苦受难的日子……
解脱行不行?
不行!
我要解脱!
身体好像突然叫嚣了起来,希格斯无声无息地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的绷带将他裹得像一只索命的恶鬼一样……
他不在乎现在有没有人,甚至也许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任凭身体指挥着自己……
愈发黯淡的眼睛像是一堆燃烧过后的灰烬一样了无生机……僵硬的身体掉到地上,一下子闻到了血的腥味,可是他像没事一样,再爬起来,再向前伸出苍白的手……
可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自己爬不向前了……难道身体已经僵硬了吗?
也许自己只剩了半截身子,只有上半身在地上蠕动和挣扎,进行着扭动……所以才会爬不向前的……他勾着床脚,勾着一切能够带动自己向前的东西,不断地爬着。
他无意识地转着僵硬的脖子,原本英挺的眉毛皱成一团,原本雪白的绷带已经渗出了黑褐色的血迹。
终于够到窗子了!
他将仅有直觉的上半身送出去,不断向下蠕动……坚定而又顽固地令人心生厌恶!如果佐伊在旁边肯定赏他一个大掴掌,然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伯特从床的那一边爬了起来,他看到有个东西好像掉下去了……但显然他的酒量很糟糕,立起的身子立马又被人勒得趴下去了。
就这样吧,就这样掉下去了,下面是山谷。
身体与坚硬的石头撞击也许是没声音的吧,反正他是没有带起任何波澜,就这样静静地消失在黑夜里了。
敞开的屋子里,维森被伯特按在地上。
凌乱的衣物散了一地,酒瓶从最初约定好的一瓶变成一打,两个人醉醺醺地扭在一起。
伯特一直机械地摸着对方的脸,待回过神来一下子将人扑倒在地。
雪白莹透的皮肤!
他看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机会接触!
他像对待神祇一样恭敬地抚摸着这么美丽的肌肤,已经那张似乎并不怎么出众的脸,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