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之歌神出世-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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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伤口没什麽的,你看伊德格拉那肚子划了那麽一大刀,连肠子都快跑出来了,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没事?」
「我去弄来一个疗养舱。」瑞肯说,斐羽生连忙拉住他,说:「别,现在弄动静太大,计画会失败的。给我三天,三天内我一定把事情处理完,然後乖乖的看医生。」
「真的会看医生?」瑞肯有点不信任,斐羽生连连点头,说:「事情解决後,我一定会去医院的。」
三番说服後,瑞肯终於松口,最後去医院拿了药给斐羽生抹上。他却不知道,斐羽生的特殊体质让他不能使用疗养舱,若是知道的话,绝对不可能让这个人这麽乱来。
地下室仓库中,斐羽生的翅膀摊在床上,软软的没什麽力道。他没有对瑞肯说的是,折断翅膀并不是他的本意。那时後,他不过只是想要弄一点血出来让人能做DNA比对,把翅膀拉到身前划一点小伤,结果因为天色太黑,被脚边垃圾给绊倒,这一跌姿势不对,骨头就这麽折了。
趴在血泊中,是因为太痛动弹不得,并不是刻意演出来的。也因此误打误撞,让他留下了大量的血迹跟倒地的痕迹,让这场戏更加真实,也让外界更加重视,猜测越多,对他的计画越有利。
只是这事实经过有点损面子,斐羽生不愿说,也就让瑞肯以为这一切都是他的计画一部份。既然斐羽生胸有成竹,那麽他也不用担心那麽多,瑞肯是这麽想的。
「消息放出去了吗?」斐羽生朝瑞肯问,瑞肯点点头,说:「嗯,森德假怀孕的消息已经散拨出去了,他们今天会行动。」
斐羽生颔首,又问:「伊德格拉那边呢?」
「气疯了。」瑞肯照实回答,这几天装没事装的很辛苦,所幸自己不用撑很久,又因为伊德格拉住院,不然他不用一天就会被查出来了。不过现在那位副官艾澄以及中尉法提亚都不是吃素的,让他出去都不得不战战兢兢。
斐羽生淡淡的回了一声「嗯。」虽然自己没在生伊德格拉的气,不过那未婚妻还真是让他一肚子的闷火,只得小小的牺牲一下伊德格拉了。
就在斐羽生与瑞肯说话的时候,在外面一件「意外」发生了。
森德一如往常前往伊德格拉的病院探看自己的「未婚夫」,就在走进医院大门前,却忽然被一个莽撞的男人给撞倒,跌倒在地。
「你看路啊!」森德连忙爬起来怒火冲;冲;的朝男人大吼,男人一脸抱歉的神色,随後认出了森德,说:「你不是森德少爷吗?啊!你肚子里不是有小孩吗?这一摔不要紧吧?」
一旁看热闹的人这才恍然大悟,集体目光投向森德。森德脸色一变,这都忘了自己还在「怀孕中」,连忙弯下腰呻吟:「肚子好痛!管家,带我回去……」
话还没说完,男人一把抱起了森德,冲进医院里说:「不要紧,这里医生非常厉害的!」
森德脸色又变得更加苍白,他可没怀什麽孕的,如果被查出来,事情就不可挽回了!他大喊大叫,手又是掐又是打,脚又踢又蹬,却挣脱不开男人的怀抱。他著急的大喊:「我不用看医生!不用!」
他能看见管家正在後面追著,无奈抱著自己的男人恐怕是一位化神,就连管家都追不上他的速度,一下子就被带入了诊疗室之中。
无助的看著医生检查自己的身体,直到医生宣布:「他没事,没有怀孕。」森德就感觉天都要垮下来了,一时脸色变换无数,就连管家也来不及阻止,消息迅速的就被这位不知是少跟筋还是有预谋的化神说出去了。
「原来还没有怀孕啊!还好还好,没酿成大祸。」这位化神大嗓子让外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传十十传百,家族来不及插手,事情已经不能挽回。
这一桶就破的纸,终究被自己那把火给烧了。森德并没有怀孕,他与伊德格拉的婚约里由并不成立,再加上斐羽生遇害失踪,一连串的讯息串在一起,只要有一点想像力的人,就能把一个完美的故事给塑造出来。
躲回家中的森德砸枕头泄愤,怒吼:「他一定是故意的!他要毁谤我!我要告他!告死他!」
管家在一旁不语,收拾了被森德砸个乱七八糟的晚餐,最後离开房间才说:「家族那边今天来讯,请您在这两天内与伊德格拉少将行房。」
「行房!现在我这样要怎麽去医院!」森德朝管家扔去了一个瓷瓶,管家在那之前就关上了门,瓷瓶重重的摔在门上,碎成一片。伴随著森德的哭喊,管家拨了个讯息回到家族内,语气仍然平淡无起伏,报告此处的状况。
(10鲜币)第十九章05
对森德来说,这是个难熬的一夜。
一直没有动静的白羽乐团竟然破天荒的难得出现,就在音乐行外的那个大道上街头表演,如他们刚开始一样,却少了那永远站在最前方,领导著整个乐团的灵魂人物。这让森德的处境雪上加霜,咒骂与斥责越来越多,而这样的变化,让他在外人眼中坐实了小三的位置。
「Where did I go wrong; I lost a friend。 Somewhere along in the bitterness。 And I would have stayed up with you all night。 Had I known how to save a life。」*吉尔幽远的声音在路边响起,发自内心的焦虑与哀伤,压抑住了快要涌出的泪水,化为旋律与歌声传出。
歌曲的旋律起伏著,爵士鼓也劲道十足,却完全没有快乐轻快的心情,充满著压抑的难过,懊悔,与失去夥伴的那种悲恸。想大叫,却叫不出声。
这样的情绪,感染了所有人,看著那台前空下的位置。在那里,看不见那灵动的人物发光发热,也看不到,那一双象徵性的洁白翅膀,随著他的主人的舞蹈,跟著拍动著节奏。
空著的地方,如此的苍白,如此的刺眼。好像与世界的色彩分开来,只剩下黑与白。灰蒙蒙的天空垄罩著城镇,毛毛细雨在不知何时悄悄的降下,就像是在怀念著那柔软的白色羽毛。
羽毛化成的雨滴轻抚过众人的脸庞,丝丝凉意伴随著悲伤,沁入了心。明明觉得冷,却无法移动脚步,站在那里,环绕著那个空位,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发白的可怕。
雨渐渐的下大,白羽乐团也走了,但那音乐的回音环绕著此处,就像是鬼魅一样,久久散不去。观众一个个离开,直到最後,留下一匹大马,对著空白之处发呆,让大雨打在自己身体上,勾勒出幽幽的白色,在这昏暗的天下隐隐发光。
「伊德格拉。」法提亚站在不远处,举著雨伞,看著少将的失魂落魄,心下抽痛,却不晓得该说什麽。得知伊德格拉善自从医院跑出来,明明连脚步都不稳,却靠著他那比常人更坚定更固执的意志力,来到了这个谁也不在的地方。
「我会找到他的,法提亚。」伊德格拉抬头,金红色的眼里是永不熄灭的希望。法提亚点头,说:「我们支持您,少将。」
伊德格拉往回走著,那以往飘扬的马鬃在雨水的沉浸之下贴著颈背,雨滴不断的延著脸滑下,聚集在下巴後,代替他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他没有停下脚步,坚定的往前。
在家中,黑鹰为吉尔吹乾了发,把爱人包在重重的温暖毯子里,又递上了温热的茶,确保他绝对不会被感冒的病毒给侵袭。这场雨来的恰好好处,却不在他们事先的计画中,黑鹰有些懊悔让吉尔出去表演。
所幸他们彻的快,目的也达到了,雨也没有淋到多少,这一场演出算是成功。
「伊德格拉已经介入了调查,情报部门那边有点异动。」奥迪从外头回来,带回了这样的消息。沙兰本来躺在沙发上吃肉干,听到奥迪这麽说,惊讶的瞪大了眼:「伊德格拉可是严格的公私分明,为了老婆动用到军里的情报网,看来这次他真的是急了。」
奥迪坐了下来,拿毛巾擦了擦头,说:「看来,我们不用几个小时就会知到斐羽生的下落了。军部的情报网可不是吃素的,这种小案件真要调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沙兰笑著说:「伊德格拉跟阿克沙兰斯爸爸越来越像了,记得以前爸爸也是非常的公私分明,一直到二哥的脚长长了,满星际乱跑,爸爸他们一个个都越来越会滥用公职了,哈哈哈!」
「臭小子,说我什麽坏话!」他们两个没发现,他们的二哥就站在他们身後,笑的那一个阴狠。
就在他们在那儿上演「兄友弟恭」的手足之情,利可也听到了他们的话,赶紧把消息转告给吉尔他们。
「黑鹰,之前请你弟弟帮忙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吉尔问道。
黑鹰点头:「证据已经到手。」
「行动吧。」吉尔对利可说道,利可点头,马上招集了尼恩跟阿特莱,以及好几个他们事先安排好的人手,往黑夜中潜去。
就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随著天色渐晚,在这人们归家休息的时间,却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速度极快,安安静静的,在这黑夜之中,卷过了一场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大风。
地下室之中,斐羽生正在处理翅膀上的绷带,就看瑞肯急匆匆的跑了下来,说:「羽生不好了,军队的人由伊德格拉少将率领已经找过来了,再五分钟他们就要查到这里来了!」
斐羽生吓一跳,气道:「伊德格拉不是受伤吗?不好好在病院里养伤,跑出来做什麽!」这速度来的比他想像中要快太多,斐羽生不得以只好随便把翅膀绑起来,骨头断了软趴趴的,随便用木板固定住後,塞到庞大的旅行用背包里,装成大背包背著。
头上带了猫耳,屁股上绑了猫尾,简单的伪装後他就跟著瑞肯从酒吧的後面匆匆离开。他後脚离地,伊德格拉的前蹄就踩入了酒吧里。
「少将,地下室没有人,但从痕迹看来,确实有人在那里住过。」一位小兵从地下室入口小跑上来,手中是一根染红的白色羽毛。
伊德格拉生气了,斐羽生这是在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