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男人之韵事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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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的双脚开始移动,每走一步,欲火就增强一分。
他躲在门边,自以为躲得很隐密,但奥朵雅从地上的倒影得知他上钩了。
浴室里弥漫著一股芳香和厚厚的水蒸气,伊恩完全沉浸在这种如梦如幻的感官中,虽然能看到的并不多,奥朵雅的身子被浴缸挡住,但偶尔看到她抬起玉腿和粉臂的动作,他就感到心满意足。
突地,奥朵雅站起身,她完美的身体曲线立刻映入伊恩的眼睑,伊恩惊呆了,他的下体有如被火燎般难受,然而这种难受却带给他莫大的兴奋。
她的乳晕是粉红色!他露出贪婪的表情,舌尖舔舐著下唇,心中幻想衔著它们的感觉,那滋味一定比刚从树上摘下的樱桃更美味。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极有可能做出对不起雀喜儿和奥朵雅的事……
他心中一凛,突破兽欲的枷锁,然後快速地转身冲向厨房,打开水槽的水龙头,用大量的冷水使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奥朵雅在听到急促的跑步声之後,迅速采取下一波攻势。
「啊!」奥朵雅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发生什么事?」伊恩不虞有诈地冲进浴室。
「我的手被你的刮胡刀割到。」苦肉计是奥朵雅的第一步。
「让我看看。」伊恩小心翼翼地用乾布拭去鲜血,检查伤口大小。
「好痛……」来去自如的眼泪可以说是奥朵雅的武器。
「伤口有点深,怎么割到的?」伊恩百思不解。
「我怕见到血。」奥朵雅刻意转开话题,装出一副可怜模样。
「包住就看不见了。」伊恩用刚才的乾布熟练地裹住奥朵雅的右手。
「伊恩,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一件事?」奥朵雅止住哭泣。
「不要说一件事,就算一百件事我都会帮你做。」伊恩中计的说。
「能不能请你帮我洗?」奥朵雅低著头,一脸羞答答。
「这……」伊恩的喉咙像被鱼骨鲠住,发不出声音。
老天爷!她在邀请他共浴吗?还是她天真得不知道说错了话?
他想从她的眼中读出答案,可是他的目光却不听使唤地往下移,移到她漂亮的乳房上,他差点想要伸手握住她的乳房,并用指尖夹住她坚硬的乳头,所幸他的自我控制能力还不错,没让他的手犯下大错。
他的目光继续地往下搜巡,她坐在大理石浴缸的边缘,双腿紧紧地交缠,这个姿势使他的眼睛燃烧起来,也使得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孕育著原始的冲动。他及时握紧拳头,阻止住双手想拨开她双腿的鲁莽行为。
这时候他快速地闭上眼睛,定了定神,在脑海中努力勾勒出雀喜儿的模样。
然而,他现在连雀喜儿眼睛的颜色都想不起来……
满脑子都是奥朵雅娇嫩的裸体。
「伊恩,你怎么了?」奥朵雅明知故问。
「等一下有朋友要打电话给我,你还是自己想办法洗。」伊恩藉口道。
「趁现在电话还没响,你先帮我的後背擦肥皂,好不好?」奥朵雅恳求。
「这种事一只手可以做。」伊恩额头冒出涔涔的汗水。
「你还说要帮我做一百件事,没想到第一件事你就食言。」
「因为,男女授受不亲。」伊恩回绝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软弱无力。
「求求你!」奥朵雅的眼里累积一泓湖水。
「你……明天再洗不行吗?」半晌,伊恩挣扎著说。
「不洗澡,我晚上会失眠。」奥朵雅发动眼泪汪汪攻势。
「你别哭,我是为你好才拒绝你。」伊恩几乎被她搞得六神无主。
「我一点都不好。」奥朵雅无理取闹地发起脾气。
「奥朵雅你听我说……」伊恩想说道理。
「我不听、不听、不听……」奥朵雅捣住耳朵。
「你一定要听。」伊恩拉开她的双手。「你不怕我趁机吃豆腐吗?」
「你是正人君子,我相信你。」奥朵雅露出纯真的微笑。
「奸吧,我帮你洗就是了。」伊恩摊开双手投降。
「你真是个大好人。」奥朵雅感激道。
「我去把灯关了,包括客厅的灯。」不待奥朵雅回答,伊恩起身走出去。
「关完灯,你要回来哦,可不能黄牛。」奥朵雅语带命令。
奥朵雅一直以为自己内向保守,没想到她居然有勾引男人的潜质。
或许她天生就是荡女,只是那股荡性在没遇见伊恩以前,像蛇一样在冬眠。
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惊讶的发现啊!她需要好好想一下,但现在没时间,她的脸部表情要呈现出天真无邪,她的身体却要展现出邪恶淫荡,要两面俱到使她根本无法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事。
坦白说,即使四周漆黑如墨,但裸体面对男人是奥朵雅生平第一次,她紧张得并拢双腿,双手不自觉地遮住三角地带,全身僵硬如化石,不过她的内心却是激狂澎湃不已,一股又湿又热的潮水,在她的体内泛滥成灾……
在这精心设计的陷阱中,色男人能够全身而退吗?
伊恩的理性堤防正一点一滴的溃决。
对一个男人来说,要抵抗同时拥有天使脸孔和魔鬼身材的女人,真的是很困难,就算柳下惠恐怕也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一向对色抵抗力薄弱的伊恩!
当他将手掌上的香浴乳涂到奥朵雅的背部,他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她在害羞,真是可爱极了,这想法使他全身的细胞都快乐得想唱起歌来。
很显然地,伊恩已经掉入奥朵雅的陷阱中而不自觉。
他心神荡漾地抚摸她的背部,从肩膀到臀部,她的肤质非常细嫩,脂凝如玉,摸起来的感觉只能用令人感动来形容,一种无力抵抗的欢愉漫游他的全身。
虽然明知该停止了,可是他约束不住自己,不仅如此,他的手甚至越过界线,伸向她的前胸,挑逗她挺立的乳头,在这同时他的皮肤迅速烧红起来,似乎所有的血液都跑到男性象徵里,那儿变得又粗又大,仿佛快要冲破裤子。
不能再这样下去,伊恩重新提醒自己,但这时候在他手掌下的娇躯产生了变化,她的膝盖碰到他的胸骨两侧,这显示她的双腿分开了,老天,他咕哝一声,沾满泡沫的右手著魔似的滑到她小腹的部位。
他不敢贸然前进,只是轻轻地揉著、摩挲著,他的大拇指并伸进她的肚脐里旋绕,脐孔仿佛是她性感地带之一,她不停地蠕动腰肢,而且还发出浅浅的吟哦鼓励他继续下去。
一股强烈的热浪向他袭来,打得他头晕目眩,一步步走向背叛的边缘。
他整个人仿佛被催眠般丧失理智,一只手撩拨她的幽壑,一只手搓揉她的乳房,这时他几乎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她压在他的身下,用力地、深深地、狂野地进入她的体内,直到她发出最好听的吟声。
这种想法使他激动得浑身发抖,并且不顾一切地拉开裤链。
就在千钧一发之刻,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一声接著一声,声声急迫。
「电话……」伊恩慢慢回复意识,却有种空落的感觉。
「不要理它。」奥朵雅立刻紧紧搂住他的身体。
「奥朵雅,快放手,不要这样子。」伊恩的声调冷下来。
「先帮我冲身,等一下你再回电话给他。」奥朵雅仍不肯松手。
「我们刚才约定过,到电话钤响为止。」伊恩提醒。
「或许……这通电话不是你在等的电话,有可能是打错的。」奥朵雅狡辩。
「绝对是拓介打来的。」伊恩轻易地扳开环在身上纤细的双臂。
「今天上午……」奥朵雅发现说溜了嘴,立时打住话。
「今天上午怎么了?」伊恩反过来抓住她的手腕。
「你走了之俊,有一通打错的电话。」奥朵雅硬著头皮说谎。
「你怎么知道是打错?难道你把电话接起来?」伊恩不经意地加重力道。
「伊恩,你弄痛我的手腕了!」奥朵雅发出痛苦的声音。
「对不起,我太慌了。」伊恩急急放开手,脸上现出自责的神情
「我以为那通电话是你打来的,所以我接了电话。」奥朵雅心虚的说。
「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声音听起来如何?」伊恩追问。
「男的,声音冷冷的。」这点奥朵雅照实回答。
「这间密屋不能再待下去了。」伊恩眉头紧锁,以一种充满担忧的语气:「你赶快洗,等我接完电话之後,再决定我们是不是要离开这里。」
奥朵雅不敢有异议,伊恩的语气让她想到小哥下半身悬空的惨状,一阵剧烈的颤抖,把她的眼泪抖出眼眶,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幸亏浴室一片黑暗,不然他一定会看见她满脸的悲伤和恐惧。
伊恩快步走出浴室,电话铃声至少响了一百下,铃木拓介肯定气炸了。
「喂?」伊恩在书房拿起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来接电话?」铃木拓介劈头就骂。
「我在上厕所。」伊恩的声音残留情欲。
「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拓介心想他是不是听错了?
「是吗?」伊恩咽了口口水,疏通乾涩的喉咙,反而更加深拓介的怀疑。
「你这么久才来接电话,是在干什么坏事?」拓介采取迂回策略套话。
「上大号算坏事吗?」伊恩抵死不承认。
「我怀疑你刚才在打枪。」拓介语不惊人,死不休。
「神经病,雀喜儿不在,我跟谁做爱!」伊恩怒气冲冲的说。
「哈!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拓介咯咯大笑。
「上大号当然会露尾巴。」伊恩真想用电话线勒死拓介。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每次被我说中时,你就开始说笑话。」拓介指出。
「你有什么证据指责我?」伊恩声音变得十分火爆。
「我说你打枪,可没说你做爱,你自己不打自招。」照理说,遇到这种话题时,一般行正坐稳的人,处理态度是不予理会;相反的,越是心虚的人就越要狡辩。伊恩现在的状况就属於後者,所以拓介敢跟上帝打赌,色男人的色瘾犯了。
「打枪和做爱的结果还不是一样,你分明是鸡蛋里挑骨头。」伊恩闷哼一声。
「结果一样,但过程不一样。」拓介强调,「同样是发泄,前者是一个人独乐乐,後者是两个人众乐乐。」
「你比秦桧还会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