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江山亦难-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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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却无视他劝说的心态,执意打断了他。
“凌!我和你说这个,并不是想为陛下求得你的同情或是谅解,只是想让你知道,陛下之所以不能敞开心胸,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王位。十四岁的扎新得可以为了爱放弃任何东西,但是,二十七岁的他,却是什么都不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去做。就好像对待公主,明明是那么珍视的妹妹,可是,却硬要把她推向一个不知道能否在未来给他幸福的男人。这样的他,心是残的,残得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那你想我做什么?拯救他?阿拿莫,你是知道的,这不可能!回中土后,我和我大哥有过约定,正因为有了约定,所以,我必须遵守它!而其他的,并不是我能做到的。”宣弘凌完全没有商量余地地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即使我回到他身边,那又能怎样?一样改变不了什么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了。”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只有你让陛下停下了继续走极端的脚步。人通常会为了许多的原因而克制自己的感情,但是,总有一天会认清它。凌,你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阿拿莫郑重请求道。
“阿拿莫!你老实告诉我,为
33、告别过去 。。。
什么他会觉得我不同?从一开始在荒漠中把我掳回皇宫,那不是巧合吧?再傻我也不会相信他是对我一见钟情。”说到这里,宣弘凌隐约觉察到阿拿莫有什么地方隐瞒了他。
“你说得没错!陛下的确不是因为这个才掳你回来的,只因为——你们很像!”
“他爱的那个女人?”他就知道!从头到尾,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亏他还幻想着他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自己,真是蠢到了没话好说!
“恩!你们的眼神太像了,像得让人不觉怀疑是不是同一个灵魂的分割体。”一样不服输的眼神,坚毅地仿佛不存在于迷茫之中。不!应该说面对任何事情,这样的眼神都是不会屈服和被打倒的。
“灵魂?就算有那东西,我们也决不会是同一个人。既然是那样的话,我就更没有理由回去了!我宣弘凌十几年来都过得我行我素,没道理活到今天却要给人当个替代品!”本来还残留着一些余热,这会儿听完阿拿莫的话,也仿佛被一场携带着冰霜的暴雨浇下来,余温丧失殆尽了。
“凌——我不是——”
“阿拿莫!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决,不会随便改变。你就替我告诉他,本少爷目前很忙,将来会更忙,所以,不会再有闲情同他玩下去了!”好吧!死心就要死得绝对,所以,他要彻底甩了他!不让他再有机会来腐烂他的心志!
34
34、军校风云 。。。
怎样才能让一个男孩在最短的时间内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敲破头皮,答案兴许只有一个,那就是——训练他(用世上最为严苛的标准),鞭策他(用不记代价的强硬手段),考验他(用无数逼人至绝境的恶劣状况)。当折磨达到一定极限的时候,人们所谓的潜力就像是达到肉体和精神的融合,升华出一种绝对支配的力量,而此时的灵肉自然会有种冲破穴道的无上畅快GAN。
对娇惯的大少爷来说,人生的经历仿佛是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盒子里,没有惊涛骇浪、没有狂风暴雪、更谈不上什么积极进取。失去寄托便没有了努力,缺少刺JI就不可能具备充足的动力,而这个北区里唯一一所经由黑白两道批准,以培养职业雇佣兵为宗旨的魔鬼军校不仅仅是一个可以提高他身体机能的“好地方”,更是个能够严重打击他“麻木人生观”的残酷“集中营”。
在这里,没有所谓软弱可以栖身的土壤,有的只是不断变强、变强、再变强。身处激烈的竞争中,无论抱持的是怎样的想法和态度,哪怕携带一丁点的自由散漫和骄纵之气也会被强硬的现实打击地丝毫不剩,所以,初进校的新生要融入这斯巴达式的教育环境里尤为地艰难,常常要为了维护那几分还算得上重要的自尊,卯足了全力抗争到底。
斯巴达信奉的是完全、绝对地服从——即服从上级,服从命令。处于苛刻的压榨之下,难免会有那么一两个“硬头皮派”的出现,如校史上司徒谢那种的叛逆份子不是没有,而之所以敢他人不敢,行众人不行,并不是由于校方的特别厚待。斯巴达是个惟有霸者才能立足的地方,想要立于强势的顶端就必须比大多数的人多上那么几项令人刮目相看的本领,司徒谢的拳脚功夫和智谋之术皆为上品,然而,真正强大的地方却不是这些。他的叛逆在许多人看来是一种突破与创新,为保守的校园注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新鲜气流。也正是他在执行任务时一次又一次的完美表现,让斯巴达的名字在世界各地传播了开来,把这个地区性的学校打入了世界名校的行列中。
没有遭受过恶劣的背叛和打压,也没有被战争逼至过生存的极限,所以,养尊处优的宣弘凌从来都不了解严苛锻炼中所谓的实用性,直到离开了大哥的重重保护,看到了外面真实的世界,才意识到自己薄弱的一面。自认没有司徒谢那样妖怪的军事天份,因此,他学习地份外认真,每每接到任务,也总是尽量完成到最好,不惜借掉了以往少爷的许多不良习性。只在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里,那个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毛头小子摇身一变,竟也成了教官眼里赞叹不已的优秀学生。
“上次凡托的任务宣弘凌执行地非常完美,考虑到这样一个人才,主任办公室一致希望将他留校培训一段日子,好出任教官职务。校长意下如何?”校务会议上,主任室的负责人提案道。
“我不赞同!”褚翔托了下他的平光镜,反对说。
“这是为什么?”诸高层不解地问。
“他不适合留在这里。”当初让凌进来磨练两年,是他的主意没错,但是,他却从没想过要把他一直留下来。一个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发光的家伙,他不想也不愿意他被活生生地埋没在这个满是汗臭味的军校里,况且,凌要的也不是这样的生活。
“怎么叫不适合,我到觉得这小子挺合适的。能力不错,做事又有分寸,不像司徒谢那小子,空有一身好本事,行事作风却叫人头大到不行!”说起上几届毕业的学生会老大司徒谢,冯主任就心有余悸地一个头两个大。
“就个人的发展而言,他和司徒走的完全不是同一条路,所以,没必要把他强留下来。”
“可是,就这么让他毕业,我校岂不白白损失了一颗优秀的种子?”提议之人惋惜道。
“谈不上什么损失不损失,我打开始就没把他列入校册内,所以,你们就不用动那个心了!”褚翔把白话丢给了众人。
“没列入校册内!校长您这是——怎么打算的?”
“对他来说,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过口,没有停留的道理。倘若硬是留下来了,只能扼杀他的前途。”就像谢那小子是生来当兵的料,凌也有他未来该有的轨迹。
“此话怎讲?”冯主任追问道。
“就算他现在可以放弃宣家少主的身份,可是,谁又能保证若干年后,他不会是青焰堂的接班人呢?我所看到的是你们任何人都承担不起的意外,所以,不要再问我为什么!”褚翔的一番话死死地堵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嘴。
“还有,这次的毕业任务——崔教官,我觉得你有修改人员名单的必要性!”
褚翔补充暗示了下宣弘凌的直属教官。
这个好死不死的崔大叔,什么签不好给他抽中,居然抽到了叙坦司那个晦气的地方去!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好不容易让事情平静了两年,这家伙竟还给他弄了个历史重演的大乌龙!
“可是,历年的抽签——”
“我不管你抽不抽签的问题!调宣弘凌和他那个室友到其它地方去!如果让我看到西亚的生死状上有他的名字,你明天就不用给我来学校上课了!”褚翔一点也不给他商量余地地说道。
“我——我明白了!”向来在学生中间以威严高大形象自居的崔教官,面对褚翔一副凌人的气势也不得不屈服下来。
谁叫他只是一个混饭吃的小小教官呢?校长大人说话,他哪有不遵从的道理?
“还有!这种无聊的会议以后就不用找我来开了,只是浪费我的时间而已!宣弘凌毕业以后,你们想找谁做候补教官都成。除了他以外,我不会有反对意见。”褚翔干脆当着众人的面,把话说得明地不能再明了。
在军校两年的时间,一晃就这么过了,眼看毕业在即,大伙儿都在为这最后一次的毕业任务而烦恼着,惟独宣弘凌不当一回事地正常吃饭、正常训练、正常上下课,空闲之余还悠哉地捧着本不知刻着哪国文字的外语书,看得津津有味。
“凌!你在干什么?”和宣弘凌同一寝室,明明在下铺睡午觉的梁兵却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烦躁地走到墙边上,扒着墙头,练起了倒立来。
“看书!”淡淡地,宣弘凌回道。
“还在看你那本不知道在讲些什么的书啊?怎么都看不腻的?”梁兵皱着眉头说。
“不是同一本!”就知道这小子是大老粗一个,连他一个月换几本书都数不清楚。
“反正都一样,一堆鸟文字,不知道哪里好看了!”梁兵贴着墙,很没文化地数落道。
“知道你不识字了,不要说得那么大声!”宣弘凌损他道。
“我是没你文化觉悟高!谁让你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而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穷酸小子!”梁兵自暴自弃道。
“请不要为你的‘文盲指数’而找借口!念书多少和钱有什么关系?顶多说你比较笨还差不多!”宣弘凌向他挑了挑眉。
“我要是有那脑子,老早发大财去了,犯得着窝在这鬼地方吗?到是你,好好的明星不当,跑这里来活受罪!真不知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