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兽之如意狼君-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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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哎,我说你是怎么做事儿的啊,是不是故意的啊,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
一听就是老油条,专门诈唬新人的,第一句是表达不满,第二句是栽赃嫁祸,第三句纯粹是要吓住人,好让他为所欲为。
荷言是新人,这是蓝夜的常客都知道的事儿,就新人好欺负,这是全世界不灭的定理,男人就是拿准这一点,才敢出手。
这是胖子的地盘,来惹事的人不多,男人垂涎这里的美人儿们很久了,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也是,就他那五百年前和老鼠是一家的脸,真能倒尽人的胃口。
荷言顺着他的毛,低眉顺目道:“对不起对不起……这裤子我赔给您,一时没拿住还请您谅解……”
酒杯里不止有酒,还有冰块,那冰块就这么在他裤子上慢慢融化,男人却丝毫无所觉,眼睛一刻没离开荷言,极品,真是极品,尤其是这乖巧的小样儿,勾的他一股子邪火直冒,嘴巴不饶人道:“别以为道歉就完事儿了,我也不稀罕这一条破裤子,要我谅解你也行,把这杯酒喝了,当作赔罪。”
男人指指荷言端来的酒杯中的一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做好了手脚。
荷言知道可能有蹊跷,可也拿不准,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得弯腰端起那杯酒,一口口的喝光,没尝出什么不对头的地儿。
喝的快了,几许酒水沿着嘴角流下,这衣服领口开的有点大,朱红色的酒水直流而下滑过不甚明显的喉结滑过白皙的颈子滑过带着小性感的锁骨没入领口,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咽下最后一口,荷言把杯子放回桌子,男**方笑道:“得,看你这么有诚意,就先原谅你,出去吧。”
“谢谢您了。”奇怪,真的没什么感觉,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荷言抱着侥幸心理出了门,感叹自己实在是以貌取人了,还以为那男人不是个善茬咧。
楷祭不知道第几次跟在洛初雨后面来这蓝夜了,他是和另一位保镖轮换保护洛初雨的,不过另一位保镖命好,都是在基本不会发生危险的白天跟着。
而晚上,就是楷祭的任务了,洛初雨待他不薄,知道他没地儿住,安排他和公司门口的看门住一块儿,伙食费全包,白天睡觉,晚上就跟着他出来溜达。
洛初雨是个不可能在凌晨三点之前睡觉的主儿,但他夜生活又干净的让楷祭以为他是性|无能,好吧……人们不是说有钱人生活糜烂么,最起码眼前这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外。
脑袋里想东想西,脚步却毫不含糊的紧跟着洛初雨的步伐,即将迈进大门的一瞬间,洛初雨忽然停住脚步,转头朝着门口不远处扶着墙干呕的人看去。
这里就是个喝酒的地儿,经常有喝高了的人在门口狂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吧,可洛初雨这个看热闹的就是不肯走了,楷祭只好也跟着仔细看向门口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看去,这一看,让他也跟着怔愣起来。
靠了,不是吧!
☆、【102】 享用你
荷言胃里翻江倒海,却偏偏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好跟桐离说了一声便跑出来,外面有风,吹的脑袋也能清醒些。
男人不知道在酒里加了什么,浑身发热不说,手脚也开始发软,就在洛初雨和楷祭站在门口看的当口,门里边出来一个人,朝着荷言走去。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他给荷言下的药,是不折不扣的烈性春|药,因为浓度太高,所以会引起干呕,他猜着荷言要是呕的话,除了在楼里的洗手间,就是出来,不管在哪,他都有机会把人给办了。
蓝夜里只有两处洗手间,分男女,面积很大,所以也懒得再建,里面没有,那肯定是在外面了。
男人走过去很干脆的把人直接揽在自己怀里,扶着他往外走,正好路过有灯光的这里,洛初雨和楷祭两人几乎同时朝着男人的方向奔去。
男人边走手也不老实的顺着荷言的领口伸进去,只是还没摸几下,就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一下子来了个过肩摔。
楷祭毫不手软的勒得他直翻白眼,洛初雨没顾得上看贴身保镖不对劲的狠辣眼神,把差点软倒的荷言抱了个满怀,转头对楷祭道:“马上回去,叫司机把车开过来!”
楷祭欲言又止,不过看荷言眉头紧皱的难受模样,还是转身大步跑着去叫司机。
荷言喝的不多,身上没有酒味,却有着蓝夜里所有服务生身上都会有的栀子花香,闻了那么久,恐怕只有今天才察觉这暖香的诱人。
洛初雨臂弯里圈着荷言柔韧的腰身,他的呼吸就在耳边,灼热的,急促的,紧贴着的胸膛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快速的心跳以及滚烫的温度,虽然知道荷言此时情况不乐观,但洛初雨还是止不住想笑的欲|望,几天来的沉郁消弭无踪。
他此时最想做的,就是紧拥着他,用尽所有的力量。
楷祭跟在车后面,远远的看见这一幕,脸色难看至极,可洛初雨不是胆敢非礼荷言的坏蛋,他是对自己很好的上司,总不能也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人家也勒晕过去吧!
恩将仇报这种事人类或许干的出来,但目前人身狼心的某人却绝对干不出来。
所以只能咬着牙看着洛初雨把人抱上后驾驶座,继而继续把人揽在怀里不撒手的吩咐他上车,司机开车。
回到家之后,也是洛初雨把人抱进屋子里去,楷祭跟在后面,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别人抱在怀里,这种感觉……真他娘的让人抓狂!
洛初雨没叫医生,他自己就是最好的医生,如果不是子承父业这条在,恐怕他现在的职业也是医生,荷言之所以变成这样的原因也清楚的很,洛初雨让楷祭去房间的门外守着,然后对着大床上烧的神志不清的荷言出神。
要不要做?这是个目前面对的最严峻的问题,若是不做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么好的机会……但如果真的做了,万一荷言醒来知道,指不定事情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他不是冲动的毛头小伙,他是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做事必须考虑后果,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如果荷言因这而怨恨他,那到时候连哭都没地儿哭去,洛初雨拳头松了又握,握紧又松,最终还是俯下身子,摁住荷言的肩膀吻住他粉嫩的唇瓣。
直到厮磨了好一会儿,方才起身,解下领带绑住他的两只手系在床头,好让他不滚下床去,然后去了客房里附带的浴室,蘸湿了一根棉毛巾覆在他的额头上,给他盖好薄被,最后,走了出去。
“给我看好他,明早我会过来,不能让任何人进去,懂吗?”
楷祭点头,一颗心终于落地。
刚才一直把耳朵紧贴在门上,若听到有什么不对的响动,他绝对会直接踹门进去!不过还好,洛初雨,还算是个君子。
这里是洛初雨的家,家里只有洛初雨和他的弟弟住,荷言所在的这间房是客房,在一楼,而两位主人的卧室都在二楼,楷祭站了大约半个小时,见洛初雨再没有下来,打开门,走了进去。
荷言是个隐忍的人,无论多痛,都喜欢咬牙忍着。
春|药严格来说不是多让人难熬多欲|火焚身的东西,顶多就是浑身发热容易冲动而已,没有所谓的不交|欢就会死的谬论。
但问题是,荷言所喝下的东西浓度有点高,额上冰凉的毛巾虽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被烧的快成糊的神志,过了一会儿后,这冷的毛巾便被他的体温煨热了。
药效再次袭来,让他下意识的努力翻转着身子在床单上磨磨蹭蹭,双手被绑住,倒也不怕掉下床去。
楷祭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满脸潮红的少年正缓缓蠕动着身子模拟着某种动作,呼吸急促,被绑住的双手紧握成拳,雪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汗湿的黑发贴在鬓角,凌乱,狼狈,也香艳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从未见过荷言这个样子,哪怕在意乱神迷的时候,也总是保持着一份常人没有的清醒,平常更是沉稳从容的不像是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少年。
门被关上,无声无响,反锁住门的时候,扭动锁头的手甚至有些发颤。
楷祭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先帮荷言解开领带的束缚,随后将掉到枕头上的湿毛巾拿开,最后脱鞋上床,倾身覆盖住不住乱动的人,将薄被盖在自己身上,他还不想荷言着凉。
几个简单的动作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当薄被盖好后,楷祭迫不及待的紧拥住身下的人,脸埋在他的肩窝里,用力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害已经彻底变成人类的狼王差点直接狼变,满足的放开呼吸有些不畅的小家伙,他极慢极慢的靠近他,极慢极慢的贴上的唇,由浅及深的缠绵吻着。
这种慢动作磨人又Lang漫到极点,在让对方不知不觉沉浸其中的时候,也给了他把衣服除尽的绝佳机会。
☆、【103】 是我,别怕
薄被下的空气逐渐加热,肌肤摩擦着肌肤的温软又亲密无间的感觉美妙无比,楷祭像是享用着最甜美的糕点般,细细品尝着对方的一切滋味。
下|身相触摩擦,情|欲像是被点燃般贴着皮肤烧起来,却并不让人感觉到疼痛。
荷言本来就很热,再来一个人压着,不更热才怪,但感觉并不坏,甚至在身上的人做出亲昵的动作时,注意力也跟着被转移走,从而不会觉得没法忍受了。
不对……身上的人?荷言蓦然一惊,拼命睁开眼睛,却似乎是有谁恶作剧般在他眼前挡着一层磨砂玻璃,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厉害,只有一个大概的影子,但不管是谁,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他反应过来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开始力不从心的推拒,双手抵在对方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往外推,虽说楷祭走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