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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最后的尸冢·鬼缠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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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似乎听到了蒙棋的心声,将一根手指变为两根。蜜穴立即被撑了起来,感觉更加的强烈,也更加的深入。不知道被摸到什麽地方,每当手指触碰那个地方。蒙棋就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样的想要喷发欲望。
  当男人的手指从一根变两根,然後直到四根都进入的时候。蒙棋的屁股被他捅开了,顺畅的没有阻拦,扑哧扑哧的发出了粘腻的声响。
  蒙棋咬著嘴唇,全身湿透。双腿间的手还在动作著,而他身前的欲望也被後面刺激的流了泪,粘稠的液体也汇聚於蜜穴,他感觉那里就像一汪泉眼扑哧扑哧的往外喷涌。
  男人的大手突然离开了蒙棋的身体,快感骤然消失,蒙棋竟然感觉非常空虚难耐,他挺了挺身体,想要追寻那手,想要将快乐找回来。
  男人没有叫蒙棋失望,下一刻一个冰凉的柱体顶入了水汪汪的幽泉,扑哧扑哧的动了起来。
  “啊哈……”蒙棋一声尖叫,心里说不出是个什麽滋味。他知道那不是男人的手,而是男人的家夥。蒙棋想要退开,但是腰肢被男人禁锢,身下的攻击让他挫败的只剩下迎合。
  体内的阳具好粗,身体被撑得有些疼,每次顶入的时候,疼得他冷汗直冒,可是抽出的时候,又瘙痒难耐。不过十几记抽插之後,後面渐渐适应,就连那猛烈的进攻都觉得不那麽难以承受了。
  眼泪终於顺著脸颊滑落,蒙棋在梦中被人强暴了。即使只是梦境,但是如此强烈的感觉,那种被狠狠奸淫的羞耻感,依旧让他忍不住的哀嚎。
  粗长的柱体和手指不同,每一下的攻击都如此猛烈。感觉身体像一叶轻舟被狂风骤雨拍打的摇摇欲坠。
  男人紧紧的抱著他,一只手来到身後,捏住他的臀肉用力往胯下按。而一只手则将他的一条腿推倒最开,紧紧的压住。
  蒙棋下体像是被撕裂般疼痛,大腿根部的痛感尤为深刻,腿筋似乎都要被男人压断了。
  “好疼……真的好疼……”
  啪啪啪,回答蒙棋的便是男人腿间双丸拍击臀肉的声音。
  “嗯……轻点……轻点……”身上的男人非常勇猛,那根棒子好像铁棍一样坚硬。蒙棋只得求饶。
  长时间双腿大张,蒙棋的大腿开始抽筋。他呜呜的哽咽,绵软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换个姿势,只能任由男人摆弄。
  男人松开了他的腿,就著他的身体翻了过来,体内的棒子没有离开,以菊穴为圆点转了一圈,刺激之下蒙棋不由自主的收缩臀肉。男人将他的双腿圈了起来,摆放成跪趴的姿势。冰冷的手扶著他的腰肢,从身後慢慢抽插。冰凉的胸膛紧紧的包裹住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的热潮遇到冰冷的怀抱,两种不同的刺激让他很受煎熬。
  一直被孽根狠狠的顶著某点,几近麻痹,身前一次次的喷洒著欲望,但是身後的进程,没有因为他而受到一丝的影响。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动。蒙棋的老式双人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频率和男人的挺动十分契合。
  一直到蒙棋身前疼的再也喷不出什麽的时候,身後的动作仍旧没有改变,蒙棋忍不住喃喃祈求:“不来了,别搞我了……求你了……要不你杀了我吧……求你了……”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就那麽一直一直的挺动著,一直到蒙棋无知觉的陷入了极度深眠的时候,男人似乎都没有喷洒过。
  而有一个声音朦胧中飘散,好似微风拂过,细听之下,好像在说:“为什麽……为什麽……忘记我……”
  铃铃……
  闹表疯狂的叫喊著,疲惫的蒙棋拼命的想要挣开眼睛,但是沈重的眼皮黏在了一起,当他终於睁眼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快要迟到了。
  蒙棋挣扎著起身,拉开被子,内衣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自己脱了丢到一边,赤裸的双腿间都是略微干涸的粘稠液体。蒙棋抖著手摸了摸那里,发现很松软,有些肿,手指轻易的探入其中,并且有些疼痛。
  昨天晚上不是梦吗?为什麽身体会痛?为什麽一切都好像是那麽真实?难道自己在睡梦中被人给人……迷奸了?
  蒙棋拿过衣服将自己裹了起来,起身下床,咕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两条腿软的像棉花一样。他揉揉腰扶著地板站了起来,四周查看房间。
  窗子完好。大门也完好。屋内没有外人进入过的痕迹。蒙棋围著屋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舒了口气,自己太过敏感了。也许真的只是梦,或者是自己梦里太激动把自己搞成那样?
  蒙棋还真是不敢相信自己能那麽欲求不满。那麽除了这两种可能性以外,最大的可能性是什麽?他顿时打了个冷颤。他紧张的四处看了看,突然觉得自己的小房子阴凉凉,是穿的太少了吧。
  来到浴室,蒙棋看著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青黑的眼底,凹进去的双眼,还有那苍白的脸。这幅尊容让他猛然想起卖给自己玉佩的男人。自己现在和他几乎差不多了。
  难道……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难道带了脏东西回来?著见鬼了?梦里林承福的痛苦表情在脑中一闪,难道自己是下一个林承福?那个蒲公英杀人终於盯上自己了?
  “啊……”蒙棋突然看到对面的镜子中的自己,让他尖叫的则是他的身後,好像站了个男人,他猛地回头望去,已然顾不上三盏灯的问题了。
  没人。
  砰砰!砰砰!心跳加速。此时卫生间里非常安静,蒙棋听著自己狂乱的心跳,慢慢的转回头,向镜子中望去。
  什麽都没有。
  “呼……”一定是自己眼花了。蒙棋低头准备刷牙,池边竟然躺著一只蒲公英。
  “啊!”蒙棋发出了一声尖叫,窜出了浴室。摸摸头上的冷汗,心中默念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他慢慢的挪著步子,凑到浴室门前,探头看去,池边什麽都没有。
  呼了一口气,这是神经衰弱了吧?蒙棋赶忙将自己打理好,转身走了出去,拿过包包往学校走去。不过既然已经迟到了,蒙棋并没有太赶,而是慢悠悠的踱著步,目前他的状态也没法快。
  磨磨蹭蹭的终於到了学校。第一节课已经过去,他往教室里望了望,找到了贾路和满庆,走了过去。

  (14鲜币)一。22、纵欲、看中医<微>

  “喂,蒙棋你迟到了。咋的了。哎呀妈呀,你咋这德行了,cos午夜凶铃呢你!”满庆大大咧咧的喊著,蒙棋的样子吓了他一跳,别昨天还憔悴,真能去鬼片里演个角色了。
  “蒙棋你还好吧。”贾路皱皱眉,觉得自己的好友似乎遇到麻烦了。
  “还好,最近失眠。”蒙棋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跟好友说,太丢人了,无法启齿。
  “蒙棋,我有个亲戚是个很厉害的中医,带你看看去吧,你好像很虚的样子。”贾路想起自己的堂叔了,那个怪老头,怪是怪异,但是医术很好。
  “也好。”自己确实很虚弱,他也想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这夜夜做噩梦估计也是身虚的一种体现。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贾路开始收拾书本,那样子好像连课都不想上了。
  “又逃课啊?”蒙棋有点犹豫,下了课不是也能去吗?
  “你又不是没逃过。”
  “好吧,那去吧。”蒙棋也动作起来,开始收拾书本。
  “哎哎,我也去。”满庆大喊了起来。
  “你妹的,我们是逃课!你能小点声吗?”
  这是一家很小的中医院,小到夹在一堆店面中间找都找不到。蒙棋跟著贾路他们走了进去,外面虽然看起来很小、很没有存在感,但是里面却意外的有很多人排队。
  “还得排队啊……”看到一堆人,蒙棋就有些打退堂鼓,排队什麽的对於他现在来说是个力气活。
  “所以我才让你现在跟我来。”贾路带著他直接去了过去,没有排队,绕来绕去的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堂叔。”贾路探头探脑的往里看,然後轻轻的叫著。
  “排队去。”一个苍老的声音直接把贾路给撅了出来。
  “我去排队,蒙棋你和满庆坐这等著。这个老家夥,亲戚也不给走後门。”
  “滚进来。”
  贾路听到里面的喊声,喜滋滋的把蒙棋和满庆带了进去。
  “堂叔,外面好多病人,你这里咋那麽清净。”贾路讨好的问著。
  “有徒弟干嘛使的,有他们我还要受累吗?”老大夫穿著白大褂坐在椅子里看著报纸喝著茶,一派悠闲,仿佛门口那些病人都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外面都是病人,作为大夫怎麽能这麽悠闲呢。”满庆自顾自的嘟囔著,换来了老大夫的侧目。
  “说的有理,来过来,让我给你看看。”老大夫放下茶杯,直接将满庆拉了过来就号了脉。
  “哎,不是我,我不是病人。”满庆被老大夫搞懵了。
  “咋没病,是人就有病,张嘴。”
  “啊……”满庆张开嘴。
  “虚火上升,肺热。来来,让我给你扎一针。”说完老大夫拿出了针盒,一根织毛衣棒那麽长的大针拿了出来。
  “哎呦,我的妈呀,大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贾路和蒙棋憋著笑,不敢吭声,最後还是让老大夫狠狠的扎了满庆一通。
  “年轻人,过来,给你摸摸脉。”折腾完满庆,老大夫这才抬眼看看蒙棋,挥挥手让他过来,认真的给他号脉。
  “气虚失血,肾亏。年轻人贪一时之欢,会酿成大错的,别太伤身。”老大夫皱皱眉头,又看了看蒙棋,“我看你印堂发暗,你还是去庙里走走吧。”刷刷几笔写了个单子给了蒙棋。
  蒙棋闹了个大红脸,两个朋友也在旁边呢。就让老大夫说自己纵欲过度,这人可丢大了。
  果然一回头,两个家夥用一副大家都懂的眼神看著他。辩解无方。
  拿著老大夫给的药,每天早晚一袋,是小医院给熬好的成药,自己回家温温就可以食用,非常方便。
  “蒙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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