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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盗墓之蛊墓杂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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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下,心想怎么能在这样一位大美女面前丢脸,忙道:“我们怎么能走,这种事女人干不合适,一会警察来了盘问起来,你怎么应付?我报警,你们都先离开这个房间!”
  独门独派和阿缺巴不得快点离开,转眼就撤到门外去了。女人又垂下眼看了看床上的少年,接着竟从皮包里拿出了墨镜和香水。
  她往脖子和手腕处喷了点香水,戴上墨镜才从我身旁走过去,走出房间。
  这个女人出奇的高,我低头看了眼,她穿的长靴是平底的,但她竟然比我还高,经过我身边时,她身上那股浓浓的香水味飘过来,淡雅芬芳,说不出的美妙。
  我有点窘迫,便低着头拨打110。打完电话,我忽然想起女人刚才的举动十分可疑。
  她似乎太过冷静,在一间刚死了人的房间里还能涂香水戴墨镜,这正常么?
  我忙奔到走廊上,那个女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阿缺问我怎么了,我心头发憷,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有点怀疑那个女人跟少年的死有关,虽然我不愿意去怀疑她可能就是凶杀案的嫌疑人,但是她过于冷静的表现实在反常,只要是反常的事,必然有其原因的。
  可惜,我想到这点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
  我跟独门独派合计了一下,觉得以我们的身份留在案发现场不太妥当,到了警局做笔录,把底子都抖出来那就完了。于是,最后还是决定在警察到达前先闪人。
  我们从后门离开旅馆,走了很多路,直到确定已经离旅馆很远,才松了口气。
  我问独门独派:“师傅,现在怎么办?”
  独门独派抓住阿缺的手,怕他会开溜似的,说:“老朽有话问这贼小子,不过要找个隐蔽的地方。”
  石像的主人不管是那个死了的少年,还是那位惊恐逃走的大叔,这条线索看来到这里就断了,独门独派只能从阿缺入手。我虽然也很想知道关于石像的秘密,但是我预感我们在上海不能久留。
  于是我道:“师傅,你们先找个地方说话,我想回家一趟。”
  半年没有回上海,我想回家看看,也想和沈二联系一下,万一惹上什么麻烦,看他能不能帮忙。
  这真是莫名而来的灾难,老子忽然就跟一宗杀人案扯上了关系,其中没有一点道理,我什么也没干,却不能堂堂正正面对警察,看起来接下去一段日子很可能还要躲着警察四处逃亡。
  独门独派说,阿灵有家花店就在附近,他们打算去阿灵店里。我们就此别过。
  我到了家楼下,想起来很久没清理信箱了,于是找出钥匙,把信箱打开,果然里面早已积满了各种广告报纸和传单。
  我把信箱掏空以后,捧着一堆纸头上楼,边走边翻看,整理出水电费单子。
  就这样,我看见了一封信。

  30 古怪的信

  信封是牛皮纸制成,钢笔字写着我家地址和我的名字,字迹陌生。寄信人的地址是国外。
  没想到这是一封国外邮件,我有点意外。
  我以为可能是某位去国外留学许久不联络的校友寄来的,也不急着拆,上楼后把信搁在桌上,处理掉重要的单子,给沈二打电话却没人接。
  这么久没回家,我便想整顿扫除一番。打了桶水,擦桌子、擦柜子、擦架子……
  看见陈列架上那只汉代焚香炉,我不经意地笑了一下。
  此时不知怎的,竟想起一首诗。
  昔人已乘仙鹤去,此地空留仙鹤楼。仙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半年多了,那家伙杳无音讯,我想知道的那些事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我坐在沙发上,拿了纸和笔,效仿华生初识福尔摩斯时,将所有关于福尔摩斯的细节一一列出来,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寻线索。
  我在纸上列了几条:
  一、倒斗的。(此项毫无参考价值)
  二、身上有奇香。(这似乎是我最了解的一点?)
  三、墓葬知识丰富、通晓周易八卦;身手了得,一招“小龙飞刀”惊世骇俗。(难道就是模仿小李飞刀练的?)
  四、避虫专家,清粽子专业户。(无敌外挂嘛就是)
  五、皮肤苍白,体温冰凉,性情温淡,不爱说话(说话言简意赅?)。暂时没发现他有什么害怕的东西。(我觉得是个人,总有害怕的东西。)
  六、用过许多假名,可能是古龙小说迷,行踪不定,明码标价可找中介人雇佣他。(我能找到中介人雇佣他么?)
  七、可能从小就跟着倒斗队四处打酱油……(这点大概可以作废)
  归纳以上几点,我忽然想到一个令自己毛骨悚然的答案,推敲了一下又马上将其否定。
  焚香炉说过,他是人,不是鬼。我也相信,他是一个活人。
  越想越头痛,我便决定不在这上面继续浪费时间。想起桌上那封信,我把信拿来,拆开后,里面是一张折叠了四次的牛皮纸信。
  信的开头是我的大名:李琅玉,后面跟了“先生”。
  显然不像是跟我熟络的朋友写的。
  信的内容十分简短,我很快便看完了,看完以后千头万绪,不禁有些懊恼,我早该回来一趟,或者是让沈二帮我把寄来这里的信件全部转到乡下去,那我也不至于在看到这封信时发现已经迟了许多天,本来我可以马上就弄明白一些事,现在却与寄信的人失之交臂。
  给我写这封信的是一位女性,字迹娟秀整洁,并且我能从字里行间中感觉到她是一个坚强、冷静而成熟的女人。
  在这里,我便把那封信的内容完整地复述一遍。
  李琅玉先生:
  我和我丈夫通过您父亲的一位朋友,得知李先生您略懂一些开机关巧锁的方法。我们手里有一只机关盒,希望您能帮我们想想办法打开它,这对我们夫妇俩很重要,希望您了解,我们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打扰您,它关系到我们夫妇俩的生命安全,希望您务必帮我们这个忙!
  盒子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因为不方便直接带过来给您看,所以只能麻烦您到下面这个地址来找我们。我们会在这里逗留十天,如果您十天以内没有来,出于某些原因,我们时间紧迫,不能一直等下去。我和我丈夫下一站将去大理。
  如果您是在我们离开以后才看到这封信,我最后恳求您,能到大理来找我们,希望我们能见一面,我会把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您,请相信我,这些事和您想知道的事是有关联的,否则我们不会来打搅您。正是那些事把我们这些人聚集到了一起。
  而悲剧就此开始,命运的转盘上谁也无法逃脱。
  我并没有抱太大希望,我给您打过电话,但是却始终无人接听。也许等见到您时,可能一切已经太迟,但我仍然希望我们能见一面。如果您肯来,即便改变不了一切,我们夫妇俩依然会十分感激您!
  但愿在我们所剩不多的时间里,能见到您,诸多不便之处,若给您带来了困扰,请见谅!
  落款是“花景兰”,一个陌生的名字,我完全不认得这个女人。
  引起我好奇的是,在信中,她也提起了我爸爸的一位朋友。当初,张睿的大哥找我开木匣,也说是爸爸的一个朋友介绍的。我忽然很想知道,这位躲在暗处的神秘朋友到底是谁?似乎每一次都是这个人将我卷进离奇的事件中。
  信的最后写着两个地址。第一个是上海的一家酒店,信是两周前寄到我家的,显然,如今他们已经离开了上海。第二个地址是云南大理市,夏家村。
  我上网查了一下云南地图,到夏家村不难,飞机到昆明再转长途车到大理,夏家村是当地的山村,地址详细,应该不难找。
  信中花女士说得如此危言耸听,而且又是与一只机关盒有关,我想我必须去一趟大理。
  使我卷入倒斗等一系列事件中的关键物品紫檀木匣被偷了,我突发奇想,觉得那只匣子会不会落在了这对夫妇手中?
  我把信收好,整理了一些行囊,翻出大学时用的登山包,一股脑儿塞进包里,然后到阿灵店里去找独门独派和阿缺。
  阿灵姑娘领着我钻进店铺后面的小弄堂,走了一些路,我们进入一间昏暗的小屋。我见到独门独派,把信的事说了一遍,独门独派思忖片刻,拉着我的手说:“此事内中定有玄机,徒弟,我们马上去云南大理!”
  我们盘算了一下,最后没有选择最快速的交通工具,而是决定乘火车去昆明,再转大理。
  第二天,我、独门独派、阿灵和阿缺四人正好在同一间卧铺厢,这是托沈二帮我们弄的票子,这样就不用顾虑有外人在而不方便说话。
  其实有六张床位,但我们知道,另外两张床位不会有人来。
  我把包厢门关上,瞥了眼靠窗的阿缺,我问独门独派:“师傅,带他来做什么?”
  独门独派张嘴还没说话,阿缺忙给我捶背说:“爷,这一路上您得有人伺候着,这不,我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么。”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忙把阿缺推开,瞪着他说:“你小子是不是有那种不干净的嗜好?”
  阿缺迷茫地眨眨眼:“哪种嗜好?”
  我脸一热,着实不好意思讲明了。独门独派道:“他也是和脊兽像有缘的人,老天爷的安排必有其原因,带着他会有用处。徒儿你莫嫌弃他,为师看出这贼小儿心不坏,贪点小财罢了。”
  阿缺搓搓手对我说:“爷,让咱再给您按摩按摩?”他的手指头抖了抖,朝我伸来,我忙闪到阿灵旁边的座位:“免了,你给我师傅按摩吧!”说着,把独门独派推过去。
  我向阿灵歉意地笑了下,再看向独门独派,此时终于忍不住问:“师傅,阿缺偷来的那个石像有什么秘密?我看你见到石像后,就一直很紧张。”
  独门独派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把石像摸出来看了会儿:“徒弟,你还记得宝山旅馆里,那个女人说过什么?”
  我想了想:“她说那个男孩中了蛊毒,师傅指这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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