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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睚眦罩我去战斗-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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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跟话本描写的完全不一样,不过司徒澈也可以理解。在京城里除了开情报楼和赌坊,偌大的门派实在占地,租金也高,还不如远离市中心的林子实惠。一来能避开官府的审查,韬光养晦;二来省钱,随便盖座庄园当山大王也没人拦着。
  所以说上官家搞在大雪山上也不是为着风花雪月,就是纯粹的穷作怪。你看运输货物十分困难,动不动一个雪崩就糊了全家。
  “哥,你快休息吧。”
  这边司徒澈在忧国忧民,那头的司徒清让还在懊恼着。
  事情还要从昨天在雨中浪漫地接了个吻开始说起,情感很禁忌,动作很唯美,水流滑落到锁骨很性感,浇得跟落汤鸡没啥区别。刚回客栈收拾包袱收拾到一半,就一脑袋栽到床底。
  于是门主大人不得不把瘫痪哥哥灌了药弄上马车,打包快递到山上。
  “小清让,你这意思是要跟我睡?”因为风寒,司徒澈说话带着鼻音,有种软软的撒娇味,“反正小时候也没少一起睡。”
  清让的手指在膝盖上很有规律地敲打着,“没有,你总是放我鸽子。”
  “有的,我跟你睡过了,你忘了?”
  “你在试探什么?”
  “哎?我真有跟你睡过,青丘国那次我们不是还扮作潜入皇宫,在太监房睡了两天呢。”
  清让没应他,只替他掖了掖被子,“睡了。”
  “你呢?”司徒澈拉住他的袖子。
  清让动作顿了顿,表情有点微妙:“你真要跟我一起睡?”
  “哎?难道不是?”老阳呆住。
  “哥,你是不是迷上我了?”
  “啊?”
  司徒清让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脸,一手撑在床上,那张俊脸就压了过来。
  “你干嘛……”司徒澈虚弱地瞪着眼,耳朵到后颈都红了。
  司徒清让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眼睛都没眨一下,语气平静:“有点烫,脸怎么这么红?”
  可司徒澈分明看到他眼里促狭的笑意。
  “你这家伙,被小景昭带坏了。”
  “坏?”司徒清让挑了一下眉,这次干脆啄了一口,“这才是坏吧?”
  “……”司徒澈闷了,窝在被子里瞪着他。
  “我还以为你会跳起来打我。”
  “怎么会,我是个温柔的人呐。”
  清让像是听见什么可笑的事情,勾起唇,眼底冷光一片,“那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是不会回应我的,所以想着至少要对我温柔。”
  “对不起。”
  司徒澈偏过头,脑袋却被清让揉了几下,“我会和你一起拿到最后一颗灵石的。”
  “笨蛋。”
  “……扶桑说,你也是这么喊睚眦的。”
  “哎?”
  司徒清让瞥着他,“听说,你觉得我是睚眦的转世。”
  “哎,哎?是这样没错……”
  “为什么。”
  司徒澈愣了,“呃?为什么问为什么?”
  “司徒景昭的眼睛,像睚眦不是吗?”
  “……因为你性格比较像他。”
  “性格啊……”司徒清让似是笑了一下,“假装的话,很简单啊。”
  “什么?”
  司徒清让在他身侧躺下,把他圈在怀里。
  “哥,你说过,因为你是哥哥,所以不会离开我,但是也不会靠得更近。”
  司徒澈闭起眼,“啊,可能我背叛了睚眦吧。”
  丹凤眼微敛,司徒清让收紧了勾住男人腰部的手臂,无声地说出两个字。
  “撒谎。”
  &&
  司徒澈印象中,金子楼是个不缺钱的门派,可是司徒清让很忙,除了晚上睡觉时会陪着他,基本上就看不到他的人影。
  所以老阳算是被圈在院子里养病,不论是因为是兄长也好,被认为是门主夫人也好,风寒好得差不多了管家就领着他参观了一番。
  “司徒公子,这是所有的仓库钥匙。”
  司徒澈忍着没问为什么金子楼明明是个门派,管家不叫“二当家”“左右护法”什么的。
  他掰着钥匙,一个对着一个看,发现有一个房间被锁上却没有钥匙的。
  “那个,那边的房间是干嘛的?”他戳着最里面的房间。
  管家的脸色微变,“里面什么也没有,请您不要靠近那边。”
  “为什么?”
  “这是少爷规定的。”
  “少爷?”
  “……门主。”
  “你是哪里的人,是皇宫的,还是司徒家的?”司徒澈的目光在管家的面上追寻,“我们是不是见过?”
  管家忙别过脸,“哪里的事,我是第一次见司徒公子。”
  司徒澈蹦跶起来扭住管家的手,“那你别走那么远,让我好好看看。”
  管家哆哆嗦嗦地推开他,“司徒公子,我忽然想起有事情没做,先告退了。”
  “让我看了再说。”
  管家跑得更快了。司徒澈喊着“回来”,直到管家跑得没影了,才转过身,露出得逞的坏笑。
  最近在司徒清让的照顾下,加上解药的作用,神力略微有了恢复。
  他按住房间的门,闭眼催动神力,里面的门闩自动打开,落在地上。
  踏入房间,出乎司徒澈的意料,没有摆着猎奇的刑具,也没有囚禁着什么衣衫不整的绝色美人,而是安放尸体的义庄。
  房间内摆放着十几张桌子,上面的尸体用白布蒙着。司徒澈掀起白布,尸体上笼罩着一层魔气,他挑了一下眉,“法术原来可以这么用啊……尸体保存得不错啊。”
  这么普通的地方,司徒清让为什么不让他看?难不成觉得他这么脆弱?
  司徒澈皱起眉,司徒清让不让他进来,只可能有一个原因。
  这些尸体里,有什么人?
  他一个一个掀开白布,尸体并无异常。他摸向最后一具尸体,拉起白布的那一瞬间,他倒吸了一口气。
  因为,躺在桌上的尸体,是司徒清让。
  那么,现在他身边的“司徒清让”,到底是谁?
  &&
  刚关上门,就看到萧七往这边过来。
  “司徒公子,你在那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司徒澈翻了个白眼,“我偷什么还不是自己家的。”
  萧七:“……”
  “门主大人有些事,会晚点回来,让我通知你一声。”
  “别搞得我真的是他的姘头似的。”司徒澈抹了把汗。
  “你就是,害什么羞。”
  “那你倒是拿出点对待门主姘头的态度啊!?”司徒澈想也不想就把萧七劈手砍在地上,过了会才回过神把他捡起来,拎着他的脖子,忽然压低了声音,“喂,小七,我有件事要找你帮忙……”
  &&
  司徒清让回来的时候,他家哥哥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便推门进入。
  司徒澈正趴在桌子上,倚着手臂在吃葡萄,看见他进来便抬起眼看他。那模样要多妖孽有多妖孽,“小清让,洗澡了没有?”
  “你怎么还没睡。”
  司徒清让皱起眉,在他旁边坐下。司徒澈给他倒了杯水,放到他的跟前:“喝喝。”
  “别装高冷,待会给你插对翅膀都能飞天了。”
  清让瞥了他一眼,还想打击他,司徒澈突然歪着身子,靠在他的肩上,斜着眼睛朝他直笑,“呐,你哥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你想干什么?”
  “陪我睡。”
  司徒澈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司徒清让硬了。
  ……是指身体硬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良心发现呗,让你感受下来自哥哥的磅礴爱意。”司徒澈笑眯眯地拉着清让往床上拽,“分别这么久,好歹跟我说说贴心话。”
  司徒清让眯起眼,看着脱了外袍躺好的司徒澈,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小清让,跟我说说这两年的事情啊!”
  “你要听什么。”
  司徒澈见他上了床,便下床吹了蜡烛,那难得的乖巧模样倒有些诱人的意味。“为什么要开金子楼,在我印象中你可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啊。”
  “无欲无求?”清让笑了一声,在黑夜中尤为刺耳。“哥,只要是人,总会有想要的东西。哪怕一开始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一旦有了开端,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有了重视的人的话,也是这样。”
  司徒澈感觉清让看了自己一眼。
  “你喜欢我吗?”司徒澈垂下眸,掩饰眼底异样的情绪。
  “嗯,跟两年前一样。”
  听着清让平缓的声线,司徒澈深吸一口气,难过地说:“如果……我那天晚上我拒绝了你,那就好了。”
  “你很清楚地拒绝了我。”
  司徒澈把脸埋在被子里,没有做声。
  他并不是指司徒清让离开前一个晚上,而是……在扶风山庄的那个晚上。
  “司徒清让”自己并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大错。
  “喂,喂,小清让!”司徒澈猛地戳了司徒清让几下。
  “怎么了?”清让见他坐了起来,自然地从后面抱住了司徒澈,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司徒澈紧张兮兮地指着窗:“你看到没有?外面有个人影!”
  “嗯,看到了。”司徒清让从床褥下抽出一把刀,翻身下床,慢慢地朝窗边逼近。
  司徒澈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探索着,咬着唇,开口说道:“其实,我撒了谎,窗外没有人。”
  “……没关系,只要你想玩,陪你多少次都可以。”司徒清让脸色不变,收回了刀刃,走到门边,推开了门。
  当门外的光线透入的一刹那,司徒清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萧七站在窗的不远处,见了他忙行礼道:“门主,司徒公子让我今晚守在这里。”
  “出去。”
  “门主?”
  萧七抬起眼,看到司徒清让时不由得愣了。司徒清让冷着脸,正向外散发着杀意:“我的话不说第二遍。”
  “是!”
  萧七转身跑得没影,司徒清让背对着他,声音透着凉意。“哥,你一早就怀疑了,是不是?”
  “我一直很奇怪,你明知皇宫的守卫严密,却还在白天带走我。”司徒澈靠在墙上,“虽然逼着我吃白粥和鱼,但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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