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古代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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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仲威弹弹手指,布庄的人立刻把布疋抬下去,周围服侍的仆人也纷纷撤退,临了还关上门。
“咦?你们干嘛关门--”石破军前脚才想阻止仆人离去,殷仲威后脚就跟上来圈住她的腰,成功堵住她的口。
“他们关门当然是为了我们,傻瓜。”他轻笑。“我早已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我们。”
石破军闻言恍然大悟,才知道自己上当。
“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什么为她做衣服,根本是拐她来的借口。
“我不否认。”他大方招供。“不过,我说要帮你做新衣的事也是真的,你的衣服真的太少了,需要好好打点。”
虽然他的手段卑鄙,但立意却良好,石破军真不知道能对这种人说些什么,况且她也真的想念他的……拥抱……
“我好想你。”想念两人亲密时光的,不只她一人,殷仲威比她更甚。
“我再也不想跟你吵架了。”他对她的想念,全化做吻来表示,啧啧啧地吻她的面颊。
在他迂回的攻势下,石破军左闪也不是,右躲也不成地被迫接受他的亲吻。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投降?
“我们又没有吵架--”她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她真的动肝火。
“只是冷战。”他稍稍修正自个儿的话,再让一步,让她没有话说。
石破军不自觉地噘起嘴,他若肯跟她面对面冲突,倒还好办。但他的身段太柔软,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女人噘嘴的时候特别娇艳、特别有魅力,最容易勾引男人吻她,至少殷仲威就抵挡不住这个诱惑。
强烈的吮吻,果然在这一刻落下来,弥补多日来的饥渴。他们冷战了多久,殷仲威就吻她多深,到最后,已经不是单纯接吻就能解决了,他需要更多。
殷仲威毫不犹豫地把石破军打横抱起,带领她到黄花梨雕玫瑰椅坐下,等她回神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他的大腿上,外衫也被扯了下来。
“会被下人看到--”她花容失色的阻止他继续脱她的衣服。
“门关起来,人也跑光了,哪来的下人?”他笑着摇头。
说是这么说,石破军还是觉得很不自在,毕竟这里是花厅,而且又是大白天。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把你的女婢找回来了。”这才是最大的让步,殷仲威叹气。
“你是说巧儿吗?”她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做,因而惊讶的瞪着他。
“就是巧儿。”他取笑她惊讶的表情。“虽然不明白她有哪一点值得你为她请命,但我还是把她找回来。”感动吧!
“她、她其实人还不错。”石破军小声地帮女婢说话。
“哪一点不错?”他既好气也好笑的骂她。“态度傲慢又时常对你冷言冷语,这样的下人,你还为她辩解?”
“你知道巧儿……”她掰不下去,没想到他全都知道。
“什么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他挑眉。“我老早发现她对你的态度不佳,所以才会藉这个机会把她换掉,没想到却惹你生气。”
刚开始时他不吭声,是为了惩罚她对他的冷漠。可情势到最后已产生微妙的变化,他再也不能坐视不管,没想到却得到反效果。
直到今天,石破军才明白女婢被更换的真正原因。原来他早就发现她的恶劣行径,并不单纯只是因为她违反规定。
“也许你会觉得我很傻,这样的女婢干嘛为她说话?但我真心喜欢她,至少她敢说实话,不像其它人,明明很看不起我,却装出-副热络的模样,让我很受不了。”她的性子太直,虽然外表覆上一层冷漠的外衣,但实际性子却烈如火,憎恨虚伪。
“所以你情愿让她服侍,也不要你现在的女仆?”殷仲威毫不意外她会这么说,他曾经被她冷漠的外表骗了,直到此刻才触摸到她的心,显得格外珍贵。
石破军点头。
“好吧,就让她继续服侍你。”他乐于窥见她脸上的笑容,比任何一朵春花还要美丽。
“真的吗?谢谢你。”她果然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说过,光道谢不能满足我,我需要更实际的奖赏。”他暗示她话说得太多了,不如直接付诸行动,引起她一阵脸红。
“我也说过我不会主动。”她的眼睛不自在地到处乱瞄,以躲避他炽热的注视。
“我很乐意帮忙。”他拉起她的双手贴在心口上,声音嘶哑地说。“这不会很困难,一旦有了开头,之后就很简单,只要顺着感觉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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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房间去。”她不想这样裸着身坐在花厅上,难看死了。
“好。”他口头上应许,只不过抚着她裸背的手一点都没有放开的意思,石破军也懒得说他。
他微笑,方才他耍了一个小把戏,故意把种子留在她的身体里面。以往为了不造成日后麻烦,他总是习惯在交欢时最后一刻抽身,不让任何女人有怀他种的机会,她是唯一的例外。
“我好冷。”只是这唯一的例外,一点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而他怀疑若清楚向她说明,她会当场抽出刀来杀他,干脆保持沉默。
“我们快点回房好不好?”她要求道。
殷仲威依旧微笑,决定从今以后,只要是她,都要保留种子。
“再一次我就让你回房。”他又提出条件。
石破军气呼呼地瞪他,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这么无耻的人。他则握住她下巴吻她,霸道的告诉她∶他就是这么无耻。于是他们立刻又陷入情欲的漩涡,跟着天旋地转。
当晚,他在石破军的院落过夜,折磨她到寅时才罢休。
由于他们已经欢爱一整天,石破军着实累了,没有力气再和他搅和下去。殷仲威倒是精力充沛,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和她交欢,内心的欣喜盖过身体的疲累,使他自觉得像个仙人,怎么都不嫌累。
“好好睡吧!”殷仲威轻抚石破军睡着的面颊,胸口突然升起一股暖意。那暖意,不像是欲望,倒像是一股发自内心的爱怜,而他从未有此感觉。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石破军的脸,感觉有一股微妙--不,应该是巨大的力量,同时改变了他们。这力道之强前所未见,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唯一确定的是他不想放手,不想让这股力量流失。
石破军睡得很沈,几乎是昏睡。殷仲威收回手,看窗外的夜色,突然想起,他还有一笔重要的买卖合同等他过目,他最好立即离开石破军的院落。
他不甘心地下床穿好衣服,临走之前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才离开。石破军居住的新院落,离主院落尚有一段距离,中途还会经过一座小花园,就是这座小花园传出的声音引起他的注目,让他不知不觉地停下脚步。
“你好棒,汉忠,啊啊--汉忠……”花园角落传来的呻吟声,显示有人正在偷欢,到底是谁?
“你也是,珠儿,你也是……”男子喘息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交代了和他交欢的对象。
居然是汉忠和珠儿,他最信任的护院和他过去的宠妾?
花园角落的交欢声,此起彼落不间断地传来。殷仲威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而后默默的走开。
第九章
时令转为初秋,不知不觉中又过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来,殷仲威和石破军感情增进了不少,但他们两个都不知道,时常盘旋在他们心头的温暖感觉叫什么?为何总是不自觉地寻找对方?只是一直这样耗着。
这天,天气意外地炎热,殷府来了一个客人。
“太虚道长!”和天气一样令人意外的,是太虚道长的来访,距离他们最后一次会面,已是数个月前。
“殷公子。”太虚道长双手抱掌跟殷仲威打招呼,他也同样回礼。
“快请坐。”殷仲威指示仆人上茶。“什么风把您吹来,您不是应该还在云游四海吗?”
太虚道长闻言笑哈哈,回道∶“就算我是真神仙,一连游玩了几个月,也会累,总要歇息吧!”
“这倒是。”殷仲威表面上点头,但心里想着他一定有事才会前来,果然不久太虚道长就说话了。
“听说殷公子顺利得到那位姑娘了,恭喜殷公子。”太虚道长口中的“那位姑娘”显然就是指石破军。
“托您的福,是得到了。”殷仲威微笑以对,不明白他何以突然提起此事。
“得到此女以后,殷公子的生意必定蒸蒸日上,事业飞黄腾达吧?”太虚道长又道。
“再托您的福,确是如此。”殷仲威仍是不动声色。
“不过,您也同时为了她,得罪了不少大人吧?”太虚道长最终还是把此行的真正目的托出。
这时殷仲威终于眯眼,打量着太虚道长,足足过了一会儿才道--
“道长何以知道此事?”没想到京城的流言散播的速度如此之快,连外省都听得到。
“呵呵,殷公子请勿动怒,观天象就可得知。”太虚道长不愧是法力高超之人,不需要探听小道消息,就可以知道真实状况。
“观天象?”殷仲威愣住。“道长的意思是……”
“您的命盘动了,殷公子。”道长解释。“而且不只是您的命盘,恐怕这位姑娘的命盘也有所改变,这对你们两位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太虚道长的法力高深,不但对他们两人的命盘了如指掌,就连些许异动也逃不过他的法眼,殷仲威自是格外惊奇。
“道长此话怎讲?”他不明白他和破军的命盘有何异动,他们明明还在一起。
“很简单。”就是还在一起才糟糕。“殷公子原先非要此女的目的,是为了帮你添福,而她确实也在事业上扶你一把。但错就错在你们太亲近了,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道长的意思是,我不该碰她喽?”殷仲威的口气极端不悦。
“倒也不是碰不得。”太虚道长摇头。“老道只是担心,若你们的心靠得太近的话,会对你们造成影响。”
“道长不必多虑,我并没有用心。”殷仲威说。
“我看不尽然。”太虚道长直言。“殷公子若是没有用心的话,就不会为了此女得罪洪大人,惹来这一堆纷争。”
显然太虚道长不只命批得准,小道消息亦十分灵光,老早得知他得罪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