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快吃药-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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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事?”路不平走下宫主的宝座,银发无风自动,看的出,他动了杀气。
和尚这回真的要吓死了,他盯着路不平,牙床不住打颤,支支吾吾半天,他才说道:“我,我之前被无界子抓住了,这些事都是无界子说的。你们不信,问莫痴啊,莫痴也知道的。”
傅不旅当即向莫痴走去,不知道是同为女性的缘故还是怎么,傅不旅对莫痴倒是蛮温柔的,她指着和尚问莫痴:“他说的可是真的?”
莫痴骑虎难下,只好点点头又摇摇头:“在山洞里的时候,我被无界子打晕了,所以我只在醒来后听到了关于吴仙师的几句话,那几句确实跟和尚说的是一样的,但是前面的一些事我不清楚。”
坑我?再给你坑回去。莫痴咬牙切齿的想着,就算她能证明和尚的话都是真的,她也要让和尚知道惴惴不安的滋味。
傅不旅蹙眉看了看莫痴,随后与路不平等人商量决定:鉴于这两人的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暂时不好判定,先关起来再说。
路不平将其余人遣散,留下傅不旅,两人密谈到了半夜才各自回房去睡。
当天夜晚,傅不旅开始着手联系魔界那边的探子,同时,她放出大量的文鸟,出去将和尚一路走来的路线重新追踪确定了一遍。
净月宫那边,清志和无情带领的人手终于从一间石室里将昏迷的男修们救了出来。双方还找到了不少的仙草妙药,尤其是雪灵芝,数量颇丰,众人可谓是满载而归。
然而,蜉蝣观与行一庙的气氛却高不起来,因为他们发现,之前派出去的人已经死了。被魔物吸干了灵气的尸体,像破麻袋一般枯萎了下去。
行一庙与蜉蝣观着手厚葬牺牲的弟子们。
然而,这一波被解救的男修该怎么处理,却遇到了困难,因为他们一直昏迷不醒,身份不明。
正在众人觉得头大的时候,净月的蛇出现在了蜉蝣观,为净月传话:“净月大宫主命小的转告诸位:请诸位手下留情不要拷问净明二宫主。这些男修虽然神志不清,但是,根据衣着和佩剑,应该也是能够追查到他们所在的门派的。大宫主让小的代表她给各位赔罪,都是大宫主管教不力,才使得二宫主犯下了这般大的过错。待大宫主被逍遥派释放,大宫主定会亲自处置二宫主,好给各位一个交代。”
众人不语,却是在考虑该怎么解决好与净月宫之间的龃龉。
蛇一零一只负责传话,见众人陷入了沉思,它告罪一声,扭动蛇身离去。
魔界主城流光城。
独眼的魔君升邪正盯着水晶球,笑得鬼魅。
紫黑色的水晶球上,此时投射出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雾气内有一点微不可见的金黄色光斑在移动。
升邪身边,站着被宁凉丢回来的无界子。
无界子沉默的看着宁凉与吴不修十指相握的进了月迷津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犹豫片刻,无界子还是开了口:“难道君上就这么看着他们进去?那里面可是有——”
“只要他们能把吴征引出来,怎么都好。”升邪冷笑着,目光中尽是狠戾。
无界子看了眼升邪戴着眼罩的左眼,选择了沉默。
若干年前,吴征将升邪的左眼弄瞎,这么些年来,升邪不是没有办法让眼睛复原,但是,他选择了铭记,铭记这份屈辱和痛楚。
魔族,是最记仇的族类,也是特别固执的族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升邪看着逐渐移动的金黄色光斑,扯着嗓子笑了起来:“看到没有,居然遇上了迦楼罗,那可是白族遗失多年的主神。”
无界子只得跟着扯开嘴角笑了笑,他明白,等那小东西长大了,无论是借吴不修的手灭了白族,还是借白族的手杀了姓吴不修,对升邪来说,都是好事。
见无界子畏畏缩缩的不敢吭气,升邪抬手挑起无界子的下巴:“怎么?被宁凉丢回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你怕了?”
“君上何出此言?没有的事。”无界子下意识的开口辩解,他的目光已经从水晶球上移开,在对上升邪的红色竖瞳时,他将剩下的话都吞回了腹中。
宁凉仅仅是爆了种,就可以将魔帅级别的他丢回魔界,那么,一旦宁凉稍加修炼,以宁凉体内的血脉力量,定然可以很快超越魔君。
到时候,魔君还会这么自信吗?无界子不敢想,想了也不敢说,身在魔界的他早已经诸事不由己。
升邪咧开嘴角,眸子眯成一条线,欣赏着手中的猎物。想当初,无界子可是万人景仰的宗师,如今,还不是得在他的身下予取予求。
这种毁灭神像一般的快感,是从其他魔族的身上得不到的,升邪很喜欢无界子,更喜欢与无界子做那种事。
他将水晶球的投影打散,随后提着无界子,走向卧榻。
升邪没有看到,月迷津渡中的金色光斑,在投影消散前的一瞬间忽然熄灭。
月迷津渡中,幼兽体的迦楼罗忽然钻进了龙吟剑中。吴不修与宁凉见状,屏息凝神,看向白茫茫的水雾。
☆、第44章 萌主窝瓜来救驾
吴不修眼前的水雾,逐渐由飘忽状的水汽一点点变浓变稠,像是化不开的糖一般。吴不修已经感觉到脸上被水汽黏住的可怕触感。
松开宁凉的手,吴不修举剑,闭上眼感受着越来越迫近的威压。
然而,不等他做出反应,那不明生物体忽然将宁凉拽走,吴不修伸出手去,只来得及撕裂了半片衣角。
该死,为了让龙吟剑出鞘他才不得不选择了松手,却没有想到,一松手就遇到了这样的突发情况。
吴不修攥紧了手中的布料,很是懊恼,不过,现在不是慌的时候。
原装货的实力不可谓不强,吴不修穿越后,将灵力和技能都继承了过来,但是,他的实战经验到底不足。
前几天不断与人交战,算是让他将这副躯壳使用得充分灵活了,然而,在面对这白茫茫一片、毫无声息的秘境时,他还是有点忐忑。
不是说那个领主不会过问闯进来的生物的吗?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慢着!周围黏腻的触感正在一点点变淡,也许这就是那领主出现又消失的证明。
搞清楚了这一点,吴不修循着空气粘稠的方向一路追去。
他不知道自己追了多久,期间,他淌过好几次河流,又越过几道小坡,间或还会踩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不知道是不是骷髅的东西,空气逐渐恢复了正常的密度,他再也无法追踪下去。
好累,吴不修感觉四肢酸软,这在他穿越过后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月上中天,眼中白茫茫的雾气被夜色渲染,呈现了一种奇异的色彩。吴不修找了处空地坐下,盯着头顶流动的光彩。
此时的宁凉,正被一个浑身雪白的生物钳制住,他整个人都处于腾空的状态,鼻端若隐若现一股异香。
试着动了动,他的四肢却酸软无力,加之腰身被这生物的手死死的攥着,无奈到极致的他,只得用上最原始的手段来抗争——咬。
低头咬上死死缠着他腰部的爪子,宁凉咬了一嘴的毛。
呸呸吐了几口,宁凉接着去咬,这生物却无动于衷,仿佛没有痛觉一般,任由宁凉咬破了他的皮肉。
宁凉徒劳一场,反倒弄得满嘴血腥,这叫他很是挫败。
多久了?多久没有这般无力过了?
不,也没有多久,在师尊肯回应自己之前,每一天都是那么的无力。
明知道父亲不是师尊杀的,却还是要将师尊当做杀父仇人看待;明知师尊一直在防备着自己,却还是希望师尊能够多看自己一眼。
原以为偷师了九重天会让师尊暴怒,谁知,师尊却默许了他的胡作非为。
师尊到底在想什么?宁凉搞不清楚,他只知道,从师尊走火入魔醒来后的那一天,师尊就变了。
师尊还是他的师尊吗?他不知道,但是,那笑声,那眼神,那身姿,无一不是自己崇拜了十五年的师尊。
单纯的孺慕之情,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贪婪的爱恋。
一切,在他小心翼翼的维护下,保持着不见光的状态,直到,直到他捡到了那本绘本,直到他将师尊刻意的回避理解成为了别扭的回应。
起初,他以为自己想多了,谁知,一点点的越界,一点点的试探,最终,他终于如愿了。
真好,真幸福。师尊在自己身下时,那迷离的目光和潮红的面庞,在这几天一直徘徊在脑海中,他好想,好想再次亵渎他的师尊。
宁凉微微扬起嘴角,在血腥的气息弥漫到整个脑海的瞬间,他脑袋一歪,沉沉睡去。
吴不修的心忽然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珍宝遭受了他人的侵犯一般,这种感觉让他很是惊慌。
他蓦地从地上站起,感受着忽然流动起来的气流。
然而,一阵风过后,却什么都没有出现。
吴不修决定再次主动出击,刚刚迈出一步,却听身后传来哭声。
不对,这是魔气!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吴不修,在这一惊一乍的紧张过后,终于发现周围弥漫着不算很强烈的魔气。
顺着哭声寻去,吴不修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
雾蒙蒙的水汽中,一双黯淡的红色眸子幽幽的向他瞪过来,眸子的主人个头不小,身后还跟着三对幽幽发光的绿色眸子。
“窝瓜?”吴不修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窝瓜听到熟悉的声音,停止了哭泣,他问道:“你是宁小将的师尊?”
“是我,你将追兵都甩开了?”吴不修不是不吃惊的,窝瓜的水准顶多算得上魔人,能甩开行一庙和蜉蝣观的追兵,当真是机灵的可以。
窝瓜像听到了救世主的声音,他一下子扑了过来,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呜呜,师尊,我家宁小将哪里去了?我找了好久了,嘤嘤嘤~~~”
吴不修被熊孩子抱了个满怀,只得将双臂横着:“你家宁小将不久前刚刚与我走散,我正在找他。”
窝瓜闻言,嚎啕大哭:“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