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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冥道1地狱通信by紫曜日purple day-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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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看起来就跟笑话很类似。

  「你也可以把他们撵走啊,以你的『能力』来说,并非不可能的事。前后辈不过只是个顺序,实际上一点意义也没有。」阿久津无所谓地道。

  「……这又是得自己去进行搜查才会了解的事吗?」阿斯卡笑道。

  「不、这是一眼即明的事实。高巽叫了太多像我们这种『特化者』/『外道者』到这里,本来就远比十王厅弱势的城隍殿在立场上更为难堪。偏偏我们这种人对于无能者毫无怜悯,既不痛恨也不予关心,努力在我们眼中被视为徒劳,拚命则被当成枉费,这么一来,那些愚昧者会怎么做,不是很明显吗?」阿久津又咬了下拇指,他很喜欢这种些微酸疼的感觉。

  「不愧是学者型角色,把自己的行为分析得很清楚嘛,那么只要对他们好一点不就得了?虚伪也可以啊,至少一开始他们分不出来。」

  「那是不可能的。」阿久津用嘲弄的口吻道。

  「为什么?」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是特化者?因为是瑕疵品、缺陷物,不完全的,因为一面扭曲所以另一面才有卓越,你以为我乐于接受头上长出这些愚蠢的电线吗?你以为我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阿斯卡很好奇,所以不假思索地问。

  阿久津不是能令阿斯卡恐惧的危险人物,但对方手中握着的,比从外相能看到的多更多。

  深藏不露。

  「轮暴后绞杀。」阿久津稍微扶了下那副时髦的绿色眼镜,「最后缠在我脖子上的就是喇叭接线。不过就是些无聊的嫉妒,谁杰出、谁出风头、谁被杂志专访、谁被提名为教授候选,最终因此丢了性命。」

  「因为你很漂亮的关系吗?」阿斯卡问。

  不带恶意的言语,率直地肯定了阿久津在外貌上的价值。

  「唉呀、谢谢称赞。」

  一打开扫具柜,东西就砸落下来。这可不是相声桥段。

  左手接着倒下来的扫把,右手扶起拖把,左脚勾住一整袋的卷筒卫生纸,最后头顶着写上3…B记号的铁水桶,就这么喜欢金八老师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掌声响起,几个不良中年姿势不太雅观地蹲在小便斗旁,嘴上叼着廉价纸卷烟,双手用力拍着,显然把阿斯卡有勇气打开扫具柜的惊险行为,当成了忘年会时菜鸟负责炒热气氛的表演。

  「我要打扫了,如果你们没事的话……」阿斯卡望向已经被自己强制拉开通风的厕所大门。

  本来他还有闲情想跟阿久津氏继续混下去,但在对方善良地提供:「因为现在员工宿舍处于无法开放申请的状态,所以要是你再不去把厕所弄成适合人进驻的地方,你就真的得跟垃圾残渣睡在一起了」的这个情报后,他还是决定不管之后会怎么样,总之得先把自己安顿好。

  当然他也跟一楼服务台方面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得跟小便斗与马桶作伴的这件事,很遗憾的是已成定局。

  而目前看来的当务之急,就是得先把这群不良中年请出厕所,之后再来个彻底大扫除。至于要怎么样把一个看起来就是公共厕所的地方弄得适合人住,这又是另一个稍后该考虑的难题。

  「啥?」不良中年们斜着眼,眼神凶狠地瞪着阿斯卡。

  那似乎代表他们已经跟这间厕所有了相当深厚的感情,正在难舍难分中,不过千里相送终须一别。

  「其实,我是杀手。」阿斯卡头上还顶着水桶,「三年前,芝加哥出名的杜里帮别馆肢解案是我做的。」

  中年男人们凶恶的表情僵在脸上。

  「我对杀死东西特别拿手。」

  已经有人开始往后退了。

  「虽然我擅长使用的是刀,不过徒手也行,虽然在冥道所造成的伤害性到底如何我是不知道,不过根据之前在擂台上的经验,把肋骨拆下个一两根应该没问题……唉呀、没有人想试试看吗?」

  ……空间突然一下子大了许多。

  大概是碍事者全部清除了的关系吧。

  不过,就算死了也怕痛,因为已经死了,所以不可能再死一遍,即使如此,还是怕会受伤害……不、会对他人做出排斥动作,光是这点,就证明了即使死了也无法就这么轻易解脱这个道理。

  将头上的水桶拿下,阿斯卡抓着长柄毛刷,利落地将厕所中所有垃圾集中在一起,用铁簸箕装起,全部装到垃圾袋内。虽然心想着不知道该不该做个分类,不过要是真动手,也没这份闲心,所以便很快地打消念头。

  「好、接下来……」

  阿斯卡回过头,厕所的出入口旁,正静静地伫立着一名少女。有着灰色皮肤、浊白色的骇人眼珠,穿着过于华丽的洋装,乍看之下,简直就是鬼屋里会放置的精致蜡像,而且还是会被归类在吸血鬼风味的那一区。

  「你好,小姐。」他故作开朗到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程度。

  再怎么说,实际上的心情是不可能真的好到哪里去的,因为这个少女是杀人凶手。

  光以属性来说,与自己并无分别。

  然而实际的差异是……因为自己是被这个女的给干掉的关系,所以非常不爽。

  对了,之前曾听高巽说过,少女的名字叫「茅里」。

  茅里慢慢走进厕所,黑色的厚底鞋发出了不轻巧的响声。

  她弯下腰,将已经装好垃圾的袋子抓起,以圣诞老人背负礼物袋的方式,摇摇晃晃地拿出厕所。

  一会儿,她又旁若无人地进入厕所,东张西望却又僵硬的动作,就像机械运作的人偶。最后,她走到阿斯卡面前,伸手拿过他手上的长柄毛刷,开始从角落努力刷了起来。

  阿斯卡望着少女的动作,眯起眼。随手抓过一罐放在洗手台边尚未开启的啤酒,使劲地上下摇动,然后、他做了一件自己从来没想过的蠢事。

  他将啤酒开口对准少女,拉起了安全拉环。

  (嘶——)

  比想象中还要悦耳的声音。

  少女的脸跟上半身立刻被啤酒淋湿,她茫然地抬起头,实际上,阿斯卡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才不茫然,毕竟配上那双浑沌双眼,似乎何时都会是茫然状态。

  「我的命还真便宜啊,一罐啤酒了结。」想他在联合国共通犯罪者名簿上,可是值不少美金。

  少女低下头去,没有任何解释,亦无辩驳,采取了打从一开始就放弃的态度,激起阿斯卡些微的嗜虐心。

  「还是你打算让我多讨点回来?」他想看她求饶的样子?不对喔、这是因为她本身就有一种足以使人想出手蹂躏的气味,为什么呢?

  他徒手将啤酒罐捏扁,撕成两半,将其中一半对准少女的脸庞扔去。

  锐利的边缘划开了少女的左边脸颊,没有阿斯卡预期中的喷血。对了、就像割开已经死亡的肉体一般,毫无反应,也不有趣,毕竟人只有在活着的时候受伤才会流血。

  少女还在刷着地板。刷着刷着刷着刷着。就像她只为了刷地板存在而已。

  「再激烈一点吧?」阿斯卡走向少女,踩住地上的毛刷,趁少女抬起头时,手里夹着的另一半捏扁铝罐,从少女华丽的服饰正中央,不偏不倚地划了下去。

  喔呀!

  在夸赞自己的技术之前,让阿斯卡在意的是少女的平胸程度,两个软垫从被割破处落下,他立刻知道之前那种有些微妙的感觉是什么了。

  「你的兴趣?」

  女装少年。这是最近的流行趋势?

  对方稍微倾斜着头。茫然,真正的茫然,似乎连一个单字都听不懂的茫然。

  「算了、一点兴致也没有了。」阿斯卡放开脚上的刷子,往「少女」的肩头轻轻推了下。目前他还是想称对方为少女,不然难得打扮成这样就没有意义了,或许是他对这家伙产生了微妙的敬意,进而才礼遇。

  「茅里。」阿斯卡叫道。

  少女终于有了活生生的反应,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身高至少比阿斯卡矮上两个头的他仰着头,似乎想呈现努力响应的模样。

  「你怎么会来这里?」

  「……呀。」他张了张口,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呀』是什么?」如果是因为衣服被割破所发出的惊叫,这也慢了好几拍吧?

  「呀!」茅里晃了晃被啤酒淋湿的头,将双手合掌,「哇、呜。」最后朝阿斯卡鞠躬,「呜呜呜、呀。」

  这是……跟自己道歉?

  不过,这家伙不会说人话吗?他以为发出这种意义不明的声音,所有人就该懂他的意思?

  还是外国人?不、那种发音没有逻辑,只是自我中心的想表达意思,就跟婴儿一样。从外表的年龄来看,十一、二岁跑不掉(除了自己以外,其它人的年龄倒是能立即判别),若说未受过教育不会写字也就罢了,但语言的学习在发展力最强的幼儿期就算无人教导,靠着日常汲取也该会一些,所以……有以下几个可能:

  一、他的智商过低,无法学习语言。

  二、有人故意断绝他跟外界接触,以至于失去学习的机会。

  三、这里是冥道,怪事本来就一堆。(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要阿斯卡选择的话,他会猜二。原因是因为服装,身为少年,虽不敢说百分之百肯定,如果出身没什么大问题,绝不会自动要求穿女装(父母也不会准),这么一来,事情就很明显,若是此人物有让少年穿如此昂贵豪华的女装的财力,显然有办法给予教导。

  少年是被豢养的家畜吗?

  还是有牙齿的。

  「真有趣,我们有可能在某方面立场相同。」阿斯卡伸手摸了下茅里湿答答的头。

  茅里似乎感受到了淡淡的善意,呆了几秒,最后露出迟缓的微笑,将灰色的小脸贴在阿斯卡的腰前。阿斯卡注意到茅里脸颊上的裂痕,正以肉眼所能观察到的速度愈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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