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镜言之(月之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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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小白的样子,真的很容易引起他内心的邪恶!看着就想欺负!花泞镜摇摇头,笑得异常妖冶勾魂,“告诉我,我们有多久没见过面了?”
不知道花泞镜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花代越还是乖乖地回答道:“五年。”虽然不知花泞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问什么,他只能选择回答,因为,惹怒他,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原来有这么久啦?”花泞镜咬了一口叉子上的蛋糕,双眼有半眯半合起来,嘴里不经意的嘀咕着,“也不知道,那间花房,还在不在呢!很怀念呢!小越?”
花房?!花代越脸色逐渐苍白,说不出话来,一直吃着早餐的花泞扬此刻终于肯将头抬起来了,他拿过餐巾擦了擦嘴,起身,对笑得宛如狐狸的花泞镜挑挑眉,“这么多年了,你一回来就欺负小越,还不如想想办法尽管找到泞枫,你应该比我更想找到泞枫吧?镜?”
在花家,敢这么对花泞镜说话的,除了花泞枫之外,那么,就只有他花泞扬了,因为,他们都是私生子!不仅如此,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且,最重要的是,花泞镜不讨厌他,还很,信任他。
“呵呵,你应该庆幸对我说这句话的是你,若是别人……”他没有把最后那句说完,倒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其他人一眼,吃完最后一口蛋糕,他起身,擦嘴。
这时候,宫南稀已经抱着文件夹,提着笔记本电脑,一身冷酷的黑色西装,出现在餐厅门口。
花泞镜看了他一眼,眉稍有着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随即对泞扬道:“别天天往日本跑了,到总部帮我,花泞扬。”
这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一般的口气,花泞扬只是淡淡一笑,点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拒绝的权利么?”如此口气,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权利,花泞镜,你还是那么咄咄逼人啊!
花泞镜这才转身,慢慢的往宫南稀走去,不过,再走出餐厅的前一面,突然地说了一句——
“战,三天后,跟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在众人惊讶疑惑的目光里,花泞战很从容,很优雅地用干净餐巾擦着嘴巴,然后,很平静地回答道:“是。”
花泞镜唇边一抹诡异的妖娆微笑,他可以想象的出来,那群家伙现在的表情,应该是非常的震惊吧?这其中,还包括了花泞扬和花代越,他和花泞战是什么关系,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可能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了……
他走在前面,他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他心里,只有无限的苦涩。
他知道,在他的眼底,或许是除了那个人以外,所有人全部都是可笑又可怜的玩偶!只要他玩腻了,就可以随时的丢掉,这就是花泞镜,他只能用来仰望的男人。
宫南稀抬手轻轻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冰冷的眼睛,斜斜的视线微微扫了那起身优雅从容地男人一眼,花泞战,花荣的长子,在花家所有的的后辈排名第六,二十二岁,是一名的电脑天才,精英中的精英,能破译各种顶端的密码,也是一名黑客!
不过说实话,但凡是九大贵族的子弟们,不论是少爷,还是千金,都聪明到变态的的地步!而不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么浮夸,那么无能,真正的贵族,要学习的不仅仅只有课本上的东西,还要从小就要培养优雅地良好贵族礼仪,以保持身为贵族而该有的修养品质。
在贵族里,一个没有过人之处的平常子弟,那么就会被长辈们,视为废物,从而被彻底地遗弃——
“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和花泞镜热络上的吗?”花泞扬把玩着手里的小勺,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面色平静如水的青年。
花泞战微挑了挑那细长的眉毛,深蓝的狭长丹凤眼玩味地看了花泞扬一眼,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对不起,无可奉告。”要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唯一,他,就是那千万分之例外。
“泞扬哥。”花代越有些隐隐的担忧着,他总感觉,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泞扬摇摇头,“没事。”他只是盯着花泞战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搞错了花泞镜回来的意义,必竟,花泞镜和泞枫一样,都是他们,无法看透的存在。
路上。
一辆缓速前行的劳斯莱斯里。
已经换上了一套黑色西装的花泞镜,一手支撑着脑袋,目光漫无目的地注视着车窗外,一点点倒退的景色,窗外暖暖的太阳光照射进来,为他冷峻的侧面,增添一丝柔和感,显得几分柔美阔静的感觉。
当宫南稀从电脑屏幕上抬起目光时,就被花泞镜难得出现的柔和表情而愣住,却又下意识的别过头,扶了扶眼镜,盖上电脑,“少爷,您要回花氏吗?”征求性的提问。
闻言,那细长的金色眸子,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转回去看窗外的景色了,只是,他还是回答了,“白色木屋,海边的白色木屋,去哪里。”直觉告诉他,花泞枫在那个地方一定留下了什么。
“是。”宮南稀没有丝毫犹豫地答道。
于是车内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沉寂,静静地,令人压抑的气氛。
白色的风筝,像泪断了的弦。
海边的沙滩,一间白色的小木屋,周边,是绿色的草坪,白色的栅栏,一棵满是绿色枫叶的枫树。
树下,是白色的秋千,在风的吹动下,微微的摇晃着。
让司机把车停在马路上,花泞镜自己下了车,一边走,一边脱掉了自己的鞋子,袜子,随意的扔在沙滩上,赤着脚,踩在松软的沙子上,迎面吹来的海风,带着大海特有的湿润,咸咸的味道。
白色的小木屋,依旧是熟悉的那个样子,但是,却已经是,回不到从前了。
宮南稀跟在他的身后,知道花泞镜在回忆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没有上前打扰,而是静静地跟在后面不远处。
那白色的小木屋,慢慢地接近了,他眼中的冰霜,也一点点的消失。
“吱嘎!——”
推开白色的栅栏,走进了这个,充满快乐的,或是忧伤的回忆的地方,他曾经以为的,再也不可能踏入的地方,他现在,却又再一次的回来了。
很意外,这个地方,即使很久没人住了,却是还很干净!
“。。。。。。
白色的精灵
那是森林中的小天使
你是我的宝贝
甜甜的不知所谓
梦中的那个场景
你给的回忆
是我最不愿回忆的伤
什么天长与地久
只是一场虚幻的童话
抓不到,摸不到
这是最无情的现实
。。。。。。。”
是琴声和一个人的歌声。
花泞镜愣了一下,会是谁呢?回头看了一宮南稀,淡淡道,“南稀,你在这等我。”
“少爷?”宮南稀微怔。
他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走进了那间小木屋。
在那白色的钢琴前,一抹白色的,宛如精灵一般绝美的身影,优雅的坐在钢琴前,细长白玉一般手指,在琴键上熟练地飞舞,长长的秀发柔顺如玉一般,漂亮柔美,仅仅只是看着她侧颜,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惊艳。
她,仿若那误入凡尘的仙子,美好而纯洁。
花泞镜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了,难以置信的盯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可以说,上帝把世间最美好的都给了她,岁月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她依旧是那么的美!
这是一个绝对不可能再出现的人,他的生母——许菲儿。
琴声停了,美妙动听的歌儿也停了,那宛如天使美丽的人儿缓缓转过身,一如从前的温柔微笑,“你是,雪儿吧?”
下意识的点点头,花泞镜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唯有怔怔的看着这位他,熟悉而又陌生的母亲!
“我的雪儿,都已经长得这么好看了啊!可是。。。。。。”原本见到花泞镜很高兴的表情,一下子却又变得忧伤,黑水晶一般晶莹剔透的凤眸,带着一丝黯然,“枫儿他却失踪了,雪儿,我们还能找的回枫儿吗?”
“当然会!”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看着眼前的女子,花泞镜心下却一阵纠结,第一,这个女人很明显就是他的生母许菲儿无疑,第二,可是,许菲儿不是在生他和泞枫的时候就难产而死了吗?
这么说来,要么当初她根本没死,而是,假死!要么,眼前的这个许菲儿,是别人假扮冒充的!不过,他怎么看,这个女人都是真正的许菲儿无疑!因为,她身上的血缘,是不会骗他的。。。。。。
于是乎,他只好带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他的母亲许菲儿回花家。
不过,会引起怎样的轰动,他也没法估计!
所以,当宮南稀看到他身边的女子时,而难得露出的一脸震惊的模样,他也只能很平静地说道:“南稀,这位是我的母亲,许菲儿,你应该看过她的照片。”
宮南稀这才从震惊里回过神来,耐下心中的疑惑,恭恭敬敬的道:“夫人。”
“你就是宮南稀吧?真是谢谢你一直照顾我们家雪儿,辛苦你了,这孩子一定很让你头疼吧?”总是不按常规出牌,叫人无法猜测他的下一步是什么,还真是个调皮的孩子呢!许菲儿温柔的笑,亲切而让是感到暖暖的感觉。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事,夫人言重了。”宮南稀依旧保持着冷静地语调,回答着,一位很优秀的助理呢!
花泞镜觉得可以了,便微笑着对自己的母亲说,“母亲,时间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家吧!”呵呵,他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明明这还是上午,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了。
“好吧。”许菲儿也不反对。
等到坐上车之后,花泞镜心里想着那些家伙看到许菲儿的表情,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原本应该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的女人,却又再一次的出现在面前,那份轰动,一定会很精彩!
唇角微微上扬,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想看到那些家伙脸上,有趣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