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镜言之(月之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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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高洁如雪的白衣,阴发垂扬,一双细长的眸子,冰冷若千年不化的寒冰,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股莫名摄人的威迫感,却是让众人心下一惊。
他,就是风渊无月,也是,一线寒衣——
司空沙耶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高台上的白衣,之所以这么的确定,那就是因为从莫如风那里,看到的,一线寒衣的画像,仙风道骨,宛若白莲般飘尘脱俗不染凡尘,与那高台之人,却是一模一样。
而当初,附在麒麟儿脑中的那一抹灵识,控制着麒麟儿重伤花麒麟的人,也毫无疑问,便是,风渊无月!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设下的局——
“恨?雪儿,汝觉得为师恨吗?”清冷的眸看着眼前慕容折羽,那眉宇之间桀骜,着实令他非常的厌恶,“季清羽,看到吾,可曾勾起汝心中的怨恨?想杀了吾为自己的族人报仇吗?”
“风渊无月!”愤怒让他双眼布上里的血丝,盯着眼前的人,理智似乎就要崩碎,恨,永远都是那么的强烈!
麒麟儿皱眉,上前拉住自己的哥哥,他非常清楚,他们,决然不是风渊无月的对手!而此刻,花凉哥哥的状态。。。。。。
“师父。。。。。。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这么做?!”花泞枫几乎是咬着牙,质问着,而且,有太多的疑惑,以及风渊无月那莫名的,对季家恨意,都让他不解,然而,他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他的师父,他的父亲!竟然残忍到可以利用他与季家交情,然后开展他的屠杀计划?!温文尔雅也只不过是,他的表象而已!
“为什么?”就像是他问的这句话有多么的可笑一般,风渊无月眼中一线讽意浮现,然后,他看着双眸满是愤恨的盯着自己的慕容折羽,冷笑,“因为。。。。。。”
“因为,吾!——”
突然,一声低哑清冷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随即,一抹修长的身影,缓缓地乘着一匹凶恶的银色雪豹而来,落在祭台之上。
青丝飞扬,一双冷冽的金眸,注视着眼前宛若冰雪一般绝美却无情的人。
跟风渊无月面对而视,却是像极了两个极端。
风渊无月,仙的不像话,这人却是,邪魅的不似凡人!倒像是那地狱里的修罗之君,张狂邪魅的一塌糊涂!
当看到这个人之后,花泞镜双眸瞬间的睁大,下意识的唤道:“维子言?!”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他为什么能出现在这里?!而且,那双眼睛。。。。。。
而风渊无月见到来人,却是微微扬唇,一双清冷的眸,几分寒意浮现——
“汝,终于还是现身了,白夜修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当最终的秘密被揭晓
“汝,终于还是现身了,白夜修罗。。。。。。”
白夜修罗?
陌生的名字入耳,花泞镜一怔,双眸微颤的注视着那一抹越来越近的,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那人脸上是自己所不熟悉的冷冽与邪狂!他是,维子言吗?!还是那个白痴一样的让他发笑的维子言吗?!
墨发垂扬,他走到他的面前,修长的手,温柔的抚上他的脸,那双清冷的金眸内,是深深的歉意,和复杂之色,似乎是有很多话想要他对他说,但却又不知,该从何处说起!又亦或是,他已然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关于他的一切事情。。。。。。
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微微回头,看着不远处那一抹宛若白雪倾美的白衣,收回手,放在身侧,抬手轻轻扶额,眼中的复杂最终化为了无奈,“语欢,如汝所愿,吾来了,汝的恨,只需要针对吾一人便好了,汝与吾之间恩怨,不要牵连到无辜的人。。。。。。”说到这里,他放下手,双眸定定的注视着眼前的人,若能平息他的愤怒,若能保护到阿雪,他,不在乎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
语欢?
夏语欢,这个名字,他是有多久没有再听到有人这么叫他了?自他决定舍弃那个叫做夏语欢的人的一切的时候,他便只是九幽圣域的帝师风渊无月而已!
又亦或是,那个面上温文尔雅,实则冷心冷情的——一线寒衣。
不管是那一个,都是他。。。。。。
“这个世上并没有一个叫做许菲儿的女子的存在,有的,只有一个叫做的花白杨的人。。。。。。”
清清淡淡的嗓音,随着一抹修长的身影,缓缓的出现,打破了沉寂。
花泞战抱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叶流玉,一步一步,走上了台阶,没有任何人阻拦他,因为,一切一切的变化,都让人,措手不及!那么,花泞战有为何出现在这里呢?
阿战。
花泞镜怔怔地看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缓缓地走来,看着他怀中依旧深处在昏迷中的人,微微一怔,叶流玉?!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从正面看到这个人,那张惨白的小脸,看在眼底,却有一丝莫名的熟悉感,让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想要轻轻地触碰一下,他的脸。。。。。。
可就伸出手的那一刻,他却又僵住了,奇怪,为什么,看着叶流玉,他心里会有一起奇怪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
“花白杨?”花泞枫在嘴里默念着这个对于他而言,极度陌生的名字,许菲儿,并不存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一切关于许菲儿的记忆,都是假的吗?看着花泞战,他双眉紧蹙,“花泞战,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根本没有许菲儿这个人?”闻到此,他抬眸,看了看面前,依旧宛若冰雪无情的人,他的师父。
花泞战没有说话,只是双眸紧紧的注视着风渊无月,而对方也只是饶有趣味的瞧着他,看了看,那双冰冷的金色眼眸,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带着一股莫名的令人心颤的冷意透骨,让人下意识不敢与他的目光相对而视。
然而,这对于花泞战而言,他却一点都不在乎了!
微微低头,注视着怀中的人,又看了看面色稍稍有点复杂的维子言?亦或许是,白夜修罗。。。。。。
“没有什么的意思,花泞枫,这便是事实。”没错,这就是事实,这个世间,没有许菲儿的存在!花泞战默默的注视着怀里的人,一字一语的说道,“许菲儿就是花白杨,花白杨则是许菲儿,也没有什么的收养的你的许氏夫妇!根本没有许菲儿的存在,又哪里来的一位哥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局而已。。。。。。”
“你胡说!我不信!我不信!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花泞枫瞪大了双眼,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头,花泞战说的那些,无一不在刺激着他最后绷紧的那一根弦!“你说,没有他们的存在,那他们又是谁?!我记忆中的人,又是谁?!难道,收养我的人,这十几年来的记忆,都是骗人的吗?!——”要他如何相信,这荒谬的言论?!没有许菲儿?!那他又是谁?!
泞枫!慕容折羽将人紧紧的抱住,皱紧了眉,盯着对这一切,都熟视无睹的花泞战,他心里有不好的感觉!看着花泞镜那没有丝毫意外,而是微微别头去,一片复杂的模样,他感觉,花泞战接下来所说的事情,将会彻底打破一些东西——
抬头,花泞战只是怜悯的看了花泞枫一眼,“是,记忆是不会骗人的,但是,花泞枫,你真的以为,你自己所看到的,就是真相吗?!你可知,花白杨才是当初花氏的主人,花拓,不过是替花白杨掩饰一切的替罪羊而已!而且,花拓,也就是我们真正的二叔,也不是,你们的父亲!你们的父亲,是花白杨,而且,阿越也并非慕容萱儿所生,简单的来说,你,阿雪,泞扬和阿越,其实,就是亲兄弟,根本没有什么同父异母的——”
“。。。。。。而一直以来,那个收养你的人,就是花拓!你以为的,最恨的那个人,其实一直都在扮演着两个不同的角色,花拓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花白杨命令他去做的,包括,与慕容萱儿那有名无实的婚姻——”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花白杨为了引出白夜修罗而设下的局!我想,阿雪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我们的父辈,也参与到了其中,可笑的是,我们这些晚辈自以为知道了一切,然而,也仅仅是自以为而已!”
花泞战平静的说着一切,这,就是真相,若非他从蒂兰斯给他一些提示里,猜到了一点点蛛丝马迹,可能,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父亲,以及长辈们,在隐藏着怎样的一个秘密!
“。。。。。。”
轰——
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花泞枫怔怔地,面色苍白的看着眼前每一个人,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可笑又可悲的小丑,花泞战说得很对,他们,也仅仅是自以为而已!自以为自己知道了一切,掌控了一切,然而呢?!却不知,自己仍然被困在这场可笑的棋局里!
真是讽刺至极!
“小枫。。。。。。”花泞镜心疼的看着面色苍白的花泞枫,抱歉,他不想欺骗他的!但是,这是师父,也就是他们的父亲的命令!他,不能违抗,也不能告诉泞枫全部的事实!只是。。。。。。看着风渊无月,看着自己的父亲,看着维子言,“您做了这么多事,这,就是您所想要得结果吗?”不!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看着面前一片漠然的风渊无月,事情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而已!下意识的看了看一旁沉默的维子言,白夜修罗,这个陌生的名字,却为何——
“我想要的结果?雪儿,你知道,为师到底想要什么吗?”风渊无月捏捏眉心,唇边的冷笑,令人头皮发麻。
“师父。。。。。。”
“风渊无月!你答应过我,绝对不会说出那件事的!”花泞镜刚想询问什么,沉默良久的池天痕突然的落身于他的面前,双眸中的愤怒与警告,手中的利刃,就那么的,架在了风渊无月的脖子上,不!那件事情绝不能让阿雪知道!绝对不行!“如果你违背了你对我的承诺,那我池天痕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听你的命令!”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放过他!
“天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