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洪荒之我不要做怪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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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让后来到了太阳星参加婚礼的女娲,着实吃了一惊,一定是我出门的方式不对,这真的是陆压那就算窝在她的娲皇宫里也要每天拿金灿灿的羽毛来闪瞎她的眼的熊孩子准备的婚礼吗?不是这孩子想要用这个方法来伏击她吧!
可怜的女娲娘娘当然不会知道,如果不是九玄说如果没有她这位主管姻缘的圣人来证婚就领不了天道发的结婚证,被喜鹊刺激到的陆压根本一个人也不会请,哦,九玄不算,那是自己老婆的闺蜜。
“陆压,你结婚就请三个仙你父皇知道吗……”数了数人头,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没有修炼到家的女娲脱口而出,当然,意识到说错话了的她收回了下半句,你把我大妖族继承人的婚礼弄得这样寒颤,你不怕把你爹妈气得散了的真灵都能重聚起来吗?
然而哪怕是半句话,也让本来看到她还能勉强在这大喜之日勾出笑脸的太子殿下顿时拉下脸色。让发现情况不对的九玄脸上的无奈更明显了几分。
虽然九玄也不希望陆压太过高调,但是看看还有些不在状态的喜鹊,再看看唯一因为知情而且地位不低却一直呆在一边做布景板的白泽,已经神识中太阳星一里外一边顶着酷热汗如雨下一边翘首以盼的一群。
九玄开始觉得她找到天道看金乌一族不顺眼的真相了,一个就让仙这么为难,那要是一群呢?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2
不论九玄感到多么无奈,女娲又是多为故人之子的行为而诧异,也无法阻止史上最寒酸的太子的婚礼的进程。
太阳星上火热依旧,似是明白今日宾客之少,真火虽然没有灵识,却比往常还要艳上几分。九玄充当司仪,将一对新人引导扶桑树前,树下,是帝俊三人的当时为给陆压疗伤而留下的本源精血。这扶桑树,本就是当年帝俊太一的单身之所,后来为培育金乌,又被帝俊移植到汤谷,后羿射日之后,又被不放心自己仅剩的一根独苗的羲和磨着帝俊移回太阳星,并且在树下留下三滴精血,以期让陆压的根骨不受那次重创的影响。
却不想,当年留下的三滴精血,成了他们留给陆压的最后一点念想。感受到了那上面熟悉的气息,女娲也没了脾气,罢了,这一团乱账,如今却是没法算清了。
在九玄的引领下,陆压和喜鹊走到扶桑树下跪下,先拜天地,再拜三人精血,最后新人对拜。女娲微微一笑,走了出来,对陆压喜鹊二人问了一句:“你二人可愿结为道侣?”
陆压神色温柔,斩钉截铁地说道:“愿意。”喜鹊亦是如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点头,回说愿意。紧接着,陆压深吸一口气,背对扶桑,紧紧的抓着喜鹊的手,站在这盘古右眼所化的太阳星上,他朝喜鹊看了一眼,却不想与喜鹊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对着整个洪荒立下誓言:“天道在上,吾,陆压/喜鹊,再次立誓,结为道侣,永结同心。”
女娲的眼神满是追忆,这一刻,与当年的帝俊与羲和是多么的相似,接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拿出了红绣球,说道:“吾女娲今以红绣球为证,陆压与喜鹊结为道侣,吾虽以红绣球证天地人婚,然如今生灵蒙昧,不明礼者不知凡几,故今日以此二人为鉴,凡此之后,不行三礼者,不为夫妻;未有见证者,不为夫妻;成道侣者,唯有一夫一妻;绣球为引,三拜为礼,司仪为见,情不变者,其姻缘必得天之护佑,天道鉴之!”
冥冥之中,一道吱呀的声音仿佛从天空闪过。只见一道道祥云推推搡搡地聚在太阳星上,女娲此举,有定人伦之意,就算天道再不想分给金乌半点功德,大局面前,也不得不摸着鼻子认了。
一道功德金光从天而降,一半被红绣球吸收,一半朝陆压喜鹊而去,飞行途中,又不情不愿的分作大小不等的三份,最大的一份落在了陆压与喜鹊的身上。让陆压当年所受暗伤立时治愈,多年难以攻克的壁垒隐隐有突破之势,喜鹊最是幸运,一下子又真仙变成了金仙修为,稍大的一份有平均分给了一旁的九玄和白泽,虽两人如今都有准圣修为,但是功德这东西,没人嫌少不是。
还有一份,却是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扶桑树下,在这五人的眼皮底下停留了好一会儿,才钻入树中,顿时,扶桑树金光大作,三道精血在浮空中一顿,飞速地冲入喜鹊体内,让没来得及稳定修为的喜鹊顿时晕了过去。
如今,人巫之战刚刚结束,正是天机清明的时候,平静才刚刚来临就突然天降功德,自然不可能不引起圣人们的注意,纷纷掐指推算了起来。老子最先无奈的摇了摇头,唤来了修炼中的大弟子,对着他又是摇头有时叹气,然后又在玄都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将他的修为封印,让玄都给他看千年的大门。
原始直接冷哼一声,将负责庶务的副教主燃灯叫了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话,然后欲言又止,最终摇摇头,直叫燃灯以后注意些弟子的修养,便遣他离开,浑然不知自己的行为给自己埋下了多大的祸患。
西方两位佛祖则是相对苦笑,更是坚定了要从东方挖人的决心。
唯有通天最是看得开,只是感叹了一声如今妖族果然大不如前,一个小小的道童都敢不把陆压放在眼里,另外,就是有点遗憾没能凑上热闹。
倒是身在火云洞的伏羲眉头一皱,对于只有自家妹子去参加了妖族太子的婚礼这一点,总有些隐隐不安。
不论众圣如何做想,此时,陆压将喜鹊抱在怀里,就算是面对女娲也无法退下的傲气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半跪在地上,神色惊慌地望着眼前这位在场修为最高的长者,不逊的眼中染上了祈求,让好歹养了他一阵子的女娲不尤心中一叹。
“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样一副急性子,难道你的父母叔父还会留下东西害自己的儿媳妇不成?赶紧进入洞府,用双修之法将你那小妻子的气息理顺就好。”说完,看着陆压傻愣愣地表情,女娲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怎的,还要我教你不成,还不赶紧退下!”
终于反应过来的里陆压耳根一红,也不顾向女娲行礼,头也不回地抱着喜鹊飞奔而去。留下又好气又好笑的女娲三人。
见两人走远,女娲似笑非笑地对一旁保持沉默的白泽说道:“怎么,婚礼都结束了,道友还不离开,难道是还要本座为道友和这位小友做个见证不成?”
白泽脸色不变,只是静静地看着女娲,也不回话,让女娲好不尴尬。只能将目光转到从没接触过的九玄身上,赞道:“我久居娲皇宫不出,不想这世间又多了一位女修大能,这位道友如有空闲,可望我那娲皇宫一座,说不得,本座还能再成就一双姻缘。”
九玄心思玲珑,自然不会让气氛陷入僵局,更不会辜负女娲好意,偏偏,对于女娲刚才的意见,实在是……
于是,她腼腆一笑,对着女娲一揖,说道:“九玄今日有幸,得见圣人,又逢圣人垂青,自是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姻缘一事,天道早有注定,强求不得,又有多少人能像圣人与羲皇一样恩爱呢?”说着,她又指了指白泽,道:“更何况我与白泽道友还是初见,圣人若是有意保媒,还需先问问白泽道友的意见呢?”
女娲闻言果然没有其他反应,只是与九玄一样,将目光对准了白泽,这家话一向是个闷葫芦,今日,对陆压这小辈也就罢了,哪怕是反对,女娲也想听白泽亲口说出来。
九玄不明其中就里,对白泽的性情也没什么了解,只希望白泽不会把话说得太难听,凭白得罪一位圣人。
谁知,白泽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两位女神的意料。平凡的脸因为那没心没肺的笑容而生动了起来,看到他的这个表情,不知为何,九玄怎有一种发毛的感觉。事实证明,九玄的预感没有错,因为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大神笑眯眯地对女娲说了两个字:“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白泽
哪里好了?九玄气愤地撕扯手中的袖子,对着眼前的笑面虎在心中腹议。
如果说陆压准备的婚礼让女娲惊讶,那么白泽突然同意跟一个素未蒙面的女修成婚,那就真得让女娲觉得是有反常必有妖了。暂时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女娲不敢贸然答应,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回娲皇宫继续猫着等兄长来给她做参谋去了。独留下九玄带着一块儿甩不开的牛皮糖回了素女殿。
看着那有些无赖的笑脸,九玄便觉心中来气。此时,她也反映了过来,对着那没个正经坐相的神兽放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却不知,道祖竟是下了这样大一盘棋,上次是仓颉,这次是白泽,却是不知下一次,您老人家又要用什么身份出现在人前了?”
白泽没有回话,他抿了一口茶,享受的眯着眼睛,回味这期盼已久的味道。待九玄快按耐不住怒色,才缓缓开口:“鸿钧是鸿钧,仓颉是仓颉,白泽也只是白泽,还请道友不要混淆认清本心。”
是的,鸿钧是鸿钧,仓颉是仓颉,白泽是白泽。只不过鸿钧在成圣的时候分离出了一块血肉,一缕神魂,然后,这块血肉在天地灵气的蕴养下有了形体,最后成了他神魂的休息之所。还在当年的天庭混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
只不过白泽的运气却是不怎么好,在巫妖大战的时候被天道所迫,肉身毁坏了大半,神魂也没了栖身之所,直到九玄出世,才让本来都快死心的鸿钧决定放手一搏,于是神魂降世,又有了仓颉。
说来,传言神兽白泽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也难怪化身成仓颉后,他会造出文字了。如果知道其中内情的是女娲,她恐怕会怀疑,当初这丫是不是把创造妖文的功劳推到了鲲鹏身上,然后“不小心”被她哥哥发现了,所以才让她哥哥那么敬重。
可惜女娲不清楚,而九玄,也不会关心,所以某些事情的真相,便成了一个个永远的未解之谜。或许哪天,九玄和他真的修成正果,他才会为了给自家妻子解闷,当做笑话来讲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