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新要说不用,但恐怕会尴尬,只好递给他,不做声。
乔抑声接过眼药水,拿在手里,又从旁边挑了一块细绒长毯,折好了垫在膝上,两腿交叠,一边膝盖曲起。让他放松,轻轻引着要他枕到自己膝上。
林新先是一惊,就要起身,被乔制住。他再想,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样刻意回避,彼此反而难堪。也就大方枕上去,低声说:
“麻烦你了。”
乔抑声只是笑,拂开他额前的乱发,告诉他:
“很快就好。”
说完又伸手覆上他的眉眼,将药水晃了晃,隔着一点距离,准确无误地滴到他眼底。
然后十分自然娴熟地换了另一边,期间调整位置,扣着林新的腰,往自己怀里移了移。
林新双眼满溢了水,轻轻闭上,上半身坐起,倚在沙发上等了片刻,清凉微辣的劲头过了,才睁开眼。
乔抑声正坐在一边望着他,林新愣住,道了谢,取回小瓶子放进口袋。
乔抑声领着林新看画。他小心接过来,细细地看,又问他:
“你还有更早些时候的吗?”
乔抑声点头:
“都在画室呢。”
林新蹲下来一味专注地看,很久之后才抬头: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带我过去参观?”
林新踩着大理石拾级而上,来不及看四周的布景,很快被带到3楼走廊尽头的画室,比想象中精致许多,墙壁上挂了许多名人真迹,林新抬头,连天花板上都是淡色浮雕,素材大概来源于圣经。不过室内倒微有些凌乱,画稿地上桌上摆放不一,画具也四散。林新想,这大概就是艺术灵感迸发的结果?好像孙尉常常拍片之后,双眼浮肿形容憔悴。想想又觉得实在没有可比性,他觉得孙尉实际上常常游走在艺术与行为艺术的边缘,他自己的种种行径比他的电影更有笑点,拍纪录片也许票房更好。
林新走到墙边慢慢绕了一圈,才问他:
“你自己的画,怎么见不到?”
乔抑声摇头:
“有的虽然裱了,也全都统一收起来。”
林新想,那么好的画,难道他不满意,家里这么大的地方,一幅也没见到。
乔抑声看一眼桌上那幅近期的作品,说:
“都统一收了,放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那幅画运气好,到了你这样的主人手里,重见天日,不然还是一样的命运。”
林新不理解:
“如果我是你,或者有这么多好画,肯定都挂满了屋子。”
两个人看了很久,林新选出几幅他特别喜欢的,不过原因说不清。
乔抑声要把这几幅一并送给他,林新不要。
“我只管画,好坏一个结果,不如送给你。”
林新说:
“难道没有别人喜欢你的画?”
乔抑声笑:
“除了王师傅,我的画似乎没给别的什么人看过。”
林新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纯属自娱自乐,减压消遣的,就又挑了两幅,很快随他下楼,去了马场。
17
17、第十七章 。。。
林新初中那时候就学过骑马,毕竟他爷爷父亲都是军界的人物,但后来业务繁忙,他想想,距上一回碰过马背也有将近两年的时间了,上马前禁不住问:
“你这里的马,脾气都还行吧?”
乔抑声笑:
“放心,我在你旁边,不会有事的。”
林新擦了一头冷汗,翻身上去的时候,感觉良好,俯□摸摸马毛,把脸贴在上面,说:
“果然和你一样,不声不响的,脾气很好。”
乔抑声用鞭子轻抽了一下这马,林新抱住马脖子,正想着开句玩笑也不至于这么玩儿,却不见身下的马飞跑,只是快速走了几十步,又渐渐减慢了速度,等着乔抑声过来。
“我这匹才是野马,很难驯服。”
林新仔细看看,乔抑声又道:
“你那匹也不算温顺,只是夫妻同行,当然要顾忌。”
林新才明白,原来它走走停停,不时张望,是在等乔抑声那匹马。
也不用再问,雌雄很分明了。
庄园附近景致很好,林荫道上还有落叶,不远处有个果园,林新回过头,对乔抑声说:
“我今天不想走了。”
后者加快速度,与他并肩,说:
“当然欢迎。你就算想走,3个小时的车程,那么远,我也不会答应。”
两个人转了很久,停在一片树荫下,草地上凝着露珠,散发雨后特有的湿润清新。
乔抑声开始同他闲谈,问他:
“你公司律师行两头跑,累不累?”
林新倚在树边,摇头:
“律师行我已经交给人打理,只是偶尔去看看。累是常有的,不过像现在这样轻松的日子也有。”
乔抑声靠过来:
“如果我要跟你的律师行合作,不知道你肯不肯?”
林新想了想,说:
“你给我生意做当然好,不过你在美国,我的团队在香港,远水不解近渴。”
乔抑声笑:
“我在香港也有生意,负责那一块就会很忙。”
林新点头:
“那当然好,咱们另谈?”
“不用了,合约你回去看看,可以就签了。”
傍晚回去,乔抑声就把合约找出来,林新大致看了看,也就签了。
晚餐比中午隆重许多,二十几道菜摆满了长桌,林新同乔抑声各坐在一端,彼此遥遥相对。
桌上放了大小高低不等的各种酒杯,剔透晶莹,只是内壁空空。林新问他:
“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摆上这么多东西?酒杯也让人眼花缭乱。”
乔抑声让人把酒陆续拿上来,一一开启:
“我这里藏酒很多,平时一个人,也没有品酒的念头,难得有朋友来,选了几样一起试试。”
林新依言去看,果然法国红酒、伏特加、白兰地,还有好几种隔了太远,辨不清名称种类的,都陈列在桌上,乔抑声走过来给他倒酒,把每个杯子都斟满。
乔抑声把林新扶上楼的时候,他还略有意识,甩甩头摸着墙说不用,自己能走。
但怎么也挣不开对方,只好任由他摆布。
乔抑声打开卧室门,放他坐在床边,用热毛巾给他擦脸,又倒了点水,喂他喝下,问他:
“舒服一点没有?”
林新不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他喝醉了通常很安静,坐在一边独自发呆,但今天例外,碰到了床,忍不住困意袭来,就顺势闭上眼睛,身体撑不住,往后仰倒了。
乔抑声俯□靠近他,低声念:
“林新,林新?”
没有任何反应,又把手覆在他脸上,来回反复地摩挲,也没有一点动静。
乔抑声把头慢慢凑过去,用手将他的发拨到一边,吻了吻光洁的额头,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侧脸徘徊。
林新呼吸平稳,似乎睡得很沉。乔抑声伏坐起来,专注看他很久,又离开,点了安眠的香,然后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湿气,乔抑声坐在一边,默默望过去,林新睡了很久,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
仰躺着,手脚随意展开,脸微微泛着红,侧到一边,睫毛微颤,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好梦。
乔抑声慢慢走过去,低头扯开腰间的束带,身上丝质的睡袍瞬间散开,一点点顺着背部滑下来,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衣裳落到地上,他全身光裸,坐到床边,把林新抱在怀里,又试着叫他。
林新只是小幅度动了动,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乔抑声开始脱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褪下来,最后林新像一颗光洁的鸡蛋,被剥下外壳,轻轻放倒在大床中央。
乔抑声覆上去,将脸贴近他,彼此鼻息相触,微微低头,就含住了他的唇,用舌尖轻舔,渐渐撬开对方的牙关,摸索进去翻搅吮吸。
怕惊到他,只得中途退出来,一路向下,在颈项处埋头亲吻,唇舌交替,在锁骨处轻轻啃咬,又来到胸前,含住小巧的果实,舌一遍遍刷过,吸进口中,用牙齿试探着触碰,感觉它一点点膨胀坚硬。
在两边游走,偶尔抬头,看他闭着眼,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酒气未消,懵懵懂懂的样子,就忍不住仰起身,一口轻咬住他的侧脸,牙齿滑下来,又包住下巴,哪里都不想放过。
重新回到胸前,继续向下,用手揉捏小腹两侧,把脸贴上去,轻伏在上面,又慢慢上移,到左胸口,听他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疯狂有力地刺激着乔抑声。
乔抑声将他两腿轻轻提起,手往上,触到结实饱满的臀,缓缓揉搓,细腻光滑,又将他侧翻过来,看它可爱圆润,忍不住咬了一口,久久不肯放开。
可惜他没有知觉意识,乔抑声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强要他,但已经临界崩溃,离不了他。
18
18、第十八章 。。。
炙热刚碰触到微凉洁净的皮肤时,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顿时狂跳起来,快要窒息一般。一开始还游移着缓缓摩擦,一寸一寸浸蚀,每一片肌肤都被他攻城略地,变为私有。渐渐忍不住,集在一处疯狂磨蹭,林新身上那块细嫩皮肉渐渐变得热烫,泛着一片红,看得他更加心潮澎湃,眼底充血,身下动作不停,捉起他的手,细细地吻。
乔抑声沿着他小腿的曲线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