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到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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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情哥。。。。。。好情哥,对,就这样操。。。。。。情哥的好大嗯嗯啊是不是想骚墨儿自己拿棍子捅自己,情哥你是不是想这样嗯嗯啊啊。。。。。。”
“闭嘴──”卫穆肉棍在他骚穴里逞凶作恶。
一听到时墨说拿棍子捅自己,他心里就不爽──他伺候了时墨的浪穴八九年,次次满足他,他时墨还嫌不够?还想自己拿棍子捅?
要捅,也只能拿他卫穆的棍子捅。
可同时,却想起时墨拿著黄瓜自己操自己的骚样儿,还有他嘴里吞吐自己欲望时的场景,卫穆血液翻滚著、叫嚣著,让他狠狠地折磨著这个小浪货。
“啊啊啊啊嗯嗯啊。。。。。。被老子说中了嗯啊,你心里就是这麽想的。。。。。。就是喜欢你老婆自己操自己。。。。。。嗯嗯嗯啊所以你才这麽兴奋。。。。。。”
空荡荡的山野全是时墨放浪的淫叫声,他一点也不知羞耻,越叫越大声,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被一个男人操得有多爽似的。
卫穆曲起健壮的右腿抬住时墨下滑的一条腿,填满欲望的眸子如野兽一般,一会注视著时墨白嫩的屁股夹击他的欲望,一会看著时墨被欲望笼罩的淫荡侧脸。
“小骚货,屁股再夹紧点,情哥操翻你的小浪穴,爽死你。”
时墨听话地夹紧屁股,卫穆大力操干,在骚洞里驰骋发泄自己的欲望,树干也被撞击的左摇右晃,带著时墨的身子也一起摇晃,肉棍乱戳乱操,没有规律。
时墨双腿发软,脚趾曲起,头向後仰,额头抵在卫穆的下巴上,发红的眼圈包裹著他晶亮的眸子,卫穆一低头,噙住他的唇瓣,和身下的撞击一样粗暴地吻著他。
卫穆吻够了唇瓣,抬高了时墨,啃咬他的脖子,时墨失神地张口喘息,“嗯嗯。。。。。。情哥好老公。。。。。。别这样操了,骚墨儿快不行了。。。。。。换个姿势嗯啊啊。。。。。。”
卫穆也知道,这个姿势操久了,时墨细腻的皮肤一定会被擦伤。
卫穆大力将勒著时墨屁股瓣的内裤撕碎,将时墨的两条腿反夹在自己的腰上,带著时墨退後了一步,时墨上半身悬空,双手撑在树干上维持平衡,卫穆扣住他的腰,恢复先前狂暴的操干。
“嗯嗯啊啊。。。。。。情哥好带劲。。。。。。情哥操的好猛。。。。。。肉棍捅的好深啊。。。。。。”
一下一下,前面有树干顶著,卫穆操的越狠,肉棍顶的越深,几乎快把时墨的肚子顶穿了,时墨自己还扭著屁股,腰背那一截深深地凹了下去,整个姿势妖娆淫乱。
卫穆腾出一只手上,沿著时墨的背脊骨,反反复复抚摸著,在他的屁股上色情地揉捏,“小淫货,骚屁股又白又嫩的骚货,是不是喜欢情哥在野外操你?嗯?快说。。。。。。”
“啊啊──喜欢,喜欢情哥。。。。。。喜欢情哥在野外操。。。。。。嗯嗯啊操骚墨儿的浪穴儿。。。。。。情哥是野兽嗯嗯啊。。。。。。野兽就该在嗯噢嗯啊森林里交媾。。。。。。在野外操你的嗯啊骚蹄子老婆。。。。。。”
卫穆劲腰挺动,最後几个深深的冲刺之後,他取出自己的男根,将时墨放下来,一把按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的男根对准时墨淫荡的脸,卫穆掌心撸动了几下,一股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射在了时墨的脸上。
时墨张著嘴,舌尖在卫穆的男根顶端舔著,将最後的几滴液体卷进了自己的口腔里,然後再将卫穆整根男根都含进嘴里。
卫穆平复了高潮带来的絮乱呼吸之後,挺著腰在时墨嘴里抽插了几下,抽出巨大的男根拍打著时墨的脸庞,卫穆大掌在时墨的脸上胡乱地抹了几下,将自己的液体涂满了他的脸。
时墨攀附著卫穆的腿,妖娆地扭著腰和屁股站了起来,双手抓著卫穆的领带,一条大腿缠上卫穆的腰,胯下摩擦著他的胯下。
卫穆睨了他一眼,捧著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时墨顺势双腿都盘在他腰上。
卫穆隐约听见有水声,抱著时墨往有水的地方去,时墨不安分地舔著他的耳朵,嘻嘻笑著,“情哥,你说你怎麽就这麽禽兽呢,我好不容易虎口脱险,你也不安慰安慰我,一看见我就想操干我,你的禽兽级别进化的真快。。。。。。”
卫穆捏了捏他的屁股蛋,时墨揪著他的领带身子往後仰,吊在卫穆身上,“你捏我也没用,这是事实、事实,我是在陈述事实,哼哼──”
卫穆冷眼睨著他,时墨话锋转的很快,“还算邹若那女人有良心,我还怕她不告诉你呢。。。。。。”
“邹若?”卫穆冷哼,阴森森地瞅著时墨,“你以为那女人会管你死活?”
他恼恨时墨,明明时墨那麽怕死,瞅著了逃跑的机会,为什麽要让给别人?如果不是乔阙池告诉他,那他现在看见的时墨是什麽样子?
“情哥,你说邹若没找你?”时墨眯著眼──这个死女人,时墨咬牙切齿,把邹若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才又问卫穆:“那你怎麽找来的?情哥你在我身上安了追踪器吗?在哪呢哪儿?我怎麽没瞅见?情哥你是不是放在特隐秘的地方,比如──”
时墨眼睛坏坏地眨了眨,眼珠子灵活地滚动,“比如──情哥你放我後穴儿里了?”
卫穆身子一紧,时墨放开了他的领带,抓著他衬衫的领口张狂地大笑。
卫穆不动声色睨著他,时墨动作幅度太大,猛然──卫穆的衬衫扣子被他哗啦啦一排扯掉,时墨身子不受控制往後仰去,卫穆邪笑著,放开了捧住他屁股的手。
“啊──卫穆你王八蛋──!!”
“哗──”水花飞溅,落地并未砸在坚硬的地上,底下是一潭清水,水很浅,时墨扑腾了几下,站在水中央,“卫穆,你这个王八蛋,给老子滚下来──!!!”
卫穆将时墨扯上来,时墨嚣张了一会,眼皮就有些撑不住了。
时墨将他圈在自己怀里,脱了他湿掉的衣裳,给他换上自己的,卫穆赤裸著上半身,常年军旅生活,这点与他而言倒没什麽,时墨这舒坦日子过惯了的少爷,淋了水又光著身子,铁定会感冒。
是他太疯狂了,或者说一见到时墨,他就本能地冲动,根本没去预料接下来的场景。
卫穆只能将时墨的身子钳进自己怀里,靠在大石头上,搂著睡死的时墨,而自己,一夜睁眼到天明。
第二日天光大亮之时,时墨在卫穆怀里扭了扭,浑身烫的跟火炭似的,卫穆低头,时墨赤裸的身子是不正常的红晕,冷汗涔涔冒著。
卫穆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烧了。
“小墨。”卫穆眉眼凝结著沈郁阴翳,他将草地上半干的衣裳穿在时墨的身上,抱著时墨往林子外走。
得快点去医院才行。
卫穆心急如焚,一晚的放纵带来的是时墨身体的难受,却是他心里的痛,时墨在他的怀里难受地扭著身子,低低呜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卫穆,我难受。”
“乖,马上就没事了。”卫穆柔声安抚他。
时墨眼睛脆弱地睁开一条缝,不敌病弱的折磨,很快就合上。
59、(11鲜币)059 不稀罕
小五带著部队出来搜索卫穆的下落,小五一想起卫穆昨天阴郁著脸离开时的样子,就心惊肉跳──跟上次时墨遇空难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简直就是想杀人。
还好,这次他的枪早被上级卸了。
乔阙池就像是故意的,笑嘻嘻地告诉卫穆时墨的下落,了解卫穆是个什麽性子的乔阙池,添油加醋说时墨此刻此刻是如何的悲惨如何的凄裂。
一向自制力很好的卫穆,明知道乔阙池的话没几句是真的,却依旧难以控制自己怒气和担忧,单枪匹马,一路飙车赶到了时墨出事的地点。
林子太大,难以辨别方向,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小五看见卫穆的时候,他抱著昏迷的时墨在辨路。
卫穆衬衫扣子被时墨扯掉了,开著胸膛,小五看见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暗暗咋舌──禽兽,太禽兽了。
看来墨少是被做晕了。
“长官,你没事吧?”小五猥琐地瞟瞟时墨,又瞟瞟卫穆,明知故问。
逞凶的禽兽能有什麽事?
“没事,时墨发烧了,快点去医院。”卫穆冷冷甩了小五一点,警告他不该看的就不要看。
小五摸摸鼻子,“是是是──长官你请你请。。。。。。”
卫穆抱著时墨到了车上,小五才告诉卫穆:“长官,你的停职令已经撤了。”
撤了?
卫穆挑挑眉。
现在他可是作风不良,上级直接批示,借著点家族庇荫和卫家人脉,虽然不至於直接将他革职了,明里暗里,都跟他爸一样的意思──回头是岸。
那他宁愿淹死在时墨这条河里。
看来,是乔阙池在暗中周旋。
时墨在医院住了三天,期间他爸妈也来,时墨看见他妈肚子已经凸起来撑起了紧身羊毛衫,立刻生龙活虎地跳下床,劈头盖脸教训起他妈来。
“妈,不是跟你说了要穿宽松的衣服,你看你穿的这是什麽?我弟弟要是被勒住了怎麽办,快点回去换了,快点快点。。。。。。”
他妈妈被他炮轰回家,连他爸临走前也一并被骂了。
“爸,你也是,怎麽不知道提醒提醒妈。。。。。。”
老爷子被他说的脸色通红,神色不善地走了。
时墨发完了老虎威,在卫穆面前又恢复了那副了无生气的病弱模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卫穆只是笑了笑,也不揭穿他,照样伺候著假模假样的时大少。
时墨喝完了卫穆亲手做的皮蛋瘦肉粥,四肢八仰躺在病床上。
他病好了,今天是出院的日子。
“卫穆,你官复原职了?”
时墨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撑著下巴,明灵的眸子恢复了生气,滴溜溜地转著。
卫穆削著苹果,不甚在意,低低嗯了一声。
时墨趴到他的肩上,一把抢过他只削了半边的苹果,咬了一口,吞下了肚里,湿润的唇瓣在卫穆的脸上亲了一口,兴高采烈,“情哥,你太厉害了,你怎麽做的?”
卫穆剥了一颗葡萄,扔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