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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干到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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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爸非逼著他去跟卫穆摊牌──这不是害死他麽?
    卫穆那性子,要是自己真说了,指不定真一枪毙了他,可他老爹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时墨两难,他爸等不得,直接连拖带拽地拉著他去了别墅。
    时墨哭丧著脸被他爸推进别墅,卫穆穿著军装下楼,看样子正准备出门。
    卫穆看了时墨他爸一样,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时墨瞅了他爸一眼,他爸眼睛一瞪,他立刻缩了缩肩膀,呐呐地开口,“卫、卫穆。。。。。。”
    卫穆直勾勾地看著他,那种目光似乎是要打入他的心脏,时墨退缩了一下,“我、我有话、有话跟你说。”
    卫穆五指收紧,渐渐握成拳头,他瞟了眼时墨手背上青肿起来的痕迹,皱皱眉头。
    他心疼了,可时墨接下来要说什麽,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他想阻止时墨说出来,另一边却在想──也许时墨不会说出来。
    时墨他爸眼神一直催促著时墨,时墨心一横──反正是暂时的。
    “卫穆,我们分手吧。”
    时墨眼睛一闭,扭头说了出来。
    卫穆半晌没反应,时墨扭头看他,卫穆的表情沈静的可怕,他动了动嘴唇,漆亮黑沈的眸子看著时墨,“时墨,你不後悔?”
    时墨低眼,卫穆沈静的神色深深刺痛了他,他知道卫穆表现的越冷静,他即将爆发的力量将会越强大。
    他後悔,後悔的要死,说出来就後悔了。
    可是他能怎麽办?
    ──他时墨就是这麽胆小懦弱。
    “时墨,我再问你最後一次,你说的话算数?”
    卫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时墨低垂著头,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卫穆古怪地笑了一声,“我明白了。”
    卫穆戴上军帽,越过时墨,肩膀擦过时墨的肩膀,时墨在那一刻觉得──他和卫穆就像真的完蛋了似得。
    他伸出手去拉卫穆,却什麽也没拉到,时墨徒然地收回手。
    卫穆的身子挺得笔直,时墨跟著走出去,卫穆拉开车门,动作利索,连一点挽留的机会都没给他,时墨想再向前一步,他爸指挥著保镖,拖著他往车上走。
    卫穆从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时墨咬著牙──时墨,你这个孬种,你就是个孬种,看,卫穆不要你了,你活该。
    时墨被关在时家,保镖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看著他,时墨被卫穆离开时决绝的表情吓到了──他怕卫穆真跟他分手。
    时墨他妈每天给他送饭,时墨就每天缠著他妈放他出去,他妈──其实也挺怕他爸的。
    时墨就趁他爸不在,在他妈面前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折磨著他妈,他妈半夜睡觉的时候,都会突然惊醒,一醒了,就披头散发地跑去时墨房间里看。
    ──看他还活著没。
    每次──时墨都活得好好,他吃饱喝足睡得也香,第二天精神饱满继续折磨他妈。
    他妈被他弄的奔溃,憔悴著脸,含泪点头。
    ──你说你做妈的帮著自己儿子,让他去。。。。。。跟个男人幽会,你是什麽心态?
    时墨他妈挺痛苦的,可要是儿子没了,他更痛苦。
    时墨指使他妈引开了保镖,撕了床单栓成长条绑在床脚,顺著窗户爬了下去,再从墙上爬出了时家。
    时墨──顺利逃出时家。
    一路上追著的士哥开快点,他去别墅──他希望卫穆还在那里,反正他就是个什麽都不会的二世祖,这世上除了卫穆,谁还稀罕他?他爸不同意,他合著就跟卫穆私奔得了。
    作家的话:
    对不起各位,再次道歉



    29、(11鲜币)029 丧事儿

    时墨想的挺偏激,而且有一股子英雄末路的意味。
    英雄?
    他时墨就是个英雄。
    看他时墨从小到大贪生怕死,可为了卫穆,他不止挨他爸的鞭子,还策划著跟卫穆私奔,不是英雄是什麽?
    不过──是半道英雄。
    那时时墨都没想到,他的私奔计划才刚形成,卫穆就给了他当头一棒,时墨那时真恼死了卫穆,他想,他就找个深山老林藏起来,一辈子让卫穆找不到得了。
    而卫穆,那几乎是他一辈子做过最後悔的事儿,他疼时墨,爱时墨,就是爱到了骨子里,才不忍心逼迫时墨跟他出柜,可那次,他是真被时墨气到了,他自己都恼──他卫穆爱上的,怎麽就是这个孬种?
    那时,时墨在的士里,玻璃窗上匆匆晃过卫穆的脸,他喜滋滋地下车,欣喜还没彻底在脸上化开,就僵硬在了脸上。
    时墨看见,卫穆的臂弯里搂著一特妖娆的──少年。
    时墨当场气得够呛,一步三跳,气冲冲奔向卫穆,扯著那少年的胳膊把他甩开,“喂,你怎麽说也是个男的,光天化日跟个男的搂搂抱抱,你还要不要脸?”
    某些人俨然忘记了他更不要脸的时候──光天化日跟男人在公交车上抽插,这叫什麽?
    少年被扯开,年轻的眉眼妖娆多情,屁股一扭一扭,似笑非笑看著时墨,“哟,想跟小爷抢人啊?”
    时墨攀住卫穆的胳膊,趾高气扬,“抢人?这本来就是老子的人,老子用得著跟你抢。”
    卫穆冷淡地拨开他的手,拉著少年,“走吧,别理他。”
    时墨被忽视,看著卫穆拉著那妖娆的少年走,他几步上去,气急败坏,“卫穆你搞什麽?”
    卫穆冷笑,“搞什麽也不搞你时大少。”
    时墨呸了一声“不搞?你他妈搞了这麽多年了,现在装什麽清高啊。”
    卫穆冷飕飕瞟了他一眼,“搞松了?”
    时墨瞪大眼──卫穆嫌弃。。。。。。他後面松了?
    “卫穆,滚你妈的!!!你当老子愿意给你搞?你爱搞谁搞谁,老子不稀罕,祝你搞得早日阳痿,祝你他妈早日搞进红十字。。。。。。”
    时墨急匆匆说完,拉开的士车门,上车,走了,他不相信模糊了自己眼球的东西是眼泪──滚他妈的,他才不会哭,他才不会为了卫穆那王八蛋哭。
    卫穆那个混蛋。。。。。。
    嫌弃他松了。。。。。。
    要另外找个了。。。。。。
    他就是个混蛋,亏他还想跟他私奔。。。。。。
    私他妈的奔啊私。。。。。。
    卫穆看著时墨离去,旁边妖娆的少年再次挽上他的胳膊,卫穆拨开,眉心皱得很紧──刚才,就在刚才,他差点忘记了时墨那混小子已经抛弃他了,竟然如往常一般似笑非笑问他:“搞松了?”
    时墨没看到卫穆的神色,他被妖娆少年的出现气得不轻,哪有心思去揣摩卫穆的神色,真以为──他嫌弃他了?
    怎麽会嫌弃。。。。。。
    怎麽会松。。。。。。
    卫穆一想到时墨那紧致湿滑将他吞吐得窒息的穴洞,身子蓦然一紧,他看著那辆离开的的士,懊恼地地咒一声,推开妖娆少年,招了辆车追了上去,半道小五打了个电话,卫穆想著时墨那小子也出不了什麽么蛾子,先回了部队。
    他一直知道,自己除了时墨,谁也瞅不上了,尽管知道时墨说分手只是碍於家庭压力,可卫穆一想到当初时墨的胆小无情,就不想那麽容易原谅他──太容易了得到的原谅,只会助长时墨肆无忌惮的气焰。
    卫穆去了同性恋酒吧,他只是想最後试一次,他是不是真的非时墨不可了──时墨都这麽绝情了,如果他真的还是非他不可。。。。。。
    那麽──时墨就算死,也只能是他的死人。
    可结果证明──他真的非时墨不可。
    时墨一出现,他眼里心里,就只看的到那混小子了。
    时墨一脚踢开家门,保镖们垂头丧气战战兢兢地在客厅站成了一圈。
    他爸看见他回来,板著的脸黑沈如铁,将一张机票砸在茶几上,“你也不用寻思著跟那男的再有什麽结果,就算我死了,也不可能,这是去美国的机票,你现在、立刻给老子滚出国去。。。。。。”
    时墨气哼一声,捞起机票,比他爸更牛逼哄哄,“你放心,就算你开著神舟七号去求我回来,我也不回来了。”
    时墨说完,转身就出了门,直接去了机场。
    他爸逼他,卫穆也逼他。
    好啊,现在他就走,让他们在这儿自相残杀爱干嘛干嘛去。
    不就是个卫穆──谁稀罕。
    不就是个时家大少的身份──谁稀罕。
    时墨一路急奔机场──这个不堪回首的伤心地,真他妈一刻也呆不了了。
    时墨他爸让保镖跟著他,他要是敢逃,押也要押去美国。
    保镖跟著跟著──跟丢了。
    机场人来人往,每一个人都神色匆匆──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有时墨──他不知道自己自己此刻站在这里的目的是什麽。
    时墨沮丧地坐在机场大堂,意大利zero尖头皮鞋明光呈亮,突兀地出现在时墨的眼里,时墨抬头,“夏铭森?”
    *    *    *
    时墨走了,时墨他妈就没给过他爸好脸色,时墨他妈坐在客厅看电视,他爸看报纸看累了,取了眼镜,朝他妈喊道:“给我滴颗眼药水。”
    他妈一动不动,他爸等了半天没反应,抬头看他妈。
    他妈冷哼一声,站起身正准备上楼。
    电视里正在播放迅时最新新闻。
    “。。。。。。本台报道,昨日下午三点从A市开往美国的航班於xx上空坠落。。。。。。失事原因目前正在全力调查。。。。。。”
    时墨他妈身子一软,颤抖地问他爸,“小墨的机票。。。。。。是几点的?”
    老爷子全身僵硬坐在沙发上,没有回答,他妈大哭,冲过去瘫在沙发上,无力的拳头砸在老爷子身上,“都是你 ,儿子好好的,你非得逼他走,现在好了,你开心了。。。。。。”
    老爷子手指剧烈地颤抖,拿起电话,“我查查。。。。。。”
    事情来得太突然,曾经横行A市的小霸王时墨一夕之间陨落,连尸骨──都找不到。
    各大报纸争相报道时氏集团继承人早亡,偌大家产将何去何从,时墨再一次以惊世骇俗的原因占据了报纸头版头条。
    卫穆知道消息的那一天,天气尚好,他气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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