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春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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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呀。”她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将面条吸进嘴巴里,而且还发出很不礼貌的声音。
他皱皱眉,露出一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苦笑。
他的身边有很多美丽出色的女子围绕,但从没有任何人引起他想去探索的欲望。
夏海初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只是觉得她怪、她特别,但相处下来,他不断地发掘她的优点长处,而那些东西已经超越了外在的吸引。
说来,现在的她说有多教人倒胃就有多教人倒胃,但他看不见那爆笑的一面,只发现她纯真直率、认真乐观的一面。
他喜欢她,而且有那种想跟她过一辈子的念头。而最近……那念头越来越鲜明。
“小海,想嫁给我吗?”他凝视着她,脸上波澜不兴。
听见他没有预警的求婚,夏海震惊得想大叫。
但她想起自己嘴巴里有一团的面条,于是她勉强的想憋住,但……噗地一声,那面条从她口中喷射出来,笔直地、准确地喷到了对面的他脸上。
他没有大叫、没有起身、没有躲开,甚至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静地睇着一脸惊恐内疚的她。
看着他脸上挂着几条面条,夏海瞪大了眼睛,一副“我死定了”的表情。
“我……”世界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此。
圣藏沉沉一叹,慢条斯理地抓起餐巾把脸上的面条抹掉。
“虽然我很爱你,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没卫生吧?”他淡淡地,没有生气,只有无奈。
“我不是有意的,我……”她低下了头,直想一头撞死,“我是太吃惊了……”他起身到流理台前将脸冲净,然后再踱了回来。
瞧着她,他的声调依旧平缓,“我向你求婚有那么叫你震惊吗?”
她抬眼觑了他一记,没有答腔。
当然震惊。酷哥平川向她这个爆笑女求婚,别说她震惊,恐怕这世界上没有人会相信。
不用想,这一定是药粉加上念力所至。
如果不是在做实验,她铁定会答应他的求婚。但现在不行啊,他会对她求婚全是因为实验所至,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答应他。
“看你的表情……”他睇着她,“你不会是不愿意吧?”
“我……不是……”她不知道如何对他说明,只能支吾着。
“你不爱我?”
“爱啊!”她说。
他顿了顿,挑了挑眉头,“说说看,爱我什么?”他问。
“唔……”她沉吟了一下,“爱……爱……我说不上来……”她颓然地一叹。
“别在我跟你求婚的时候唉声叹气,好像你很委届一样。”他微蹙眉心。
“不是啦!”她支吾难言地道,“你真的……我是说你真的要跟我结婚?”
“我像在开玩笑?”他可是用很认真严肃的口气跟态度在说,虽然是冲动了些。
“你……”她心虚地睐着他,“你确定你真的爱我?”
他叫起眉,“你是不是欠扁?”要他说几次,她才肯相信他真的爱她?
“我……”观见他有点懊恼的眼神,她惶惶然地道,“我是说你……你爱的可能不是真正的我。”
闻言,他打从心里想笑。
他老早就知道她的秘密,只是没拆穿她,现在惟一蒙在鼓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只有她。
“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他故意违她,因为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实在太可爱。
“不是,我……”她又是一叹,低下了头,“你让我想想……”他也不啰嗦,“好埃”话罢,他继续吃完那盘义大利面。
但……夏海却再也没有胃口。
※
“喂,阿镇啊,我夏海啦!”夏海满腹心事,可却只能跟这在台湾的郑朝镇说。
她为了吴教授的那个研发案,拿自己的贞操去实验的事,要是让她爸妈知道,肯定会被掐死。
因此,当她陷入矛盾及挣扎之际,惟一能让她一吐心事的也就只有郑朝镇。
“夏海?”听见好久不见的夏海的声音,郑朝镇惊讶地道。“你在哪里?回来了吗?”
“没啦,”她懒懒地道,“我还在日本。”
“是喔,”他有点失望,“你在那边还好吧?实验做得怎么样?”
她顿了顿,“算成功了吧!”
“真的?”他替她高兴,“那你可以回来了吧?”
“唔,是可以了。”她有气无力地道。
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欣喜,他疑惑地道:“你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
夏海没有搭腔,一阵沉默。
听不见她任何的回应,反应快、想象力跟她一样丰富的他立刻惊觉,“你失身了?!”他在电活那头的嚷嚷传进她耳里,倍感刺耳,“你吼什么?”
“你真的下海啦?!”
“什么下海?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嘛!”
“不然要怎么说?”他先是替她感到悲哀,旋即又满心好奇地道,“他床上功夫怎么样?”
“喂!你说什么东西啊?”她惊羞地大叫。
电话那头传来他淫淫窃笑的声音,“听你的语气就知道他一定很行,嘻嘻……”“不跟你说了,浪费我的时间。”因为禁不起他糗,她负气地就要挂断。
“ヘ,”郑朝镇连忙制止了她,向她赔不是,“对不起嘛!”
“你说话真是没三句营养的。”
“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打电话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想说,你说嘛!”
“看在你是本小姐肚子里的蛔虫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她说。
虽然他实在不想被比喻成蛔虫,不过他真的好想知道她在日本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了一探究竟,他这条蛔虫是当定了。“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也没什么啦!我……”一进入正题,她反倒有点难以启齿。
要说她爱上了实验对象吗?那多丢脸啊!身为一个专业的研究人员,怎能爱上自己的实验对象?
听她支支吾吾地,聪敏又很会天马行空乱想的他,立刻爆出一句,“你爱上他了,对不对?”
“唔!”她一震,哑口无言。
“请问你是在跟他发生关系前爱上他,还是因为他床上功夫了得才爱上他?”他边笑边问。
“我!我……”她因为羞赧而碍口地道,“我……”等不了她慢吞吞的回答,他又追问:“那他爱你吗?”
“他说他爱呀!”她讷讷地道,“而且他……他向我求婚……”“真的?那不就好了……”他一笑,“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你干脆就继续留在那里好了。”
“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她怅然地一叹,“我怕他不是真爱我……”“为什么?”
“你忘了我的实验啦?”她心情郁闷地道,“我扮得这么爆笑,他还说爱死我了,铁定是因为教授的那个新研究……”“然后呢?”他不解。
“你不懂吗?”她满怀烦恼地,“这就是说,他不是因为爱我而爱我。”
他顿了顿,“你说得真艰深,什么叫不是因为爱而爱?”
“他是因为我吃了药粉、加上念力而爱上我的啊!”她哭丧着脸,“要是没有那些药粉,他根本不会爱上我。”
“那你就继续吃、继续念嘛!”
“这不是诈欺吗?”
“你想太多了吧?”他一笑,“为了得到真爱,有时是要不择手段的。”
“什么真爱?”她哀叹一记,“这种靠旁门左道得来的爱情哪叫真爱?”
“那你想怎样?”他问。
她又是一记沉沉的叹息,“我要是有谱,就不必这么烦恼了。”
“那倒是……”他沉吟了一下,忽地灵机一动,“你不会恢复原来的样子吗?”
“什么?”她一怔。
“如果你停药又恢复原貌,他还是喜欢你的话,那就证明他对你是真的了。”
“你笨什么?”她一啐,“那不就同时也表示我的实验失败吗?”
他愣了一下,恍然地道:“对喔……”
“讨厌,不跟你说了,反正你那猪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她失望地道。
“跟你做朋友真是好事没有坏事多,一下子说我是你肚里蛔虫,一下子又说我是猪脑袋……”他委屈地喟叹着。
“人家烦嘛!”她可怜兮兮地。
听她的语气,他可以知道她这次是真的陷进去了。
她一向乐天得吓人,能教她这么忧心,那就表示她这次绝对是来真的。
“好啦,别烦恼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聊吧!”他安慰着她,“算你要我立刻飞到日本,我也会去的。”
“唔……”朋友的关心让郁闷的她笑颜逐开,“谢了。”
“别跟我客气,Baby……”他在电话那头传来一记大声、肉麻的亲吻声,“保重喔!”
“知道了。”她露出恬静的微笑,“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夏海愣愣地坐着,不断地回想着郑朝镇所说的话。
停药并恢复原貌确实是一个彻底解决的办法,可是她实在没有那种勇气。
怎么办呢?
※
搁下电话,圣藏仿如被点了穴似的怔坐在床沿。
因为有事要联络经理人而拿起电话的他,竟意外地发现夏海正与一名不知名的男子通话。
深夜里,她不睡觉却打电话给男人?
他们讲的是中文,他当然是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以他们谈话的气氛看来,他可以论定他们的关系一定很亲近。
那男人叫她Baby,又在电话中给了她一记吻,她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呢?
他曾经问过她在台湾有没有男友,而她当时给他的答案是没有。但……如果事实不是这样呢?
那男人跟她的实验有没有关系?又或者他知不知道这个实验的存在?
倏地,一个念头钻进他思维纷乱的脑子里——难道夏海的实验是为了某人而做?难道她爱的另有其人,而他只是她一个实验的对象?
突然,他想起自从他们发生关系后,她总是若有所思,一脸忧郁的模样,而面对着他的时候,也经常露出心虚不安的表情。
当他向她求婚时,她说他爱的不是真正的她,她指的就是这个吗?
是不是她其实在台湾是有爱人的?是不是她为了那个男人的实验而牺牲自己?是不是她心里真正在乎的就只有那个男人?
如果真是这样,她对他不是真心真意了?
他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他只需一问,就能明白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