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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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唬着脸本想骂那组织两句,可见张哲也是华人,只好憋着气说:“叫他ma……那个……他们组织叫红色民主!幕后老板和送你过来的陈,有些关系。”
张哲失笑一声,“陈?你是说陈南?”
“不错,就是他。”保罗点点头,“说起来,我也是之前在甲板上听尤里船长与他聊天时说的,尤里船长问他为什么不找自家船队,他说怕那帮印尼崽子找麻烦,就选择了尤里船长保护。”
张哲闻言默然,他几乎能够断定这个组织与张正斌有关系,而且两者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
见保罗似乎很讨厌这个华人组织,张哲忍不住问道:“你好像对这个组织有些成见,不如说出来听听?说不定心里能够舒服一些?”
保罗“呸”了一口,恨恨地说:“这些垃圾海盗。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要带上民主这两个字!我们菲律宾是亚洲最民主的国家,刚听到海盗也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真是快要气疯了!他们彻底地侮辱了我的国家!”
其实保罗还想大骂华人两句,但见张哲坐在这里,也只得忍着火气。
他这么一怒,张哲也不jin笑了起来:“是有点问题。海盗那里有民主?起码要有点群众才叫这个名字嘛。”
保罗见他赞同,顿时感觉浑身舒泰:“就是就是!不过,这个组织可真是厉害。最初来这片海域的时候,一些周边的小股海盗都想欺负他们,更加印尼和越南那帮笨蛋,排华的情绪非常严重,隔三差五就去他们那里劫掠一番。经过短时间的发展,这红色组织一夜间将周遭十几股小型海盗组织整合,用了不足三个月的时间就把那帮印尼崽子打的乱逃,仅一年的时间!就能和之前最大的越南组织分庭抗礼!”
保罗从徒弟手中接过水,喝了一口,接着品评道:“按照他们这种势头发展下去,用不了几年就会威胁到我们大老板,只是不知大老板为何没有动静,任由那帮黄皮猪嚣张!”
他说着说着就把华人的称呼改成了黄皮猪,显然忘记他身边坐着一位华人。
张哲并没有一句骂语而发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保罗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不过张哲没有发怒,他也懒得跟他道歉,至少在他的思想里,华人都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品性,根本不管其他同胞的死活,甚至,碰上同胞被人欺负,他们也不会伸出援手。
“皮纳,你知不知道这个这个红色组织的老巢设在哪里?不会是在国内吧?”张哲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了解家族,可到头来他什么都不知道,虽然这不怪张正斌,但他心里却不怎么舒服。
保罗不明所以,“他们的老巢听说在一个南部的一个孤岛上,是从别的国家租用的,应该非常隐蔽,这些我也是听说,当不得真,那些海盗的窝点可不比一般的地方,都是非常隐蔽的!”
张哲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说法,夜幕就要降临,远处地天空霞光万道。潋潋波光似乎荡漾在人的面前,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聊了一个下午,张哲从保罗的口中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他想着回去和索亚商量一下对策,便婉拒其他几名烤鱼的保安邀请,飞快的钻进船舱。
保罗在张哲走后,立即大声咒骂起来:“可恶的黄皮猪,浪费老子这么长时间,居然才给了50美圆,实在恶心,简直比哈雷斯ji女还要吝啬!”
他的叫骂,除了引起其他几名保安的集体鄙视外,别的再没起到任何作用,张哲已经回到房间,就算他骂的再响,再恶毒,也都不可能听到了……
正文 113章 钱保证不了安全!
索亚应该是刚刚睡醒,一双眼睛迷迷糊糊的,见张哲回来,急忙翻身而起,微微点头示意。
张哲干咳一声,发现慵懒的女人其实更有一种迷人气质,索亚之前已经换过衣服,尽量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展现出来,低调的水蓝色T恤最努力的做到不喧宾夺主,xiong前一对肉球颤颤巍巍,简单的一个懒腰,就让两颗肉球恨不能从T恤里挣tuo而出,淡黄se的小丝裙最完美的秀出的双腿,再配以天蓝色的水晶拖鞋,让人一扫清新,二扫,三扫过目难忘。
“怎么样,睡得好不好?”张哲收回目光,轻轻靠在床边,对美的事物,他是不会吝啬自己的赞美,于是道:“你这样看起来很美。”
索亚迷离的双眼逐渐清明,显然已清醒,给自己倒了杯水,点头道:“谢谢少爷,我睡的很舒服。”
张哲轻嗯一声,变换了坐姿说:“这种轻松的睡眠并不是常有的,就像现在,我们好像又遇到了麻烦。”
索亚手指一颤,杯里的水不经意洒出一些,微微皱起眉头问:“现在?麻烦?少爷的意思是……”
张哲低叹一声,接着便把下午在甲板上与保罗的对话,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索亚,顺便提示:“菲律宾我没有去过,不知道应该走什么样的路线,不过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真被送去菲律宾,恐怕也就十死无生了,我可不认为尤里送我们去菲律宾是为了好客。”
通过张哲的描述与分析,索亚也已经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双眉紧锁,略有不安的说:“早上我就开始怀疑了,虽不知去马里亚要走哪线,但去往菲律宾的航线我还认识,起初还以为是经过,没想到尤里跟我们玩了这么一手。实在太可恶,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索亚一激动,放下水杯就要去找尤里算账,但手臂却被张哲拉住。张哲自然明白索亚的实力,杀死尤里的能力她自然不缺,可真把尤里杀死了,他们又能离开这条船吗?到时候说不定直接葬身在深海鱼腹里,连陆地都别想见到。
手臂被张哲攥紧,索亚不由挣tuo起来:“少爷,赶快放手,我没猜错的话,明天上午我们就会抵达菲律宾,到那时,我们谁都别想活着。”
张哲微微一笑,用力将索亚拉到身旁坐下,拍着她手背安慰道:“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们何不静下心来商量对策,距离明天天亮还有十几个小时,我们时间还很充裕。”
“对策?这时候还有什么对策?”索亚深锁愁眉,想不到刚tuo了虎口又跑进狼窝,心里也越发烦躁起来。
张哲抚mo她的发丝,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笑道:“如果你是尤里,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句话把索亚问愣了,是啊,既然尤里要抓他们,又怎么会没有理由,可那理由是什么,索亚一时间想不出来,见张哲一副xiong有成竹的模样,不jin疑道:“少爷似乎已有定义,不如说出来我们商量一下。”
张哲没答反问:“知道我们上船的时候,陈南给了尤里什么东西吗?”
索亚眼睛一亮,惊叫道:“钱!尤里要的是钱!”
“不错。就是钱。”张哲微笑着点点头,“关键问题在于陈南给了尤里多少钱!你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吝啬之人,却突然有一天变的不再吝啬,相反,对于一个可以说是陌生人热情款待,并把自己所有的权限都给了那个陌生人,这些都是因为什么??”
索亚反复思索良久,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显然清楚其中关节:“如果我是你口中那个吝啬的人,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我得到了一笔钱,一大笔钱,足够我今后不用为钱发愁,甚至,有了这笔钱,我一生都可以衣食无忧,过着安静富足的生活。”
张哲哈哈一笑,拍着索亚肩膀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正是因为陈南允诺的一大笔钱,才使尤里起了更大的贪心,尤里虽然在这片海域上有些威望,可他充其量还是大老板的一条狗,虽然平时收益很多,却要一并交到主子的手中,由主子根据表现另行打赏,你说,他能甘心吗?”
“这么说……是陈南害了我们?”索亚挑眉道,估计在她心里已经把陈南祖孙八代问候了一遍。
张哲耸耸肩,遗憾道:“陈南是好意,但他却高估了尤里的品性。”
“即便如此,我们又应该如何应对?”
张哲自然明白索亚的意思,尤里既然起了贪心,那他一定不会放弃对张哲的行动,既然陈南可以为张哲的安全拿出那么大一笔钱,那就不会放任张哲的生命安全与不顾,原本许诺的钱虽多,但同样满zu不了他的贪心,他想利用绑架张哲,索取更多的金钱。
说起来,陈南还是有些幼稚,他也不想想,自己一个小人物,怎么可能拿出令尤里船长心动的金钱?对于这些钱,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一个非常非常有钱的大人物在幕后cao纵,既然那个有钱人这么关心张哲的安全,那他尤里打些主意,岂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想到这些,张哲开始头疼了,既然尤里敢得罪他认为的大人物,就一定会给自己留下后路,他的后路,自然建立在张哲的危险上,不出意外,张哲进入菲律宾,就等于进入了自己今后的坟墓。
当然,张哲现在要做的,就是阻止这艘船开往菲律宾,话虽如此,可要做这些又谈何容易?这里与外界的联系已经被尤里切断,表面上对张哲放任自由,实则已经将他软jin。
想到烦心处,张哲也忍不住让索亚去把那贪心的家伙给杀了,可整艘船都是尤里的人,杀了他,自己也别想活着离开,怪只怪平时很少接触这些,到了关键时刻,他一时间居然没有任何办法。
如果是父亲在自己身边,一定又是另一种样子,张正斌的能力,是可以挥手间化解一切阻挠,能把最危险的局势,变成对自己最有利的局势,他的字典中不存在生与死,好与坏,借用张正斌的话说,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敌人,另一种就是他的人!
想到父亲的手段,张哲自然又想到了父子的关系,原本因为小ma的关系,自己与父亲闹僵,好几年不给父亲好脸色,现在想起来,自己确实有些过了,父亲是男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需要,为什么儿子可以四处拈花惹草,他作为父亲,就注定要在老婆死后,孤独下去呢?
此时此刻,张哲真想走到父亲面前,抱着他,跟他说,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和小妈作对,会真诚的祝福他和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