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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42章

小说: 绝世完颜绯琊七七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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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太情愿的看看东相,东相拿着劲儿颐指气使:“快去拿衣服,我在里面等你。”

  在韩国人面前我得给东相面子,只好咕嘟着嘴又走回教堂后的停车场,拿了所有的衣服用手拎着,走回去。

  进了教堂,里面的灯光摄影机已经架好,其他人都已经坐好了,我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四五十人,Sharon学院的占多数,这么多人放在大教堂里,还是显得空荡荡的。

  我走过去找助理姐姐,她正在同大家说:“等下主演从这里走过去的时候,大家的眼睛要跟着他走,不要做任何表情,要没有表情的表情。来,抓紧时间,先练习一遍。”她用英语说了一遍,韩语又说了一遍。

  我左看右看没有见到东相,就悄悄问旁边坐着的一个人,“主演还没来啊?”

  那人的口音一听就不是韩国学生,不知哪个学校的,说:“据说中午才飞过来,在化妆。”

  “那个臭小子,你过来。”助理姐姐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她指着前边的一个人说:“一会儿你站他旁边,他怎么做你怎么做就好了,你怎么还不换衣服,拎手里怎么拍,呀,气死人了!”

  我看看左右,说:“我去哪儿换啊,总不能这里吧?”

  她急得扎扎跳,“楼上,楼上。”

  楼梯在教堂入口处不远,我只好又转身拎着衣服噼哩噗噜的向外走,迎面见到东相领着几个人走过来,颇有点前呼后拥的架势,便说,“你跑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咦,你怎么这么快把头发剪了,这个样子还真好看。”

  被我叫东相的人神色古怪的看着我,一字一字的说:“我,是,东,斐。”

  我大脑停滞了3秒,接着反应过来,心咚咚的狂跳起来,说声不好,撒腿就跑。

  可是已经晚了,正正撞上几个人拥着另一个人走进来,那人一身白衣,画着眼妆,妩媚的眼线使原本华美凌厉的双眼显得格外的妖孽魅惑,走过来的气势让整个画面都起了凛凛的风。

  我呆在当地,不能动,那人也站住了,相距几米,我们面对面站着。

  我好一阵神智恍惚,左右看看,晴天白日,朗朗乾坤,教堂又是上帝的地盘儿,不应该出鬼啊,难道是我大麻抽多了,终于精神崩溃,出现幻觉了?

  “Andrew,Andrew,”有人在拉我,我梦游似的回头看:“你到底是东相还是东斐。”

  拉我的人说:“我是东相,马上要拍了,你快去换衣服。”

  我把衣服往地上一扔,“东相我不行了,我好像已经精神分裂了,得先走了。”

  。

  我跑到停车场,开了车就走,在DownTown的街道上蹿来蹿去,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好像过了桥,不知道为甚么转了一大圈又过了一次桥,转回来了。

  路过教堂,那些巨型的化妆车还在,我又转弯,转来转去到了Stantely Park,我绕着园子开了一圈,把车一停,换上车尾箱里备用的波鞋,开始跑步。

  Stately Park的跑步径一圈就是12公里,而且上了路就回不了头,没有近路可抄。长跑一向是我的弱项,我跑得肺都快爆炸了 ,还是咬着牙跑。

  跑了近一个小时,东相的电话来了,我心里有气,不想接他电话,可是他打了又打,第三次打来的时候,我慢下脚步,喘着气,接了。

  东相劈头就问:“Andrew,你在哪里,干什么呢,喘成这样。”

  我开头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停了一下才不耐烦的说,“老子床上干活呢,你到底什么事儿要这时候打来。”

  他那边一下子静下来,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东相,挂了吧。”

  我咕咚一声倒在路边的草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原来东相开着免提,而崔世铉就在他电话旁,更确切的说,他是替崔世铉打的这个电话。

  我郁闷得要吐血 ,为什么他们做什么事都不和我商量,各个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可就是不问我怎么想,老爸是这样,东相是这样,崔世铉也是这样。

  我想他,想得要死,但我宁可这样死了,也不想再见他。

  关键是,见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来了,一定还是要走的。走了,再把我丢在黑暗的想念里,我好不容易渡过的那些日日夜夜,又要重来一遍。好比在还没有好的伤口上,又切了更深的一刀,除了能让我死得更快些,更苦些,还能有什么用。

  有个成语说得好,这个,就叫做饮鸠止渴。

  既然听了电话他以为我现在和别人在一起,那最好了,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键小虫一只,必须得捉,要不歧义了。

  ………………

  


                  出来混,都要还的



  我不知在草地上躺了多久,天渐渐的黑下来了,现在是十月中,天黑的时间比夏天早了很多,不到7 点,已经黑透了,我身上的汗早已冰凉,仰面躺在草地上,看到星星晶亮晶亮的嵌在天幕中。

  我拿起电话,拨给傻丫,问他是否可以陪我去罗爷那里。

  “太巧了,我现在正去呢,你过来吧。”傻丫兴致勃勃的说。

  挂了电话,我歪歪斜斜的跑回停车场,刚才一通猛跑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休息之后腿就软了。

  房子的地点偏僻,我只去过一次,转来转去找了很久才找到。

  进门就听到跳舞的音乐,罗爷正在随着音乐跳舞,摇头摆尾不亦乐乎。傻丫和阿蛮,萍萍看着他乐,边乐边扭。

  “这人怎么啦?”我问傻丫。

  傻丫乐不可支的说,“他刚刚啪了丸仔,正乐呢,刚才还扮女人呢。”

  “是嘛,”我也乐了,冲这罗爷大叫,“爷,再扮一次给我看。”

  罗爷扭扭捏捏的捧着胸走过来,如娇花照水,弱柳扶风,顾盼妩媚,极尽妍态,扭到我跟前,手一伸,手心里是两粒蓝色的菱形药丸,捏着嗓子道:“帅哥,要不要。”

  我连忙摇手,“不行不行,这个太给劲儿,顶不顺。”

  傻丫伸手把药丸拿了去,跃跃欲试,我忙说,“傻丫,你别吃这个了,陪我抽点草得了。”

  这种药丸对大脑的损害是修复不了的,比草厉害多了,很多人不知道,以为醒了就没事了,又不上瘾,却不知道手尾长着呢,所谓后遗症就是要以后才看得出来的。

  以前跳舞的时候看到有同学啪这个,也象傻丫一样心痒,直至看到一个很熟的伙伴,一晚啪上十几粒,搞到脸上有条神经线控制不了,成日动不动就抽一下,景象十分的怪异。

  查了医生才知道,那些药在大脑皮层留下了一个个腐蚀的白点。

  我不怕吃得死掉,但我怕大脑受损的后遗症,变成一棵菜,躺在床上,连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傻丫听话的将药丸放在一边,上楼去找了点草下来,做了一根烟,抱了两个垫子,放到沙发前的地毯上,我俩枕在垫子上,阿蛮和萍萍就躺沙发上,我们开始轮流抽这根烟。

  我基本没有抽,都是傻丫一口一口的喷过来,或者直接吐到我嘴里的。

  喷了一会儿,我忘记了白天的事儿,无端端高兴起来,摸着傻丫的头慢慢的说:“傻丫,你真可人心,让我心疼,不如我收了你得了。”

  我的舌头在嘴里牵牵绊绊,好不容易把话呜哩呜噜的说完,半晌,阿蛮和萍萍开始笑,鼓掌,说:“好,俺们支持你。”

  傻丫也笑着慢慢的伏到我身上说:“好……啊……。”

  我拉过傻丫慢慢的吻他,他闭着眼睛回应着我的吻。

  我很平静,没有心脏狂跳,也没有喘不过气,也许真正的感情应该是这样吧,平静而愉快。

  可惜我的平静和愉快是抽草换来的,就象从什么地方偷来的,迟早要还的,也许还要还得更多。

  如果有可能,让我这样死了吧,我不要再清醒过来,再忍受心痛。

  。

  像同我的心愿作对似的,‘还’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快得我来不及享受。

  门铃失惊无神的响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谁会这么晚呢,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推开傻丫,看着门。

  萍萍懒懒的爬起来去开门,门口传来了一个男人宏亮纯正的英文,我心一惊,慢慢转头去看罗爷,罗爷舞也不跳了,呆在当地。

  进来三男一女,四个警察,看见我们,举起一张纸,说了一串官式套话,大意是根据什么什么条款,怀疑这栋房子栽种非法植物,奉命搜查,这是搜查令,说完,问谁是房主。

  我们五个人都摇头。

  男警们在房内四散开来,女警则拿着搜查令给我们每个人过了一遍,我什么都没看清,只看到这房子的地址在上边。

  接着查ID,我挣扎半天,才把钱包掏出来,慢吞吞的把驾照掏出来递过去。

  一个男警察从楼下上来说,“找到东西了,都种在地下室,花盆栽的,不少,近30个灯。”

  我白了脸,虽然从来没下去过,也知道下面有什么,但没有想到有这么多。

  回头去看罗爷,罗爷脸上那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让我觉得格外的恐怖。

  女警察在打电话给警局一个一个核对我们的ID,一个男警察拿着搜到的一摞邮寄到这栋房子的信,问:“谁是罗新。”

  女警察指指罗爷,那男警察转问罗爷:“你是常住这里的?”

  罗爷点头说是。

  “这四个人呢?”男警察问。

  “朋友来玩儿的。”罗爷低声说,又补充道:“头次来,他们不知道。”

  “得了。”男警制止罗爷。

  女警察挥着我们四个的ID对另三个警察说:“刚查过了,这四个是学生,才成年。”

  几个警察低声商量,听上去他们没有想到房子里有这么多人,想再叫一辆警车来,那女警察好似是个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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