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黄金左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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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买几块石头玩玩吧,原本也是胡乱买着,专门扔五千块钱买赌石门票的,呵呵,却是没想到,一下子就撞了大运了,运气,运气而已!”
刘清源哑然失笑,还真有这种运气的傻小子?到架子上拿了支强光小手电,打开了将光照在翡翠上,绿意顿时更加晶莹,强光似乎将翡翠穿了个对透,入石数分。
通常对翡翠的好坏分别无外乎地子,种,水头,色泽等等。
翡翠的地子又称地张、地章、底子。地子的含意很宽泛,除了质地、纯净度等指标外,还含有均匀的意思。翡翠的地子是基础,翡翠的地子要求纯净无暇,含有夹杂的地子会显得不纯净,这种叫做地子“脏”。就像绘画的宣纸,基础不好,很难体现出美妙的颜色。
上等的翡翠地子有玻璃地,冰地,水地,其中以玻璃地为最,略次一等的有蛋青地,鼻涕地,青水地,再次的便是灰水地,紫水地,浑水地,细白地,白沙地,灰沙地,豆青地,紫花地,青花地,白花地,瓷地等等,最差的如糙白地,糙灰地,狗屎地,皮包水等。
翡翠的种是取决于原石本身的质地,所以种也就是指翡翠的质地,质地愈紧密的矿,通常是年代非常久远的老矿,是以通常把上好的翡翠称为老坑种。
最好的种地就是老坑种,其次是玻璃种,再来才是冰种,次一些的水种,豆种,芙蓉种,马牙种,藕粉种对收藏者来说,就没有太大的价值。
翡翠的水头是指透明度,水头越足透明度越高,质地越细,没有斑点,不发糠,不发涩的翡翠为上品,刘清源用手电光照着的这块翡翠,光透进翡翠数分,绿意莹光,温润水泽欲滴,确实是块极品翡翠。
再看它的色泽,绿而浓,一般来说,翡翠的颜色和水头之间也有相关性,如果颜色很深,一般水头也会受到影响,相反,如果水头很好,则绿色一般会变得更“娇”或“化”的很开,有时也使颜色变浅。
不过一块真正的好玉,论真正价值的话,又以“色”,“种”,“水”,“瑕”,“艺”等五种细分,色种水也就是翡翠的颜色,种和水头,“瑕”指宝石的石瑕,凡是天然宝石,难免有天然生成的石瑕,石瑕的多寡当然就影响了翡翠的价格,一般普通的翡翠都有肉眼可见,非常明显的石瑕,只要不是人为因素而产生的断裂、瑕疵或纹路,都属正常现象,一件找不到任何天然石瑕的翡翠,那就是极为难寻,可遇而不可求的宝物了。
而翡翠真正的价值最后还有一个“艺”字,那么它的手艺当然占了极重要的因素,但是艺被排在最后一个分级,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一件上好的翡翠一定具备精良的手艺,而一件粗俗的玉石,也绝不可能有好的手艺,因为采购翡翠原矿的业者,一定具有极为专业的能力,在剖开这块原矿后就决定交给哪个等级的师傅来雕琢,所以看成品翡翠,只要看这件翡翠的雕工如何,差不多就可判断出它的品质了。
刘清源的手艺那自然是不考虑的,在纽约唐人街,谁都知道他的雕工技艺,多少富商收藏者欲找他雕一件而不成,刘清源不缺钱,也不为钱,只对人,人合他的口味一分钱不给他也干,不合口味者给再多的钱也不答应。
刘清源对傅盈,是打小就看着长大的,蛮喜欢这个脾气倔强的丫头,今天又无意中认识了周宣这个年轻人,倒真是一下子就对了胃口。
再就是刘清源确实对手中这块翡翠爱不释手,一个技艺再高的工匠师傅,若是没有对等的宝石翡翠,那也等于没用,拿了次等的玉雕刻出来,那也失了他技艺的价值,所以说,有好的翡翠同样对一个技艺高超的工匠师傅也是个莫大的诱惑。
刘清源关了手电,细细的抚摸着翡翠的表层,叹道:“老刘差不多有十年没见过这么好质地的翡翠了,好吧,丫头,你们走吧,两个月后你来拿货,在中间不许过来骚扰,还有……”
刘清源盯着傅盈道:“我还有个条件,完工后,你得把这小子借给我一星期,咱们得好好再聊聊收藏,我老刘头的藏品可不少,难得找个人展示展示!”
傅盈瞄了瞄周宣,微微笑道:“好,只要那时他还没走,我答应师伯!”
第7章 前因后果
从刘老头一开始的留,又到看了翡翠过后的赶,傅盈和周宣都是好笑,刘清源虽然六七十了,性格却是直的可爱。
在路上的时候,傅盈一边开车一边说:“小周,估计还有几天的闲瑕,在别墅里跟沃夫兄弟与爱琳娜一起交流一下,或者我再让王珏跟你几天,学学简单的英语常识,再就是吃的问题,如果你们愿意,我也想着请一个大厨来做,问题是你们几个人的口味各不一样,难以协调,并且后面还会有其他人加入,所以最好是到外面吃,又方便又省事。”
周宣对这些无所谓,沃夫兄弟和爱琳娜也不是不好相处的人,只是想着,傅盈说还会继续有人加入,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多人?按每人事前五十万美金的话,那也是一笔很大的金额!
傅盈把车停到一间招牌上写着“潮菜李”的餐厅边上,然后对周宣说道:“下去吃点什么吧,我也好跟你说说,让你明明白白的才放心。”
餐厅不算大,但装修挺精致,从服务生到掌柜,全是说中国广东腔的人,这里仍然是在唐人街的区域内。
这比在傅家的别墅里都让周宣觉得舒服,毕竟身边这些人说话都是他听得懂的,来到纽约的孤立感受很重,这里有种让周宣觉得倍感亲热的气息。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显然是认识傅盈的,笑呵呵亲自出来招呼:“傅小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呵呵,到楼上雅间里坐吧。”
傅盈点点头,回答着:“李叔,我去了一趟中国,刚回来,跟朋友来吃饭,朋友也是从国内刚出来的,别的地方吃不习惯!”
老板李叔在前边带路,上了二楼,二楼两排房间,一共有六套,安排傅盈跟周宣进了左边的第二间房,打开了空调,又叫一个服务生来冲茶。
傅盈跟周宣在大圆桌子边坐下,然后傅盈就对李叔说:“李叔,您去忙吧,不用陪着我们,我跟我朋友聊聊天,边聊边等菜吧。”
李叔笑呵呵的应着去了,傅盈显然是有话要跟她朋友聊,自己也没必要陪在这里。
女服务生用开水冲了李叔专门拿出来的上好龙井,不过看这些茶具便知道,李叔不是像刘叔那种精懂茶道的专业人士。
女服务生冲好茶后,在俩人面前各放了一杯,然后出了房。
傅盈轻轻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儿,却没有端起来喝,抬头盯着周宣问:“小周,说说看,你心想像着我请你大概是做什么事?猜猜看!”
周宣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哪里猜得到,不过按我的想像,会不会是到海里捞沉船啊藏宝什么的?”
傅盈轻轻摇了摇头,两手握着茶杯子慢悠悠的转动着,然后道:“不是的,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周宣微微露出笑意,刚要听她说出来,却不知道又要讲什么故事来了,女孩子的心事,那是谁也不明白的,何况是傅盈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那就更难懂了,不过反正自己也是不想去懂的,打工而已,她愿意说出来就说,愿意讲故事就讲故事,由得她去。
“在……也不是很久以前,解放前的那几年吧。”傅盈慢慢的讲起了故事来,“有两兄弟,哥哥三十四岁,弟弟才十七岁,哥哥比弟弟大了整整一倍的年数,兄弟俩的父母在八年前的战乱中就去世了,父母去世的时候,弟弟才九岁,哥哥就带着弟弟到处闯荡,他很爱弟弟,吃的要弟弟先吃,穿的要弟弟先穿,又当哥哥又当父母一般的把弟弟带大,那时候的中国战火纷飞,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在死人,哥哥干脆就带着弟弟应征了美国大西洋公司招工到旧金山挖金矿的工人,到了旧金山后才知道上了当受了骗,根本不是挖金矿,而是挖煤矿,而且没有半分自由。”
周宣听到这里,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傅盈说的可能是她家到美国闯荡的先祖吧,只不过这跟她这次找的人手办事有什么关系?
“哥哥从小就爱好练武健身,习得一身武艺,到旧金山明白上当后,就暗中联络了一些工人,商量了出逃的计划,设计好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在一个雷雨的夜晚便出逃了,逃的人一共有四十多个,但最后逃出去的却只有七个,哥哥死命的保住弟弟一齐逃了出来,为了躲避追踪,兄弟两又扒火车到了纽约,再后来,哥哥给一个大老板作保镖,那个大老板是做国际生意的,专发战乱财,哥哥跟着他也赚了不少底,不干了后就在纽约开了一间店,再过几年,店做大了生意也好了。”
周宣问道:“你说的……是你曾祖父吧?”
傅盈点点头:“是的,哥哥叫傅玉山,是我大曾祖父,弟弟叫傅玉海,就是我曾祖父,他们生意做大了后,有一次我大曾祖父得到一张藏宝图,他本来就是喜欢冒险的,我曾祖父劝也劝不住,说以前是穷,可现在不缺吃不缺穿的,不要再冒险了,但大曾祖父执意要去,曾祖父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去,可就是这一去,大曾祖父就一去不回了!”
周宣恍然大悟:“原来你找我们要去的就是你大曾祖父去的地方?”
这时候服务生也上了菜,傅盈又道:“是的,我曾祖父从小就是给大曾祖父当宝贝带大的,饿的时候宁愿自己饿也要让我曾祖父吃饱,发财后又给曾祖父娶了媳妇,可他自己还是单身,探险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这偌大的家产也全都留给了曾祖父,所以曾祖父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想方设法要找到我大曾祖父的下落,他说就算是死了,那也要找回尸骨,不然他是死也不瞑目的。”
周宣倒是有些奇怪了,问道:“那你们知道大曾祖父去的地方吗?要是不知道的话那也没办法,但要是知道的话,这么多年了,难道就找不着?”
傅盈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那地方,大曾祖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