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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不行-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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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海鸥笑说:“别睡别睡,我逗你玩呢,咱们是什么关系,我能眼睁睁看你笑话吗?想不想行起来?”
  彦清一瞬间有点动摇,然而想到这个朋友的属性还是摇摇头,“不用了,就算我有问题的话也会自己解决。你别添乱了。”
  景海鸥说:“怎么能是添乱呢?我自己试过就很好使的,当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当对自己对对方对那事产生本质上的怀疑的时候,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你重获生机……”他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瓶子,里面有寥寥几颗药。
  彦清吓了一跳,“伟哥?还是金刚大力丸?”
  景海鸥说:“没见识,这个是高档货,一粒就管用。”他用一种心照不宣的眼神看着彦清。
  彦清咽了咽口水看了看他,“你、你不会用这个犯过罪吧?”他是个遵纪守法的人,没见过这东西,顶多是多年前在F国的时候和前男友试过大麻——那在F国是合法的。
  景海鸥嫌他没用地拉起他的手拍进去说:“废什么话!别狗咬吕洞宾啊!我犯法?是别人一直想对我犯法好不好!”
  彦清手里拿着那瓶药觉得有点烫手,丢又不好丢,犹犹豫豫地,最后把心一横,既然事已败露索性就说开,“建林带我去看过医生了,说是心理方面的……”
  景海鸥专家一样点头,“对症对症!”
  “再说我……你知道我、我一般喜欢被动……”
  景海鸥还是猛点头,“对症对症!”
  彦清就更怀疑了,“你这个药……你不是受转攻了么?这到底是给谁吃的?”
  景海鸥擦擦鼻子,“是我之前剩下来的,反正现在也用不上了——你吃吧,没问题。”
  彦清就审视着手里的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这之前他还从没有过这个思路。最开始是当前列腺炎治,然后是精神性阳痿,顶多就喝点蜂王浆啥的食补壮阳,从没想过给自己下猛药。
  景海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反正老陈不在,我今天就在你家下榻吧,顺便可以和你聊聊你是怎么不行的。”他趁彦清反应过来之前滋溜钻进浴室了。
  彦清发现的时候已经无可挽回,只得略带点不满地揣起药,去给他整理客房的被褥啥的。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大早,彦清像平常一样起来做饭收拾,景海鸥顶着鸟窝头从客房爬出来,摇摇晃晃的,彦清略有点意外,“你是这么早起的人吗?”
  景海鸥说:“别趁我低血压的时候欺负我,现在已经八点了,不算早起,不过……”他路过彦清继续歪歪扭扭向卫生间走去,“我确实没打算起床,是让尿憋醒了。”
  彦清冲卫生间门喊:“那我一会去店里了,你自己睡,饭在桌子上。”
  景海鸥在里面哗啦啦地放水,胡乱唔了一声。
  这时有人按门铃,彦清过去开门,然后……历史惊人地重现了。
  




39

39、第 39 章 。。。 
 
 
  门外是陈建林姐姐陈京萍,她在门口先是用极快的速度扫了下门口,并且立刻发现了昨晚来不及收起来的两双男鞋散乱在地。
  “萍、萍姐……”彦清老毛病又犯了,无端地觉得心虚。
  好死不死景海鸥一边提裤子一边从卫生间里晃出来,见到门口的陈京萍还打了个招呼,“哟,这不是上次那位美女么……好冷,你们聊,我先回被窝了。”抱着肩膀跑回去了。
  陈京萍良久无语,然后才佯装平静地说:“我是来取那个文件的,用我公司的传真机给建林传B市去,签证等用。”
  彦清说:“哦,我知道,昨天建林跟我说过……萍姐你进来吧。”
  陈京萍很矜持地扬起下巴说:“不用了,你去拿,我在这等就好。”
  
  陈京萍走后彦清的心情又糟下去,偏偏景海鸥也不低血压了,很龙马精神地拉开一个门缝从客房里观察他,碎碎念:“两次被大姑姐人‘捉奸’,奸夫还是同一人,某人,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死定了BLABLABLA……”
  彦清忍无可忍,把他给赶出家门了。
  
  陈建林一下飞机就被陈京萍给截住,表示“有件事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要和他“好好谈谈”,还说“之前一直瞒着你,是怕你心里有负担”。
  陈建林吓了一跳,还以为父母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结果陈京萍郑重地告诉他,你家彦清屋里头藏人了,此乃我亲眼所见,两次。
  陈建林看着他姐在那痛心而同情地比划的两根手指头,有点像个胜利的V字,他不厚道地嘿嘿地笑出来。
  陈京萍冷声说:“我知道你不信。彦清在你心里清白着呢,不过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我之前对托尼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怎么样?他就像一条偷腥的狗一样到处刨食……”
  陈建林笑着纠正:“偷腥的一般是猫,不是狗——行了,姐,我心里有数了,我回去问问彦清他藏谁了把你刺激成这样。”
  陈京萍说:“你别问,问不就把我装里去了。你不会长个心眼,自己查查那人是谁?是个长得挺漂亮的男人,我在你们家见到两次,都是同一个人。”于是把自己两次的见闻详细说给陈建林听。
  陈建林说:“有个问题,怎么这么巧都被你赶上了?你怎么都是那么早去我家堵人么?”
  陈京萍说:“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我是有点故意抽查,谁叫那位不争气,一堵就给堵屋里了。你信有这么偶然的事情么?反正我不信。”
  陈建林琢磨了下,“八成是景海鸥,是彦清的朋友。”
  陈京萍说:“他也是那个么?”
  陈建林想着什么,有点溜号,系统延迟地回神说:“哦……他有个多年的男朋友,不过最近好像差不多分了,也说不准。”
  陈京萍冷笑说:“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挺乱的,你算是里面的异数,这么多年就守着一个彦清,不过彦清未必就只有你一个。”
  陈建林这次正色说:“姐,你别这么说小清,他除了我,没别人。这个我敢肯定。”
  陈京萍不以为然地一哼,“要不是他,你也不会成Gay。你和他当初不也是朋友么?他对你这个朋友都能出手,现在捎上另一个朋友也不是不可能。”
  陈建林就有点受不了地说:“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拿这个说事,不累么?我说过了,我和他在一起都是自愿的,不是说勾引谁的问题。”
  陈京萍说:“得了,谁爱管你们那点破事,你们怎么回事自己心里清楚。”
  陈建林说:“你跟我说说就得,可别到咱爸妈那去乱嚼舌根。”
  陈京萍底气不足地嚷:“什么叫乱嚼舌根?我又不是瞎说八道。”
  陈建林一怔,“你是不是已经说了?”
  陈京萍不吱声。
  陈建林气道:“你呀你呀!我算知道什么叫七大姑八大姨!事都坏你这样的人身上了!”
  陈京萍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冤枉彦清,事情也不可能那么巧,每次她上门就会“捉到奸”,自己看见的就已经这样了,没看见的还不知道有什么。她对陈建林的不以为然和“麻木”感到愤怒。
  姐弟俩就此事掐了一场,不欢而散。
  
  陈建林事后决定给景海鸥打电话问问事情的真相,“你是不是跑我们家住了?”
  景海鸥说:“你去问彦清不就知道了,还来问我?”
  陈建林说:“我能问他吗?回头他再多心,哪多哪少。”
  景海鸥哼笑:“你倒是会算账,没多心你问我干什么?”
  陈建林说:“我也就这么一问,就算你住我家了,两个0在一起难道还能做什么不成?”
  景海鸥说:“那你可想错了。”
  陈建林笑说:“哦?你们难道用工具了?”
  景海鸥本想给他两句厉害的,想到彦清目前的“不行”,还是别逞一时口舌,给人家添乱了,于是只是语气平静而矜持地说:“没有,不过我现在不是0了,我是1。你别忘了,再怎么说我也和你一样是个男人。”
  陈建林哈哈笑出来,“那我还真是刮目相看——晋波知道了吗?”
  景海鸥有点生气了,说:“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如果想再和我好,就只能乖乖躺下让我上!——不过与其说这个,不如说说彦清怎么让你给弄不行的。”
  陈建林一下就给噎住了,“……他跟你说了?”
  轮到景海鸥得意地笑,“彦清本来那么喜欢你,死心塌地的,结果现在让你给郁闷地不行了,你是不是该反省下自己的男性魅力了?还是说你做什么让他伤心的事了?”
  陈建林声音低下去说:“我会把他的病治好的,不牢费心。管好你自己的事。”
  景海鸥在心里暗自评价:“看来他俩在床上是真挺不和谐的……”
  嘴上说:“我是看在彦清的面上,作为朋友力所能及罢了。”
  陈建林说:“你给他支招了?你干什么了?我警告你,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瞎搅合,出了事你吃不了兜着走。”
  景海鸥心说便宜这个不识好歹的了,那药的好处白白让他给享用了,结果人家还不一定领情。然而因为同情,也就不通他一般见识了。
  
  彦清却并没有立刻就用那个药的打算,说实在的,不是信不过景海鸥,而是对这剑走偏锋的做法本身产生质疑——真是应该这么做吗?
  因为心理的问题而不行,却用药物的方法让自己强行,感觉就像……考试作弊啥的,就算是通过了也会对自己的能力和资质产生质疑,类似良心债、罪恶感的东西会如影随形——也就是说,这样就没有意义了。
  
  还有陈京萍的两次造访也让他有些在意,然而回到家中的陈建林却并没有提起此事,也不知道是陈京萍没有跟他告状还是她告了陈建林却不当回事,又或者——陈建林心里也当回事了,只是故意不问……彦清越来越失去了开口的机会和意愿,反正他瞒下的事情也不只这一件,反正他和上次一样什么也没做。
  
  陈安迪现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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