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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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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争分多秒地运动着,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温暖的身体。
“一真,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呢。”
他低喘着回答,“呜……是……高中。” 
我睁开眼盯着他,“和谁?”
他说,“和谁又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我激动起来,“有关系!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
他眼底有点潮湿,眼神闪闪烁烁,“薰……,对不起,我刚刚骗你了,第一次不是在高中,其实……是在初中,和一个叫……”
我打断他,“好了,不想说就算了。”
不是和那个人就好,我可以松口气了。 
他说,“我觉得自己很肮脏……”
我捂住他的嘴,“没有那回事,在我眼里没有人比你更单纯,更干净。”
他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薰,……谢谢你。”
我在想,井上春臣在东条的生命中并不是重要角色,就算我答应退出,东条的心仍然是我的。用暂时的割舍换取井上春臣的秘密是很值得的。
忽然东条急喘着抓住了我的手,“啊……要到了……”我感觉到他在急切地收缩着吸噬着,仿佛要将我吸入一个火热的漩涡中。
我头脑中的兴奋点渐渐逼近,最后终于绚烂地迸发,这是我给他的最忠实的诠释,我在为他狂喘为他不停地颤抖。他紧紧抱着我,轻轻在我耳边说,“薰……你好性感……我爱你……爱你……”
一真,既然爱我,就让我利用到最后吧,也许我所给你的最好的东西只能是虚假,因为这世上没有决对的真实,只要我们能共同感受这一刻就好,不是么。

以后的一周,我天天晚上都陪着东条加班,帮他算统计表,摸索到了一些窍门,因此提前半个月完成了工作,工作结束的这一天,正好是情人节。
夜间十一点,最后的一张报表被统计完了。东条今天一点都不困,兴致高昂地拉着我去公司的夜间社。我们到了对外营业楼的地下一层,人很少。
“哦?我早就听说过这里,还是第一次来,没想到这么大。”我说。
东条说,“我是第二次,上次是跟着花山鸟。”
“他那种人还会来这里?”我不屑地说。
东条战栗地说,“我觉得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薰,你察觉到了吗?”
“有吗?我怎么没察觉。是你的幻觉吧。”我左右寻找着。
“我们最好赶快到一个小点的空间去。”东条看着标识牌,“对面的是茶道室,往右拐是丝竹室,左边是参禅室,我们去棋牌室吧。”
“好。”我们一前一后到了棋牌室。
东条站在一排棋牌架前面,“玩什么呢?有围棋、象棋、数棋、动物棋、军棋、跳棋、五子棋、扑克牌、塔罗牌、麻将……”
此刻,我不禁又想起了麻宫。
东条拿着一副动物棋走过来,笑眯眯地说,“这个最不伤脑筋了。”
我问,“花山鸟带你来这里干嘛?”
“听演奏。他在这里有个朋友,是丝竹乐队的筝师。”
我讶异,“那种人居然有这么高雅的朋友?”
东条讪笑,“是啊,我也不懂。看样子好像是想泡人家吧。”
“可恶!”我愤然。麻宫怎么会为这种下三滥的人守身如玉。
我们下了一个小时的棋,觉得无聊,东条要带我去丝竹室瞧一瞧花山鸟看上的那个筝师。






第24章 第 24 章
东条说,“对了,今天是情人节,我说这里人怎么出奇的少呢。”
推开丝竹室的格木门,里面陈列着许多古典乐器,就是不见一个人影。这年月,喜欢古典音乐的人几乎要绝迹了。
东条走向另一间小屋,忽然停住了脚步,低声喊我,“薰,快来!”
“怎么了?见鬼了?”我走到近前从门缝里眼看见屋里有两个人在偷欢。
东条咬着手指在我耳边说,“快看啊,下面的那个就是筝师!”
“哦?那上面的呢?”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传出说话声。
“三上先生……不要啊……呜呜……”
东条的脸红得一塌胡涂,似乎是比我更早发现上面那个人是三上的。
他悄声地说,“三上智哉在强奸筝师耶!”
我捂住他的嘴,“强奸个屁,你见过这么有情调的强奸现场吗?看那个筝师的和服,女式的。三上的头发还潮湿着,刚洗完澡。”
这时,三上冷声对身下的人说,“喂,我说,你叫大声一点,叫啊!”
筝师哭啼地说,“被人发现的话我会失业的……”
三上嘲笑他,“你弹那个破玩意根本就赚不到钱!干脆改行卖淫算了!”
筝师伤心地呜咽了几声。
三上这方面能力超强,筝师都快被他折磨疯了。最后三上终于完成了,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票子扔在地上,“一万。待会儿再来一次。”
我很同情弱者,愤慨地说,“什么嘛!这个筝师太轻贱自己了,酒馆的小野鸭还要三万块呢。”
东条醋味十足地说,“谁叫他不是专业的呢!”
筝师披上和服,坐在地上随便拨弄了几下琴弦,忽然抚住弦,脸上变颜变色。
三上掐着烟问他,“又怎么啦?”
筝师一动不动斜眼瞅了瞅门外,对三上说,“外面有人。我的琴弦有共振。”
我和东条一下子都傻了。
三上站起来风速地拉开隔木,看见了我们俩。
“是你们?”三上深深呼出一口烟雾,靠在门框上,尴尬而无奈地说,“……池田,情人节快乐吗?”
筝师已然崩溃了,在角落里哆嗦着穿衣服。
我对三上说,“你就不能对人家温柔点。你那么有钱,多给他一点不行吗。”
三上邪笑,拍拍我的肩膀,“你给过东条一分钱吗?”
东条愠怒地说,“喂,你什么意思?别乱讲话!”
这时筝师萎靡地走过来,“求求你们……千万别说出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作……”
东条对他说,“这个你就放心吧。”
三上回头对筝师说,“好啦!你又不是什么名流。卖初夜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嘛!”
我和东条同时震惊,“什么!初夜?”
筝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惶恐地看着大家,“怎、怎么……那么吃惊……为什么……”
三上笑了笑,把他拎起来拽到一边去,“池田,你不知道每个情人节我都会找个处男上床吗?因为我也希望被人一辈子都记着。”他凝视着我。他的眼睛深不见底,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
东条对筝师说,“你为什么不把初夜卖给花山鸟,没准他会照顾你的前途,至少会给你个好价。”
筝师呆呆地趴在桌子上,“他不是我的知音者……”
我们错愕,花山鸟不是,难道三上是吗?
三上回头看了筝师一眼,对我们俩自豪地一笑,“你们这些俗人怎么会懂。快出去吧,别耽误我们的美景良宵了!”
三上的大臂一挥把我们俩赶了出来。

刚走出丝竹室,东条在我耳边战惊地说,“薰,真的好像有人跟着我们耶,你都没感觉到吗?”
我侧目看看周围,“哪有啊,别疑神疑鬼了。”
东条说,“怪蜃人的。我们走吧。”
我们走出对外营业大楼。
东条忽然神经兮兮地说,“呀,我好像忘了锁办公室的门啦!门卡不在兜里!”
我说,“那有什么关系?”
他有点难为情,“关键是,我前几天在那儿睡过,衣架上的内裤还没收,明天一早被清洁工的大姐看到就糟了!”
我叹气,“一真,你在办公室里睡还脱衣服啊?”
“本来打算住一个月的嘛。等我回去拿一下。等我哦。”他朝办公楼跑去。
我望着东条的背影笑了笑,忽然间发现地上有个影子。
我猛然转身,“……居然是你?”
他用那双漆黑的瞳子看着我,“池田。”
“干嘛偷偷跟着我们?”我冷冷地说。
他走近两步,“上次是我不对。如果你还想要,我今天……”
“不想了。”我很有骨气地拒绝了他,心却像浸在盐水里一般疼痛。他以为只要低头认错就可以抚平我的伤口吗。
“可是……”他刚要开口。
我的手机响了。
“薰,快、快来一下,呜……”是东条战栗的声音。
我就猜到他一个人去会害怕。
“我马上就来,……”我决然地转身,朝办公楼走去,然而每走一步都在心里流泪。麻宫,不觉得太晚了点吗。一个人的情人节很凄凉吧。我最后的一分自尊心都被你践踏在脚下了。请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吧。
办公楼里灯光暗淡。
“一真,你在什么地方?”我上了电梯。
东条颤抖着说,“我在十七楼的阳台上,这里好黑好吓人,……”
“知道了,你在那里等我吧。”我按下电梯按钮,在门关闭的瞬间,我伸出一条胳膊分开了电梯门。麻宫,我怎么会舍得拒绝你呢?
我往对外营业大楼的方向狂奔。
“麻宫!”
我在楼前楼后转悠了几圈结果一无所获。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怀疑刚才那个情景的真实性。
这时手机又一次战栗地响起,是东条。
“薰,你在哪啊?怎么这么久啊?呜呜……我动弹不了啦。”
我说,“你怎么了?”
“我的腿被压住了,好痛啊,你快来啊!”
我急着问,“被什么压住了?”
“不知道,这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我的手机快没电了。你快点啊。”
我跑到办公楼里,按下按钮,另一架电梯居然正从十九层下来,难道是东条吗?面前的电梯门打开了,我迟疑了一下,这时东条又打来电话。
“薰!真差劲!你究竟在磨蹭什么啊?”
我立刻上了电梯,按下十七层的按钮。门一开,眼前一片漆黑,这一层的电闸被关掉了,我借用手机的微弱光亮拉开电闸,瞬间阳台上的聚光灯亮了。我透过大玻璃看见东条坐在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底下,我飞快地跑过去。
“一真!”
东条看见了我就像见到了救星,“薰!你终于来了!”
“你到这儿上面干嘛?”
东条指着聚光灯架说,“我的内裤。”
我聚眸一看,“怎么会在那里?”
东条说,“我晾在十九层的窗台上,被风刮落在那里,我想踩着铁护栏上去摘,忽然停电了,接着上面有东西掉下来,差一点砸到我头上,幸亏我个子小,铁护栏帮我挡住了。”
我看了看摔扭曲的广告牌,被砸弯的铁护栏,和聚光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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