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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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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远,后面有个熟悉的声音叫我。
“池田——”
这声音……
我猛回头看,一个人穿的很单薄,戚戚地站在车门旁,是他,我心目中的魔术师原来在这里。巧合得近乎虚幻。也许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联想。
我转过身但没走过去,装作无谓地瞅瞅高处挂满冰栓的路灯。
“你一个人?”我说。
他吐着白雾对我说,“进车里坐坐。”
我一下子想了许多。也许是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夜晚,他见到了我,忽然回忆起了一些往事,想和我叙叙旧。也许是正被感情折磨,一个人无处排解,想对我诉诉苦。
我走过来,绕到另一面,打开车门,坐进去,车里没放音乐,有烟味,暖气很好。麻宫也坐进来,十指交插,搂着细长的小腿,脚上穿着很服从他本人风格的时装鞋。
“你过得怎样?”他随便问了一句。
“挺好的。”我随便答了一句。
但是下一秒,我委屈得想要哭出来,因为刚刚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我多想告诉他,其实我过得一点都不好,醉生梦死,毫无希望。
他在沉思,我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终究他忍不住开口,“你和理事长是那种关系吗?”
“麻宫!”我猛然扑过来搂住他。我刚才向神求了个启示,如果麻宫开口问我和直谷的关系,就代表他还爱我。我是根据推己及人的道理,我很想问他和花山鸟的关系,原因是我还爱他。
“池田薰!”
麻宫着实在反抗,而且并不是假装反抗,甚至对我怀恨在心。我不顾一切地把他吻到身体有了反应。
“我爱你!”我强行解开他的裤子扣,把手伸进去;“做吧!求你!”
我解开大衣;和他的紧贴在一起拼命地磨擦。
他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快活,狂躁地挣扎,“啊——你快给我助手!我喊人啦!”
不远处有几个人正朝这边走。他打开车窗大叫了一声,把那几个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麻宫!你真的讨厌我吗!我有那么恶心吗!”我慌乱地整了整衣服,打开车门逃跑了。
我狼狈地跑到东墙外的酒吧街,钻进一家小酒馆。一杯威士忌下肚,我伏在桌子上呜咽起来。
不久,一个人在头顶对我说话。
“先生,需要安慰吗?”
我涕泪纵横地抬起头,找了一圈,最后把目光盯在一个穿黑坎肩的服务生身上。
“你要怎么……安慰我啊?”我带着哭腔问他。
他坐下来,轻轻趴在我耳边说,“谈心一万块一小时,打炮三万块一次,过夜十万块一夜。”
他长得不难看,可惜岁数太小,不可能和我的思想同步。
“……对不起,我已经约了人。”我说。
他失望地站起来,“没关系。”转身要走。
“等一下,”我叫住他,我害怕独处,“陪我聊一个小时吧,我约的人可能不会来了。”我拿了一张票子给他。
他收起钱,坐在我身边,“您是单身吗?”
“是。”
我继续趴在桌子上流泪。
“您的爱人走了吗?”
“嗯。”
“那您怎么不找新的呢?”
我心想,他果然是沦落风尘的小野鸭一枚,根本不理解‘爱人’这个词的含义。不论寻找多少新人,这颗心始终无法脱离那个人的吸引,就像地球环绕着太阳,昼夜不息,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为他时刻预备着……我想着想着,在酒馆睡着了。

直谷说过给我时间。我就尽情挥霍。
我大大方方地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睁眼看见陌生的天花板,我努力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来龙去脉。从对面的沙发上飘来一缕缕烟雾,我转眼看过去,直谷半躺半卧地在那里抽烟。
“你终于醒了。”他坐起来,“眼睛还没消肿就去喝酒,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这是哪儿?”我甩甩昏沉的头。
“公司的公寓。”
直谷的脸上有好几块瘀青,手腕上的勒痕变成了暗紫色的。东条的伤痕就不这么明显,按理说他的拳头并不比东条软,是那种药水有奇效,那天要不是他总嚷嚷着要把东条大卸八块,我至少会给他擦点药水再让他走。
直谷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明天一早我要到旧金山去给老头子拜寿,之后还要代替他到纽约开会,一个月以后回来。你照顾自己,别给我惹祸。”
我说,“这么说花山会长确实不在国内了?可是,你的脸和手那样子,去见他不会有问题吗?”
直谷微笑,“化个完美的粉妆就行了。”
我心里仍不踏实。
“他会那么容易被蒙蔽吗?我看你还是想好一套台词,免得一旦被他看出来无言以对。说实话,你这副模样很像玩那个弄的。”
“呵呵。”直谷过来拍拍我的脸,“我和他之间早就掰了,你别太紧张。”
“是么……”
不知为什么,我好像真的变踏实许多,接着,我那个长久以来的疑问又产生了,我不敢想象他和那个白发老叟上床的场景。
我试探着问,“……那是多久以前?”
直谷讶异地看着我,“那个,有问的价值吗?还是,你很介意我曾经被老头子占有过?”
我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直谷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抽烟。
这个话题太敏感,早就知道不能谈,我刚才一定是揭开了他的伤疤,使他难堪。也许他误会我低级到窥探他和花山会长性生活的程度。其实我是想知道,他在那个神经质的老头子身上耗费了二十年的青春,却丝毫没有丧失敢爱敢恨的激情,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他?
我跪坐在他面前,郑重其事地说,“千夜,对不起。”
他叼着烟,不解地瞅我一眼,“干嘛要道歉?”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此刻,我只求他不要把我想得太肤浅。
他说,“与其向我道歉还不如给我充充电。我说我要离开一个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早知道,我就不声不响地走了。”
我展开双臂抱住他,“要不要我陪你去?”
“呵呵,”他也抱住了我,“你还是留下好好地闹情绪吧。我正想躲一躲呢。”
我问,“航班是什么时候的?”
“十八点。”
我看看墙上的时钟,时针指在下午三点整,“还来得及,”我看着他,“做吧?”
他摇头,“不行,会误了航班的。”
“不会的,”我吻着他的嘴唇,“还有三个小时呢,我们做两个小时,剩下一个小时花在路上,足够了。”
他边吻我边说,“不行。做一个小时,留一个小时准备,一个小时行车到机场。”
“要准备什么叫你的秘书去办就行了嘛。”我解开他的上衣。
他轻喘,“啊……秘书给我准备的稿件我还没看过呢,我要事先看一遍,也许还要修改修改……啊……薰……”
“到飞机上再说嘛。”
他很享受地闭着眼,“啊……不行……飞机上还有飞机上的事。”
我说,“那你叫秘书现在拿过来,一边做一边看不就行了嘛。” 
他睁眼看了看我,“混球!亏你想得出来。”然后一笑。
他给秘书打电话。几分钟后,稿件送过来了。
我一看吓了一跳,“哇,这么多!而且全是外文!”
“是啊,”他揉揉太阳穴,“看一遍至少要花一个小时。”
我说,“好吧,你看吧,我保证不会影响你。”
“呵呵,”他拍拍我的脸,“真是懂事的小朋友,下边就拜托你了。”他翻开稿件看起来。
我全心全意地为他服务,他嘴里却嘟囔着跟我毫无相关的东西。
我爬上来,指着自己的嘴唇说,“吻我一下,不然我都感觉不到你。”
他笑着说,“我看你是想反悔吧?”
我搂过他深深地吻了一下,心里有些失落,“好了,你接着看吧,……我亲你下面也一样。”我滑到他的小腹下面继续耕耘。
突然,他把稿件扔到了一边。
我一愣,“你干嘛?”
他双手捧住我的脸,舔了舔我红肿的嘴唇,“薰!我们来尽情地做吧!”
“等……”
他把我扑倒,飞身骑上来,“我骗你的。”
“啥!?”
“我骗你的,”他微笑着说,“其实航班什么时候起飞我说了算,那是公司的机场。”
“啊!你他妈的骗得我好惨啊!”
这究竟是什么集团,居然连机场都自己建。一边做我一边想着,感觉自从进了弘谷以后,自己就变得很渺小很无知。如今渐渐有所领悟,被大家争夺的遗产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笔钱。这里面的事情,三上又了解多少呢。
晚上九点,在我的坚持下,我送直谷去机场。保镖们坐在另外的几辆车里前后左右护航他的车。这架势似乎根本用不着我。但我想知道机场究竟在哪,不忘注意窗外的路标,可是出了市区之后路标很不明显,天又黑,我几乎迷路了。
“好远。”我说。
“早就叫你不要来。现在后悔了吧。”
直谷攥着我的手,情意绵绵地看着我。然而我不想和他过于亲昵。我偷眼看了看正在开车的石川,不知他是不是还在介怀衣服的事。
我问直谷,“花山鸟不去祝寿吗?”
“他昨天就去了,去参我的本了。呵呵。”一提起花山鸟,直谷总是毫不在乎的态度,不知何故,我就感到很安心。
我心想,怪不得那天只看到麻宫一个人。
直谷偏偏说中了我的心思,“我和花山鸟都不在,这下就剩你和麻宫能了。”
我很火,“那又怎样?”
直谷淡笑着说,“我忘记了派人‘保护’你,全凭你自觉吧。”
“哼。”我转脸望向窗外,一路上再没说话。
直谷这种神经质的做法一定是受花山会长的真传。然而,我确实不怎么理直气壮,只能生闷气来掩盖。
到了机场,一下车,直谷就变成了重点保护对象,身边围满了人。地面被雪覆盖,不远处停着一架中型客机。
这里风很大,气温低,人又多,说话不方便。在飞机下面,直谷和我面对面站着,两个眼珠足足盯了我一分钟。忽然他伸过一只手来搂我的脖子,我心里紧张,因为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他没吻我,而是贴着我冰凉的耳朵热乎乎地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我很意外,但很高兴。
然后他决定登机,在关舱前微笑着朝我摇了摇手。
等一等,这种天气起飞不是很容易发生空难吗?霎那间我急出了一身冷汗,刚要张嘴说话,他就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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